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好办。”
“也是,咱们还是快些过去吧,我这心,今儿可是缓不过来了!”黛玉急切道。
“好!”水溶将她打横抱起:“我走的比较快!”说完,便就金殿的后门直走了出去。
二人急急赶到西宁王府,门子见是摄政王驾到,赶紧进去通报。不料却是王府管家匆匆迎了出来,其余一个人都不见。
“奴才叩见摄政王爷,王妃娘娘!王爷,请恕西宁王府接待不周之罪,实在是出了些岔子,阖府的奴才正在……”管家压低了声音:“找人。”
“起来吧,府中在找什么人?”水溶并不在意这些,牵着黛玉慢慢走下轿撵。
“回王爷的话!”管家左右看看没有闲杂人,才道:“王妃娘娘不见了……”
“什么!”黛玉腿一软,差点摔倒,幸而有水溶扶住:“你再说一遍!”
“王爷,娘娘,还是快进去看看吧!王妃失踪,王爷都快要忽疯了……”管家急切的弓腰打着请的手势,自己王爷已经快要杀人了!
“玉儿,走吧!进去就知道了!”水溶命门子将软榻抬来,妥置好了黛玉,自己则步行在前。偌大的王府,若是快不走到最里面,黛玉一定会累坏,也不见得走多快。七七八八的宫女侍卫跟了两队,走进王府之中。
“水沁!”夫妻二人直接赶去芳云居,离老远便看见急的发疯正在斥责下人的水沁,这一路上到处都是搜查王府的丫头小厮,看来这惜春,真的不见了。
“王兄!王嫂!”水沁一见水溶和黛玉,快步上前一撩袍子跪倒在地,惭愧并哀伤地:“王嫂,水沁有负王嫂重托,惜儿……被我弄丢了……”
“这……”黛玉上上一阵无力,踉跄几步,靠在水溶手臂,哭道:“好端端的,大活人如何会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过意外,黛玉甚至没有听出水沁对惜春的爱称。
“嫂子!”水沁仍旧跪在那里,红着眼睛:“郁是水沁的错!请嫂子责罚!”
“小沁,你先起来,把事情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水溶一手揽着黛玉,一手将水沁拉起。
“王兄,先扶了嫂子进去坐吧,这院子的奴才下人都在里面,母妃正在审问!父王一早与几位老友去祭奠平反的的赵善举赵大人,还没回来。”水沁茫然若失道。
闻此言,黛玉挣脱开水溶的手臂,快步向正屋走去,眼瞅着那几盆花还好好的摆在那里,四妹妹却不知所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雪雁赶忙撵上扶了稳妥。
正屋里,跪了十几个人,太妃正坐座上位用帕子抹着眼睛。最前面跪着的,却是水沁的三个妾室,后面则是芳云居的所有丫头佣人,服侍惜春的那个小丫头哭的凄凄惨惨的,瘫跪在那里,似乎刚在回话,被黛玉的进门而打断。
黛玉来过一次,大家都认得,还未拿下面纱,只听得一片问安声。
“王婶,四妹妹怎么不见了!”黛玉顾不得其他,急切的问道。
“玉儿!”幽怡见了黛玉,更是难过,拉了她坐在自己身侧,转头斥小丫头道:“还不快说!”
“是!”那个小丫头抽嚏了半天:“五日前佩姨娘来请安,做了有半柱香的时候,偏生与主子说什么宁府失了封号与太后党覆灭之类的事,最近院子里还有谣传,说什么贾家早晚要倒台,咱们爷哪里还能容下一个贾姓的王妃。主子几日不安神,想是存了心。昨儿用了晚膳后命我去向太妃告罪一声,只说身子不爽利不能去问晚安,又让奴婢回来自行行息,不必回话了……”
“而后呢!”黛玉急的不成。
“今儿主子挺晚了还没起,奴婢不敢打扰。直到王爷回来才发现王妃娘娘被子里竟盖了几个枕头,人已经不见了!……”小丫头哭坏了,失职弄丢了王妃,王爷不剥了她的皮才怪。
“太妃!王妃!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佩姨娘花容失色,连连叩头,却没人搭理她。她只想刺激惜春,能气病的最好!免得夜夜霸着王爷。谁知这王妃脾气当真是硬的,居然失踪了,今日忽而又一下子脱离了贾家,成了颜老侯爷的孤女,这事可是闹大了,竟无法收场。
“这倒是有点怪了……”听闻这些话,黛玉反倒停止了落泪。惜春早就知道自己会接她离开王府,不可能被那些流言蜚语所干扰的!水沁的正妃换不换,又能……
“水沁!”忽然,黛玉猛然想起了什么。惜春的言语,水沁的表现,自己太自信了!自信的忽略了好些东西,起身唤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嫂子!”外间坐着的水沁咚咚跑进来,单膝跪倒,心一横,道:“嫂子,成亲那日,我与惜儿已圆房了!”
