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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拔头散发的冲出来,直扑向上官晚清的身上,找她拼命。
“上官晚清,你说,这是不是你搞出来的鬼,是不是?”
晚清身形一退,那二姨娘扑了个空,栽到地上去,狼狈不堪,一时爬不起来,干脆坐在地上大哭:“老爷啊,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都是大小姐搞出来的,她要陷害玉儿啊。”
上官晚清冷笑,蹲下身子望向二姨娘,慢腾腾的说:“二姨娘这话说的差了,你们与我好好的,一向疼我爱我的,难道我是无情之人吗?我会做下作的事吗?我一向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们与我有何冤仇,我要害你们母女。”
晚清说完,房间里别人不明白,不过二姨娘和上官紫玉却听得明白了。
这意思分明就是她动的手脚啊,二姨娘指着晚清。
“上官晚清,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竟然如此害自己的妹妹。”
二姨娘的话说完,那一直缩在里间没出来的上官紫玉,此时也披散着一头秀发冲了出来,往晚清身上扑:“上官晚清,我与你拼了,我不得好活,你也别想好活。”
晚清一避,让开来,上官紫玉扑了个空,此时站在房间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人儿一个,凌乱的长发,衣衫不整,脖劲上还有青痕,可显示昨儿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晚清冷眼望着她,并不同情她,一切都是她们自作孽,她们当初害了前身,她还没急着收拾她们,因为这是她们与前身的恩怨,谁知道她们倒是巴巴的又来害她了,她可不是好欺负的,所以说一个人只要种了因,必然有一个果等待着。
那上官紫玉哭着哭着,看到跪在房间内的那乞丐,疯了似扑过去,对着那乞丐捶打撕咬踢,不大的功夫,只见那人出气多,进气少了,那乞丐原来理亏,哪里还敢还一下手。
晚清一看别打死了人,可就麻烦了,沉着的命令回雪:“拉开她。”
“是,小姐。”
回雪上前一把拉开上官紫玉,把她和那乞丐分了开来。
上官浩望着眼前的一切,气得胸脯上下气伏,脸色苍白,一口气差点出不来,指着上官紫玉,愤怒的吼:“别闹了,都这种时候还闹,还嫌不够丢脸吗?”
房间里总算安静了下来,上官浩望向晚清,沉痛的开口:“清儿,你看这事如何处理?”
晚清清雅的面容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扫视了房内的人,除了她与父亲,就是回雪和张管家,二姨娘母女,至于那乞丐已被上官紫玉打昏了,所以说眼前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如果还想要些脸面,此事只能息事宁人。”
二姨娘和上官紫玉红肿着两眼睛,已没力气哭了,狠狠的盯着上官晚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女人真的太狠了,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上官浩点头赞同:“好,只是这人如何处置?”
上官浩对于息事宁人倒没意见,不过对于这毁了自己女儿的乞丐,很痛恨,愤怒的指着他,问晚清如何处置。
“除掉他。”
晚清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嘀咕,房间里上官浩和二姨娘等人吓了一跳,飞快的望向那乞丐,然后同时点头:“好。”
晚清见大家意见一致,便望向张忠:“张管家,府后有一口枯井,把这人扔进去,记着,不许让任何人发现。”
“是,小姐。”
张管家颤抖着声音应声,牙齿开始打颤儿,晚清悄然的望向一侧的回雪,递了一个眼神给她,回雪领意点头。
张管家走出去,先吩咐了门外的丫鬟婆子退下去,然后唤了两名护院的进来,用麻袋套着那乞丐,拎了出去,避开别人的视钱,往后院走去,把麻袋扔进了后院枯井里。
回雪得了晚清的指示,也悄然跟了出去,等到张管家等慌慌张张的走了,又闪身进了枯井,把那麻袋提了上来,翻身出了上官府,把那乞丐送出去十多里外,唤醒了那家伙,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离开楚京城,从此后不许再回来了,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那乞丐感激不尽,接了银子赶紧离开楚京。
而兰院内,二姨娘和上官紫玉二人以为已处置了那乞丐,心里略略好受一些。
房间里,晚清扶了父亲的身子:“父亲,回去吧,别操心了,我会吩咐府内所有人不准乱嚼舌根子,此事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嗯,那我回去了。”
上官浩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兰院,房间里一时没了人,二姨娘和上官紫玉。母女二人跪在地上,狠狠的瞪着晚清。
晚清回身坐到先前父亲坐的椅子上,悠然的望着下首跪着的两个女人,淡淡的开口:“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二姨娘狠狠的说:“那乞丐是你找进来的?”
晚清不答反问:“你说呢?”
上官紫玉咬牙,眼里闪过冷光:“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为什么,你的心太毒了。”
晚清不由得笑起来,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站起身踱到上官紫玉、的面前,蹲下身子望着她。
“上官紫玉,看来你的记性实在是太差了,六年前,你亲手给自己的嫡姐下药,只为了得到一个男人,可是六年过去了,你不但得不到那个男人,还继续害自己的姐姐,那天晚上的刺客和萧遥,不都是你搞出来的鬼吗?你以为你做的事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吗?”
