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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恐惧汇聚起来之后产生的气场,几乎就可以算是一把可怕的利刃,它没有形状,每一刀都可以戳中他们的心脏。
“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老约翰看着落满灰尘的小酒馆,而他在看到这些的时候,脑海呈现出来的却是自己的小酒馆,他不知道在他这个主人离开之后,那里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城主,就不会有该死的束缚和更加该死的暗部杀手。纵然这些人都是该死的,他们却在做了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情之后。必须要亡命天涯,放弃自己的生活,放弃自己生活的地方。这是不公平的。虽然无论是在哪个上,哪个时代中,是不存在绝对的公平的,如果所有的权利被一个人支配。那么这就不能够单单使用不公平这个字眼来形容了。或者说,在这种**面前,所有的词汇,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杰克将一个落满灰尘的木桶抱了起来,他试图将这个木桶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没有桌子在他把在木酒桶上的力还没有完全卸完的时候就塌掉了。
因为没有了支撑。木桶直接砸在了杰克的脚上,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恢复,现在无论是情绪还是其他的方面都十分淡定的杰克。这个时候也是突然嘶吼了起来。
“我看着都疼。”艾米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她甚至都没有办法想象那个重重的家伙砸在自己脚上时候的感觉,那一定是介于生和死之间的刺激体验。艾米丽起了鸡皮疙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杰克大口喘着粗气,或许这样才能缓解他来自脚趾的疼痛。
“你这完全就是自讨苦吃不是?”老约翰试图去搀扶杰克一把,杰克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咬咬牙。竟然强忍着疼痛露出一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
“这又是何苦呢?”格林摇了摇头,同时也使用【昆西之轮】的辅助效果观察了一下他的脚趾,虽然的确是被这个大木头砸了个正着,好在没有什么大碍,至少他的骨头都是没事的。不过对于众人的反应,杰克觉得自己完全需要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杰克拍了拍之前砸了他脚趾的木酒桶。这是一个装满了酒的木桶,不然的话之前也不会再砸中杰克脚趾的时候造成那么大的效应。“你们知不知道这桶酒是什么样的东西?”
听到杰克的问题之后。所有人摇头,他们都没有说话。显然连猜的意愿都没有,这个时候都看着杰克,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这是这间酒馆从前的看家宝,每年只有一杯可以供应,而且还要满足很多条件,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味道。”杰克说话的时候,虽然脸上再笑,格林可以感知到,他并不开心。
“那么我们现在有机会可以尝试一下了。”贝贝拉这样说道。杰克将木桶撬开,他一直在笑,并且试图制造出一种获得不义之财时候的表情,只不过如果细看之下,他的破绽太多,他会是不是地变脸,甚至忘记了上一秒分钟自己是什么表情。
格林走到杰克的身后,他拍了拍木桶,哎声叹息了一声。
“你又怎么了?”艾米丽看着一脸愁眉苦脸的格林问道。当然,格林并没有那样沮丧,这些他也没有理由这样悲伤,他这么做也只不过想要引起杰克的注意而已,格林知道,这个时候的杰克,虽然眼中只有这桶酒,他心中说想的,是曾经这里的一切。
听到格林的叹息声,杰克停下手中的动作,这个时候他将木桶撬开,只不过桶盖还没有被掀开而已。“怎么了?”杰克这样问道,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用来开桶的铁棒。
“他毁了这片海域的所有人。”格林一边摇头一边说。而格林的话也是让杰克十分的吃惊,因为从踏足这个岛屿开始,无论是时间什么状况,所有人关心的都是自己当下的状况,而很少有人会关心在这个岛屿上,曾经生活着这样的人们。
“家人、爱情、朋友、理想……”杰克每说一个词,就将木桶上的铆钉翘起一个,直到第四个铆钉被撬开这个后,杰克唰的一声将整个木桶的盖子打开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木桶封闭的很好。
寂静。
当酒桶的木盖子被撬开之后,酒香开始弥漫整个小酒馆,虽然这里不再是所谓的酒馆。
格林深吸了一口气,将扬在空气中的灰尘和淡淡的酒香吸入肺中。这是一种十分简单的味道,同时,也是一种不简单的味道。
“只不过是普通的葡萄红酒。”原本满心期待的老约翰这样说道,他的口气坚定,当然,这也是对于一个‘从业者’最基本的素质。毕竟他和酒打了这么长的时间。
杰克笑了起来,从破碎不堪的吧台上拿一个小碟子,也不清洗,只不过在身上的破衣服上擦了一下,从木桶中舀出一碟子酒来。将这种红色的液体慢慢送进自己的食道。
一股带着细小灰尘、由微凉慢慢温和的酒滑进了他的喉咙中。
这的确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酒,而杰克清楚地知道这桶酒的特征,而这桶就在这之前也只不过只有两个人喝过,按照惯例,他们的名字现在依旧在桶上,这些都是不会错的,而杰克的记忆也是不会错的,他坚信,纵然他在从前的日子中总会发生一些困扰到连自己都无法记忆的事情。
“当一件东西在所有人都仰望的高度时,那么那些外在因素的影响下的情绪,就让它有别于其他,即便是他们可以察觉,这也是那些获得了所谓‘荣耀’的人,所不愿意承认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桶酒在那两个品尝过的人口中,一定得到了很高的评价。”老约翰笑着问道。
