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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身禀告。
“二位王兄,我先去给母妃请安了,稍后再叙!”水沁告辞,急急忙忙去了。
“这孝子平日谈起国家大事,见地高远,谋略层出不穷。今日王兄当真谈起了出兵一事,他怎么像是有心事一般?”水清只觉得那水沁反常,一向急性子的他,今日言语太少了。
“也许是有心事吧……”黛玉附和着,却总觉得不对劲,那水沁像是躲着自己似的。
“没什么,可能是我们想得太多,这小子今年十八岁,可不是到了青春叛逆期了!”水溶笑道。
“什么叫青春叛逆期?”这个词水清没听过,虚心求教。
“这个……”水溶噎了一下,绞尽脑汁想着解释的词语。
“就是到了一个年龄,不愿意听长辈的言语,自己开始有了主意!”黛玉掩嘴轻笑,这水溶,又把现代的词儿搬了过来。
“哦!这个词好,新鲜!”水清点点头,钦佩的向黛玉笑了笑……
水沁揣着心事去上房见母妃,很有些逃跑的意味在。踱步路过花园外墙,只见些没见过的藤蔓,开着乳黄色的小花,满满的爬在栅栏上。因思绪烦乱,自拐了进去观赏散心。因小厮不得擅入内院,倒也清静悠闲。刚溜达过凉亭,却看见两个不认识的女人相携着走来。根据衣饰打扮,左边那个是主子,右边那个是个有脸面的嬷嬷。
“奴才见过西宁王爷!”那个嬷嬷一见水沁,忙跪下问安。
“你认识爷?”水沁想了半日也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王爷前几日来奴才远远的见过,便记在了心里!王爷万福!”此人正是梁嬷嬷。
“哦……”抬眼看了看面前盯着自己发呆的女人,水沁有点不自然:“这位夫人……”
“这位是太妃娘娘娘家一个远房的姐妹,家中没了人便住进府里,与太妃做伴解闷!”梁嬷嬷有些为难的介绍着,要娘娘给王爷请安吗?虽然不妥,可眼下却没有办法的,悄悄拉了拉苏后的裙边。
发呆中的苏后回过神来,忙屈膝就要跪:“民妇见过……”
“免了免了!”不知为何,水沁只觉不该受她的礼,见她欲跪,忙伸手虚扶。两个女人识相的闪开一条路,水沁负手走了过去。
“梅儿,我知道你为何依照他来猜测皇儿的样貌了……”人已走远,苏后还在痴痴的望着水沁的背影。
“娘娘恕罪!梅儿当真是没有办法才……”梁嬷嬷眼睛红了。
“哪里有什么罪过,本就是堂兄弟,年纪又相仿,自然很该相像几分……只是,这水沁倒是但真与先皇有些相似。”终于看不见人,苏后失落的转回身子……若不是那水沁在面容上做了些手脚,恐怕苏后将会更加吃惊。
意料之内,惜春人就没有来,黛玉隐约有些失望,却不能不感慨她的一片心。好在西宁太妃看出了她的心事,再三保证那位惜春姑娘在府里定是顺心的,方缓解了些。
一连十天,探春自走后一点消息都没有,贾母忧心忡忡。王夫人认定了探春攀上高枝便不再待见贾家,成天的在贾母那里说些的闲言碎语。
“老太太,咱们府上对三姑娘可是不薄,又过到媳妇名下成了嫡女,竟当真一去渺无音讯不成!”王夫人恨恨道。
“三丫头是个有分寸的,她应该知道那太后的扶持也是看在荣府的面子上,当真脱离了这边,她拿什么与林丫头争?”贾母很不高兴王夫人竟质疑她的手段,轻轻推开凌墨手中的汤碗。
自打宝钗与袭人一步登天,凌墨基本上不在院子里多呆,身子好些了便长时间服侍在贾母身边,很晚才回去休息。历来大家子里媳妇失了丈夫的宠,定会依附家族长辈庇佑,贾母从未想过要用宝钗取代凌墨,见凌墨确实老实忠厚,不争不夺,安心的过日子,也便与她亲近。一来借此辖制王夫人那话泛的心思,一来也算是哄着凌墨讨好忠顺王妃。
那凌墨也是当真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无论谁来谈什么,说什么,她一律听不过去,只将贾母每日的衣食住行放在心上。贾母暗中试了她几次,与她说些府中敏感的消息,凌墨却一头雾水,并不像是装的。最后赶贾母白日里休息时,坐在一旁看书。精心的照顾连鸳鸯也搭不上手,贾母倒也可怜她嫁过来几日便遭了这么多事,偶尔也催了宝玉去她房中。
“宝丫头呢?今日怎么不见她过来问安?”贾母最近身子越来越好,被人扶着勉强可以自己下地走走,精神头又足了起来。
“哦!前几日蟠儿推迟了赴任不是,眼看着明日启程,钗儿去做些铺子的交接,天刚亮便去忙活了,呆会子回来便过来问安!”王夫人得意的瞟了凌墨一眼,如今薛蟠不比那卓凌书品级低,又是贾家的亲戚,宝钗的位置可是越坐越稳当。
“不必了……”贾母摆摆手:“她是个能的,才能不下凤丫头,眼下两边忙,这些劳什子的俗礼就免了吧!”
