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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吧!另一个回答;是啊,我女儿可幸福了,什么好吃的都给她吃,什么活也不用她干。”
苏然听着自己娘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苏刘氏接着道:“你好好想一想吧,这就是做娘和做婆婆的心态。如果你要在那个家,能够好好的过日子,就应该要知道,该怎么做了!”
“娘,你容我好好想想!”苏然有些不甘心,那婆婆的心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又没错,凭什么要去迁就她?
听了娘的话,只会觉得娘好,那婆婆没生过自己,没养过自己。就因为俊哥哥,要低她一头,任由她打骂,自己还不能顶嘴。
本来他们就是因为一个俊哥哥的关系,而成为所谓的婆媳关系。如果不是俊哥哥,那个死老太婆啥也不是。凭什么自己要看她的脸色?自己也是爹娘生养的,凭什么要给她做贱?
越想苏然的心越是愤恨不平,对黄李氏及小姑们越不待见!
“你们几个,快点将这里挖开,水都往这里冲来了,快点!”苏豪看到外面汪洋的一片,心里再次感叹,老天不开眼。
他都忘了,这是他第几次感叹了。自己这个梨花村的地势都不属于低洼尚且如此,那些低洼的村落该怎么办?
“出头给我,快点。还有你们,叫几个有劳动力的妇人过来,把这挖开的土,水沥干一下,担到那些家里淹进去的人家。把屋内扑高一些,记得要踩实,快去!”
黄文俊看到这村民怎么感觉越来越没动力的样子,心里着急的不行。这雨势丝毫不见减小,田地全都淹了,现在连房子都淹了三分之一,他们怎么就不急呢?
不多时看到苟熊扛着一把锄头过来了,众人诧异,这山脚下的地势,比这还低,他是怎么过来的?
“有哪里需要帮忙的直接说,别愣着了,这都什么情况,还在那磨蹭。对了,你们把山上引下来水的那两个竹管堵住没有?找个人堵了,这水本来大不说,还浑浊。”
他自己家现在用的水,都是这雨水。只要将桶放在外头,不一会儿就满了,阿黎说放着过滤一下,把上面的倒到缸里,剩下的倒掉就可以。
这竹管引下来的水,现在混住不清,完全没法子用。
“哦,好,马上就去!”黄文俊现在才想起来,竹管还没堵住。这没准村里这么多水,还有一半是那竹管的功劳呢!
大雨大大小小的下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内,梨花村的水流问题,疏通了,现在不在淹得那么厉害。而此时转眼已经是十一月,天气越发的冷。
苏黎是个怕冷的人,现在每天早上都不愿意起来,经常躺在被窝里,露出一个头,眼睛咕噜噜的,四周看。
“阿黎,起来吧,难得今天放晴了,起来晒晒太阳!”苟熊看到下了这么久的雨,终于停歇了,心里便松了一口气。
他真怕继续下去,这人都快要发霉了,别说那东西什么的。衣服晒了一个月,都干不了,还要放在有火的地方烘干才行。
“阿黎,今天外婆回家一趟,这几天你要乖一点啊!”门外传来刘林氏的声音。
看来外婆也心急了,这雨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停歇了,外婆当然想回家去看看了。
这天越发的冷,苏黎本来想让外婆带一床棉被回去的。想了想,还是算了。
“相公,我们今天把地窖里的东西,都整理一下,拿出来晒吧。下了这么久的雨,很多东西估计都潮了。”
苏黎慢悠悠的起来,忍不住吹口气,哈了哈手。不行了,实在太冷,难怪这几天下的雨,都开始结冰,他么冷。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冰雨或者冻雨吗?现在老百姓能过熬得过这个冬天,可来年春天呢?这后半年开始,一直到现在,可以说得上是颗粒无收,那些老百姓,又靠什么过活?
不过好在之前自家买了好些的粮食,分在两个地窖里,起码吃食是不用担心了,但来年春天过后,怎么办?
现在镇上的粮食价格肯定飙升,那些商人都会趁火打劫一把。
“好,你坐着看,我来弄就成。阿黎,我想过两天去镇上看看,家里该添一些东西了。明年四五月,我们的孩子也要出生,这其实也没几个月了。”
是啊,如果仔细算起来的话,这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等十一月,十二月一过,到来年五月,也该差不多了。
只是这家里不是什么都有什么,他还要去镇上做什么?
也许是看出苏黎眼中的疑惑,苟熊道:“阿黎,我想给你买些衣衫回来,你怕冷,我想等山干燥了,我去打猎一趟,给猎个好的皮毛回来给你做衣裳。”
苏黎这几天动不动搓着手,哈着气,或者不愿意起床,看的苟熊心疼不已。
“好吧,那我随你去,这都好久没去镇上了。刚好可以去瞧瞧,看看什么个情况。不过今天还是得先把家里的东西晒好!”
今年是只有凌霄城受灾还是整个皓月大陆都受灾了?为何没人出来指挥?如果之前不是黄文俊和黄春辉父子两,现在的梨花村恐怕早已不成样了吧?
