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的事情便有些脱离他最初的心意,皇室内共有五个皇子,没有太子,父皇又是突发的病,所以皇位空悬,一时间眼看着朝中乱成一团,每天上演杀弟弑兄的戏码,那时候他是无意大位之争的,偏偏五大世家之首的慕容烟一心看中他,并放下话来,只要他娶她,慕容家便推他上位,因此他迫于无奈娶了慕容烟,并顺利登上皇位。
后来的一段时间,他们并没有隔阂,一直深爱着,可是随着他的政务繁忙,宫中的后妃多起来,他发现甘蓝的笑越来越少,即便他一心疼宠她,她也落落寡欢,直到她生下孩子后宫中失火,他在废墟中找到一大一小母子二人的骸骨。
他就像生了大病一般,一个月没有上朝,以后的日子里,虽然一切如常,不过只有他知道。他的生命中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再没有那些喜庆欢乐的色彩,他常常想起她,憎恨自己害死了她,无数次夜里懊恼,如果再回到当初,即便天下全乱了,他也不会舍弃她。
后来看到墨炎长得与她神似,那双眼睛如出一撤,他十分的喜欢他,甚至于感恩,老天爷一定知道他的思念,才会让他看到墨炎,所以即便墨炎是个傻子,他也疼他,只要他提的,很多事他都会依了。
可是现在竟然有这么一个消息证明,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如果活着,她怎么忍心?当初可是她推他上皇位的,并承诺一生一世不离弃,可是她为什么要抛下他。
“墨炎,你娘还活着是不是?”
夏候东裳的声音哽咽了,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几岁,往日深邃的眼瞳,此刻布满了心痛绝望,似乎恨不得一下子死过去似的”
“为什么这么对联,朕做错了什么?”
夏候墨炎的心一下子被这样的眼神刺激到了,心里酸涩涩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一旁的晚清赶紧的开口:“皇上,她已经死了。”
这是她离开碧海云天,甘蓝娘亲与她说的事,凤离歌肩上的蝴蝶和小凤凰印记,也是她告诉她的,当时她说,如若说出这件事,皇上很可能就会猜出她还活着,那么告诉皇上她死了。
夏候墨炎一听晚清的话,抬首望着她,心里明白她为何如此说,因为娘亲不想再和父皇在一起了。
“是的,她不是在当年那场大火中死去的,而是在几年拼死去的。”
夏候墨炎配合着晚清的话,二人的话音一落,夏候东裳便承受不住的吼叫了起来:“不,为什么要这样。”
这一声吼好似负伤的狼般,凄声阵阵,百米可闻。
一句完,痛苦绝望的朝上书房内的人开口:“你们走吧,让朕静一静。
“臣弟告辞。”
书房内的人只顾着伤心,连自己的儿子都忘了去顾及,他此刻的身心全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三人退出去,屋外的阳光冷寒一片,七寸寒冰一般冷彻骨。
房内无一丝动静,夏候臻回首望了一眼紧闭的上书房,心里很是为皇兄心疼,他是被伤了第二次,当年甘蓝离开的时候,他痛不欲生了一次,这一次知道甘蓝活着离开他的,他只怕更痛苦了。
“墨炎,她真的死了?”
夏候臻紧盯着儿子,缓缓的开口。
他不太相信儿子的话,如若司马甘蓝从前不见皇兄,只怕以后也不想见他,所以便编说了这样的理由。
皇兄他真的可怜,如若她还活着,让他们见一面吧。
可惜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面无表情的摇头,带着点点的悲伤:“她真的死了。”
其实不能怪他们两个人心恨,实在是没有办法可施,现在甘蓝娘亲仍是碧海云天的王上,而父皇是金夏国的皇上,这样的两个人如何在一起,谁舍弃谁的一切。
上书房外,三人离开,一路回汉成王府去了。
两辆马车,前面马车上端坐着汉成王,后面马车内坐着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
夏候墨炎想起关于离歌左肩上印记的事,不由得奇怪的开口:“晚儿,我怎么没有听到你说过这件事,先前在上书房内,我提着一颗心。”
“其实这件事本来我是不想说的,是我们离开碧海云天前一晚,甘蓝皇妃私下与我说的,她说如果说出离歌左肩上的印记来历,别人就会承认他的身份了,不过她叮泞我,如果说出这件事,皇上就会知道她还活着,一定要告诉皇上她死了。”
晚清想起甘蓝皇妃当时说这句话的沉痛,她还爱着皇上吗?心里还有爱吗?
