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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娘被丫鬟夏霜叫醒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她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夏霜起初并未觉察异样,只道:“白姨娘些起来吧,老爷过来了。”随着白姨娘身上盖着被子掀开,夏霜闻到了一股骚臭味,不由吃惊地看向床上。
白姨娘却一把抓住夏霜手臂,捏得死紧,尖着嗓子道:“他来了,他来索命了!”
夏霜被白姨娘抓得手臂生疼,却不敢挣开,再见她眼神异常,慌得叫道:“白姨娘,你怎么了?”
“他把我腰,我腰……”白姨娘说着低头看向腰间,这才发现裤子湿了大半,散发出一阵阵恶臭味。
这时陈高从外面进来,见白姨娘只穿着小衣亵裤坐床上,边朝床边而来边取笑她道:“怎么今日睡得这么晚……”话说了一半已见她胯间浅黄污迹,鼻间也闻到一阵屎尿臭味,立时站住了脚。
白姨娘见到陈高脸上嫌恶神色,只觉羞愤欲死,她尖叫一声将被子拉过来裹住自己,跳下床奔逃出去,一头冲进浴室后才叫道:“夏霜,夏霜,倒水拿衣裳,些!”
陈高叫住夏霜,皱眉问道:“夏霜,这怎么回事?”
夏霜小声道:“奴婢不知,奴婢来叫醒白姨娘时,她好像受了什么惊吓。”
白姨娘又浴室里喊:“秋烟!”
另一名丫鬟便赶紧应声,去打热水。
陈高只觉房中还有浓烈臭味,便对夏霜道:“先把这里收拾干净了,再来书房通传一声。”
等白姨娘用玫瑰香澡豆把自己洗了两遍,又擦了许多香膏出来,夏霜已经将床上被褥都拿去洗了,另一名丫鬟正擦洗床板,房中熏着香。白姨娘坐立不安地房中走来走去,等到确定房中再也闻不到一丝异味时,便命夏霜去请陈高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人不能做亏心事啊~
第60章 于懿的时空(10)
陈高虽然过来了;却不愿进入内室,就站外间问白姨娘:“是怎么回事?”
白姨娘胆战心惊地将自己午睡时遭遇之事说了。
陈高向丫鬟们问道:“这房里可有外人进来?”
几名丫鬟都摇摇头。
“那你们可听到房里有其他人说话声音?”
丫鬟们再次集体摇摇头。
陈高示意几名丫鬟都退出房去;随后便对白姨娘道:“是你做梦魇住了吧?这事都过去一年了,于彬义年初时候就成了鬼;真要索命话他早就来了;哪里会等到今天?再说了你说那鬼割你腰,可你腰不是好好一点事都没吗?”
白姨娘听他讲得是有道理,可是听到后一句就急了,她撩起衣裳给陈高看;腰上有一道并不算明显细细红痕。
陈高不以为然道:“许是你睡觉压到什么了。”
白姨娘只能顺着陈高点点头;心中却觉这个“梦魇”未免太过真实,她当时虽然睁不开眼;但肯定是清醒。
陈高不愿再说此事,劝白姨娘早些歇息。白姨娘本以为他是暗示要行房了,娇羞地进入内室,掀开床榻上铺被褥,一回头却见陈高已经走得没影了。
……
第二天,白姨娘午睡时候又被魇住了,这次虽未失禁,却让她变得加神神叨叨了。
陈高本来是极为喜爱白秀,奈何看到过她失禁那一次之后,面对她时心里总是有膈应,即使白秀百般挑逗也让他丝毫提不起性致来,别提躺那张床榻上了。
而白秀每次见到他,都愁眉苦脸地提及于彬义事也让他极为不,这件事本来做得隐秘,已经过去许久,应该是不会再起什么波澜了。但白秀说得多了,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就可能会有麻烦。
于是陈高变得极少去白秀那里。
白秀不敢再睡午觉,进出都让丫鬟陪着她,但晚上总不能不睡觉吧?这日夜里,她睡到一半时候,腰间一阵剧痛让她醒了过来,她吓得尖声惊叫起来:“救命!夏霜!”却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她又不敢下床去点灯,只好缩床上一角不停地叫喊。
夏霜就睡房内,但她被于懿喷了少量催眠喷雾,睡得很沉,白姨娘叫了好一会儿,她才听见。夏霜急忙点起灯来,只见白姨娘捂着自己腰大声尖叫:“于彬义来了,于彬义来割我腰了。”
可是白姨娘衣裳好好,不见破损也不见血,撩起小衣来,却只见一道细长红痕,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留下。夏霜看了只略觉奇怪,白秀却恐惧地大叫起来:“比上次深了,他真来报仇了!他要一点点把我切成两段!”
