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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那个位置的原因。
但是为了眼前这个女子,他觉得可以试一试,搏一搏,只为成为她心中最完美的男子。
然后他叹了口气:“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在那个位置上,一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宛若卿笑起来:“别说大话,到时候,也许就不一样了呢。”
“等上去再说吧,一切还得靠你。”赫连图恢复平日嬉笑的态度。
宛若卿也忍不住笑道:“还说呢,你在爹爹面前怎么消遣我的,把我说得那么神奇,爹爹就差点把我当神来膜拜了,肯定是你搞的鬼。”
“你这女人真奇怪,夸你也有错,难道我要跟舅舅说,你又老又丑,又蠢又笨才好吗?”
“去,你敢!”
屋内,一男一女嬉笑怒骂,屋外,一个穿着嫩绿春装的少女幽幽叹了口气,转过身,往院子而去。
“锦绣,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男子调侃的声音传来,吓了少女一跳,见到来人以后,不由怒道,“死景言,不是忙着整编皇宫精卫队吗,怎么有空过来?”
“再忙也得来看看我的小锦绣不是吗,要是怠慢了你,小姐她可要我吃不了兜着走呢。”景言调笑着看着锦绣,眼神有些复杂。
就在不久前,这个女子到他面前说:“景言,不如我们试着交往看看。”
他有些听不懂:“交往,什么意思?”
“就是试试可不可以当夫妻。”锦绣这样说的,“小姐说,你是个不错的男人,叫我要珍惜,或者可以是很好的丈夫人选,她说,我们可以先试试,能不能培养培养感情。”
也许觉得锦绣真的是个不错的女子,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景言就这样鬼使神差答应了下来,只是,他问过锦绣:“是不是小姐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连终身大事也是她说了你才做,难道你没有属于自己的思想吗?”
没想到,锦绣却沉默了半晌,然后幽幽地道:“小姐是对我最好的人,她说的,做的,都是为我好,听她的应该没错。”
那个时候他,感觉锦绣虽然在他面前,却离他好远好远。
这个他一直当妹妹疼的女孩,让他有种心疼的感觉。
只是这么久以来,他们实在不太像是情侣。虽然确实比其他男女朋友来得更亲近些,却总有种说不上来的隔膜。
锦绣这丫头的心思似乎很深,深得他捉摸不透。
“你忙了这几日,有去看过娜娜吗?”锦绣想起正事来。
“你不说我也想提,有空替我去看看她,我暂时抽不开身,这次过来是看看小姐安好就走,萧将军这里我也顺便要拜会。”
锦绣忍不住笑道:“小姐倒比你亲妹妹更重要呢,没时间去看她,倒有时间来看小姐?”
景言心中一动,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被人看穿的样子,竟有种尴尬的感觉。
“萧府近,娜娜那边太远了。”他急急地辩解,仿佛迟了一刻,就要被人戳穿谎言的样子。
“我开玩笑的,你急什么。”锦绣笑起来,“萧将军在书房,你找他去吧。”
景言赶紧离去,锦绣看着他的背影,笑意一点一点收了起来,眼神渐渐复杂,看不出她心中在想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萧府变得热闹起来,裁缝铺子,首饰铺子,各种嫁娶有关的铺子老板都过来了,献宝似地拿一堆东西给宛若卿挑选。
而耶律家也终于在不长的一段时间审判以后,定了案。
斩了很多人,唯独几个首脑却还活着,耶律西,耶律皇后,赫连拓。
耶律西据说已经醒了,却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耶律家衰亡,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赫连珏又开始整编耶律家的军队,对于外人来说,自己的儿子,总是相对值得信任一些,穆帝似乎有将赫连珏培养成天下兵马大元帅的意图。
兵权在,就皇权在。
朝中盛传,赫连珏会成为储君人选。
宛若卿很早就知道,赫连图早已不是穆帝心中的储君人选了。即使他最钟爱这个儿子,但是他体弱多病,还长得太美,实在缺乏了帝王的威严之像。
若是赫连珏来当皇帝,相信一定不会亏待赫连图,能使他善终。
应该说,其实穆帝这份打算还算不错,可惜宛若卿已经答应了赫连图的请求,所以,到时候恐怕只有对不起赫连珏了。
谁让那位置只有一个呢。
正文 探赫连拓母子
嫁衣做了下来,宽大的裙摆,甚至可以很好地遮住宛若卿已经八个月的肚子。
赫连图准备地很用心,每样细节必亲自过问,却从不让她参与。
宛若卿也乐得当个闲人,每日和肚子里的孩子培养感情。
锦绣忙着找景言玩,景言忙着整顿精卫队,赫连珏也不来,忙着处置耶律家的人,缨络做副手去了。
身边只留下个鹦哥,陪她消遣解闷。
好在萧莫生折子递上去目前已经批下来了,人家要急流勇退,穆帝虽然假意挽留了一阵,但是没有太长时间,折子就批了下来。
原本就是要铲除的人,结果他说他不用自己动手,就主动将自己铲除了,谁不乐意啊?
不过穆帝总算还是很给萧莫生面子的,给他安排了一个副宰相的职位,有职无权,光拿俸禄不干事,就是名声听着好听。
宛若卿没想到,从东陵到西凉,她当了两回宰相之女。
这穆帝倒不算个没良心的,这样一来,萧莫生可算是衣食无忧,可以安享晚年了。而她这个即将成为景王妃的女儿,将来也依然算是有个靠山。
宰相之女做王妃,这名气听上去是足够了的。
“有一个人,我想你很想见一下的。”赫连图某一日来见宛若卿,带她出门。
宛若卿笑:“你怎知我要见谁?”