“好!”苟熊点点头,看到苏黎起床了,外婆早已将她的早膳温在锅里,人走了。
苟熊家的东西晒了三天,而这三天也发生了很多事情。百花镇的粮食价格现在是往日的五倍,百花镇经过这次的旱灾水灾事件,人口已经死了将近十分之一,而留下来的那些人,现在有三分之二,都是贫寒交加。
尽管梨花村的人,在旱灾之时,早就做了准备,略微比其他的村庄好了一些。但总有那么几户人家是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的。
到了现在这个时刻,才开始着急起来,例如苟大福兄弟两家。
“大哥,你说现在可怎么办?这外面的米面价格如此之高,这还不打紧,关键是还买不到啊。家里已经剩下不到十天的口粮了,这还是一天只能吃一两顿的情况下。”
苟大禄之前就是听了自家大哥的话,别的家里准备的口粮都是到明年开春以后的。而自家和大哥家,是在腊月前。
这不腊月还没到,家里所剩的米面就不多了。快愁死了,如今这天气又不好,也没什么新鲜的叶菜。
镇里就连粗粮卖的价格也是比往日里的好米还好贵,这可怎么办?想到要花那么多钱买,就肉疼。
好不容易咬牙花钱去买了,却告知限时买,不过都买不到。
“我家里也不多了,要不还可以匀一些给你。我家顶多就比你好那么一点,多个两三天的口粮罢了。要不我看这样,你去苟熊家,找他借去。他家不是有钱吗?想来是不缺这些吃食的,到时候要一些不就成了?难怪他想看着我们这些当叔当伯的饿死不成?”
苟大福就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他苟熊能见死不救。
“那我今天先去找他要一些看看。”苟大禄想想也是这个法子,便欣然同意。他苟熊不是有的是钱吗?
“苟熊在家吗?”
午时一过,那苟大禄和苟王氏已经拿着一个布袋到苟熊家门前了。白尖和黑背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被困的哪里都去不了,这好不容易停歇了,山路也干了一些,一早就跑的不见狗影,家门口没有狗坐镇。
夫妻两看到没有那两只狗的踪影,便推开篱笆自行进去。看到地上晒得那一堆大米,顿时咽了咽口水。
天呐,这大米一看就是上好的,现在外头一斤要到二十文了。
苟王氏看了看没人,打开自己带来的袋子,往里面装了一大半。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全部都装回去。
家里剩下的那些,还没有这些来的多。这辈子吃上好的米的次数,用五个手指头都能够数的过来。
“你们在做什么?把我的米给我放下!”
不知道何时,苏黎已经站在两人的背后,冷冷地看着做贼的夫妻两。
“哦,呵呵,原来是侄媳妇啊?那啥我家里没吃的了,我看咱们这边也挺多的,就借我一些吧!”
苏黎看着讪笑的苟大禄,道:“小叔,我家里也总共就这点吃的,你一个长辈还要和我这个孕妇抢吃食吗?”
苟王氏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和她一个孕妇抢吃食?要知道她苏黎的东西,谁敢抢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侄媳妇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这是像你借,又不是不还,说的那么难听做什么!”呿,我是借没错,但还不还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小婶子,不知道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叫不问自取便是偷!如今你们这般行为就是偷我家的粮食。要知道在这个时候说出去,会不会被抓去坐牢判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以为她傻吗?还借,呸……真好意思说的出口。
“喂,我说苏黎,你给我搞清楚,你是我苟家的媳妇,现在叔婶有难,你不仅不帮,反而落井下石吗?你也不怕说出去,被人戳脊梁骨。”
“小婶子,容我提醒你,这是我家。我是孕妇,现在特殊时期,你来我家拿我粮食。反倒过来指责我的不是,你说这到底说出去谁会被戳脊梁骨?”
苟赵氏看到苏黎牙尖嘴利,恨不得一巴掌扇死眼前这个女的。要不是怕苟熊知道后找自己拼命的话。
苟大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温和的对苏黎道:“侄媳妇,你看这样成吗?你看看这些米多少银子,我们给你打个欠条,等有银子了再还,可以吗?”
苏黎也不是个笨的,自然知道他这话背后的意思。等他有银子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如果一直都没银子呢?
还有现在这些米可不是有钱就能够卖得到的,想要诓自己?门都没有!
“小叔,还是算了吧。你也知道我一个孕妇经不起饿,吃的又多。这外面的粮食怎么样,咱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粮食,是家里仅剩的口粮了,你要是拿走了,那我吃什么?”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就油盐不进呢?我们家拿你一些粮食,怎么了?你作为晚辈的,在这个时候,那些粮食孝敬咱们,有什么错?”
苟王氏火了,实在没那行和苏黎继续绕弯,直接挑明了说。
“既然如此,我和告诉你,那是不肯能的。你拿走了,我吃什么,要孝敬你们?开玩笑,你是我公公还是我婆婆?你今天要么乖乖的把这粮食给我放下,要么咱们衙门见!”
真当她苏黎好欺负是不?是不是这阵子过的太安逸了,都快忘了她苏黎的脾气了?
“你这个女人……”苟大禄举起手,对着苏黎想要一般找甩过去。
苏黎轻轻侧一下身子,躲过去,对着苟大禄冷笑道:“怎么,恼羞成怒了?”
“该死的,我今天就是要把这米拿走,看你能耐我如何?”苟大禄说着,扛着米就要往外走去。
黄文俊因这几日家里乌烟瘴气,想到家里苏然和娘还有妹妹的斗争,动不动就要拉上自己,感到厌倦无比。
看到苏然就越发觉得苏黎是如何的好,因而在苟熊家附近徘徊。
听到院子里传来的争吵声,黄文俊连忙赶到那院子,一看是苟大禄夫妇扛着一袋东西,而苏黎在前头拦着。苟大禄的手是高举着要打向苏黎,被她躲过之后,又扛着东西走,这眼看都快要撞上她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黄文俊看到这画面,心里一颤,大声一喝。
苟大禄万万没有想到,这苟熊不在家,还有其他男人的声音。
“好你个苏黎,居然胆敢在家偷人,我看你是活腻了。好啊,我今天就要代替苟熊,休了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
苟王氏连是什么人都没看到,只听到一个声音,不是苟熊的,便对着苏黎打骂起来。
“我倒想看看,你是要怎么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