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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胡须也短了,面目仍然是模糊。
真正瞧见波士,于懿发现他其实只有三十来岁年纪,五官生很好看,眉眼明朗,鼻梁挺直,嘴唇薄薄,半长黑发直到耳后,脸上压根就没有胡须,下巴刮得干干净净。
波士见于懿打量着自己,便问道:“怎样?我帅吧?”
于懿笑而不答,向他恭恭敬敬地福身行了个礼,“波士不愿受妾身跪拜,总要受个福礼。”
波士挠了挠头,半弯身子双手作了个揖,一边还问道:“你们是不是这样还礼?”
于懿“噗嗤”一笑:“还有些儿像。”
波士也跟着笑了会儿,随后正色道:“你这次回去,是要去报仇了?”
于懿也敛了笑容,眼神变得有些暗,“是。”莫非波士不赞成她这样做么?若是他不让她去杀雷源和,自己应该答应吗?
波士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不要冒险也不要冲动,记得你还有亲人那个时空界。”她虽然有了单独执行任务能力,通常情况下都能自保,但执行任务可以不带感情,面对自己仇敌时,她就可能难以冷静理智地思考行动。
“要紧是,你要记得还欠着我点数没还,还清债务之前,你可不能出事,欠债不还是很没品。”
于懿心中感动,轻轻点头,听到后一句又忍俊不禁:“是,妾身会小心。请您送我先去陈尚书府中,时间不变。”
“陈尚书府?”波士有些讶异,但并没有多问,他抬起了手臂,他客户端上点击着,很说道:“好了,这就送你过去。”
于懿回到了自己时空界,陈尚书府,她小心地避开巡夜护院,白秀住处、陈高书房等几处地方装上监听器。
接着她离开陈府,再次来到雷源和府中。根据于馨描述,柳姨娘住处大致是雷府东侧位置,她进入第二个院子,隔着窗就能听见其中有男人粗重鼾声。她极轻地拉起后窗户,潜入房中。
拉开床幔,床上躺着两人都毫无觉察。
于懿看着雷源和,如果她想他死是很容易,无声无息地注射一小滴毒药就行,但她不想这样让他睡眠中悄然死去,她至少要他明白是谁要他死,又是为了何事。
她取出麻醉喷雾,对准柳姨娘面部喷洒,又走到外间,让丫鬟也都昏迷过去。接着她叫醒了雷源和。
雷源和睡得正香却被摇醒,不由大怒,这雷府中还没有谁敢这样粗暴用力地把他吵醒,睁眼却见黑暗中一个分辨不清男女身影站床头,他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起,喝问道:“是谁?!”
于懿低声道:“于馨姐姐。”
“于馨?是谁?”
于懿心中压抑怒火猛然窜起,他连于馨名字都不知道!亦或是轻易地忘记了!于馨受苦他眼里就是这样微不足道!
她猛然打了雷源和一记耳光。
雷源和大怒,这个不知来路女子竟敢动手打他,还有没有王法了?他气得叫道:“你竟敢打本官?你可知本官是……”
于懿再次反手,狠狠扇了雷源和一记耳光,这一记尤其用力,把雷源和嘴角打出了血,让他生生把这句话合着自己血一起吞了回去。
雷源和第一次还可说是毫无准备,第二次本是防备着于懿动手,偏偏连她扬手动作都没有看清楚,脸上就挨了狠狠一巴掌。
于懿打完他,才嘲讽地说道:“雷大人,都进了这屋里,妾身会不知道大人身份吗?”
雷源和又恼又怕,这才想到,深夜里出现自己睡房人,即使是个女人,也绝不会是善类。而且闹腾了这么久,睡身边柳姨娘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他往后面伸手去摸了摸柳姨娘,只觉她身子软软,暗中推了她两下,她却连动都不动弹一下,吓得雷源和急忙把手缩了回来,颤声问道:“你,你把她杀了?”