随后她又看着半空中哭叫道:“那不是妾身做下事,别来找妾身报仇啊!”
陈高半夜听闻下人来报,说白姨娘疯了似大叫有鬼来报仇,急忙赶去白秀那里。他还没进屋就听见白秀屋里哭叫声音,不由双眉深深皱起。
他并未进屋去看白秀,叫出夏霜,向她问了事情经过。夏霜说她就睡屋里,半夜被白姨娘哭叫叫醒,醒来后就见到白姨娘一个人缩床角,并未看到其他人影,而后白姨娘还对着空中说话。
陈高摇头喃喃道:“她疯了。”白秀已经成了危险累赘,不能再让她这样发疯下去了,也不能让下人听见她胡言乱语。
陈高将白姨娘锁北院一幢两层小楼里,只派信任亲信看守。
……
自从于懿回到自己时空界,时间已经过去了十来天。她每次去城里时,于宋氏并未多问她是去做什么,只是嘱咐她小心些,早去早回。于懿离去后,于宋氏便开始安排山庄里诸多事务。
于懿所有精力都花如何对付陈高与白秀,并洗雪父亲冤情上,一直未曾主动联系过波士询问是否有任务可做。这些天里,波士倒是联系过她一次,也只是问了问她是否一切都好,有没有需要帮助地方。
这一日,溪叶山庄来了一名于懿意料不到访客。
于懿难得白天山庄里,正和于宋氏、于馨、于婉一起缝制过冬衣物,十二岁于蕙、十岁于悦也学着缝制简单部分,六岁于婷则帮着她们拿些针头线脑。一家人坐一起,边做活儿边说笑时候,傅诚正堂门口叫道:“于大小姐,有位关捕头找您。”
于懿眉头微皱了一下,关捕头来找她,难道是为了雷源和事?
于宋氏与于馨她们拿起缝制了一半衣物与针线回屋了,于懿便道:“傅大哥,请关捕头入内相谈。”
关越从外面进来,瞧见了于懿时候吃了一惊:“原来你就是于大小姐?”
于懿起身淡笑道:“于家入罪,妾身已是庶民了,不敢当小姐之称,关捕头请坐。”
关越入座,开门见山道:“关某是为雷大人一案而来。”
于懿点点头:“关捕头有何要问请管说。”
关越道:“敢请两位令妹出来,关某有事相询。”
“舍妹有病身,关捕头有事可以询问妾身。”于懿不想让于馨再回忆起雷府经历。
关越挑眉道:“雷府做丫鬟可不是你。”
“但舍妹将一应事情都告诉了妾身,关捕头只要询问妾身即可。”
“于姑娘若还是坚持如此,关某就不得不强行将令妹带去衙门审问了。”关越冷冷道。
于懿怒视关越,他亦冷冷回视。两人互相瞪视了一会儿,于懿垂眸,暗中叹了口气,她此时是民,民不与官斗,至少明面上她还需忍让,“关捕头请稍待片刻。”
于懿入内,先找到于馨,将关捕头来意说了。
于馨脸色有些发白,惶然地看着于懿,关于雷府中遭遇,她连母亲也还未曾告诉,只说与了于懿知道。于懿前几日曾告诉她雷源和意外暴毙,她当时除了惊骇以外,也颇有雷源和是恶有恶报想法,心中甚至有些意。如今这关捕头来相询,莫不是怀疑她和雷源和之死有关么?
