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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等等我……”夏语叫住同学。
“你好慢啊。”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穿越了。”
“小说看多了?”
“好像是,哈哈……”真是可怕的梦。
嗯,怎么又下雨了?夏语问:“艳阳高照怎么就下雨了?”
“没,下雨啊。”
没下雨,怎么有水?
“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以后我改。我脾气不好我也改,你不喜欢我穿黑衣我不穿,你喜欢吃面我给你做。你不给你儿子找继父那我们不成亲……”黑暗中水泽之抱着夏语一声声忏悔,时而哽咽,时而喘气,说话断续语无伦次,泪水浸湿了夏语的颈窝他全然不知。
夏语没被他真切的忏悔感动,她摸上了靴子内侧隐藏的匕首,反正他不会杀自己,这次刺他的肚子,多刺几刀看他死不死。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最恨我杀了凤皓小,他没死只是双腿断了。我能医好他,我能医好他。”接着水泽之唔唔地哭起来。
他疯了?他本
35、三五章 。。。
来就不正常?他说的话是真的?他真能医好凤皓小?
“我恨他,我恨凤皓小,我恨他,他最好一辈子都坐轮椅……”水泽之突然狠厉地说。
夏语手又碰触上了匕首,水泽之的脸在夏语的颈窝摩挲,
“我知道他死了你会伤心,我不想让你伤心,我不杀他。”
水泽之像是得了臆想症,黑暗中自言自语,自说自话。
他真疯了!!夏语松开匕首。
水泽之温热的泪水顺着夏语的颈窝,往下流淌像生命之源般浇灌到夏语心中。
炙热的花朵在黑暗中盛开,夏语看到了一丝光亮。
他也是个可怜人,夏语往他身上靠了靠,紧绷的肌肉放松来。她又沉睡过去只是这次她没再做梦。
我赌赢了!胜利的水泽之在她额头上吻了下,把她紧揽在怀中。
这只是开始对吗?
对,这只是个开始水泽之对自己说。
36
36、三六章 。。。
紧崩的神经加上昨天马不停歇的赶路,夏语一觉睡到山寨里的兄弟找了回来。
老七,老八带着吴二还有几位兄弟,看到惊人的一幕。
大姐衣衫不整地靠在石壁上,
“别张目结舌,没见过女人被奸未遂吗?啊?”
众人倒吸口气,看向夏语身后气定神闲的水泽之,这里除了他没其它男人。
啧啧,这水宫主跟老三一样品味“非凡”喜欢大姐这种语不搭调,出手狠辣外加没事就会抽点风的女人。
不过看她□短裤完整的样,应该是没被奸。以水泽之的身手大姐没失身真是奇迹。难道?两人以前认识。
吴二把火把交给老七,拉近夏语:“大当家,回去了。”
夏语点头应下。
水泽之看见的是一个成年男人拉住夏语,夏语很亲密地跟着他走。
顿时双眼冒火喝道:“你们把这里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老七,老八像两条狼狗迅速地串到夏语前面拦住要上前的水泽之。
吴二询问夏语:“大当家,杀了他还是?”
水泽之双脚暗中使力,想来个鱼死网破。
水泽之那种死也要找个垫背的打法有谁吃得消跟他斗?
夏语沉思会,拨开前面两人。吴二欲要拉住她,想想还是随她去,她自有办法。
夏语整理下浴袍,掸掉身上的土灰装模作样地说:“水宫主咱们两清了就此别过,后会无……”她意识到什么改口道:“后会有期。”
就此两清,后会有期,这两词说到了水泽之心槛上。水泽之心花怒放眯眼笑问道:“两清?后会有期?”
“没错。”夏语像哄孩子似地哄他。
水泽之还真信了,就此放行:“你们走吧。”
就这么简单?吴二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传说无忧宫的宫主行事作风狠辣无比,想从他口中夺食可比登天还难。
他靠近夏语低声耳语:“大当家不会有乍吧?”
“我是大当家,还是你是大当家?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夏语突然怒火冲天大声叫嚷。
吴二怔了下随后灰溜溜地退到一边低头不再言语。
水泽之又一次心花怒放,原来两人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没奸/情没猫腻是自己多心了。
夏语见他脸色好转,赶紧趁热打铁:“那我们后会有期?”
水泽之不想跟她后会有期,只想着朝朝暮暮。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什么都得慢慢来,他彬彬有礼地回道:“后会有期。”
夏语小手一挥,走人。
吴二开路,老七,老八断后。夏语漫步地走在中间。
“大姐,我们要不要扔包炸药,炸死他。”老八问。
“好主意!”夏语赞成道。
“炸不死,他的人估计现在已到了。”老七说。
“多放点把他们全都炸死。”
“你傻啊,多放点地道口又要被堵住了,这个我们都挖了五个时辰,到时只有等死的份。”老七敲了老八一个爆栗。
夏语笑笑不语。
“大当家,他不会来我们山寨做压寨“夫人”吧?”吴二担心地问。
夏语漫不经心道:“他会杀了我们全寨的男人。”
“他若不杀呢?”吴二问。
“怎么可能会不杀?”水泽之是什么人?不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哎呀!”夏语惊呼声:“忘记给儿子带东西了,该死~回去又没好日子过。”夏语指着老七,老八说:“你们,你们到山寨后给放机灵点。见到小家伙就说我身受重伤卧床不起,没办法给他买东西。”
“这,不行!”两人同时拒绝,大姐的儿子可是精迄今为止,第一个能分出他们双胞胎谁是哥哥谁是弟弟的人。对他打骂不成,没法治。
“别这样,大家好兄弟有今生没来世,这点小事都不帮来世肯定做不了兄弟。”
这是什么逻辑?
