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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养吧。
丁梅梅处理好东西后,洗净手,想回到屋里,劝劝娘。可房门一打开,发现人没在屋里。她有些愣住,随即打开那个之前是自己房间的房门,一看也是空荡荡的,除了折叠整齐的被子和那两张床外,什么都没有,顿感不妙。
回到屋里,丁梅梅打开存钱的瓮子,倒出来一看,银子少了。联想到娘今天的反应,忍不住痛哭出声。看来娘是去镇上了,不行,她必须得去带回来。
人家什么都不欠她们家,反倒是她们家欠了人家不少。娘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做这种人?
丁大夫来到丁梅梅家里,看着院子里,已经摆放好的东西,一一架上马车。丁梅梅听到院子里有丁大夫父子的声音传来,便哄着眼眶,走出来道:“我想麻烦丁大夫带我一起去镇上。”
看到丁梅梅红着眼眶,嗓子还有些嗝咽,丁大夫吓一跳:“梅梅这是怎么了?有话就说,千万别哭。”
“我娘,我娘她去镇上了。她去找原来住在我们这的一群人去了,她糊涂了,非得说要留下一个男人,娶我。”
丁梅梅越说脸越红,越不好往下说去。自己娘是什么德行,就这态度,谁还不清楚的。这怎么可以呢,哎!
丁大夫和他儿子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的想要埋怨贾氏。这都什么人啊,那几个人可是王爷,和郡夫,她到底什么个意思。还有这种心思,要王爷要是怪罪下来,别说她贾氏了,没准这一迁怒,整个丁家村就要跟着遭殃。
“走吧,咱们现在就走。你娘想来是走路去的,咱们驾牛车去,应该可以赶在她到镇上之前,拦住她。”
丁梅梅点点头,将屋子一一关上之后,也跟着跳上牛车。
贾氏原本是舍不得花银子的,决定自己走路去。可看看天色,怕自己还没走到镇上,到时候天就黑了。那还上哪去找那几个人,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花两文钱,做牛车去镇上。
苏黎等了半晌,终于看到王琛驾着马车前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爹,你来了?”尽管早已听到相公说,爹手脚受了伤。可这会儿真真切切的看到人之后,心里还是很难过。
这一路上,齐泽闫听王琛说了情况,便板着一张脸,什么都未说。倒是在看到苏黎的时候,才露出了真切的笑容来。
“黎儿,你怎么来了,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要不是爹在这,你是不是都打算不告诉爹呢?”
虽然齐泽闫知道,女儿之所以在这,十之*,都是为了自己。但现在这情况,想到她的危险,忍不住还是埋怨了一番。这要不是有这些老百姓,她还不知道怎么危险呢。
衙门外头围绕的众人,看着郡主和大将军亲自来迎接,再听到郡主喊了一声爹,便知道这里头的是摄政王,齐泽闫。
不知道是谁带头跪了下来,喊了一声“王爷”,只见围绕的百姓,全都跪了下来。
“大家起来吧,稍后审案,大家有冤屈的,只管前来申报。”齐泽闫尽管身体受伤了,但丝毫不影响,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
“起来吧,我爹让大家起来,就全都起来吧,别跪着了。这地上冷,要是膝盖受了冷,那就麻烦了。”
众人听到苏黎的话,心里万分感激。他们从来没想过王爷和郡主,是这么的亲切。便道:“谢王爷,谢郡主!”
“爹,你要是身子不适,可以延迟一些审案也没关系的。”苏黎看着自己爹准备审案,有些担忧的说道。
“无妨,是手脚受伤,又不是脑子受伤。你们看着就行,现在通知下去,审案开始。记得一拨人一拨人提上来审。至于你说的刺客,你可以去地牢里审,就不用拿到这明面上来了。”
齐泽闫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便如此对苏黎说道。
苏黎点点头,她也有这个意思,便欣然接受了。
乌尔托陪着齐泽闫在堂上审案,苏黎和苟熊则是去了地牢。看着被活捉的两人,为了防止咬舌自尽,苏黎还是将他们的牙很是不客气的拔了一些。
“说罢,是谁派你们来的。我不相信,你们的主人,是那狗官。”苏黎很是淡定的坐在一旁。
两个黑衣人抬起头来,看了苏黎一眼,随即继续低下头,不说话。
“不说话?很好。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相公,将我要的狼牙棒带来了没有?”苏黎抬头看了一眼苟熊,问道。
“带来了,就在你脚下。”苟熊知道阿黎这次是气狠了。决定自己亲自收拾,这个他是赞同的。
其实如果不是答应了阿黎让她自己来的话,这会儿他估计自己早就动手了。
“你,去将他们的鞋子脱掉,用这个对着他们的叫醒,给我打。”苏黎眼里露出嗜血的表情来。现在不就是因为完好如初,所以才嘴硬吗?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能够硬到什么程度。
“是,郡主!”得到苏黎的命令,侍卫立刻执行。
看着被狼牙棒刺穿脚心的黑衣人,除了大声哀嚎之外,丝毫不吐露半个字。
“郡主,人晕过去了。”
不用侍卫回报,苏黎自己养看得清楚。“用雪水泼醒,这才一人一只脚罢了。泼醒后,继续来。”
两个黑衣人被雪水一泼,瞬间冷醒了。看着苏黎,嘴里模模糊糊的吐出:“毒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啊,嘴还是挺硬的。拿着辣椒水,给我将他们的两个脚心都泡在辣椒水里。”这才是开始,没关系,慢慢玩。
黑衣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晕了几次了,每次醒过来,都能在她的脸上看到一抹嗜血的笑。笑得他们有些心惊,想要说出来,但自小训练的时候,便被注入思想,不能够说这些。
“呵呵,辣椒水怎么样?刺激吗,没关系,接下来还有呢。来人,给我段两桶雪水进来。”不多时,两个大木桶被端了进来,而不断的有人将雪水导入进去。
待到了平时沐浴的高度之时,才作罢。
“帮我将两人放入里头。在出去,挖些雪进来,给他们维持温度。”那雪水是冰的,在这种天气里,他们又是手上的情况下,简直就是要人命。
可人命,在他们的眼里是那么的轻贱,滥杀无辜,用这种手法对待他们,想必他们很是开心吧。呵呵!
