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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大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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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正奋笔疾书呢,闻言她没反应过来:“缩嘛的方子啊?”

何馨脸更红了:“就是缩那个的啊……”

唐黛的下巴就掉了:“你不会吧,要缩他那个?”

何馨恨铁不成钢:“是缩你这个,笨蛋!!很简单的,用石榴皮和菊花熬的水来洗,见效快,也没什么副作用。”

唐黛终于明白过来,这次她是真的笑得挺开心:“别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看她笑得爽朗,何馨便也好受了些,她伸手敲了敲她的头:“笑死你算了,哼。我出去请大夫了。”

唐黛继续写女囚的结尾,故事的最后,“女产子难辨其父,于晓烹而啖之”。

很是轻描淡写的一笔。

29、女人如马,良驹性烈

第三十章:女人如马,良驹性烈

唐黛真的挑了长安城里最贵最有名的大夫来开方子,在同一天,她托何馨去公开亭贴了《沦陷女囚的六个日夜》的大结局。

何馨的容色,走到哪里也注定是被围观的对象,她这一贴就引起了轰动——有人称色大简直是明眸皓齿,艳色无双。唐黛喝了药躺在床上还愤愤不平:“我贴了两年都没人认识,你就帮贴一天……人生如斯,生有何恋……”

“去你的……”何馨守在床边,她以手敲打唐黛的头:“你拿一天不嫉妒我会死?”旁边还有两个人无措之下揪来的产婆,产婆一看这明显是大家夫人,虽然只是小产,她倒也很是尽职。

“嫉妒你?”唐黛脸色苍白,但她一脸的不屑:“姓何的,你难道一点也不嫉妒我学富六车的才华?”

何馨喷了:“小人嫉妒,眼都快红成兔子了,你把多出的那车才华送给我呗?”

她们一直在互相调戏,用极淡的笑容看一个生命化作一屡血水,言语间谁都不难过。

下午,一直晴朗的天开始下雨。夏夜的雨来得又快又急,伴随着天边的滚滚惊雷很快便成了瓢泼之势。唐黛的左臂又开始痛,何馨替她掖好被角:“这时候要盖好,不能受凉,不然会落下病根。”

“良药苦口的话你就不用跟我多说了。”唐黛抱着手臂缩在被子里,她在流汗,声音倒是满不在乎:“我既然活着,就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至酉时雨仍未住,温管家却急急来报:“主子,裕王爷来了。”

他话未落,裕王已经进了房间门。唐黛挣扎着欲起身,他伸手阻了她,在她床边坐下来,沉声道:“都下去吧。”

众家人都散去了,何馨还侍立于旁,他转眼看何馨:“你也累了,下去歇着吧。”

何馨颇为忧虑,张口欲言,唐黛用眼神阻止了她,她于是微微一福,也下去了。

房门被关上,屋里就剩了两个人。裕王身上已被雨水沾湿,他褪了长袍,脱了鞋,也不客气,撩开被角就上了床。也不避讳产妇之秽,他伸手将唐黛拥在怀里。

唐黛料准他不会怎样,便也乖乖地在他怀里趴了。他将头埋在她劲间,二人沉默。有那么一刻,唐黛甚至觉得他是不是也不好受?

这就是男人最可怕的地方,如果他像贵族AB一样体胖如猪、性恶如狗,一上来就来硬的,唐黛或许不怕,但是他偏偏俊美无俦,性狡如狐,他习惯在毒药里调一丝蜜。

他一向高高在上,但他会挑一个很恰当的时机展现他脆弱疲累的一面,勾一勾女人的母性情怀。

他的表演永远都不夸张,不做作,你一个不小心就会当了真,于是你会很想伸手理一理他的发,抚平他微敛的眉峰。于是他所有的行为你都能找到天衣无缝的理由。

比如第一次的以身相许是为了爱,比如他赐下浮云小筑是真的想保得你的安全,止你半生飘泊,比如他宠爱何馨只是为了让你多一个得力的帮手,比如三人同榻他只是希望给你一个伴,让你不再寂寞。比如这个孩子,或许只是因为他什么都给不了它……

