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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生意日复一日,越来越兴隆。
这让我们都很高兴,很有成就感。
离都城越近,我的行踪就要越隐秘。虽然这样高调地移进都城,我却比在南宁的时候更小心地装扮自己,不轻易见客。
月儿也同样不宜见人,张平为人耿直,不适合在商场打交到,我便令李齐出面掌管所有生意,外人看来,他就是我们大兴酒庄的老板。
这年秋末,九月十六,霜降。
这是个很特别的一天,我,月儿,张平,李齐都很紧张,大家都放下手中的事,在酒庄总府,也就是我们的家,焦急得等待。
因为这天,孩子要出生了。
我原本以为看见孩子我会伤心难过,泪流满面。
可当产婆抱着孩子,出现在我眼前,笑着说“是个女儿”时,我却高兴且激动得泪流满面。
月儿听见孩子的哭声,马上冲进屋,抱着孩子,吹口哨哄他。
月儿兴奋的劲正旺,对我惊笑道:“小姐,你看,孩子笑了,他笑了,好乖啊。”
我冲她微笑着点头。
门外,传来张平跟李齐焦急的声音:“月儿,你快把孩子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就是啊,争着当第一个看见孩子的人也不是你这个做法啊,太自私了啊!”
月儿偷偷白了他们一眼,笑了问我道:“小姐,他们两个大男人都急着当孩子的干爹呢!我抱出去给他们瞧瞧。”
我点点头,道:“嗯,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你们好好照看好他。”
月儿点点头,对产婆说道:“你等小姐睡了再出来,我们在大厅给你钱。”
“给给给,小姐还没看够呢!你们就吵着要看。。。。。。”
只听得月儿对他们这样说,我便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月儿正抱着孩子坐在床边,张平和李齐站在桌旁,都看着我。
我不禁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李齐忙道:“我们不是在等您给孩子取名字么。”
我说:“我睡觉的时候你们就这样看着我啊,怪不得我会做噩梦了。”
张平惊吓道:“做噩梦?小姐,我马上叫人去熬碗安神汤。”
说罢,还不等我说话,就马上出去了。
李齐道:“那个木头,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
月儿笑了,对我说:“小姐,你说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我闭上眼,又陷入了沉思。
只听李齐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说道:“张平说孩子要叫张巧,我说啊,孩子应该叫李凤,月儿却说,孩子应该叫赵冰。您想想看,当然是我的李凤最好啦!我是孩子的干爹,孩子跟我姓也很正常,而且凤。。。。。。”
说到一半,月儿对他责备得喊道:“李齐。”
李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安静了下来,不再出声。
此刻,张平已吩咐好事情,一进来就问:“怎么样?孩子叫什么决定了吗?”
突然,张平发觉气氛不是很对,忙想纠正他的话。
我却睁开眼 ,道:“孩子是在霜降的一天出生的,就叫她霜儿吧。”
屋子里一阵沉默。
李齐突然一拍桌子,喜笑道:“霜儿,这名字好啊。”
月儿立刻说:“霜儿真好听。”
然后逗着孩子,说:“宝宝,你知道吗?你的名字叫霜儿。”
张平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第二十五章 用计
孩子出生不多久,我的身体在月儿的照顾下已经完全养好了。
我开始着手早就预想好的更大的计划。
我命李齐命令各分店的店主给当地大小个官员免费送去鲜美的葡萄酒和白酒各五坛,并分等级送去不少金钱,要他们把各地四周山脉的使用权给我。
这当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打发这些人我用了不少钱和酒,这些人却还是仗着地是公家的,加上我要的面积太大,他们也很难做主为由推脱,想要更多的贿赂。
可是生意才刚开始不到一年,钱又分配得比较分散,几乎快打发掉我们一大半的家当了,他们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我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当初太自信,还是不懂经商,居然想一口吃个大胖子。
李齐也不禁担忧道:“我当初就说应该先从这里的官员下手,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弄,现在我们送出去的钱很有可能都白送了,大家原来努力奋斗的半年多都白忙了。”
月儿不禁责备道:“你现在是在责怪小姐吗?这些钱都是小姐的,你凭什么抱怨?”
张平也说:“你闲自己白忙了可以不做,跟你做了这么久,怎么当老板我也会。”
我正在想解救的办法,听见他们内讧,心里不禁一阵烦躁,突然奶妈又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告诉我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哭得厉害。
我们都立刻停止正在商量的事,跟着奶妈跑到了我房里。
只见孩子在摇篮里挥舞着四肢,哇哇大哭。
我问:“她没饿吗?”
奶妈摇摇头,说:“一个时辰以前才喂过奶的,我刚才想给她喂她也不吃。”
我焦虑地伸手摸摸她屁股,也没湿,没尿床。
月儿疑惑又紧张地说:“这是怎么回事,宝宝怎么突然哭了呢?”
张平说:“我马上带孩子去看大夫,就在城西的李大夫那里,你们等下赶过来。”
我点点头,张平便抱着孩子,跳窗而出,飞速消失在眼前。
我交代李齐照看好酒庄,开发山地的事以后再说,便跟月儿换了男装快速赶网李大夫的诊所。
我到时,孩子已经稍微平静了些,张平依旧一副愁容,我马上问大夫:“大夫,我的孩子为什么一直哭?”
李大夫叹了一口气,道:“可能是被闹鬼上身。”
我在心里笑了几声,并暗骂这大夫的昏庸,道:“大夫,你可不要胡说,这孩子也是大兴酒庄李老板的干女儿,多难治你都给我治好了,少不了你的出诊费。”
李大夫惊讶地看着我,却还是无奈地摇摇头,道:“唉,不是我不想治,确实是找不出病症。”
我甩袖怒道:“张平,带孩子去找下一家诊所。”
李大夫见我们要走,忙在门口拦道:“我已经是这宜化城里最好的民间大夫,我要是卡不出来,别个也别想看出来。”
我怒道:“看不出来?”