太妃一听,当却惊的差点砸了茶碗:“沁儿!不是说……”有心质问,却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要惜春诈死送出府去的事。
“这就是了!这就是了!”黛玉哭道:“四妹妹心事极重,虽冷冷清清,却是她年纪幼小便失了双亲,素未得到过温暖所致。你二人已到了这一步,想是妹妹心里已有了你,那些不三不四的话传了进来,四妹妹如何想得开!亏得我那般新人你!”
“嫂子,水沁对惜儿是真心的!就算她真的是贾家女,不管贾家如何,水沁都不会迁恕惜儿,我真的喜爱惜儿啊!”水沁见黛玉误会自己,忙吐露真情。
“你既喜爱妹妹,为何不保护好了她!任凭那流言如刀,生生割在她心上!”黛玉伤感质问道。
“嫂子,自打宫变,我还从未回过王府……”听了小丫头刚才的话,水沁才知道,他不在这几天里,惜春受了多大的压力……
“王妃娘娘,王爷对咱们王妃一直爱护有加!王妃病了那几日,王爷都是亲手喂饭喂药的,更不许其它人来打扰这芳云居。若是王爷这几日在家,那流言……断无法兴起的!”小丫头忙申辩,生怕黛玉冤枉了水沁。
“你这孩子,为何不早说,这几日的流言我也有了些耳闻,只以为……以为惜春那孩子是不会往心里去的……”太妃亦是哭道:“我可如何向那文安侯交待!”
“太妃娘娘!”太妃的贴身丫头疾步从惜春的卧房出来,扑通跪倒:“王妃案头的诗稿中,找到了两封信,一封是给王爷的,一封是给摄政王妃娘娘的!”
“快拿拉!”水沁如抓到了救命稻草,将两封信抢过。水溶也绕过花屏走了进来,从水沁手中好容易将标着黛玉名字的信封抽出交到妻子手里。
洁白的信笺上,娟秀的墨宇:林姐姐,惜春走了。在王府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惜春过的很高兴,原来并非所有的大家府邸皆如贾家那般肮脏龌蹉的。姐姐,我以为今生会一直不谙世事,或者说能够一直逃避下去。直到嫁了人,才发现女人终究避不过一个情字,让我的心无法再冷下去。那日姐姐说要带惜春离开王府,我才知道姐姐为了救我费了这般大的周折。姐姐,也许是计划永远赶不上老天的安排,我还是决定先一步离开了。姐姐,惜春会一直想念姐姐,会一直默默的祝福你……
水沁的信中则写道:沁,我第一次这样叫你,却只有写在信中的勇气。沁,我走了,只能这样走,因为林姐姐之前的安排无形中已被打乱了。我终究是贾家的女儿,身上流倘着这个姓氏的血,因为心中有了你,我却无法再冷眼看世,不能事事不管己。你是王爷,肩负着兴盛皇族、重振朝纲的重任,贾家终究会倾倒,一个贾姓的王妃会为你带来无尽的麻烦和负担。我很好,不用担心,不要找我,沁,忘了我吧……
看完信,黛玉已是泣不成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靠在水溶的怀中嘤嘤哭泣。水沁忍耐再三,眼泪还是夺眶而出,将信纸牢牢贴在心口。
“这王府中各门把的极严,王妃究竟是怎么出去的!根据这个丫头的说法,却是晚膳以后,这个时间有内院的下人出去,应该要禀告管家的吧!”水溶搂着怀中哭的抖着身子的娇妻,脑中飞速运转着。
“回溶王爷话,咱们王爷素来疼爱王妃,怕王妃在府中缺少了什么,给了块令牌,可以直接出入府中各处门。几天前奴婢出去采买,卖针线的大娘给了几颗梅子,奴婢嫌太酸,没曾想王妃竟吃好了,一连几日都差了奴婢晚膳后去买些新鲜的回来。想是昨儿晚上王妃换了衣裳借了这个由头悄悄出去的!”小丫头一行哭一行说的,倒是回的清楚。
“四妹妹素来不喜酸物,许是早在谋划着离去……”黛玉呜呜的哭着,却只觉水溶手上一紧。
“什么梅子?”幽怡条件反射的心中大惊。小丫头转身去了卧房,找了些时候,总算找到了剩下几颗,跪着奉上:“太妃娘娘,就是这个!”