“谢老太太怜惜……”王夫人笑着点点头:“等这段日子忙完了,也就好了,媳妇还指望着钗儿的肚子呢!”
“嗯。”贾母下意识的看着凌墨,见她依然无动于衷,叹了口气道:“也不要太过心急,那凤丫头便是因为劳碌,几回胎都没坐下。宝丫头过了这段时日也要调养身子,免得一旦有了身子却不稳,反倒伤心。”
“是!”见贾母这般体谅宝钗,王夫人忙应下,又说了会子话才告辞离去。
“墨丫头,你过来。”屋子里已没有闲杂人,贾母挥手将一旁看书的凌墨召至床边:“墨丫头,这几天身子如何?”
“谢老太太关心,墨儿身子还好!”凌墨柔柔道。
“男人家,都是吃着碗里的,望着盆里的,哪个爷们儿都是这样过来的!”安慰的拍了拍凌墨的手:“宝玉本就是个多情种子,墨儿还要多担待些……”
“老太太言重了,嫁进来便是贾家的人,自然顺着爷的意思。”凌墨略有无奈:“墨儿自知品貌皆在薛姐姐之下,二爷多宠爱她些,也是应该的……”
“傻丫头啊!”贾母慈爱的笑道:“宝玉那孩子我子小看到大,自多了解几分。要不是你婆婆向着自家侄女,他哪能冷落你!那孩子历来是个没什么主意的,想是他娘把他唬住了而已。”
“墨儿不敢妄加猜测!”凌墨勉强笑笑。
“现如今,她婆媳一条心,可是苦了我这个孤老婆子喽……”贾母叹了口气。
“老太太放宽心,有墨儿陪着您解闷呢!”凌墨见贾母发愁,笑着出言安慰。
“墨儿是个好孩子,谁说媳妇家家的定要理事管事才行?受得天太的累。整日间外头奔忙着,抛头露面,当真不是有教养人家的!”贾母这话暗指宝钗,有了几分不满之意:“说起来,若是墨丫头能为宝玉生个哥儿出来,倒是最合了我的心思!”
