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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走吧!”林如海上前楼主妻子的肩脖,动动手指,大片的云团化作水汽将他夫妻二人带至云层之上,妃速沿着来时的路退回。厚厚的云朵似在脚下快速的移动,雾气缭绕,神秘的很。
瞬间!脚下狂风大作,巨浪翻滚,打碎了黑口组的船,那些恶人的尸体最终被鱼虾分吃……
“刚刚敏儿怕不怕?”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林如海大声问道。
“不怕!为了亲手为玉儿报仇!这一天,我等了半年多!”贾敏同样大声的回答着。
“这才是我林如海的夫人!”更紧的搂住爱妻,赞叹道。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会飞?”贾敏兴奋地看着身边各色海上鸟类飞过,竟触摸到一只与他们同一方向的。那鸟儿以为遇到了大怪物,吓得“嘎!”的一声折转了飞行路线,逃之夭夭。
“我也是偶然发现!只有有云!’林如海大声道:“云层,也是水的一种形态!”
“若是百年之后你老的入了土,这异能可是白瞎了!”将手伸进上层云片中,感觉着那冰冰的感觉。水汽包裹着二人,自然感受不到高空的寒冷。
“管他呢!有异能,敏儿是我的夫人,没有异能,敏儿还是我的夫人,这便足够了!”林如海爽朗的大笑,念力稍动,加快了速度……
酒宴正酣,没有人会让意到宴会厅侧面露台的角落里,那去而复还的一双人影。整理了衣裳头发,相携着走进大厅,林如海低头瞄了一眼手表,整整一刻钟。
“爹爹!娘亲!”黛玉一身桃红高领丝缎礼服,头发盘在脑后,垂下两缕飘过胸前。衣裳的光泽映衬的脸色极好看,挽着银灰色西装的水溶迎上前,甜甜道:“爹娘又去说悄悄话了,让玉儿好找!”
今日是宝宝的满月宴,两家自然又是大肆庆贺!接连的喜宴冲淡了本就是谣传的绯闻,那个日本女人灰溜溜的逃走,让众人确定了,一切不过是场闹剧而已……
“你婆婆她们呢?’贾敏伸手顺了顺女儿的垂过耳边的黑发,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在那边!”黛玉伸手一指,却见水伯睿齐静贤喜气洋洋、游刃有余的与来宾寒暄着。五日前,水家二老象征性的重新领取了结婚证,本就是老夫老妻,却忽而当真有了一种新婚的感觉,还盘算着何时再去度一次蜜月,要不是疼爱孙子走不开,早就拎包启程了……
没几天,新闻上播报了黑山友纪等人乘坐的船只在日本海域内遭遇风景,已无生还可能,日本的黑口组内杠解散……很快,人们便忘记了这个满是丑闻的日本女人,偶尔想起来还要评论一番骂几句而己。
一群眼,包包已经快两岁,幸福的生活永远不会嫌腻。
有人幸福,有人却是自作自受。在水伯浩一周年的祭日里,水漾的尸体在澳洲一家偏僻的旅馆被发现。败光了巨额家产的她被孙媚然怂恿去拍a片维持毒瘾,不幸染上艾滋,绝望中注射了过量的海洛因自杀,只留下一封忏悔的书信。虽然不喜欢这个侄女,水伯睿与水溶还是颇为伤感,亲赴澳洲处理了后事。