于懿冰冷地笑了一下,“是啊。一会儿也要杀了你。”
“你到底是为何要这样做?”雷源和吓得瑟瑟发抖,他真想离柳姨娘“尸体”远一些,但向前话又会离这黑暗中女子近,两者都是他不愿,便只能量地缩起身子来。
于懿咬牙切齿道:“仅仅十多天前,你就这张床上强行玷污了一个丫鬟,你就不记得她名字吗?!”
这样一说,雷源和才记起来,“是,是那个丫鬟,你是她姐姐?她……不是陈大人把她和她妹妹赎走了吗?”
“你认为那样就没事了吗?”
“原来你夜闯雷府就为这事?”雷源和语气变得轻松起来,“要多少银子?说吧。”不就是睡个小丫鬟吗?
于懿抄起雷源和衣襟,把他拖下了床,语气冰冷:“不要银子要你命。”
雷源和吓得魂飞魄散,正想要张口大叫,于懿随手抓了件床畔衣物塞入他大张口中,让他只能发出呜呜声音。随后于懿再将他双手反绑,往屋外拖去。
雷源和被于懿拖着,于懿步疾走,他就只能跪地上用膝盖跪着走,想要挣脱却脱不开身,睡觉时只穿了丝绸亵裤,这一路磨得他双膝火辣辣地疼。
院子一角有缸备用雨水,防着屋子着火时救急用。于懿把雷源和带到院子里,拎着他衣襟让他站起来,紧接着就将他头猛地按水缸里。
雷源和拼命挣扎扭动,冰冷雨水从他鼻孔里灌了进去,但口被塞住了,他连呛水都呛不出来。于懿读着秒,大概七八十秒后,雷源和挣扎渐弱,这时候她揪着他头发把他从水缸里拉起来。
雷源和脸上头发上,全是混着浮萍与青苔雨水,甚至两股水顺着他鼻孔直喷出来,他想吐吐不出,想咳没法咳,难受得把一张肥脸涨得发紫,想要吸气只能靠鼻子,却会把多水吸进肺里。
于懿让他缓一缓,接着再次把他按进水里。每隔一分钟左右,她将他拉出水一次,让他喘十几秒气后再次按下去。如此反复,雷源和脸很变成了惨白,夜色中看起来甚至是青。因为头上身上都湿透了,穿得又单薄,这深秋半夜里被冷风一吹,雷源和冻得直打摆子。
看到雷源和痛苦神情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于懿觉得不忍,也许她不该这样折磨他,痛痛地让他死了算了。但很她想起她怀中哀哀哭诉于馨,她身上伤,她心中伤……
于馨受苦,她要他尝到加倍痛苦!
于懿扭过头去,一次又一次用力将雷源和按入水中。
雷源和这样折磨下,渐渐变得虚弱不堪,每次入水后连挣扎都挣扎不动了,一出水后只会翻着白眼无力地喘气,喉咙深处发出“呼噜呼噜”混浊水声。
这样折磨渐渐变得让人厌烦起来。于懿看了雷源和一眼,拔出了他口中塞着布团。
若是刚被拉出屋子时候,被拔出口中布团雷源和会想要大喊“救命”,但这会儿他脑子里只有拼命喘气念头。
于懿本来有过想法,要让雷源和跪地上认罪,但突然她觉得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她后一次将雷源和按入水中,等了五分钟。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是双,雷府复仇完成~
第57章 于懿的时空(7)
天明之前;于懿离开雷府,回到客栈里;于馨还没醒来。她洗干净双手,换下溅湿衣物;悄悄地躺回了床上。
清晨;于馨还是没醒,于懿知道她是因为麻醉药剂影响,睡得比较沉,所以并不叫她;自己起床;去与母亲商量买宅子事情。
于宋氏也起来了,正梳头;见到于懿脸上有些疲色,不由得担心道:“懿儿,你昨夜没有睡好么?”
