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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一笑百花黯,那年轻后生不经意抬头,突然看到对面雅阁站着一个绝色美“男”,他本是男色女色皆好,小馆青楼常客,见美人对他抛媚眼,骨头都酥了,立刻抛下旧人,也没考虑许多,拔腿就往对面牡丹阁跑去。
敲门。
“哪位?”
这美人不仅长得好,连声音也这般好听。年轻公子口水流下三千尺,要不是想给美人留个好印象,他早就一脚踹开门,抱住美人立马赶往巫山。
于是他用了生平最和缓温柔的声音:“小生李卓,想与公子交个朋友!”
沉默了一息,李卓正想破门而入。
“进来!”
话音刚落,那门猛地推开,要不是他闪得快,定叫门板拍成猪头。
搂着受惊了的小心肝,李卓端起十二分讨好的笑容,抬眼看去,只见屋内坐着三位公子,上首的那位笑容满面,左首的那位面如冰霜,右首的那位满脸通红,面若桃花,正是刚刚见着的美人。李卓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这三位中有一位他是认识的,于是赶紧上去行礼:“参见允王爷!”
“免了!”
李卓是威远天策将军李广陵的嫡次子,因为他父亲与允王同是武将,也算有几分交情,所以李卓一眼就认出了允王。
“李卓!找本王何事?说!”
李卓欲哭无泪,哀怨地瞟了一眼美人,见美人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更觉哀怨:我是来看美人的,真的没想到遇上你这个冷面将军啊。
全洚城都知道,冷面将军惧内,如今他竟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是被王妃逼得狠了,自暴自弃,借着那股憋屈劲儿,所幸风流一把……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像随时拿板斧过来砍人的啊!
李卓哪敢多事,想起那天躲在书房私会父亲侍婢时听到的话,脚都软了:“允……允王……您……您去跟我父亲好……好好说说,我……我真的不想到西北去……您……帮……帮帮我!”
姬昭明显一愣,对允王挑了挑眉,允王会意,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起来!你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会上奏皇兄,给你在京中谋一个差事!只是,今日之事,万万不能对你父亲说道!”
李卓磕头,连连应承:“我省得!……”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这事肯定要泡汤了!
“退下罢!”
“是!是!……”
李卓一面应是,一面退了出来,眼角余光却不舍地黏在美人身上,直到牡丹阁的门哌地关上。
陈茜低着头,为可怜的将军默哀了一刻钟:这个李将军千方百计想把他儿子送到允王身边,只因为这儿子好色,李将军的筹谋一朝成空。虎父常有犬子,强人多养败儿。李将军实在不走运。
“日日打雁终被雁啄!”姬昭冷哼一声:“朕的妃子真是好本事,今儿可遇上两朵桃花了,很是得意罢?”
陈茜红着脸,不安地绞着衣带,不用说,那一千两口头支票恐怕要打水漂了,但还想争辩一番,嘀咕道:“我这不是给你钓上一条大鱼了吗?”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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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
秋日夕阳,梧桐影重重,风吹叶落!丽妃望着窗外,春天里梧桐鲜嫩,夏天繁盛团团如车盖,秋风一起,鲜妍渐无,然后零落,成泥……
“娘娘!”碧色进来,把茶水斟上:“奴才问清楚了,茜妃娘娘是同陛下一道去允王府了!”
“什么?!”丽妃大惊,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可能?”
怎个大晋都知道,皇帝同允王手足情深,带着茜妃同幸允王府说明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这些日子,她可以接近茜妃,每天都到芷茜殿去,芷茜殿似乎有一样无形的东西,牵引着大晋皇帝,他每天都会过去。所以她亲眼目睹他对她的宠爱,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茜妃在大晋皇帝的心中是一个特殊的所在,而今天,她证实了这个想法!
丽妃像卸去了全身力气似的瘫坐下来:“是吗?”
“娘娘!”碧色大惊,赶紧扶起她家主子:“娘娘,您没事吧?”