这一刻他埋首俯在唐黛云发里,唐黛的手被他摁在胸口,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但是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她只有望着窗外,大雨倾盆,偶有惊雷一现,劈不开雨幕重帘。

这时候何馨也没有回房,她在荷池的小亭间观雨。乌云笼罩了天际,天尚未黑,光线却很暗了。

她穿了月白色的薄裙,亭太小,难避风雨,所以她撑着纸伞,于亭栏间站得一阵,她发现东面亭栏旁有株荷花开得特别娇美,试图伸手去摘,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风雨越来越大,她身上俱已湿透,索性便收了纸伞,扶着亭栏踩到亭外的岩石上。

彼时她全身已湿透,薄裙粘贴在身上,更衬得身姿袅娜,黑发如浓墨披在肩头,许是着墨太深,使人深恐随时会晕散开来。

还未待她伸出手,身后有人扯了她,以极快的动作将她抱到亭子里,何馨回首便见到刑远,他依然紧绷着脸,目光似乎从不曾往她身上看一眼。

“这样很危险。”本是训斥的一句话,对她说出来却多了几分担忧,不待何馨回话,他敏捷地跃过亭栏,何馨甚至没有看见他拔剑,但他的剑尖已经将那株荷花连梗挑起来。一个来回,干净利落。

他收剑入鞘,将手中荷花递给何馨,何馨没有看他的双眼,她微垂了螓首,半天终于接过他手上的荷花,天空偶有闪电,刹那的光亮在视线中印刻她的容颜,那带羞含笑的一句轻谢,惊艳刻骨。

刑远的手握成拳,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去触碰她的脸:“回去吧,你身上都湿了。”

何馨于是撑了纸伞沿着碎石小径回房,她没有回头,但是满院的扶疏花木,都随着那一道娉婷风华融成一场绮梦。

唐黛在裕王怀里趴了很久,她收回目光,隐约间可见他侧脸的轮廓,她觉得冷场这么久,就算是演哑剧也应该开口了,果然裕王爷便把握准了这个火候: “我听很多穿越者说过你们那个朝代的事,我知道你们那个朝代的人相对比较保守。但是袋子,入乡随俗的话你应该听过。到了大荥,不管是错误也好,意外也罢,反正你是再也回不去了。你就必须适应大荥的习俗,不是么?”

一番话他娓娓道来,情真意切,唐黛终于明白王上为什么要让他掌握刑部,他可以眼也不眨地把一篇狗屁讲成醒世恒言,而且字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恳切无比:“你只是从小被灌输的观念不一样,所以觉得很难接受,我迫着你也许你会恨我一段时间。但是袋子,你们床上的男人即便不是我,也誓必会换成别人。不管换成谁,哪怕是王……不会比我好!”

他揽着唐黛的手紧了一紧,迫她抬头看他:“你自己觉得是也不是?”

唐黛觉得这家伙不做皇帝实在是太可惜了。如果奥斯卡也穿越的话,影帝之位想必他能届届蝉联。

古代的文人雅士大多喜欢下棋,不仅算自己怎么走,更算别人应该怎么走。他说得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而且串在一起也是掏心挖肺、冠冕堂皇。只是适应这里的习俗,就是以夫为天,以他为天——尽管他根本不是,也不可能成为她们的丈夫。

于是礼仪廉耻都不过只是一个时代差异,于是尊严不会比一张处/女膜厚多少。

唐黛只能笑,她觉得这场穿越就跟他这番言论一样荒诞可笑,但是她不能拆穿,刑远这个人虽然也渣,但至少有一句话说得不错——过分聪明的人,总是下场凄惊。

不是每个权贵都能有那么好的涵养被顶撞的,真要惹他恼羞成怒,吃亏的人绝不会是他。

所以她只有低头咬牙,装作沉迷于失子之痛,又为这番话有些松动的模样:“裕王爷,我累了。”