不到一个月,龙兴帮奉命暗中找到了躲藏在日本贫民区的孙媚然,捉至澳洲水漾墓地附近的海域,反绑住双手扔进海里溺亡。这案子,对于大众来说一直是个悬案,澳洲警方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水林两家的生意家业蒸蒸日上,黛玉的事业发展更是可圈可点。书画居已扩大至两倍,聘用了三四名教师,黛玉每周授墨字国画减少到各两个小时。便是这样,报名的女孩子已经排到了五期以后。另外的珠宝鉴赏与主流时尚新品评定,则根据她的喜爱选择参加,每次的收入逾百万,成为时尚界举足轻重的人物。
八月中旬,又是一个周未,黛玉懒懒躺在花园阴凉处的锦榻上打盹,水溶在一旁看着坐在草坪上的宝宝,顺便依照黛玉的安排刷刷冰儿和雪儿的鸟笼,享受着甜蜜家庭的天伦之乐。小白团着身子卧在不远处同样偷懒打盹。
“好小子!敢捉弄你爹我!看我不打你的屁股!”水溶那无可奈何的抱怨吵醒了黛玉,睁眼一看,花洒里喷出的细细水珠竟柠成了一条小蛇一般,直追着水溶喷,早上才新穿的家常衣已经湿透了一半。看着爸爸的模样,宝宝拍着小手还咏咏的笑着:“爸爸……”。
“晟儿!不可欺负你爹爹。”软软一声,那水蛇顿时没了脾气,花洒恢复常态,就像什么郁没发生过一般。
“妈妈,宝宝乖……”很无辜的眼神。
谁能想到,林如海御水的异能,居然在隔代外孙身上得到了绵延。自打宝宝有了朦肫的意识起,水溶便开始了被捉弄的生涯,洗脸能洗到浑身湿透,钢笔水会半夜飞出来落在他的脸上……
拎起这小子,水溶对着他扮了个大大的鬼脸,玩起了抛高高的亲子游戏,同样被浇湿的小白跑到一边不断的甩着身上的毛,水珠四散,弥漫出浅浅的彩虹。
“玉儿确定了吗?想去意大利深造?”水溶见儿子终于玩累了有些睡意,才小心的放回悠悠创立,换好干净衣服坐到妻子身边。昨晚听她言语中透露出这般意思,水溶不禁有些担心,生怕她会劳累到。一开始是为了让黛玉很好的融入现代社会,才开辟了书画居,可没想到居然做的那样出色!那时刚一出月子,已经有国内外百余封时尚发布会的邀请送至。
“难不成你要我一辈子吃老底?其实也算不上深造,书看得了倒是想去走走,好好感受一番。世界之大,大到过去当真不敢想象”黛玉一手摇着扇子,一手轻推身边的悠悠床,笑看着儿子嘟着的小嘴,道:“还好这里终归有些是我能做的,否则,却真是个废人了。”
“谁说的,哪里是能做做这般简单?玉儿已经在时尚圈中建立起健康风尚一派,风头直盖过那些众取宠以怪异为时尚的观点。现在外面那些崇拜你的人到处都是,连俱乐部都已经成立了几个,我可是危机感重重啊……”水溶笑道:“不过也好,当初被孩子耽误,咱们也算补个蜜月好了,我陪你去意大利走走,反正在哪里办公都是一样。”
“瞎说!”黛玉轻轻啐着:“哪有什么危机感?”
“瞎说?”水溶擦干鸟笼,起身挂在树枝上,洗干净手坐回妻子身边:“水清邓小子可是暗暗喜欢你的,我却看得出来!”
“我却没看出末!”黛玉抿嘴笑笑,白了丈夫一眼。
“没看出来?那句珍惜眼前人又是对谁说的?”水溶假意吃醋道。
“他会明白的……”想起东临王妃犹犹豫豫的求自己教她读节认字,黛玉微微露出笑容:“也许一开始并不相配,也没有情,不过,一切皆是事在人为……”
“玉儿总是这样善解人意。”水溶凑上前,讨好道:“那么,善解人意的老婆,今晚上安排点小节目好不好?”
