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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嘛,”男人的热情感染了他,少年娇声轻唤,“到床上去,我喜欢在床上。”
男人不再多话,打横抱起少年,径直走进卧室,扔到了那张大大的双人床上。
少年娇笑着在床上打了个滚,主动解开了衣扣,月华之下,满身肌肤漾出淡淡银辉。
男人站在床头,双手齐动,片刻将自己脱了个干净,粗重的喘息声越发急促。
少年赤。身躺倒,轻抚。身。下的被褥,忽然觉得手中的触感有些怪异,“床单下面铺的什么?摸起来怪怪的。”
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塑料薄膜。做这种事,难免会弄脏。”
少年又是一笑,“你倒是有经验。”
“多做几次,自然懂得。”男人将少年紧紧圈禁在怀里,感受着浸着凉意的柔嫩肌肤,嘴里溢出轻叹,“真舒服,多么软嫩的触感……”
少年也不挣扎,敞开身体,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大力磨。蹭着。
男人闭上双眼,将少年嵌进怀里,本能地遵循心里迫切的渴望,吸附血。肉。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感受到那种销。魂。入骨的美妙滋味,只觉得浑身上下疼得像要裂开了。
男人觉得不对劲,猛地张开双眼,对上少年淡漠无光的眼神。
那双眼睛死人一样微阖着,没有温度,没有**,只剩下一片冰冷。
“你玩够了?”微凉的指尖顺着男人胸腹的血口慢慢切入,“现在换我玩了。”
“啊!”男人发出一声急促的痛呼。他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便再也不能动了。
少年沾满鲜血的右手从他肋骨后面抽。出,手里捧着一颗尚在颤动的心脏,“真没劲,还以为这次能多玩一会儿。”
少年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颗温热的心脏,直到它逐渐凉透,才将它放回男人的腹腔之中,看着那几道血口慢慢溶合。
少年到卫生间把自己冲洗干净,重新套上衣服,又在男人的裤兜里将剩余的钱币取走,“反正你也用不到了,就当做好事吧。”
少年从夜市街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慢慢溜达回寓所。
刚进门,便被迎面飞来的筷子狠狠甩在脑袋上。
“小远!你死哪去了!饭也不做,我半夜回来,想喝口热水都没有!”苏晴拍着桌子,气骂道:“你知不知道养家有多辛苦!没有我,你能过上如今的安稳日子吗!”
苏远抬手碰了碰脑侧柔软的头发。
不久前,那里还有一道骇人的伤疤,如今却半点痕迹也没留下。恐怕以后,这具身体,都不会再有任何痕迹了。
他轻轻笑了笑,弯腰捡起筷子,“姐姐,何必生气呢。你想吃饭,我就去做;你想喝水,我就去烧;你不喜欢我出门,以后我就不出去了,这样还不行吗。”
“等你?等你我恐怕就要饿死了!”
苏远温吞呑地走到饭桌旁,硬是将苏晴摁在椅子上,“你坐好,我立刻烧饭给你吃。”
“我不要,一肚子气,怎么吃的下!”苏晴挥开他的手,“我要洗澡睡觉!”
苏远不让她走,柔声劝道:“别急,只是一碗粥,很快的。”
“我说了不吃!你听不懂吗!”
“我当然听得懂!”苏远倏然揪住苏晴的头发,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阴沉沉地说道:“就像当初你告诉我在原地等你,我也傻傻听话的时候一样!”
“小远,你要干什么?”头皮传来的剧烈疼痛刺激得她眼泪直流,“我是你亲姐姐,怎么会害你!”
苏晴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弟弟的眼睛。
当初撤离的时候很多军人都受伤了,物资也丢的丢抢的抢,带着那么多累赘,只会死得更快,她也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活下去而已啊!