“老太太……”凌墨欲言又止,有些难为情。
“我都知道,墨儿无须担心,只要你肚子争气些,便是不当家理事,有我在,自无人越过你去!就像那日所说,虽立了这薛家的,早晚还要贬回去。”贾母诚恳到。
“谢老太太爱护!”两行清泪流下,凌墨跪倒磕头,十分清楚这贾母眼雎着王夫人与宝钗一条心,倒是想拉扰自己。
“快起啦!地上可凉呢!”贾母笑呵呵道。薛家眼瞅着中计,宝玉的长子怎能从那商女的肚子里爬出来,这凌墨没什么心计,又有忠顺王府做靠山,若是生了儿子定会与自己一心,孩子也会如当年宝玉一般养在身边。
“溶哥哥!我想去看看四妹妹。”犹豫了好多天,黛玉总算是说出口,躺在草地上望着蓝蓝的天。
“怎么?想惜春姑娘了?”坐在一旁钓鱼的水溶问道。这一家子真是独特的,竟跑到自家花园鱼池去钓鱼,为了不会钧的太快,还特意将鱼喂的差不多饱了。按水溶的话说,就是没有难度也要设计些难度,才有意思。当然,只得了黛玉与静贤的嘲笑,尤其是静贤,坐了一会儿便耐不住性子回去午睡了,留下着小两口继续甜蜜。
“也不知道她在王府里过的如何,终究王府对贾家可以说是恨之入骨的!”黛玉用手指轻轻摸着篓里刚钓出来的那条小红鱼的头,那条鱼很无耻的呆在那里享受,根本没有惧怕的意思。
“也好,呆着反而无聊,咱们一同去!”收了杆,把那条讨厌的鱼扔回湖里,他竟连一条鱼的醋都吃,可是笑坏了黛玉。
静贤一听要出门,午觉也不睡了,火速起床梳洗打扮。竟比黛玉他二人还快,早早的坐到凤撵上去等着了。
西宁王府占地与北静王府相同,内里设些虽比一般官邸富贵,只照北静王府是差了不少。西宁太王与太妃见贵客上门,喜得不得了,一叠声的吩咐下人吃用都要最好的。亲热地迎进了正堂,几个女人闲拉家常,男人则换了地方谈话,终归是些朝堂之事。
“玉儿可是要见……见我那儿媳?”幽怡如何看不出来黛玉左右寻找的眼神,笑道。
“见王婶笑了!到底是林府那几日忙乱,不曾好好说些话,却是想念的!”成亲后,黛玉便改口随了水溶的称呼。
“去看着吧,在内院的芳云居。”唤来丫头带路。黛玉忙谢过,带着雪雁雪晼离去。
“当真是姐妹情深!”幽怡对静贤道。
“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姐妹!”静贤道:“玉儿与那惜春是将心比心,自然要好!皆是有些血缘的,却不见得都是好人!”
“嫂子这么一说,我到想问问,大喜那日不好开口,那位什么要进府当侧妃的三姑娘,怎么没了声息?”幽怡惦记了很久,生怕黛玉被那个丫头算计。
静贤抬眼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幽怡很领会精神的叫人全都下去,俩女人叽里咕噜的在屋子里说些悄悄话。幽怡被静贤的手段惊的合不上嘴,听着又解气又刺激,竟似读了禁书一般。她这个土生土长的古代女人,实在是做不到听罢那样的事却脸不红心不跳的。
芳云居,王府中一个三进的单独院落,一路上听小丫头说是府中最好的院子。不过王妃几目前还住在成亲时的流云居,只最近身子不爽快,王爷便将王妃接到这个院子里住。
过了三道门,惜春早已闻讯披了外衣裳迎出屋外:“林姐姐!”
“四妹妹!”黛玉见惜春脸色苍白,心底不觉深痛,忙上前紧紧拉住她的手,泪眼朦胧:“不过十余日的功夫,如何竟病成这个样子!”
“已经好多了!”见到黛玉,就是见到了亲人,惜春终于露出了笑脸。
“快些进屋躺下,莫要折腾了。”用帕子抹了眼泪,黛玉亲手扶了惜春回去躺好,自己坐在床边:“可是在王府这里不顺心?大夫可瞧出是什么病了?”
“林姐姐,太王太妃待我极客气,顺心可要胜过在贾家时的千倍万倍!我这病无妨,不过是气血不足罢了。”惜春不肯松开黛玉的手,笑着劝解。的确,与在贾家相北,她十分不用冷眼看世,虽说长辈待她始终客气有余而亲情不足,已经足够惜春满足了。
“王妃素来吃得极少,哪里能不亏欠?亏得这几日王爷每每看着用膳,又弄了些补药,才缓解了病情!”一旁服侍的小丫头道,端上了两杯茶奉上。
听了小丫头的话,惜春却只笑了笑不语。
“还好不是其他的毛病,缘何不好生吃东西?身子垮了可怎么办!”黛玉担心道:“若是觉得成日里无事烦闷,就去我那里走走,说会子话也会开心些!”
“林姐姐,我如何能不想与你一同玩闹。只我终究是就贾家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