于懿微笑道:“女儿只是想着买宅子事情,这便睡得不太踏实。”
于宋氏释然道:“我们娘几个只要有个落脚地方就行了,别花太多银两去买什么宅子,城西合舟坊附近租个屋子就好了,你把银子留着,以后做嫁妆……”
于懿急忙阻止母亲再提她以后婚事,“娘,女儿想城郊买个庄子,不用太大,我们母女够住就行,庄子里有佃农替我们种田地,这样以后就能有些收入。”
自从陈高府中瞧见了白姨娘,于懿想法就发生了改变。如今看来,若是要查清父亲一案真相,进而报仇又不牵连到母亲与妹妹们话,她们好别住京城内。
于宋氏微微吃了一惊:“买庄子?”随后她点点头,“买庄子倒是比城里买宅子或是租屋好。”买庄子看似花得银子多,但庄上田地可以租给佃农种,每年都能收租子,而且土地本身也始终是值钱,比之租屋或是买宅子,月月年年都要花钱却不能收钱要好得多。
“不过懿儿,你银两可足够买庄子?另外若是要住到庄子里去,于家现上下全是女子,没有男丁,为娘总是觉得不安。”于宋氏自于懿找到自己那日就开始忧虑这个问题了。
于懿却不是很担心,她现能力足以保护母亲与妹妹,只要每次趁夜去做任务,任务完成后回到原来时间就行了。
唯一问题就是她会比这个时空界人老得。不过她并不介意这点,等到几年后,她已经能挣到足够银子作为妹妹们嫁妆,那时也许她可以不再不停地穿越时空,就留这里好好赡养母亲。
她对于宋氏道:“娘若是担心安全,可以买几名家丁,也可以雇佣护院。女儿这就去合舟坊找掮客问问有没有合适庄子卖。”
于宋氏点点头,“懿儿,为娘和你一起去。”她担心于懿一个年轻女子孤身外出会有麻烦。
于懿知道母亲担心什么,便劝道:“娘,悦妹婷妹都太小,还需您照顾着,女儿只是城里办事,不会有麻烦。您和妹妹不都是女儿独自一人赎出来吗?”
听了于懿劝,于宋氏答应客栈看护另外几个女儿。
于宋氏了解这个女儿性子,于懿自小是比较要强,虽然话不多,主意一旦拿定就轻易改变不了。而今于宋氏觉,这个女儿变得能干有主意了,于家以后大约都要靠这个长女撑着了吧。
她眼神、她说话语气,越来越冷硬而果决,她脸上再难见到以往那种温婉柔和神色。
于宋氏看着于懿离去背影,心中不知是欣慰还是酸楚。
……
于懿离开客栈后,先去车马行租了一辆马车,说定先租车一个月,包含车夫用工费一共十两银子,先交五两押金。
去合舟坊路上,于懿有意命车夫驾车从雷府外经过。雷府门外挂起了白襎,大门敞开着,从里面隐隐有哭声传来。
于懿下了车,门口假装惊讶地问道:“雷大人府上这是……”
门口家丁前几日见过她来替妹妹赎身,当时入内通报正是他,他叹了口气道:“哎,是咱家老爷出了事。”
于懿吃惊地追问道:“怎么会这样呢?雷大人是患了什么急病吗?”
家丁有些踌躇着该不该说给她听。
于懿便道:“这位大哥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但凡单身男子,多半不肯漂亮女子面前显得无能。这个家丁也不例外,他被于懿话里一激,就压低了声音道:“要说这事儿奇怪着呢,老爷不知怎么半夜里从屋里出来了,莫名其妙地淹死后院湖里。奇怪是睡一个房里柳姨娘一点儿都不知道老爷是啥时候出去,连伺候丫鬟也没一个听见老爷出去动静,她们说老爷许是梦游症,但是大家平时没听说老爷有这病症啊。夫人也不肯信梦游症说法,命人去京都府报了官,早上京都府就已经派了捕头来府里查过啦,还把柳姨娘抓走了。”
“官府查过后是怎么说呢?”
家丁眉飞色舞道:“来是个神捕啊,他一看老爷尸首就说老爷不是自己失足落进湖里,是被人绑住了淹死。你道他是怎么看出来吗?”
于懿心中一凛,昨夜她等雷源和水缸中淹死后,解开绑着他双手衣物,把尸首扔进后院湖边,自觉神不知鬼不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