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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担心善雅吗?”前日从洌儿口中得知,他这次出来是因为他失踪了的妻子有了线索,为了她他却抛下他找了八年的妻子,她真的好感动,地也好内疚。“其实,你不用陪着我们的,我没事。”
“我的职责是保护宫主,我怎能眼见宫主处于险境而不顾呢?”
“可是善雅……”
“宫主,眼睛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他这几个月从宫主身上看到了、学到了很多东西,让他明白,人活着有很多的用处,而且并不仅仅只为自己而活……
“……”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索兴便不说了。
一行人住进了旅店,整理行装。
(军营)
“报——”一名将士骑着马急急赶来,一下马便直奔寒熙的营帐。
“什么事?”停下与浦仁的谈话,问来人。
“启禀王爷,离我军不远处,一阵车马正往这边赶来……”苦思着继续说,“而且车上装着我军正需的粮草。”
“什么?粮草?”不解地问,他信才送出一天半,按理没这么局面才对。
“是粮草没错。”那人肯定地说。
“这可奇了……”会是谁?“那车阵可有何标志物没有?”
“有,远天镖局的车队。”
“远天镖局?”那不是离这几百里处的川城有名镖局吗?他们怎么会送粮草来?
“报——”又一士兵多外面进来,“启禀王爷,营外有一名自称是‘远天镖局’的俅 见。”
“让他进来。”所有的疑问恐怕只有他们能解。
“是。”
一位壮汉在士兵的带领下进了营帐。
“参见王爷。”
“起来吧。”打量着他,边问,“不知有何事……”
“禀王爷,我们镖局在三天前收到一批货物,负责运往境外,当我们当家的查看那批货物发现是粮草,而且上面有官府的官印,后来得知是运往军营的粮草。具体的我当家的会禀报您的。”他亦真亦假地说着。
“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三天前得知粮草被劫,已觉无希望追回,哪知他们竟然让这镖局运送这批粮草出境,巧的是他们将这粮草送来了军营,而不是眼只眼闭只眼地送往境外。“真是有劳你们了。”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脸上出现了自他到这起的第一个笑容,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王爷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现在粮草何处?”
“就在营外十丈处,我们当家的亲自押送而来。”
“哦?真该给你们好好记上一功啊,走,我们去瞧瞧。”
“是。”
带着几员大将与一队士兵,寒熙跟着壮汉出营。十丈外的确是一对车队,一面大旗上写着“远天镖局”四字。
“参见王爷——”众人跪下行礼。
“起来吧。”那一车车的确是粮草!可是素闻“远天镖局”只看银子不看人的做生意原则,这回为何如此道义?这实在令人费解。
“王爷,这位便是我们的大当家的。”壮汉指着领头的一位年轻人说道。
“是吗?”把视线看向领头人,一身青衣的他让人看不出他是位镖局的当家,反而像一介书生,使得他有些不敢相信。
“在下司暮天,‘远天镖局’的当家。今日特来送还粮草。”他的声音倒透露着属于他身份该有的气势,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真是有劳你了,不过能否请当家的告知本王,为何会送还粮草,‘远天镖局’不是向来都……”眯起眼紧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察看他的反映。
“的确是这样,可若是当货主更改主意或是‘特别人’的交代,我们定当照办,而且我们有原则,请恕不能相告。“他萎婉地回答,萎婉的拒绝。如果不是那人交代,这粮草恐怕已到了洞桑国了。他在心中说道。”
“那就不勉强了。”虽然很想知道,但是人家不说,他总不能用强的,他又不是犯人。
“既然货物已经送到,那么在下等人告辞了。”没有等寒熙的回答,他便领着自己的人扬长而去了。
“他们真是无礼。”一旁的将领低声说。
“到底是谁让他们把粮草送来的?”这才是他所关心的,“让他们先将粮草拉回去吧。”
“是。”车队缓缓地进入了军营,粮草到了,将士们的心又活了,一个个打起了精神。见此寒熙终于露出了笑脸,无论是谁,他都要说声“谢谢”。
有了粮草的他们,士气大增,几次交战都以大胜告终。
“王爷,是不是很奇怪,那些不明组织都消失了,这是为何?”浦仁得知这个消息时十分地不解,正因为他们的消失,这几次交战才会十分顺利得胜。
“嗯……”
“会不会是……”
“你也想到她了吗?”寒熙靠在椅背上,眼睛盯着帐项,会是她吗?如果是,该是洛灵的功劳吧?
“也只有‘恋月宫’宫主的圣月石能号领天下的组织了,除了她,属下真的想不出还有谁了。”
“也是啊……”突然坐直,“我们也好久没收到家里的家书了,是不是出事了?”不安地说。
“按理不会,如果真出事,更该有家书才对。”浦仁安慰道。
“如果真出事,按洛灵的性格,她决不会让我担心的。”又何况是写家书。
“爷,如果那些个组织是恋月宫主遣走的,那么说明是王妃叫她帮忙的,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出事?”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
“说的也对……”
这一夜又下了场大雪,天气也越发的冷了,洛灵躺着睡不着,披着风氅,人在这,心却飞向了军营。风雪大,他有没有保暖?有没有熬夜商讨军事,或是自个想着制胜方法?真的好想去瞧瞧,如果不是为了不被发现,恐怕此刻她已在军营了吧。
“宫主,还未睡吗?”恋静出现在她身边。
“我吵醒你了吗?”有些歉意地望着她。
“没,我刚巧起来喝茶。”扶着她坐下,“宫主在想王爷吗?”
