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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上升仿佛想用自己的体温融化这个男人坚冷如冰的心。
林翔没有动弹。他的身体在颤抖,他明白这不是自己主观意识想要作出的结果,而是男性本能对异性诱惑的最基本反应。他很想把这具紧贴在自己身上滚烫柔软的躯体狠狠推开,可是,可是,他忽然无奈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力气这么做。
是的,没有力气。
不是因为某种药物,也不是因为环境等其它因素造成的结果。纯粹是肌肉和神经在激素控制下的最直接动作。大脑在抗拒,而男性本能却在勃动,在硬化,仿佛一个被禁锢许久的灵魂,正拼命嘶吼着想要冲出,在肆无忌惮的蹂躏中释放出最原始的本能。
“艾琳娜不,我不能这样。我我有爱的人”
林翔几乎是在呻吟。他可以感受到那张漂亮的脸在自己面颊上来回滑动,可以嗅到女性发丝特有的香味儿,还有那两团抵近身体,和自己紧密贴合,在压迫下略微有些变形的丰腻乳房。
林翔像受刑的囚犯一样摊开双臂,细长的手指曲张着,他很想抓住那两团滑腻的脂肪,却终究无法突破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吱呀”
忽然。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一点突如其来的异声。下意识地偏过头,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只见被闩死的卧室不知什么时候被悄悄推开一条细缝,胖胖的葛利菲兹正凑近那里,拼命睁大眼睛注视着办公室里发生的这一幕。他看得津津有味,窄小不合尺码的粉红蕾丝内裤,被肥大多肉的腰臀绷到极限。一团与地区经理肥矮身躯明显不成比例的帐篷状凸起,正从他的两腿中央伸出,像肥滚的蠕虫一样在门框边上来回耸动着。
透过从门缝里透出的微弱光亮,甚至可以看见,葛利菲兹手里正端着一杯显然是刚刚冲泡,热气腾腾的咖啡。加上免费看戏,他品得有滋有味。
带着突然灌注入大脑的清明和恼怒,林翔迅速拔出腰间的M500,根本未经瞄准,右手一抖,枪口即刻跳跃而起,向着正在逐渐扩大的门缝上方喷出数道火舌。伴随着一阵鬼哭狼嚎的尖叫,宽厚的房门以最快的速度重重关上,从门后还传来手忙脚乱搬动重物的碰撞声。
使劲儿甩了甩头,带着血管里尚未完全冷凝下来的粗暴,林翔用力抓住艾琳娜的肩膀。把她从自己身上慢慢地拉开,艰难而苦涩地说道:“我知道但是我不能”
没有外来阻力,林翔把尚未说完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柔和的灯光下,那双温宛碧蓝的眼瞳表面,分明溢动着晶莹剔透的液体。
一滴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是为了你心目中珍贵无比的爱情?还是因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艾琳娜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话音里仍然带着明显的哭腔:“我知道自己很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所谓的爱情。女人的作用就是给男人取乐、发泄、蹂躏。纯粹的金钱与肉体交换,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可靠得多。可我就是无法控制的爱上你。我也有自己的感情,我崇拜你,喜欢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不需要你做出什么承诺,我不想听那些虚幻不切实际的空话。我只想拥有,真实的,发自内心,没有搀杂任何利益因素的拥有你。哪怕只有一晚。”
红润的唇,不顾一切地把林翔的嘴死死封住,那缕柔滑无比的幽香,像拥有独立智慧的生物,灵活地伸进了他的嘴里。拼命纠缠、吮吸。
林翔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烈火,“轰”地一下升腾窜起,顺着血管和经络,在身体每一个角落瞬间蔓延开来。他再也无法握住手里的M500,只能任由这块冰冷的金属“铛啷”坠地,像一张没有身体的嘴,在失去平衡的状态下左右颠动,发出诡异无比的笑。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忽然象狂暴的饿兽一样把艾琳娜扑翻在地。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口中传出的是混杂了呻吟与低吼的声音。在近乎野蛮的力量爆发下,艾琳娜的套裙如同纸片般酥脆,早被撕扯破碎。
碰触到那团瓣形柔软的瞬间,林翔的身体突然僵硬。迷离、欲望、痛苦、亢奋一连串复杂的情绪从他的眼眸深处飞快闪过。良久,从混乱思维中再次清明的他,才猛然吼出一声徘徊在喉咙深处的咆哮。