………………
大姐的话就是圣旨,回去后老七,老八硬着头皮上。
带着两个人在后山挖陷阱的小家伙听到母亲身受重伤,丢下铁锹哭天抹泪地奔向山寨大本营,人未到声已到:“妈啊,你可别死,你死了元宝可怎么办……妈啊……”
听着伤心闻者流泪,夏语鞋子都来不急脱,赶紧上床盖上被子。
“咳,咳。”夏语装模作样道:“元宝,妈被人打的下不了床,还是你吴叔叔背我回来的。不信你问他。”
吴二,吴二呢?刚刚还在这。靠,跑得可真快。
元宝拍掉手上的泥土,像个小老头似的手背在身后,围着床转上一圈直视夏语:“妈,别装了床前鞋子都没有。”
夏语嘴角抽搐道:“鞋子掉路上了。”
“咦床角怎么有只鞋子。”元宝伸长脖子天真地说。
“怎么可能?”夏语起身看向床角:“明明都盖好了。”夏语嘀咕。
元宝阴阴笑道:“妈,你不说给我带东西回来吗?东西呢?东西呢?”
“走的太急,忘记了。”
“你骗人。”
“我骗你,天打雷劈。”夏语指天发誓。
“你把发誓当饭吃,谁信你的话。”元宝嘟着个小脸老成道:“妈啊,忘记就是忘记,可你不该找借口骗我,这种行为很让人伤心。”
他才四岁半啊,四岁半,在那里学来这么老成的话。
“儿,你也是穿的吧!”自从他会说会跑会跳后,夏语就怀疑了。
母亲时常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别人都叫娘唯独她让自己叫妈,穿?什么意思。
“妈,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元宝不解的问,黑眼珠转个停,清澈的眼神天真无邪。
想多了,吴二说他只是比一般小孩聪明,东西学的快,看人比较准。
“妈,我做的陷阱抓了一只小兔子,晚上我们吃兔肉。”小家伙转移了话题眉开眼笑道,全然忘记了带东西的事。
孩子就是孩子转个头就忘记,夏语暗自怯喜下床问:“在那?妈去剥皮去骨熬汤喝。”
“妈,晚上叫上三叔一起吃饭。”
“他能下床了?”
“能了。”
“不好,一个单身男人来一个寡妇家吃饭会闹出绯闻。”老三对自己的心思夏语还是了解几分。给别人希望无疑是把他推向更深的地步,这种事得谨慎。
“妈……”元宝双眼垂下,长睫毛上沾上了泪花。张大嘴巴要来个惊天的哭声。
“得,得,你别哭,别哭,晚上一起吃饭,一起吃饭。”寨里的人包括夏语都怕元宝哭,他一哭可叫惊天动地日月无光,能从早上嚎到晚上,中间还不带喘气的。
就是怕他闹这才骗他受伤,今天没闹倒是要求老三来这房吃饭。
小家伙想给自己找个继父?
夏语看着蹦跳出门的元宝,不禁失笑。
不给儿子找继父是给自己找借口,有些东西越想放下就越放不下。
有些人想忘记,记得越清楚。人啊真是奇怪的物种,自己都摸不透自己在想些什么。
好奇怪……
“妈,妈,妈,快出来剥皮去骨。”
“来了,来了……。”夏语跳下床,抓了件衣服穿上欢快地叫道:“催什么催,这才中午剥好皮煮下去吃时都成渣了。”
“三叔只能喝汤。”
好小子只想着别人都不想着娘了。
“你以后娶了媳妇肯定会忘了娘。”
“妈,你说什么?”
“说你有异性没人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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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阁成了一片废墟,硝烟弥漫。水泽之喜笑颜开坐在这一片破瓦上呵呵傻笑,逃过一劫的手下们对水泽之敬而远之。挖出他后他一直这样,疯了别靠近。说不好一掌劈来就要去见阎王。
长相酷似夏语的侍妾观察了好一会灰头土脸大胆地来到他跟前。
“宫主。”她怯生生地叫道。
水泽之打量她一番道:“你可以回家了。”
“我,我不走。”水泽之侍她不薄。
“别不知好歹,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快走。”水泽之一身戾气煞气逼人,侍妾往后退出两步。隐入到春风阁姑娘们中不再言语。
他脾气反复无常,但说一不二走是最好的选择。
如血的夕阳照耀在一片砖瓦中,坑洼的黑红相间,水泽之站起对着夕阳憧憬起美好的明天。
今天收拾下明天去马头山找夏语。
马头山上夏语正与几个当家商量着怎样应付会前来找茬的水泽之。
“大当家,他若不杀寨里的男人你就娶了他。”吴二建议。
“好主意。”夏语点头。
大当家最爱的就是说反话,笑着说好主意就是不好。他接着想说服夏语:
“他武功高强。”是人都知道。
“心狠手辣。”我这都是跟他学的。
“他生意做的很大,傍上他以后不愁吃穿。”现在不也不愁吃穿。
“他好像对你很有意思。”吴二偷瞟她一眼,低声说。
夏语吸了口烟,吐出个中间空心的烟圈,把利害关系一一列出来。
“他武功高强跟人斗都是死斗,我们制的住但会死伤无数。”大当家可真了解他。
“他心狠手辣没了利害关系,什么人都下得了手。”传言确实是这样。
“他对我有意思,你有没有想过这说不好是他拉拢我们用的美男计。”
马头山是交通要道,清风寨易守难攻,自从夏语一统这一带后很多人窥视这块地方,前两年官兵前来硬未果后夏语拿着几万两银子打通了上面的关系,这才相安无事。
但打这块主意的人还是很多,水泽之这次抓住老三不也是为了这个?
吴二还是不甘心,拉来了水泽之能省很多事。大当家出卖点色相换取寨里的安宁也没什么大不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