于懿拉起她手劝慰道:“馨妹无需担心,姐姐已对关捕头说过你病得很重了,你不用出去。姐姐带悦妹去应对他。”
于馨点点头,稍稍放松了一些。
于懿接着叮嘱了于悦一番,若是关捕头问起,就说馨姐姐病得很重,万一关捕头再问是什么病她说不知道就行了。于悦已经十岁了,经历了雷府日子后,知道有些事该瞒着外人,闻言便懂事地点点头。
等正堂关越一见于懿只带着于悦出来,便诧异道:“于姑娘,还有一位令妹呢?”
“馨妹病得太重,发起了高烧,此时昏昏沉沉,连从床上坐起来都做不到了。”于懿难过地说道。
关越虽然半信半疑,但要他逼着一个病重姑娘出来问话,他也做不出来,毕竟他并不真认为于馨或者于懿会是凶手,他只是想要多了解一些雷府之事,而离开雷府人比起还雷府内做活人会容易说真话。
他开始询问于悦,她和姐姐何时进入雷府,平时做些什么事,是否见过雷源和。
于悦脆声道:“悦儿一直没见过雷老爷。”
于懿解释道:“关捕头,舍妹只是做杂活粗使丫鬟,平时连几位姨娘都少有机会见到,别说是雷大人了。”
关越见确实问不出什么,便起身道:“关某这就告辞了,过几日再来拜访,希望到时令妹已经病愈。”
于懿本来松了口气,一听这话立刻有种冲动,真想现就把这位太过敬业关捕头敲昏了装进麻袋里,再请波士把他送到其他时空界去。
她忍着这种冲动,微笑着把关捕头送出主院,见外面没有停着马车,便问道:“从这里回京城要有二十多里地,关捕头可需马车相送。”
关越笑着摇摇头,吹了一声口哨,随着长而锐利尾音耳边消散,右侧林间穿来了一阵马蹄声,于懿讶异地转过头去,就见一匹玉面雪蹄青花骢向着他们疾驰而来。
这匹青花骢高头长腿,鬃毛雪白如银,疾驰到他们面前后,猛然提起双蹄,人立而起,接着就原地停下了,离于懿只有两步之遥地方原地跺着四蹄,一副极不安分样子。
于懿心中极为喜爱这匹马,但却装着被它刚才这一下人立吓到了,连退了两步。
关越对这青花骢斥道:“调皮!”随后他转向于懿歉然道:“许是好几天都忙着查案,没有带它好好跑过,今日难得到这山庄,它就撒开了性子跑,不想却惊到了于姑娘。”
于懿轻抚胸口道:“无妨。关捕头是真性情之人,坐骑自然也是真性情。”
关越哈哈大笑,似赞扬他这匹爱马比赞扬他本人让他高兴。
于懿心中亦轻松起来,就等着关越上马,就能把这尊神给送走了,谁想关越朝着马走了几步后,突然回头问道:“于姑娘是何时知道雷大人死讯?为何刚才关某提及雷大人出事,于姑娘毫无惊讶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波士:提供把讨厌人打包丢去其他时空界服务,酌情收费~相应法律后果由委托人自付!
第61章 于懿的时空(11)
关越就上马之前突然回头;问于懿突闻雷源和死讯为何毫无惊讶之色。
于懿面色不改,微微扬眉似是诧异他为何会问这样问题;平静自若地说道:“妾身雷大人出事第二天就去过雷府。”
若非于懿穿越过那么多次时空界,扮演过各种角色;这一下就要被他唬住了。关越这一手也够厉害;趁着于懿为放松时候突然回头问话,若是心虚便容易此时露了马脚。
关越盯着于懿道:“于姑娘为何事去雷府?”
“为舍妹讨个说法。”于懿他锐利目光下毫不动容,语气里还带有几分愤愤不平,“舍妹雷府日夜被逼着干活儿;身子变得虚弱至极;一出雷府就病倒了,直到今日都没有大好。”
关越仔细看着她脸上神情;突然神情一松,眼神亦变得缓和,似乎是信了她说法。然而他却又道:“于姑娘很不容易啊,不到一年就能为自己与家人赎身,还能买下这样大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