“晚儿,刚才我看到皇上那么伤心绝望,我差点便要告诉他娘还活着的事,让他去找她,可是娘亲回到了碧海云天,碧海云天里从来没有外人。”
“我也觉得自己似乎很坏,我们是不是该告诉他甘蓝娘亲并没有见”
两个人想起皇上刚才的悲恤,那么伤心那么绝望,似乎一下子天地都变了色,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那股睿智英明沉稳内敛,似乎就剩下了行尸走肉。
“可是告诉他能怎么样?眼下宫中的事还不太平,等这些事尘埃落定了再说吧。”
夏候墨炎沉重的声音响起,伸出手紧搂着晚清入怀,所以他才不要进宫,有时候不是不爱,是因为爱了而受伤,如果他们两个人都不爱,反而没有这么多的伤。
现在他有一种深深的体会,有情的男人的不适合做皇帝,因为一个人能有多大的胸怀,能装多少的事,如若放了一个人进去,那么政绩必然不好,如若把国之重事放在心里,处处以江山为重,那么爱情便会走味,所以今天他选择的是晚儿,便与江山无缘。
“晚儿,我们不想那么多了,他们的事再说忍”
“好。”晚清伏在夏候墨炎的胸前,不再说话,静静的。
眼下还是把心思放在宫中的事情上,皇上让离歌住到太子府,这样就算向天下甚至于朝堂昭告,离歌很可能就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那么襄妃呢,先前她那么反弹,眼看看到手的东西被人占了,她不可能一点不动吧。
不知道她背后除了襄王手中的西栩军,还有什么势力。
她们还没有得到孙涵的消息,至于襄妃和谨王倒是不足为惧。
只是一场腥风血雨眼看便要发生了,他们定要全力以赴。
“晚儿,你一定要小心些,古宛内的清荷和碧水还是找机会撵了出去吧。
“只要一查到她们有什么异举,立刻便把她们撵出去。”晚清眼瞳冷狠,她派了回雪盯着她们呢?
两辆马车驶回汉成王府去。
整个楚京城热闹纷纷,本就年关至,再加上四皇子的出现,到处笼罩着喜气洋洋。
相较于这些人的热闹,皇宫的宝瑟殿内此时笼罩着一层阴风。
襄妃娘娘再也维持不了往日的雍拥华贵,大发雷霆之怒,砸了很多的名贵的东西。
本来眼看着宇儿的皇位到手了,没想到半路横空出现了这么一个人。
本来她还以为是夏候墨炎,谁知道竞然不是,如果是夏候墨炎,她即便痛恨,心里多少能有些坦然。
没想到却是半路横出一人,这人一出现便夺了皇儿的位置,她怎么甘心。
皇上摆明了是偏心,那夏候洛冰一出现,便让他住进了东宫太子府,这不是摆明了向别人宣布,夏候洛冰才是未来的储君吗?她不甘心。
宇文舒想着又顺手一拨身边的东西,发出劈喇哗啦的响声。
大殿内,跪着心惊胆颤的宫女和太监。
一道身影从殿门外走进来,一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去。
众人松了一口气,领命而下:“是,谨王殿下。”
来人正是谨王夏候洛宇,虽然今儿个他没有出现在上书房内,但宫中发生的事,他已尽数了解了,他心中的愤怒不比别人少,但是却能极好的掩饰住,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看到母妃的失策,忙沉稳的开口。
“母妃,你在做什么?”