上官晚清话落,上官紫玉眼睛睁得铜铃一般大,狰狞扭曲。
“你太可怕了,明明早就知道了,偏偏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是装,只是忙,没时间收拾你们,只是没想到你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牲。”
晚清站起身不打算再理这母女,上官紫玉挣扎着开口:“这不干我的事,是慕容奕让我做的,你有本事为什么不找他报仇,偏偏对我下手。”
“他嘛?你以为躲得了吗?只是还没到时候,你记着,我不会放过任何害我的人。”
晚清笑眯眯的开口,优雅的走了出去,房间内,二姨娘和上官紫玉抱在一起再次哭了起来:“她不是人,是魔鬼。”
”是,她是个鬼,太可怕了。”
上官府偏宅内,自从兰院发生了事情,二姨娘和上官紫玉再也不出现了,整座府邸笼罩在一片死沉中,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走路做事都小心翼翼的,当然很多人隐约猜出二小姐出了什么事,不过大小姐下了命令,若是有人乱嚼舌根子,全都卖到窑子里去,谁敢乱说话啊。
二日后,二姨娘得到了消息,自己从上官晚清手中买到的那一批丝绸和药材都是假货,所以现在铺子里闹了起来,所有人要求赔偿。
二姨娘和上官紫玉已见识到上官晚清的聪慧和心狠手辣,所以轻易便猜出,自己这是中了她的圈套,最后二姨娘只能认赔,把手上几个铺子都卖了,赔偿别人银钱,否则此事闹大了,自己只怕更难堪。
二姨娘经此一击,终于病倒了,整日服药,上官紫玉也不敢去找晚清算帐。
玉茗轩与别处却正好相反,虽不至于喜气洋洋,可是因为小姐的心情好,所以每个人做事随意得多。
再加上玉茗轩内有一个开心果,上官童,每日早晚都能听到他叽叽喳喳好似小麻雀似的快乐声音,所以玉茗轩自然是欢乐的。
“小姐,我们倒底还是整倒了二姨娘的铺子,这下她是一分钱没了。”
回雪笑眯眯的倒了一杯茶递到晚清的手上,晚清接了茶,品了一口,点头,总算了结了这件事,帮助已逝的前身对付了二姨娘母女,自己占了她这具身子也算没白占,否则依照前身的能力,恐怕还是报不了仇。
晚清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龙番轩辕等国的人该到了,再有两三日可就是凤皇令挑战赛的日子了。”
“嗯,小姐猜对了,今儿个奴婢听到街上的消息了,龙番轩辕等国的人全都到了,现在就住在金夏国郊外的皇家驿宫中,此次招待使臣的任务,听说皇上指派了太子殿下。”
“喔,夏候洛晨。”
晚清点头,对于夏候洛晨这人她没什么好感,这人虽然生得魁梧,有一种武将的骄健,不过为人只怕不如武将的光明磊落,应该是个阴险狡诈的人,他是金夏国的太子,皇后的儿子,背后有慕容府这庞大的第一世家撑腰,太子之位目前可是坐得稳稳的。
“此次的挑战赛在什么地方举行?”
“皇家武场。”
这玄武大陆因为祟尚武力,所以各个国家都有武场,皇室自然也有自己的武场,平时不对外开放,除了国与国之间的比试,才会动用皇家武场。
此次这凤皇令挑战赛,可算是几个国家的争霸赛,到时候人数一定很壮观,一般小武场根本容不下,自然会开启皇家武场。
“小姐到时候要去观看吗?”
回雪询问,晚清点头,她会带儿子前去观摩,这样的盛况可是极少有的。
“我会带童童一起去看的。”
“嗯,奴婢也想瞧瞧怎样的热闹。”
回雪因为好武,所以对于这挑战赛极感兴趣,而且身为金夏国的子民,这五大世家的人恐怕很多人会到场,所以她们去也不突兀。
“嗯,那三日后一起去观看那挑战赛吧。”
因为龙番,轩辕,苍狼等国的人已到达了金夏国,所以金夏国的首城楚京,戒奋格外的森严,大街小巷上加派了很多的守奋军,不时的看到策马而过的士兵,即便如此,各处依然是少见的热闹,人人交头接耳绘声绘色的谈论着即将到来的凤凰令挑战赛。
由此次的赛事,再次的提到了一件关键性的东西,凤皇令。
于是二十年多前的凤皇教再次被大家提到明处来讨论。
凤皇教始建于二十多年前,风靡整个玄武大陆,传闻教主仍是一惊为天人的男子,名凤皇。
凤凰教高手如云,从事情报,杀人,猎货等多种职业,虽然所做的事情很血腥残暴,不过因其果断严明的教规,所以这凤皇教并不是一般的邪教,相反的很受玄武大陆百姓的爱戴,所以是当时各个国家心中的一根刺。
可是这凤皇教却只风靡了短短几年的功夫,便如当初出现一般神秘,从世人的眼中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后来多少人扼腕叹息,却想不出其中的奥妙,也想不透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致使一个庞大的教派眨眼消失了,那个如仙一般的男子,就这样消失于混沌之中了。
没想到消失了二十多年的教派,竟然再次被人掀翻出来。
凤皇令一出,必可调动那些凤皇教徒,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所以金夏,龙番,轩辕等国的国君对于此令誓在必得。
金夏国的皇宫,皇帝住的瑞龙宫,此时大殿内,一片肃静。
高首坐着皇帝,皇帝的下首端坐着一个满头白发,长长胡须的老者,藏青的袍子,颇有些仙风道骨之势,这人正是金夏国的国师闻人上,闻人上仍是一个灵巫师,预测未来很准,所以皇上特地把他请进宫来,预测一下这凤皇令挑战赛,会是何人拿到第一名,不知道他是否能准确的预测出来。
殿内安静无声,除了国师闻人上和他的两个弟子,还有汉成王,谨王,慕容候爷等朝中重臣,坐满了大殿两边,齐刷刷的望着国师。
皇帝夏候东宸威严沉稳的高坐在大殿上首,轻扫了一眼殿内的众臣,发现大家都很关心此次的结果,全都望着闻人上。
“国师,你可以预测一下此次的凤皇令挑战赛究竟花落谁家?”
夏候东宸的声音略显暗沉,一双深邃幽寒的瞳仁闪过暗芒。
闻人上听了皇上的话,起身施沛匕,缓缓的开口:“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