大荥王朝的裕王府内有五十几名姬妾,上至官宦名媛,下至青楼佳丽,万紫千红,沈裕从来不缺。他一直觉得女人如马,良驹总是性子烈,轻易驯服的,他没有成就感,而老是驯不服的,他又会恼羞成怒。所以这个反应他相当满意,他低头亲吻唐黛的额头:“今晚本王陪你睡。袋子,已经失去的,都是没有缘分的。勿庸介怀。”

唐黛便可以确定他方才短暂的疲累之态不是在为那一缕血水黯然,是啊,他有那么多的姬妾,真要子嗣,谁不可以呢?所以这样的别离,他已经经历过太多了吧?多到已经可以淡淡地形容成无缘。

男人至此,这世间可还有什么东西能在他心里占一席之地?

错了,或许他根本连心都被蛀空了。

唐黛任他拥着睡下,雷雨打落在瓦间,其声喧杂,并没有传说中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那种美感。

30、永沦爱欲?

第三十章:永沦爱欲?

若遵医嘱,唐黛是该歇着的,偏生她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加之仗着自己体壮如牛,她只躺了一天便重又生龙活虎了。

唐黛在下午去了万象书局,她已有两月没过来,局子里写手已添了许多新面孔,狐狼第一个见着了她,惊得跟某天逛街突然见到御皇大帝一般:“袋子姐!!!哇哇哇你最近猫哪去了啊!”他也不避嫌,扑上来就攥了唐黛两臂乱摇:“我们想死你了,瑞慈天天念叨,念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唐黛站原地不动:“所以你就准备把我摇散了,让瑞慈以后念无可念了是么?”

狐狼停下狂摇她的手,讪了:“人家这不是激动嘛……”

唐黛和寒锋、瑞慈、含珠,再加上狐狼,五个人依然是在园子里喝茶,他们四个素来高傲,如果和一个外来的女子相谈甚欢,便有新人低低地询问,便有那老一点的写手拍了他的头:“那就是黛色烟青!”

于是园子里草坪上,聚的目光更多了。

“唐黛,新书准备写什么啊?”寒锋帮她倒了茶,这阵子她断更了,万象书局的台柱自然便成了寒锋了。而且言情这块的市场已经被很多书局盯上了,竞争慢慢地激烈起来,花样自然也是越来越多。

而唐黛,因着要撑住广告这块,更新自然就慢,更新慢有个好处,就跟足月生产的婴儿一样,瓜熟蒂落,字句皆可深思熟虑。当然更新慢也有坏处——耗时久,产量低:“正想着呢,恨我只生两只手啊。你们呢?”

“袋子姐,先看看我的新文。”狐狼扑了上来,把新文头三章稿子递唐黛手上,唐黛不接,她把话说得不紧不慢:“你的就不用看了嘛,到时候你雇几个人给刷刷板不就得了,管它好坏呢……”

狐狼被揭了旧伤疤,一跳三尺,趁势用稿子敲她:“臭糖袋子!!我后面都没敢刷了好不好……”

她老拿这事涮狐狼,开玩笑从不避讳,偏是狐狼提一次炸毛一次,倒是把大伙都逗乐了。

寒锋就比狐狼沉稳一些:“有空帮我看看我的新书。”他递了稿子过来:“书名《幻语》。”

唐黛颇喜欢寒锋的书,他行文严谨,颇有些二十一世纪正宗武侠言情的意味,唐黛正翻着,外面便有人低语,却是裕王爷走了进来。

七月的天,他穿了一袭素白锦衣,玉冠束发,手中折扇隐约可见隽秀的字迹,不知又是哪位倾城佳丽的手迹。他缓步踏进园里,目光往往一扫,每个人都觉得似乎他在看自己,一时间园子里静得只闻风声。

他就从众人的目光交汇处踱进来,踏着七月的阳光,原是便装打扮,但那一番龙章凤姿的贵气迫得人不敢直视。

唐黛是不相信什么皇家血脉的,却也不得不叹服于这般意气风流。

只是时下心境,和当初却又多了太多不同。

万象书局的规矩,在这里他便是主编,不是什么尊崇的寿王,所以见了也是不许行礼的。规矩立来以久,局子里的人都暗传他谦和,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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