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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洛寒没好气的剐了他一眼,大手沿着欧阳笑笑的小腿一路上滑,在触及她腿间的硬物时浑身一僵,石化般的退开少许,呆呆的眨巴眨巴眼,傻了。
见洛寒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桑羽不由奇怪的瞄了他一眼,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瞧见洛寒探入她衣摆的大手时,更加奇怪的歪了歪头。
想了想,桑羽的手跟着探入,触及洛寒手中紧握的硬物,有些惊讶的转眼望向欧阳笑笑,蹙眉道:“小哥,太大了。”
“噗……!”
欧阳笑笑原本石化的身躯,在桑羽一句不满的抱怨下破功,整个人恶寒的抖动了两下,憋笑着反问:“这是爷发育良好!”
“可是会很痛。”桑羽还是有些不满,又垂眼扫了眼自己胯下,蹙郁的道:“好像差不多。”
这话的理解方式很多,桑羽自恋的认为自己很大,亦或是他做攻,欧阳笑笑也会很惨,不管是那种,都够欧阳笑笑狠狠的脑补一番。
使劲吸了吸泛滥的唾液,欧阳笑笑一个翻身,挣脱了洛寒钳制,将桑羽牢牢的控制在身下,邪笑道:“小羽怕了?”
“有点。”桑羽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继而勾起一抹笑,干净若纯白的娇花,“小哥会轻点的,对不对?”
欧阳笑笑恶寒,她百分百确定,桑羽因为刚进房间撞见不该看的一幕,误将她定位为攻,下意识就将他自己定位为受。
这真是世上最美的误会。
欧阳笑笑眨巴眨巴眼,笑得像个狼外婆似的用力点头,豪气道:“小羽放心,爷是一个温柔攻!”
欧阳笑笑身后,洛寒无语的望着某女诱惑猎物,在听闻桑羽的定位时,剑眉几不可见的微抽了一下,眸底流转过一丝看好戏的意味,勾唇大方道:“既然宫主这么迫不及待,不如小哥先满足他?”
这么大方?!
另两人同时一呆,转眸看向抱着膀子看戏的男人,眼中同时掠过一丝狐疑,这厮现在是不是表现得太镇定了一点?
大概是两人的眼神太过赤裸,导致洛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上扬的嘴角缓缓放下,照旧酷酷的道:“小哥晚些得补偿我。”
“呃……”欧阳笑笑面上一囧,连续应付两个男人,后续还得补偿,她这小身板儿受得了吗?
想归想,恶趣味上脑的女人对男色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特别是洛寒如今浑身赤裸,那纠结紧绷的肌肉看上去极具爆发力,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的完美倒三角身材,简直是引人飙口水的极品。
所以,在一个呼吸之后,欧阳笑笑就猛点头,应承下来,“放心,爷身体好得很,保证你率先求饶!”
洛寒嘴角一抽,也不拆穿她的话,大方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身子跟着一侧,直接坐到了床角位置,背靠在床柱之上,等待即将上演的大戏。
少了一个争宠的,桑羽自然是乐歪了,根本没给欧阳笑笑回味其中猫腻的时间,直接转过她的脑袋,就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
激情似火的纠缠,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
洛寒怀疑自己有点变态,在真实的放开心房之后,看着这样的一幕场景,他感觉到的再不是最初的酸楚,居然涌起一股变态的兴奋,好似观赏一出现场版的春宫大戏,而大戏的主角之一,则是他心爱之人。
看着欧阳笑笑将一个个细吻烙印在桑羽莹白的肌肤上,那红唇每过一处,便留下一个醒目的痕迹,洛寒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那些吻仿佛也落在他的身上,每过一处,身体也跟着灼热一分。