杰克点了点头,老约翰笑得更欢了。
小k和莉亚迪桑漂浮在队伍的外侧,这个时候的她们甚至连这个小酒馆的门都没有进。
“一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应该有目的的吧?”小k这样对莉亚迪桑问道,或许是因为他们之前形态相同的原因,小k和莉亚迪撒的关系也是慢慢地亲密了起来。
莉亚迪桑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k的这个问题。“这个你都需要问,很显而易见的好不好。”莉亚迪桑并没有打算做正面的回应,从她的这句话说出口她就错了这个决定了。
只不过很多显而易见,也只不过是看似显而易见而已,如果你想要去寻求来自这个显而易见的准确答案,往往都是无果的。
小k一脸委屈地看了一眼莉亚迪桑。“你欺负我。”
小k冷不丁冒出的这句话,让莉亚迪桑不知所措,在她看来,她似乎并没有说错话,而实际上,这段时间里,她也只不过说了之前的这一句话而已。
“这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莉亚迪桑朝着上空飘了一截,她想看清楚里面的人现在究竟在做什么,而在她视线囊括的这片区域中的人,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会将焦点第一个定格在格林的身上,她摇了摇头,让自己回到和小k的交谈中。
“我怎么显而易见,我没有做过人,你做过。”小k泪眼汪汪地看着莉亚迪桑说道。而她这种楚楚可怜的表情在莉亚迪桑这里失去了效用,因为在这段时间中莉亚迪桑知道小k可以在不同的时间,或者也可以说是任意的时间,改变自己的表情,甚至可以改变自己说话时候的语调,因此在莉亚迪桑看来,小k的这些表情,也只不过是在执行这个表情下本体的程序指令而已。当然,这里的本体指的是小k意识的本体,因为她原本就没有身体上的本体,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第四百七十七章 '第一层密码'
“直接说你想说的,别老是绕弯子。我可比不上你的脑子。”莉亚迪桑上手交叉只胸前。
“五年前,他来到这里,大肆杀害这里的人民,在别人的土地上,夺别人的命。”小k这样说道,只不过她还是没有提出自己的疑问。
莉亚迪桑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这么严肃。”
“更让人不能理解的,这里还是别人的。”
莉亚迪桑属说得也不无道理,在他们的认知中,昆西的确是不属于这个的,和他们一样。莉亚迪桑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究竟属于什么地方,从她们本来所在的,到达格林他们所在的废土,再到现在的这个。她成了一个游荡着的影像,如果她仔细思考一番的话,或许会发现现在的自己不但形态是虚拟的,就连她的意志她的理想都不付存在。
小k摇了摇头,说:“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你昨天也是这样说的,你真是个善变的家伙。”莉亚迪桑感觉自己没有办法和小k交谈了,因为她自己清楚地记得昨天小k可以百分之百支持自己的观点的。
“昨天的我,并不是今天的我。”小k故作深沉地说着这句话,这句十分饱含这人生哲理的话,其实也只不过是屁话而已。
“我破解了第一道密码,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这正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情。”小k欢欣鼓舞。这种状态几乎是瞬间调整出来的。
莉亚迪桑将交叉在胸前的双手摊在身前。“别开玩笑了。既然是那样的话。你竟然忘了。”
“好吧,直接说你发现了什么?”莉亚迪桑妥协,她是得到答案的,这是一个正常人的好奇心理以及求知**,虽然现在的莉亚迪桑并没有真正的实体。
小k做出沉思状,莉亚迪桑如果可以对这个小家伙进行人身攻击的话,没准她就回直接将她扔的远远的。“我们看到的昆西,只不过是分散在各个平时中的形态而已。而身处在不同的平行中,那么这个就是本界,其他的平行就会变成平行界。因此在这个中的昆西,或许并不是我们再废土中看到的那个昆西。”
莉亚迪桑点了点头,其实她并没有听得十分明白。被小k这么一说,她再次回忆起自己的往事。这种回忆不由自主,把她硬生生地扯到了十岁那年。
“那些黑色的恶魔,也是昆西在我们那个平行中的形态?”莉亚迪桑这样问道,尽管她不愿意再回首,有些情愫是不受人控制的,如涨潮的海水一半,拦也拦不住。
小k点了点头,赞扬道:“理解能力飞速上升。”
“去你的!”莉亚迪桑接着问道:“那么这些形态是在不同的平行中执行自己的任务?他们都有同样的一个目的?或者说,他们都在为了完成一件事情而营造条件?”
“一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应该有目的的吧?”小k这样问道。这句话,她在几分钟之前也问道。经过了这一番的解释之后。莉亚迪桑也知道小k之前为什么会这样问了。
她点了点头,说:“没有目的,就不会有起点,目的是终点,终点是重点。有行动,就是为了走向终点,你说是不是有目的?”莉亚迪桑反问道,这一次她的回答还算是中肯。
“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莉亚迪桑这句话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小k摇了摇头,说:“我自破解了一道密码!姐姐!”
莉亚迪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格林等人从小酒馆中走了出来,酒馆的面积本来就不是很大,并且现在基本败落了,他们也就没有了继续在里面‘参观’的价值。当然,从这里。也可以看到这片海域之前的情况,他们可以猜这座小岛。这个小酒馆每天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在那场劫难没有到来之前。
那些在海上航行的人,他们没有身份的限制,没有关系的约束和利益的权衡。任何一只船都可以靠岸,任何的人都可以踏足这里。
“这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