幽怡取过一个,果然是新鲜的青梅,放在嘴里一咬,酸的当即吐进帕子里扔掉,猛地起身一把拉住丫头的手臂,也顾不得水溶水沁都在,急切问道:“王爷王妃成亲后,王妃可来过葵水?!”
“不,不曾……”小丫头从未见过这样的太妃,吓的结结巴巴。主子来了葵水,她可是要预备特殊的里衣的,可一直没有动静……
110元春身孕露马脚 贾母攀势允求亲
正文 110 元春身孕露马脚 贾母攀势允求亲
“她……她……”幽怡跌坐回椅子,似乎喘不过气末,水沁急忙上前帮着顺气。
“母妃,您这是怎么了?”水沁忙叫人请大夫。
“傻孩子,你媳妇恐怕是有了身孕了!”幽怡后悔啊,后悔安排了这样一个年纪小的什么都不懂的丫头服侍,可是耽误了大事啊!
“天啊!”黛玉掩住嘴,顾不得落泪,抬头忽道:“溶哥哥,快去安排找人吧,一定要把四妹妹找回来!可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啊……”
水溶用力点点头,安抚着妻子。
“之前惜儿身子不适,为何大夫没有看出来!”水沁心头一个重击,焦心不已。与孩子相比,他跟担心吸魂独身一人的安慰。若是当真怀了身孕,可要她自己怎么过!
“那是半个多月之前了,大夫哪里能看得出!”幽怡已经笃定了惜春一定是怀了身孕,急的起身扶着丫头竟要亲白去找。
“母妃放宽心,孩儿一定把惜儿找回来!”水沁什么都不再说,转头便出去了……
虽是造化弄人,可到底姻缘未了,辗转三年,这对佳偶才重新得见,却是后话了……
惜春失踪,竟像是蒸发了一般,再无踪迹。水沁遣了所有的妾室,并将那个佩姨娘责打五十板子卖为奴婢,自己终于奔波找人。水溶在下旨为文安侯平反的基础之上,将惜来的身世公告天下,希望惜春能够看到告示解开心结。可,终究失望,一点点的消息都没有……
“玉儿,又在想惜春姑娘了?”打起帘子,静贤只看到黛玉又在对着那封信发呆。一连过去了两个多月,可这惜春到底不见人影。水溶好歹劝住了水沁,只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若是惜春有心要躲,怕是不好找的。
“能”黛玉摸掉了腮边的眼泪,起身迎过来,搂着静贤的胳膊,坐到了床边。
“看看,可不是再伤心么……”静贤将身后莲桃手中的盅子端过,打开盖子:“这段时间玉儿茶饭不思,每天惦记着惜春姑娘,在这样下去,身子可是会垮掉的!”伸手执了一旁的银勺,舀起参粥吹了吹,送到黛玉嘴边。
“谢过娘亲……”黛玉听话的张嘴喝下,拿起帕子拭了拭嘴角。
“这就对了!”静贤满意的笑着,继续喂黛玉喝粥。黛玉连日来不思茶饭,她一度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