洛寒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粗重,一种奇特的代入感在身体里带起一股股电流,由脆弱之处直到四肢百骸,浑身买一个毛孔仿佛都在此时张开,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情欲的气息。
眼见着欧阳笑笑坏笑着将桑羽摆好姿势,又捞过不远处的菊花膏,正处于节节攀升的火热身躯,如同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洛寒用力的瞠大了一双眼,像是害怕错过每一个细节,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欧阳笑笑手上。
如此新奇的体验,别说是洛寒,欧阳笑笑也是第一次遇上,身后炽热的眼神几乎要将她洞穿,带着令人变态的兴奋,狠狠的注入了她的脑海之中。
一个人可以荒唐到何种境界,全凭他的心态和地位决定,身处高位的人荒唐别人,娱乐自己,身处低位的人荒唐自己,娱乐别人。
欧阳笑笑自认,她不属于任何一种,可因为骨子里无惧世俗的性子,总是喜欢挑战自己和别人的极限,来寻求一种另类的刺激。
如同指尖上沁凉的液体,她需要这群男人温柔的包裹,才能一点点融化她外表的坚冰,一旦这层紧致退散,冰寒的空气会让她窒息,无所适从。
指尖猛地向前一送,欧阳笑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为别的,只为这群男人对她的包容。
桑羽的腰很细,由上而下的视线能够将他完美的曲线尽收眼底,他不似花魅那般柔若无骨,带着一种纤瘦的嬴弱,如同寒风中被蹂躏的花朵,在细微的颤动间,很轻易就能触及人心最深处的角落。
绽放时的桑羽是极致的,吐纳着雪莲的芬芳,低低的呜咽时如同无助的幼兽,猫眼中细碎的水光欲坠不坠,似是雪莲之上凝结的露珠,疯狂,妖冶,都只在那一瞬间。
这样的桑羽欧阳笑笑从未见过,一时间竟是有些看痴了,眼见着令人动容的粉色席卷他的全身,她竟有种想要抚遍他全身的冲动。
密密麻麻的细吻不自觉烙印在他优美的背脊之上,感觉到他更加剧烈的颤抖,喉咙深处发出无助的低吟,就像搔刮在她心尖的羽毛,有种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而事实上,欧阳笑笑也的确这么做了,她甚至忘了一旁还有一个看大戏的二愣子,空闲的小手直接伸进了亵裤里,将那个可以自由拆卸的凶器掏了出来。
在那莹白的玉势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刻,洛寒的下巴直接脱臼,瞠目结舌的望着欧阳笑笑手里的东西,整个人在风中凌乱的摇曳。
原来,刚才误导他的东西就这玩意儿,别说,做得可真精致,逼真度近乎完美,实在难辨真假。
见欧阳笑笑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就想用去招呼桑羽,而那半眯着猫眼渐入佳境的男人,直到这一刻也没有发现欧阳笑笑的意图,洛寒不由得菊花一紧,满脸惊悚的瞪着欧阳笑笑。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欧阳笑笑手上的动作不停,转首看向将自己缩成一团的男人,精致的下巴微微扬起,英气的眉梢轻挑,在洛寒瞠大的双眼的注视下,邪笑着扬起了手中的玉势。
手起,手落,只在一瞬之间,刽子手那一瞬结束了一条生命,欧阳笑笑则终结了桑羽享受的神情。
桑羽浑身猛地一僵,却硬咬住下唇没有哼哼出声,只是眨了眨雾气弥蒙的水眸,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菊花膏的确是个好东西,没有对比就看不出效果,在场唯一有经验一点的,大概就欧阳笑笑这个恶趣味严重的女人,在脑海中仔细对比了一下,某个无良女人自顾自的下定结论,桑羽比花魅幸运多了,一是因为她有了一定的经验值累积,二是有了菊花膏的滋润。
转眼看向满脸惊悚加蛋疼的洛寒,欧阳笑笑邪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指。
见状,洛寒使劲的甩了甩头,那模样活像被恶霸欺压的小媳妇儿,怎叫一个楚楚可怜。
“小哥……”见欧阳笑笑双眼一瞪,洛寒可怜巴巴的唤了一声。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发现自己动不了,浑身仿佛根本不受自己支配,在被人用倒架在脖子上时,也没有出现过的胆怯,洛寒终于有了一次切身体会。