“嗯。”低垂着眼,脑中浮现出他的脸,温柔地笑了。
“宫主是爱惨了王爷吧。”
“是啊,我是爱惨了他了。”因为他,她改变了很多很多,亦如他为她所改变的。只是她为他所做的他会明白,谅解吗?会因为她的隐瞒而不再相信她吗?她怕那天的到来,只因她怕后果会伤了自己的心吧……
“宫主,别想太多了,休息吧。”她不知该如何劝慰宫主,能做的便是什么都虽说,支持她。
“你先去吧,我再坐会。”
“嗯,早点憩着,可别忘了……”
“静儿变得罗嗦了。”
“静的罗嗦只为宫主。”丢下一句才离开。
“谢谢你,静儿,还有大家。”喃喃地低语,闭上了眼……
“秋儿,这战都打了二个多月了吧,每一战都打得非常辛苦,明天是最关键也是最凶险的一战了,输与赢就看这一战了。双方都是倾尽了所有,想必那‘浮尘门’也会参入其中吧。”
这“浮尘门”是洞桑国里最神秘,最有影响力的一大组织了。他从事什么无人知晓,就好似“恋月宫”一样,门主璃尘就似这个组织一样神秘,这“浮尘门”与其他组织最大的不同便是不听命与“恋月宫”,因为其虽不能与“恋月宫”相抗衡了,但除了“恋月宫”就属他们最强,更因其不属于“恋月宫”的管制,所以她们对这个组织知之甚少。可以说也最近两个月才得知这个组织的。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像其他帮派组织一样得命离开。
“宫主别担心,我已安排妥当,定不会出差错的。”恋芯示意她别担心。
“我们不可大意了,那‘浮尘门’究是何我们都未弄清……”
“是。”大家谨慎地点了点头。
“明天就有劳你们了。”
“宫主放心。”
喝了口茶,望着外边的大雪,“明天的雪会更大吧。”
“应该是的。”恋洌蹙着眉头回答。
“唉……”屋子里充满了叹息声,明日一战伤亡是必不可少的,她能做的是将它减到最低。
今日天阴沉沉得紧,雪也是大朵大朵地下着,边境的百姓因战乱而去了大半,这儿可谓是冷清至极了,旅店里的人除了她们一行人也再无他人了。
(清晨)
“我们出发吧。”
“宫主……”
“多余的话就别说了,你们知道我的。”明白她们在担心什么,她打断了她们。
“宫主我只说一句,凡事多为肚中的宝宝想想。”恋静知是劝不住她,仍不放弃地说。
“我知道……”可是她更不能失去寒熙,如果真要她选其一,她也会选寒熙的吧,毕竟她还是不能失去他,只因他是她的全部。手抚过小腹,在心中歉意地说,宝宝,原谅我……“走吧。”率先出了大门。
今日她一身雪衣,静走在雪地中,仿若一位雪神,画面美得让身后的人不忍破坏这份美。
“事以至此,我们该做的是尽全力保护宫主。”恋芯严肃地对她们说。
“是的。”
等她们来到战地不远时,双方已经开始交战了,这是第一次她见到身穿军装的寒熙,虽然隔得远了些,但他那威武的样子还是让她心动不已。呵,那是她的爱人呵,可知她来了?
“宫主,情况不对呀,洞桑军队的武艺明显高过我军许多,看他们的样子不介是一般的士兵啊,这样下去我军一定会败下阵来的。”恋洌见情势不对忙对洛灵说。
“你这么说了,也证明我的猜想没错了。”一些凝重的看着一个个士兵倒下,心窒息地疼着,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啊,现在轮到她来解了。
“按我们的计划进行。”
“是。”恋瞳拿出一根红巾系在“神鹰”的腿上,它便飞向了天空。
不久便见一队举着红色旗巾的人往战地骑去,加入了战斗。顿时厮杀声阵阵响起,充斥人们的耳膜。场面顿时回转,由我军占得了上峰。
“宫主,你看……”本以为有了武林人士的帮忙,我军可以大胜,早早结束了这战争,不想,对方也增加了人马,与我军不相上下,看来对方也是有备而来。
“瞳儿——”
“是。”拿出黄带子再次系到“神鹰”的腿上。
“等等——”
“宫主。”
“把另一根也系上。”看对方的情况,她把准备的另两路人马也派上来了。
“是。”拿出蓝带系到它另一条腿上,摸摸它的头,“神鹰”腾空而去。
同样的,两队各举着黄、蓝旗的武林人士出现在了战场之上。
“宫主,很不对劲……”恋洌瞅着前方的人马,“你们不觉怪怪的吗?”
“为什么,我们这边人马再多,武功再强都不敌他们?明明他们比我们的弱……”恋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也正是大家所奇怪的地方。
“洌儿……”洛灵探寻地望着她。
“让我想想……”这一次她没有马上给大家答案,想来这次是难住她了。“啊——”
“怎么了?”众人问。
“我知道了,是‘流幻星辰’。”
“什么是‘流幻星辰’?”这个名词是她所不熟悉的。在场的除了恋香与万一,其她人皆是一副不知的样子,等着恋洌解释。
“这想必恋香最清楚才是。”把这个解释权抛给了恋香。
“这‘流幻星辰’也是我在一次外出时听说来的,它是一种香粉,它的香气会让人产生幻觉,把自己当作对方,又当作自己,就好像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一样。”
“也就是说,他们会自己杀自己?”震惊那香粉的威力,担忧地望着前方,是不是意味着他们都会死?“有什么可以破解?”她要救他们,是她找他们来的,她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死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