苏黎冷笑的看着眼前懂得直哆嗦的人,眼里剩下的,只有嘲讽。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说的话,我就放你们出来,给你们一条生路。如果不说,没关系,我还有很多花样,咱们一个一个来,慢慢玩。不过想来,你们应该清楚,就算你们不说,外面的那个狗官也会说的。”
黑衣人听到苏黎这话,浑身震动了一下。显然也知道,外头那个人,可比他们还要怕死,别说熬过第一个了。恐怕这个毒妇拿出这东西来,他就吓的屁股尿流了。
“来人,再换一个同进来,给我注满刚烧开的热水。”苏黎看着两人,转而轻言细语,温柔的说道:“不要怕,没关系,不会很痛的。顶多浑身上下掉一层皮,头发没了罢了。还有某些地方不能用,有些肉熟了而已。”
眼看着热水已经倒满了,再次昏阙过去,又让泼醒的黑衣人,看着冒热气的两个大木桶。其中一个黑衣人,终于忍受不住,开始痛哭起来:“我说,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别烫死我。等我说完,你就一到解决了我吧,别在折磨我了!”
另外一个却是冷哼一声,苏黎哼的一声,命人将那名冷哼的黑衣人,抬了一只脚放下了去。
“啊……毒妇,你杀了我吧,有本事,你一刀杀了我!”说完就再次晕阙过去。
“说罢,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可是那个姓姚的?”苏黎看了一眼,扔到地上的黑衣人。只见他露出的部分,红通通一片。那脚估计真的熟了,被贯穿了脚心,又在烧开的水里浸泡了那么久。
浮起的水泡不说,光是水桶里,就浮着一层白物,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苏黎冷冷一笑,她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残忍。比起那些人,她觉得自己仁慈多了。
“是,是姚尚书派我们来的。十五年前,我们就被姚尚书一直养着,派人训练。替他做一些事情,不过有多少人,我忘了。每年都会有人不断的加入,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孤儿。
姚尚书将我们训练后,送个各个地方的官员。一来是掌管地方官员是否有异心,二来为了他的大业。”
黑衣人的这些话,说的断断续续,苏黎听的很是费解。理解了半天之后才又让他继续说。
“我想知道,姚尚书用什么来养你们?你们这么多人的吃喝,怎么解决?”这个是关键。现在好像不止几个人的问题了。
黑衣人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们有多少人,平时都怎么联络的。都哪些官员哪里有,给我全部交代清楚。”苏黎冷着一张脸。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从十几年前就开始谋划了,现在他们折损的就这么多人,那么多的粮食什么的,哪里来的?
如果是别的国家来的,为何爹和堂兄会没有发觉。可如若不是,那么又是从哪里来的,总不可能凭空冒出来吧?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凡事他的门生,都会有。具体养在哪里不清楚,要你自己找了。可以肯定的是,姚尚书每年都会给一笔不菲的费用,给我们和那些官员。”
苟熊和苏黎听到这,对视一眼。心里更加的疑惑了,一个尚书,一年的俸禄能有多少?养这么多人已经很难了,还要给不菲的费用给他们,这是天荒夜谈吗?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苏黎说罢,随着苟熊走出来,便不管里头怎么处理了。
齐泽闫的审案也快结束了,都已经定案了。那狗官,还没行刑,就全部都招了。狗官一家全部处斩,三族之内全部流放边疆苦寒之地,三代以内不能回来,永世不得上走仕途之路。
县丞一家两族之内,全部去挖煤矿,不论男女老少,全部都去。终生不得回来,三代之内,不能有考取功名的名额。
参与的衙役和捕快师爷等人,没收财产,判刑十年。
而这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就是那个师爷告诉我,郡主在别院,让我告诉大家去求郡主的。想来,应该是他知道郡主有难,要我们去救的。”
正文、第九十一章 惩罚
“谁人?何有事进来说!”齐泽闫拖着疲惫的身躯,听到这话,来了精神,朝外看了看。
这时不知从何处挤出一个衣着破烂,手里拿着一个碗,明显一看就是一个乞丐的男人,挤入衙门厅内,将东西放在一边,四肢趴在地上,头顶着地面,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昨夜,好像是那个师爷和草民说的。”
乌尔托也觉得诧异,毕竟昨天晚上那个场面太过壮观,想要忘了都难。而且那些百姓,手里都是拿着家伙的,要说不是有人知道,事先想法子告知的话,都很难。
“抬起头来说话!”乌尔托沉着声音,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
然而这时,不知道又是何人,也说了句:“昨夜有人给了草民一锭银子,让草民将这消息快速散播出去。”
乌尔托和齐泽闫对视一眼,看来是真的有人操作。而且这个人的目的,是为了救苏黎他们。且自己又不方便出面,否则也不用这种手段。
“进来说话!”乌尔托说这话的时候,双眸盯着门外之处。他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昨天叫了那个狗官,安排了住处后,这前后的时间,并未隔多久。狗官安排杀手,到厮杀,到百姓过来,这前后的时间,都相差不大。
而在这种情况下,要集中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