丽妃摆摆手:“本宫没事!喝口茶就会好的!”
她就着碧色的手啜饮了口茶,闭上眼睛,平复了下心情:“碧色,这么多日子看下来,你觉得茜妃为人如何?”
“回娘娘!”碧色沉吟了会:“别的倒没看出来,只是觉得茜妃对身边的人很是照顾,芷茜的太监宫女们几乎个个都对她死心塌地!”
丽妃嘴角牵了牵,形成一个嘲讽的笑:“呵呵!施以小惠,收买人心,本宫看她也就只会这一招了!”
“娘娘,您打算怎么做?”
“呵呵,她不是善良得很吗?本宫这个做姐姐的,又怎会不成全她的一番心意呢!碧色,知道容贵妃是怎么失宠的吗?”
碧色眼睛一亮:“娘娘高明!”
……
从永安伯府回到宫中后已经是子时了,陈茜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神情恍惚地扑倒在锦绣枕被里,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醒过来,芸儿端着铜盆,喜滋滋地伺候陈茜梳洗。
“娘娘,您长得可真美!”
陈茜望着铜镜里宜嗔宜喜的容颜,也很得意:“本宫也是这么觉得的!”
芸儿被她家娘娘的自恋呛了下,不由便打击她:“可惜娘娘现在太小!“
“哦!?”陈茜很不理解芸儿的遗憾。
“娘娘,您现在太小,无法承受雨露之恩,虽然陛下宠您,可是……可是……您终究无法诞下皇嗣啊!”
陈茜被这番话给噎住了,脸面涨得通红,心里却想着:幸好这身子年纪还小!抬头见芸儿愁眉苦脸的样子,安慰道:“芸儿,宠爱会有的,皇儿也会有的!”只是不是我的就好。
芸儿想了想——也对,凭着她家娘娘的美貌,纵横后宫十年是没有问题的!
“好了,芸儿,扶我到御花园走走罢!”
这是御花园里的一座小院,翠竹幽径深深,玲珑假山散置,过廊庑,经敞轩,绕过钓鱼台,行过致爽斋,见黄石假山旁边,红叶尽染之下,一个羸弱的身影,粗布衣裳,满脸污垢,手正努力地掰着一片突出的黄石!嘴里不知叨念些什么。
“娘娘,这是清远公主!”
陈茜望着前面那可怜孩子,再看向自己随行的一串宫人,心头大震:“这是公主?!”印象中,公主不是应该奴婢成群,气势万千的吗?
芸儿解释:“清远公主乃是陛下最受宠的夫人所生,生母难产而死,清远公主脑子受了损伤!陛下伤心过度,迁怒公主,对公主极其厌恶,所以……”
陈茜大怒:再不喜欢,你也不能虐待未成年人啊!
命令:“把清远公主扶起来,带回芷茜殿!”
“娘娘!宫里的老人说过,几年前,昭王妃曾抱养过这个孩子,可至此以后,昭王妃就失了宠,娘娘您一定要谨慎啊!”
昭王妃,就是那悲催的容贵妃!
陈茜沉吟半晌,果断道:“带上公主!回芷茜殿!”
回到芷茜殿后,宫人们为小姑娘沐浴更衣,打扮停当后往陈茜面前一放。
陈茜一看,小丫头年芳七岁,面黄肌瘦,头发枯黄,身无两肉。想起她老爹的身份,陈茜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去!叫厨房做些粥来!”
小丫头见陈茜发火,以为是自己惹怒了她,浑身颤抖着,跪下磕头:“娘娘别打远儿,别打远儿,远儿给娘娘磕头了!”她不知道娘娘是什么,但乳母告诉过她——穿着漂亮衣袍,头上戴着金钗的都叫娘娘。
陈茜听了,心中酸涩,一把扶起清远,柔声道:“我怎么会打清远呢?清远这么可爱,乖,别怕了啊,我会保护你的!”