“我生气,我憎恨,我要发疯了,竟然半空冒出一个夏候洛冰来,我本来以为那夏候墨炎才是皇上属意的人选,没想到竟冒出这么一个人来,我不甘心。”
宇文舒尖叫,披头散发的好似一个泼妇。
夏候洛宇听了宇文舒的话,细长的眼睛闪过冷光,唇角一勾,凌寒的声音响起来:“母妃,你忘了那个人说的建议了,我们不防一试。”
他的话一完,宇文舒停住了动作,眼睛睁大,慢慢的有些颤抖,指着夏候洛宇:“你,你是说?你是说?”
“是,母妃,我们不做,可就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你真的想那样吗?”
夏候洛宇沉稳的开口。
宇文舒的眼睛依然睁得很大,瞳底有慌恐怀安,她虽然一心想谋就皇位,可是她从来没想过那样做,皇儿怎能如此想呢?那可是他的父皇啊。
“宇儿,那可是你父皇啊。”
“那又怎么样?你看他当我是儿子吗?一直防备忌掸着我,我就是做了再多的努力都没有用,难道就因为我的外祖是南昭王府的人,我的命便该如此吗?他们与我什么关系,难道皇位传到我手中,就真的败了不成,难道我不知道这皇位姓夏候,不姓宇文吗?”
正文 第137章
宝瑟殿内,谨王夏候洛宇愤怒异常,在大殿内来回的踱步,一向以笑面虎称呼的人,此刻再没有了笑意,满脸的阴骜黑沉。
襄妃看着儿子痛心疾首的样子,为儿子心疼,确实是这样,儿子做了很多的努力,为什么夏候东宸就是看不到呢?一心猜忌怀疑南昭王府的人,就算宇儿真的登基了,南昭王府的人难道就夺权了不成。
如此一想,襄妃不再说话,好久才叹口气。
“宇儿,一切按你说的做吧。”
“谢母妃。”
夏候洛宇停住身子抬眸望向母亲,发现她的神容明显的苍老了很多,母亲是不忍心那样对侍父皇的,可是为了他的一切,她都容忍了。
“母妃,宇儿登基当了皇帝,一定会好好对侍你的。”
“嗯,你回去忙吧,本宫知道该怎么做了。”
“宇儿告退了。”夏候洛宇走出去,让母妃静静,走出大殿,依旧恢复了一贯的笑容满面,温润的吩咐门外的太监和宫女:“进去打扫干净,好生侍候襄妃娘娘。”
“是,殿下。”
太监宫女的领命,对于这谨王殿下,宝瑟殿内的下人都很有好感,与别的骄纵拔扈的皇子不一样,谨王殿下是个温和的人。
汉成王府。
夏候墨炎和晚清一回来,便听到雁平禀报。
关于罗青衣的身份,他已收到消息,确认无误,和罗青衣说的并没有出入,还有关于南昭王府背后隐藏的势力,虽然有些,不过只是一般的护卫模式培养的,人员也不多。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对望,南昭王府背后没有多大的势力,襄妃和谨王为何胆敢打主意到汉成王府,究竟是何人撑了他们的腰,两个人一时想不出所以来。
夏候洛冰回宫,皇上立刻让他住进了东宫太子府,这走向天下人昭告,夏候洛冰才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帝。
襄妃她们不会坐着不动的,一定会对夏候洛冰动手。
“要不要派人保护洛冰。”晚清关心的询问。
夏候墨炎摇头,洛冰是蓝玄之境,再加上手下有不少的得力手下,凭襄妃和谨王还动不到他。
“不需要。”
两个人正在正厅内说着话,忽然听到门外吵闹声起来,两个人住了口,脸色微暗,一起望向门外,回雪从外面走进来,一脸的愤怒之色,沉稳的开口。
“禀世子爷和世子妃,清荷和碧水竟然又欺负罗衣来了,她不敢欺负我们汉成王府的奴婢,所以净欺着罗衣来了。”
夏候墨炎和晚清一听,脸色阴沉,晚清想了一下,吩咐回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