“是啊,你是我的亲姐姐。”苏远手劲儿一松,又恢复成人畜无害的模样,“像你说的,我又怎么会害我的亲姐姐呢,我只是想给你熬一碗粥,乖乖等着。”
苏晴不敢再挣扎,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稍后,一碗香浓的米粥放到眼前。
“尝尝,好吃吗?”苏远拉过椅子坐在旁边,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苏晴盛了一勺米粥,在苏远的注视下,呑进嘴里。
娇嫩的口腔立刻被滚烫的粥水弄伤了,苏晴眼里含着泪,却不敢喊疼,只得点头说好。
“太好了,我就知道一定会好吃。”苏远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粥,边吃边开心的说道:“以后我会记得按时做饭,陪姐姐一起吃。”
苏晴低着头,艰难地吞咽带着淡淡血腥气的米粥,直到碗底一粒米也不剩,才被放行回屋。
苏远坐在饭桌前,看着另一个空碗,嘴角扯出一丝恶毒的笑意,“姐姐,咱们的安稳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因着粮食武器具备,心里有了底气,再加上苏教授和文峥的双重施压,苏挽终于老实了几天,等到伤口结痂,才晃悠出门。
“哎呦,这不是苏挽吗,可算是出来了。”田艾珺一见着她就咋呼道:“小日子不错啊,脸上都长肉了。”
“不能吧,”苏挽捏捏脸,“我也没吃什么啊,就是平时饭菜。”
“再普通的东西经不住你不出门啊,光吃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家猫冬呢!”
“嫉妒,纯粹是嫉妒!”苏挽跟多日没见的倪松打了个招呼,“你们这是从哪回来的?又吃免费餐去了?”
“没,”田艾珺说起这事儿就扫兴,“别提了,社区中心食堂停止供应早饭了,我俩白起个大早!你说别人吃好几个月都没事,我们两口子这才去几天啊,人家就不给饭了,真够点背的。”
“为什么停止供应?”苏挽连忙问道。不是她疑神疑鬼,实在是现在的环境,半点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说是按照往年惯例,进行食品卫生检查。”倪松倒没什么脾气,“毕竟一个区成千上万人呢,稍微弄不好,都吃坏了也是大事。就是小艾有些生气,她一贯喜欢睡懒觉。”
苏挽笑着挠挠发痒的伤口,“不吃就不吃,反正也没什么好菜。听说中餐馆早餐不错,咱们一起去吧,我请客。”
“真的,”田艾珺一听这话,立刻多云转晴,“那我就厚着脸皮蹭你一顿!”
“不太好吧,我们两个人,苏挽才一个人。”倪松摸摸兜,“我也带钱了,要不咱们分摊吧?”
“还分什么啊?”苏挽趁机说道:“基地这政策瞬息万变,哪天皓月币再不好使了怎么办?你们就当帮我清理库存吧。”她没法告诉田艾珺实情,只能从侧面一点点透漏引导。
“是啊,我真感觉这一个多月,基地出了好几次大动作。”田艾珺慢慢琢磨道。
“所以我先前不是说过,钱币不要兑换太多,等手头的花干净再说。”
中餐馆离得不远,没几步就走到了。三个人挑着清净的位置坐下,按照原先在地面常用的早餐点了满满一桌,好好回味了一次。
“唉,我都多久没吃甜圈了,都快忘记什么味了。”田艾珺喝了口豆浆,咬了满嘴的果子唏嘘道。
“趁着现在有的吃,多吃点吧。”苏挽喊来服务员,把味道好的豆浆果子另打包两份,带给文峥父子。
“行啊,苏挽,怪体贴的,干什么都不忘捎上文峥一份!”田艾珺看了看另外一包早餐,奸笑道。
“我这是给文文带的,总不能厚此薄彼吧。”苏挽夹了一个烧卖堵住她的嘴,“就你话多,快吃吧!”