即使桑羽没有哀嚎出声,他也可以想象,那究竟有多痛,不在于血量的多少,而在于那一瞬的蛋疼指数。
欧阳笑笑嘴角微微一抽,有些好笑的瞅着他故作可怜的嘴脸,浑身劲气一震,一身红衣顿时化作碎片,略显青涩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之中,惹得洛寒的双眼登时瞪直,就这么直愣愣的望着她。
女子并没有令人喷火的身材,相反,她的曲线略显稚嫩,配上吹弹可破的肌肤,使得她整个人如同一颗青涩的果子,带着一种禁忌的诱惑。
黑亮的发丝在此刻披散而下,将那张雌雄莫辨的容颜无端注入了一丝妖艳,在眸光流转间,似妖非妖,似魔非魔。
“咕隆!”洛寒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整个人直勾勾的注视着面前诱人的娇躯,如同受到蛊惑一般,缓缓的向前挪去。
粗粝的手指爬上她细滑的肌肤,在上面一寸寸游走,见欧阳笑笑嘴角微勾,并未阻止他的行为,洛寒跟打了兴奋剂似的,直接就将唇凑了上去。
吻沿着她的背脊一路下滑,在嫩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或轻或重的痕迹,洛寒几乎用唇膜拜了她的全身,才将吻重新烙印在她的后颈,低喘着在她耳边询问:“小哥,可以吗?”
此刻,房间里情欲的气息更显浓重,三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是堕落,更是升华。
视线不经意回眸间,桑羽的目光定在欧阳笑笑身前,眼中神色一变再变,似是掀起惊天波澜,在风起云涌的翻腾间,骤然听闻洛寒的询问,眸光又一点点沉淀下来。
桑羽淡淡的收回视线,长长的睫毛缓缓垂下,挡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嘴角有些自嘲的一勾,再不发一言。
在另两人合二为一的一瞬,桑羽还是掀起的眼帘,视线复杂的胶着在欧阳笑笑身上,眼底痛意与复杂对垒,难以分出胜负。
三人的纠缠还在继续,粗重的喘息与低吟交织在一起,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乐曲,不掺杂丝毫杂质。
当一切归于平静,欧阳笑笑静静的躺在两人中央,眼皮在懒懒的掀起之后,又重新闭上,缓缓的沉入梦境之中。
洛寒在她身边躺了一会儿,视线不停在气氛诡异的两人间徘徊,最终低叹一声下床,将剩余的时间交给了两人。
直到房门悄无声息的关上,一直装睡的桑羽才缓缓的睁眼,转首,将目光停留在欧阳笑笑酡红的小脸之上,眼眸再次变得复杂起来。
“小哥为何不要了我?”半响,桑羽才询问出声。
“爷想等你自己想清楚,是失去武功留在爷身边,还是继续当你的无花宫宫主,爷不想逼你。”欧阳笑笑并未睁眼,只是淡淡的回道。
空气中又是短暂的静逸。
“小哥喜欢我吗?”好一会儿,桑羽才再次开口,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仅仅是一句平缓的询问。
闻言,欧阳笑笑睫毛微颤了一下,终是缓缓睁开,勾唇道:“不喜欢。”在桑羽受伤的神情下,又淡淡的添上一句,“是爱。”
“小哥,爱我?”桑羽一愣,眸光似是被什么点亮,变得流光溢彩。
“嗯。”欧阳笑笑轻笑着点了点头,整个人向桑羽那边挤了挤,锦被下的手臂直接环上了他的腰肢,懒洋洋的道:“如果只是喜欢,爷会强要了你,只有爱才会站在对方的立场,开始为对方着想。”
说到这里,欧阳笑笑微顿了一下,眼望着大门方向,突兀的问道:“你的守宫砂还在吗?”
桑羽耳根染上淡淡的粉色,犹豫着轻声道:“一旦泄阳,守宫砂就会消失。”
欧阳笑笑嘴角一抽,不敢置信的掀开桑羽身上的锦被,转眼看去,果然,那一滴妖艳的赤红早已消失,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咳咳咳,你们老祖宗真有才。”欧阳笑笑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随手替桑羽盖好被子,翻着白眼道:“所以爷还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