“跟你说正经的呢!”水溶暗示的话语害得黛玉脸上红了又红,想了想,道:“我先回屋了,叫人收拾好这里,晚上把晟儿……送到娘亲的屋子去吧……”言罢,扭头进去了。
刚迈进门口,却又听见水溶的惨叫:“臭小子,你娘不在又把你抖起来了!……”第二套衣服伴随着儿子的咯咯笑声,泡了汤。
看着远处父子俩的嬉闹,黛玉甜蜜之意涌上心头,拦住一个佣人命他给少爷递去毛巾,转身走进了内厅。
这计划中的意大利之行到底延后了两年,此时,黛玉的腹中已经有了另一个小生命,刚刚住进去不久,她尚且不知道罢了……
内厅中,电视还在播放着,现场直播一个考古队的最新发现。对面沙发上的静贤却是午觉没醒,睡的心满意足。黛玉笑着拿起遥控器,欲关掉。
“这幅锦画作整体用细蜡封印,也是为什么能够保存千年不腐烂的原因!不过现场的专家竟无法猜测画作上人物的时代与身份,只能通过服饰判断出画上之人皆是皇族,正中间着龙凤袍者,很有可能是当时的帝后!不过画像中居然有襁褓中的婴儿与孕妇出现,在历代的皇族画作中尚属首次!很可能是当时宫廷的内部画卷!”解说苑话速飞快,镜头切到那幅锦画上:“同以往考古的发现不同,此次出土的百余件文物竟然深深隐藏在一座山中,也许经过仔细的研究与历史学家的辨认,才稚够清楚的判断出文物的时代!”
不觉惊的掩住嘴,黛玉瞪大了眼睛,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轻点暂停画面的按键,凑到近前细细看。
那锦画上,清晰的绘出了水沁与惜春的面容,水沁抱着一个身着太子服饰的小孩子,看起来应该有四五岁的年纪,眉眼像极了父母。左边站着的是水沁与妻子东临王妃,各抱着一个襁褓,右边是雪雁与卫若兰,雪雁小腹微隆……
画技虽然不似现代这般逼真,却足以让她一个个辨认出来!
他们最终还是找到惜春了!他们都幸福着!这便足够了!
与儿子闹腾罢了也走进内厅的水溶,见妻子跪坐在电视前无声的哭泣,唬了一跳,待弄明白了一切,不觉眼圈亦是微微泛红。
“不同的时空,竟然能够传了这画过来,可见他们是用了心的……”水溶楼主黛玉的肩:“他们是要让我们知道,所有人,都很幸福!虽然从时间上算,已经作古,可玉儿该知道,他们在与我们同步的生活着,只是在不同的空间。还要庆幸那些考古队员这般早的发现了画作,若在我们白发苍苍时才见到,怕是没有力气激动了……”抬手轻轻擦掉黛玉脸上的泪。
“溶哥哥,有了你,我真的很幸福……”伸手搂住丈夫的脖子,带着泪音悄声道:“谢谢你带我回家……”
“傻玉儿,有你相伴,我又何尝不是全世界最幸运的男人……”环住妻子的腰,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应该谢谢我们自己,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对方…… ”
电视屏幕上团圆的画面,与这对爱侣的深情相拥,跨越时空,遥相呼应……
异世情缘,寻爱千年……
(全文完)
番外我本惜卿(一)
番外 我本惜卿(一)
“爷,前方便是安陵县项镇。”一身便装的德公公隔了轿帘禀告,这镇子离县城不远,从县城用了午膳过后没走多久就到了。
“不要惊动百姓,直接去那座藕榭画斋。”水沁微微挑起轿帘,项镇的牌坊已经隐约可见。
“是!”德公公恭敬的作揖,引领着一路前去。
贾珍在宁安侯平反之后便也不知所踪,水沁以为惜春也许会同他一道去了江南,加派了人手将江南几年来搜索了不下十遍,不但没有找到惜春,连贾珍也如蒸发了一般。
他甚爱风景画作,又似乎不甚注重是否名家手笔,内务府便到民间找寻各类画作呈献御览。
其实,若说他爱画,不如说他思人,与惜春相处那短短的几个月里,他已习惯了每每回房便看见案便挥毫作画的身影。
惜来很清楚自己在王府中并不受欢迎,因此自打嫁了进来,除非必须,否则轻易不迈出房门一步。白日里水沁不在,她除了看经礼佛,便是写字作画,安静的让人觉不出府中有这样一位王妃存在。她的每一幅画,水沁皆爱不释手,可惜她说自己不擅画人,所有的画中一个人也没有,未免有些遗憾……
摸了摸手中的画卷,水沁的心早已飞到了那藕榭画斋……像,太像了!这笔触与色彩的运用,竟如她一般的手法!
因知道主子的心思,德公公也常常让些小太监出宫买些好看的画作供皇上赏玩。昨日,主子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