光凭文峥给苏教授在背后帮忙,别说一份早餐,包年送餐都值,可惜这事不能明面说。
“现在地面也不太平了,前些日子不是跟你说过地面劳作的事情吗,自从基地不肯接受后来的幸存者,人家也开始反抗了。趁着半夜没人看守,把基地种的粮食毁了不少。”田艾珺努力咽下嘴里的食物,模糊道。
“真毁了?”苏挽觉得有些惋惜。
虽然基地的粮食储存量号称能保证十年供应,可是架不住人多,再算上那些保质期短的精细食品,能保住一半就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地面的新生作物更不该浪费。
“什么啊,”田艾珺煞有其事地说道:“我怀疑是叫地面那些人占领了。毕竟人家也要吃喝,不可能守着大片粮食饿死。”
“那就好,人吃了总比毁了强。”
“你心可真宽,他们占得,还不是咱们的储备粮?你有什么可高兴的?”
苏挽嗤笑道:“田艾珺,亏你还是个明白人。谁的储备粮,说到底还不是上面人的。基地每天供你一顿免费餐,才能浪费几粒陈粮啊,新粮下来你也吃不上,别白白给人家当枪使唤。地上地下这么闹,早晚要出事。”
“他们总不能打下来吧,基地有最高指挥官坐镇,火力猛着呢,除非他们想造。反。”田艾珺乐观道。
“丧尸还没消灭干净呢,就想着内。斗,嫌日子太好过了吧!”苏挽赶紧把盘子往前送,“行了,咱们平头小老百姓,这些事不归咱们管,吃饱肚子要紧。”
好容易用吃的把田艾珺这个话唠的嘴堵严实了,苏挽提着打包的早饭,找上文峥父子。她还惦记着苏教授那面的进展呢,也好趁机打探打探。
“文文,姐姐给你带了豆浆和糖饼,快开门。”苏挽叫门的时候,一脸憔悴的苏晴正从301走出来。
她脸上还是画着淡妆,整个人却没什么精神,往常红艳娇嫩的薄唇,不知怎么,起了一圈燎泡。
苏晴抬头看见苏挽,原本耷拉的眉眼立刻蓄满了凶光。
“这什么眼神啊,好像我欠了你似的!”苏挽有些莫名其妙。
苏晴死死地盯着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叫骂,只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快速走进电梯间。
“神经病吧。”
苏挽不耐烦为这种人费神,跟没看见一样拉着方文的小手进屋,将早饭摆在桌子上,“文文,你爸爸呢?”
“爸爸还在睡。”
“还睡呢?这可难得。”苏挽乐了,田艾珺睡懒觉不奇怪,倒是难得逮着文峥偷懒的时候,“你去喊他出来吃早饭。”
方文进去不一会儿,就把穿着睡衣的文峥拽出来。
“熬夜了?”苏挽把豆浆倒进锅里加热。
“帮苏教授核对了一批数据。”文峥简单擦把脸,靠在沙发上。
“有结果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306的血液样本测试结果出来了,出了点问题。”怕孩子听见,文峥特意用306替代了小黑的名字。
苏挽将热好的豆浆放到文峥面前,见一旁的小孩不明真相,依旧高高兴兴地吃着糖饼,暗自叹了口气,“严重吗?”
“很严重。”
文峥疲惫地捂住双眼,“苏教授说,比起基地目前研制的解毒剂,306的血液样本里多了一种溶合剂。正是这种溶合剂,导致了病毒异变。做实验的人,本意是想通过溶合剂,让R体与病毒结合,创造出最完美的实验体。可是他却低估了病毒的变异能力……”
“难道以后所有被感染的R体都会变成那个样子?”
“现在已经无法估量到后果了。你忘了,306的血液样本本身并不是R体,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你是说,新型病毒,连普通人类都会被感染?!”苏挽颤声问道。
文峥沉重地点了点头,“恐怕这就是最后的结局。”
“天啊,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苏挽忽然觉得周身冷得厉害,“这个世界已经够可怕了,外面还有杀不完的丧尸,如今连基地都藏匿着恐怖的制毒人!”
“不管他想干什么,我们都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他,阻止他。万一病毒扩散,基地的存亡也只不过在旦夕之间。”
文峥停了一会儿,朝苏挽说道:“苏教授已经决定,要将整件事情上报军方。他说作为一名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