讥讽地笑了一声,又道:“那你拦在门前也得给个说法啊。”
李大夫道:“我正想跟公子说这个。”
月儿也怒道:“有话快说,别耽误我们家宝宝看病。”
李大夫马上说道:“我们民间有个传说,闹鬼特别喜欢刚生出来的婴儿。如果婴儿的父母没有保护好婴儿,将闹鬼驱赶走,闹鬼就会附上婴儿的身,婴儿便会一直哭啼,现在看来,您的孩子确实是被闹鬼附身的症状。”
我看一眼张平,张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一只手将李大夫推到一旁,走出了诊所大门。
我说了一声“荒谬”,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正要找下一家诊所,月儿却对我说:“小姐,哦,不,少爷,刚才那个大夫说的传说却有其事。”
我在心里暗笑古代人的愚昧无知,便说道:“这世上根本不存在鬼神,完全是无稽之谈。”
张平见我如此说,也不禁说道:“少爷,这个传说流传非常广泛,听说一百多年前,天神的女儿跟一个凡人结婚,天神大怒,便把凡人用雷劈死了,女儿已经怀有孩子,怨恨父亲不愿回到天上,便在人间生下了这个孩子,把孩子带大。孩子出生一个多月,突然大哭大闹,大夫诊断什么病都没有,女儿无奈便用神术给孩子治疗,才发现原来孩子被闹鬼附身。”
说到此,张平跟月儿不禁都偷偷地观察着我,眼神里充满小心翼翼与关怀。
我知道他们要我相信这个传说,不仅因为孩子症状很像,就连天神的女儿的处境,都跟我差不多。
他们估计觉得我不愿意相信孩子是被闹鬼附身是因为我不想面对自己的伤心事。
为了消除他们的忧虑,我不禁随他们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呢?”
月儿说:“后来闹鬼被天神的女儿用神术驱赶走了,大家知道了这事,才知道原来曾经住在他们身旁的妇女不是个普通人,竟然是个神,便对她无限尊敬起来,并帮她带大了孩子。”
听罢,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停下了脚步,孩子此刻可能哭累了,已经改为了啜泣。
我问道:“那个李大夫真的是全城民间最好的大夫吗?”
张平点头道:“嗯,少爷应该也有所耳闻。”
我思考了一下,说:“我们回去。”
月儿惊讶地问:“回李大夫诊所吗?”
我点点头,说是。
月儿不解地说为了宝宝,我们可以再主动跟官府打一次交道,找找宫里的太医看看,为什么还回去?
我说不必了。便回到了李大夫诊所。
李大夫见我们回来了,高兴万分。
我把随身带着的五十石钱给他,说:“你能不能帮我宣传一下,大兴酒庄李老板的干女儿被闹鬼附身?这是你的报酬。”
李大夫捧着丰厚的报酬,笑呵呵地说可以,也不问为什么。
月儿跟张平也不明白为什么,但他们会问。
回到酒庄,我便解释道:“孩子哭闹是我的错,那个传说提醒了我,婴儿是极需要爱的,我却因为一心想着酒庄的事而忽略了她,没有好好给她我的爱。”
他们三人都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却没有问我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因为他们都知道,我觉得肯定的事,一定有我自己的理由,而他们,也许都不懂。
再加上我一直以来的英明抉择,使他们养成了对我的话,只需要去相信,去做就可以了的习惯。
我继续说道:“所以,孩子的哭闹症两三天就可以好。”
李齐不解地问:“那您还给李大夫那么多钱宣传这事干嘛?”
李齐不过是口快问了句,月儿跟张平却都为他之前的抱怨耿耿于怀。
月儿不禁怪眼怪语道:“钱又不是你的,你得的钱一石都不会少。”
李齐不禁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得不得钱都无所谓,我只是为小姐,为我们的共同心血感到可惜。当初我街头行乞,是卖身给小姐的,我李齐只求每天有一口酒喝,小姐都做到了,就在当初我们刚起步的艰难日子里,小姐也没嫌我多喝了一口酒。这份恩情,我永世铭记在心,不敢相忘,毕生为报。又怎么会责怪小姐呢?对小姐的敬重,我一分都不比你们少。”
说到此,他看了看众人,发现月儿跟张平的眼神都友善下来,他也觉得轻松不少,才对我说道:“小姐,就算今后李齐连一口酒都喝不到,也不会让您跟干女儿没饭吃。这件事情,我会摆平的。”
我笑了,道:“不用了,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别说得这么惨,我既然让你们跟着我,又怎会要你们过苦日子。”
他们听我这话,都知道我已有了办法,异口同声地惊讶道:“您有办法了?”
我点点头,道:“而且已经在实行。”
我大学学医,对婴儿的这种心态有所了解,当把宝宝的被爱感建立起来以后,宝宝就不哭了。
所以接连两日,我,月儿,张平什么事都不干,只跟宝宝玩耍,陪着她,逗她。很快,宝宝就好了。
而李齐,除了继续负责酒庄大小事务,还帮忙暗地宣传宝宝被鬼附身。并用自己的功夫在一块石头上刻了“走”一字。
宝宝病好了以后,我又抱着宝宝去了躺李大夫诊所。
一路上,大家看见宝宝安安静静,有时甚至还露出无邪的微笑,都惊讶唏嘘不已,想多看两眼,以确保自己眼睛没花。
我把二十石钱放在他桌上,说:“再帮我宣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