“去了就知道了。”赫连图带她坐了轿子,八个月了,出行什么的都要当心些,不敢坐马车。
宛若卿坐在轿子里想着,如果当初选择和穆帝拼个你死我活,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有命活着呢。
也许这就是作为女人的悲哀吧,生儿育女,舍不得孩子,又想自强,结果有时候,便只能选择委曲求全。
好在赫连图是个不错的人,虽然嫁给他是为了自保,但是至少他不是赫连拓,他能充分尊重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悠闲了吧,只要安心养好胎,然后把孩子生下来就可以了。
算起来,这些福利,可都是赫连图带给她的呢。
为他办事,给他帮忙,亦是应当应分的。
宛若卿叹了口气,却感觉轿子已经稳稳落下,赫连图的声音传来:“阿陌,到了。”
扶住伸入轿帘子的男人手,宛若卿低头出了轿子,外面的光线让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才睁开。
仰头,前方大宅上面的牌匾,明晃晃写着四个西凉文字:大宗正院!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宛若卿回头看着赫连图。
“我想,你一定很想见见那个人。”赫连图笑笑,“难道,你不想欣赏一下你复仇的结果吗?”
宛若卿沉默,她其实想了好多天了,她很想见见赫连拓的下场。
不过之前毕竟和穆帝闹的不太愉快,目前她亦不是可以逞强的时候,所以一直哑忍着,没想到赫连图竟然会主动想到带她来这里。
“你去我心里看过吗?”宛若卿忍不住轻声问。
赫连图笑道:“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我都有留意,虽然你显露不多,可是只要仔细观察,怎么会不了解你的想法?”
宛若卿笑起来,在萧府这段日子,是她过得最悠闲的日子。
收起以前训练的隐藏和掩饰,收起周身的锋芒,她就像一个真正待嫁的闺中女子,像一个等着孩子出生的普通孕妇,不刻意隐瞒什么,闲看庭前花开花谢,云舒云卷。
不想,这一切,都逃不过眼前这个男子的眼睛。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前世的珏,对她也是那般的好,却似乎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赫连珏和珏真的有些相似,连不爱说话的性子都那般想象。
宛若卿在想,是不是他们本来就是前世今生,因为这一世,她注定要帮赫连图夺了他应有的东西,所以到了那一世,他便来报复她?
这样一想,有些东西,仿佛也有些淡了下去。
两世为人,三次嫁人,很多东西,也就这样慢慢看开了一些。
或者眼前这个如花男子对她实在好的有些太过分了,让她忍不住心中有了暖意。也许,从赫连珏的出现开始,让她想起了以前很多一直在逃避的事情。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些事情,等再过段日子来看,其实那些根本不算事儿!
她现在尚还做不到这般洒脱,但是却少了几分纠结,多了几分心安。
也许真的是因为跟这个男人多了,他身上时而玩世不恭,时而过分安静的性格影响到了她。
“我已经和院政说好了,这个时间没有人来,你可以进去,一个时辰肯定没有问题。”赫连图的话飘过来,表情似笑非笑,“想什么呢,回神了回神了。”
宛若卿有些着恼得瞪了他一眼:“去去去,你招魂呢,赶紧带路!”
赫连图赶紧鞠躬:“是,王妃娘娘跟小的这边走!”
宛若卿越发恼了:“还没成亲呢,什么王妃娘娘,别乱叫!”
“反正没几天就是了。”赫连图笑起来,“怎么了,不愿意了?”
“就你这表现,我倒是真的要再考虑一下。”
两人一路说笑着,进了大宗正院的牢房。宛若卿竟有一种错觉,她和赫连图,真的是情侣,打情骂俏是家常便饭。
她甚至觉得,这种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好。
大宗正院的牢房估计是天底下最舒服的牢房了,因为关押的都是皇室宗亲,所以得到照顾的人,托人照顾的人也十分多。
除却依然是铁栅栏一道道拦起来,里面锦被高床,应有尽有。
“嘻嘻,太子殿下,别这样。”女子的嬉笑声传来,宛若卿皱了眉头:“这不是男牢吗,怎么有女人?”
赫连图也是一脸不解:“莫非是狱卒的家眷?”
“可她在叫太子殿下啊?”宛若卿二话不说,直接朝着声音方向快步走了过去,惹得赫连图一直叫,“你小心点。”
好在大宗正院的牢房并非阴暗潮湿,甚至通风和光照设施极好,道路也十分干净整洁,宛若卿走路根本没有影响。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宛若卿差点气炸了肺。
赫连拓穿着干净整洁的,从东陵运来的上好锦缎,怀中坐了一个穿着纱衣的女子,对面还坐了一个只穿着肚兜,一脸风尘的姑娘。
再看看他身边,一二三四,居然有四个姑娘。
这是罪犯的待遇吗,这简直和当太子的时候是一个样的!
“怎么会这样?”宛若卿看着牢房内的赫连拓,“他怎么可以这么逍遥自在?”
赫连拓也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在见到宛若卿和赫连图的时候,笑开了颜:“哎呀,原来是爱妃和四弟啊,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想看看你死了没有!”宛若卿口气极冲。
赫连拓笑道:“对不起,爱妃,让失望了!”
“谁是你的爱妃!”宛若卿有些抓狂,赫连图赶紧叫来了狱卒,问:“怎么回事?”
“不用问他,他也没办法阻止那些大人往牢里给我送女人,送吃穿!”赫连拓搂着身边一个姑娘,亲了一口,“没想到,这大宗正院的牢房,比宫里还舒服呢。”
宛若卿气恨恨地道:“他们为什么要送女人和吃穿给你?”
“很简单,他们有把柄在我手里!”赫连拓狂妄地道,“别以为我当了二十多年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