清远红着眼睛:“真的?”
陈茜刮着她的鼻子:“真的!”
就在这时,一声“皇上驾到!”打断了殿内的温馨。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姬昭满面笑容地踏进芷茜殿,一眼就看到浑身发抖的清远公主,顿时大怒:“说!谁把她带到这来的!”
陈茜万没想到这清远公主会惹得皇帝如此大怒,心下惴惴,很是后悔自己冲动行事,然而错已铸成,连忙端起讨好的笑:“陛下,臣妾见清远可怜,她毕竟是您的……”
“荒唐!赶紧把她送走,朕不想再看她一眼!”
陈茜也怒了:“陛下,再怎么说,她也是您的女儿,您这么对她,实在让人齿冷!”
姬昭冷笑,猛地捏住陈茜的下巴:“好!好!好!”咬牙连说了三个好字,嘲讽道:“爱妃真是仁慈,有了她,那朕这个夫君便不需要了罢!”转身就出了芷茜殿。
下午就有旨意送过来——茜妃德行有亏,禁足芷茜殿。
皇帝的绿帽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王德全甚至偷偷暗示,只要茜妃把清远公主送走,皇上就会解除芷茜殿的禁足令,然而陈茜却是个执拗的性子,越是这样,她越是把清远公主当宝贝地养着,半个月过去,清远公主的脸色开始好转,活脱脱一个讨喜的小萝莉。
陈茜的失宠,并没有让宫里的女人轻松几天,因为接替陈茜的,是善解人意的欧阳丽妃。而在宫里的女人们看来,欧阳丽妃的威胁比陈茜大了许多。
皇帝金口玉言——后宫但有所出,即封为后。
茜妃年纪还小,身子不能受孕,而欧阳丽妃——今年十七了。
所以,失去宠爱的陈茜并没有受到多少冲击,除了没有自由,生活质量下降四颗星以外,她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心情好的时候便逗逗清远公主玩,有时拉上三五宫女,用自制的扑克斗地主。
“娘娘,奴婢都输了三把了,您放过奴婢吧!”芸儿看着手里的一把臭牌,感觉这次又要被她家主子狠狠地刮一把,可是……可是……自从她家娘娘失宠,她这个月的月俸都没领到啊。
“芸儿,别这么小器!你这个月的月俸本宫不是加倍补给你了吗?”
芸儿欲哭无泪,虽说这个月的月俸是补给她了,但她家娘娘每天都抓着她们几个无处可去的宫女斗地主,而她的运气就是这么“好”,十次有八次都是她当地主,当然了,输也是倾家荡产的输。
“娘娘!您还是好好琢磨琢磨把陛下的心争回来吧,再这样下去,咱芷茜宫真的会坐吃山空的啊!”
其实陈茜也有点着急,她虽然不在乎姬昭的宠爱,可是,这半个月以来,生活质量真的下降很多,在芷茜殿工作的宫人们纷纷想法子调离芷茜宫,现在身边就只剩十几个太监宫女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变成光杆司令的。
“是啊,娘娘,这天是越来越冷了,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她们这几只死忠要不是饿死,要不是冻死,要不是她们心性坚定,早就叛国投敌了。
陈茜心里有些苦,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寝殿瞟去:“可是……清远,她还这么小!”
那些宫女还想再劝,突然听到一声通报:“允王妃到!”
陈茜心里微微一喜,连声道:“快,把允王妃请进来!”
允王妃冷着一张脸进来了,一身红衣英姿飒爽,也不行礼,喧宾夺主地挥退众宫人,直接问:“听说茜皇嫂把清远接到芷茜宫了?”
陈茜漫不经心:“允王妃不是知道了吗?”
“那茜皇嫂知不知道您要是执意将清远留在这里,茜皇嫂不仅会失了陛下的宠爱,且清远河很有可能在某一天‘暴病而亡’”
陈茜大惊:“谁这么大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