火焰,炽热。
除了它们,再也没有多余的感受。
木质地板的冰凉,让两具彻底释放激情的滚烫身体,感受到一丝略带惬意的凉爽。
艾琳娜轻轻靠在林翔背上,慢慢展开身体,淡金色的头发宛如飘云滑落直垂在弯曲的腰部,不偏不倚遮挡住曲线曼妙身体中央最醒目的部分。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羞意。这不是她第一次与男人**,却第一次让她真切感受到狂放和冲动带来的酣畅。她不清楚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只知道窗外黑暗的夜幕已经变成淡淡的幽蓝。而且,越来越亮。
林翔抓过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摸出一包“Marlboro”香烟和打火机,正要打着,却冷不防被旁边的艾琳娜抢了过去,点燃,深吸一口。这才把带有淡香气息的潮湿烟头,小心翼翼地塞进他的唇间。
没有人说话,谁也没有想要穿衣服的意思。林翔曲起膝盖,像健美的古代雕塑一样坐着。身后,艾琳娜把柔滑的胳膊穿过他的肋下,白嫩的皮肤紧贴他的背部,眷恋而仔细地慢慢摩挲。
吸尽最后一口烟,把拈在指间的烟头用力弹出,在隐约透进晨光的屋子里划出一条漂亮的光弧。林翔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一下略带酸软的肌肉,捡起衣服。顺序穿上。捡起掉落在旁边的手枪,插进腰间的皮套。然后转过身,大步走到葛利菲兹卧室门口,“咣当”一声把房门粗暴地踢开。不由分说,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地区经理从床上一把拽起。在对方充满畏惧和愤怒的目光注视下,野蛮地抓起还带有温热气息的白色床单,像来时一样大步走出房间。
艾琳娜绻坐在地板上,像瀑布一样垂下的淡金色头发,在遮住羞处的同时,也露出大片丰盈雪白的肌肤。她出神地望着林翔,这个男人的每一个微小动作,都让她觉得无比着迷。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忽然之间萌生出只在情窦初开小女孩身上才会出现的娇娜和眷恋。刚刚渡过的这个夜晚,没有甜蜜的情话,没有威逼胁迫,也没有厚厚的钞票摆在面前。可是艾琳娜却觉得,这个阳光即将出现的早晨,却让自己内心充满无限期待。
抖开床单,像天使展开的洁白双翅,把浑身赤裸的艾琳娜严实地裹在其中。带着随时处于可能爆发的身体状态,林翔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穿过光滑凝腻的腿弯,以最霸道的姿势把她高高抱起,反身重重一脚把办公室的房门轰然踢碎。踩着满地的木屑灰渣,在巨大声响引来的无数道惊奇目光的注视下,像古代打家劫舍收获丰富的强盗一样,昂首阔步穿过楼道,一直走进艾琳娜的房间。
关上房门的一刹那,整条楼道里所有的人,都清楚无误地听见,从逐渐缩小的门缝里传出一句充满男性磁音,异常响亮的话。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白色的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中直射而下,刺眼,强烈,仿佛要把所有笼罩在内的生物全部溶化。
灰黄色的广袤荒原上。一辆越野车以惊人的速度狂奔。咆哮的引擎震得惊恐万状的小虫子们纷纷避开,宽厚结实的橡胶轮胎在布满沙石的地面上,碾起一道飞扬嚣张的浓密烟尘。
林翔握着方向盘,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他不明白应该如何解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但是他很清醒。也许,这就是所谓本能战胜理智的最显著体现吧!
艾琳娜说过,只想得到他一个晚上。可是林翔却不能这么做。倒不是他被什么责任之类的东西所困扰束缚,只是觉得尘封紧闭近一个世纪的心灵,忽然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悄悄敞开了另外一扇门。
他终于确定,自己是真正喜欢艾琳娜,而不是睡过一夜就想提起裤子走人。
他也爱应嘉。
想到这里,林翔不由得摇头苦笑。
这个时代没有婚姻法,也不存在计划生育。只要有足够的财力和精力,你可以养一百个女人,生一千个孩子。或者,更多
越野车在荒野上嘶吼奔驰,随着起伏不平的地面颠簸,车身在有规律地摇晃着。林翔的手指轻点着方向盘,眼角的余光不时瞟着左手无名指根,那圈比周围皮肤明显淡化的浅痕。
和刘宇晨约定的时间,只有一个月。
他说过,永远也不可能做到复活。最多,只是复制。
一个新的应嘉,她还会像从前那样爱自己吗?
林翔找不到答案,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可是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都是自己选定的,也是必须走下去的路。
艾琳娜和应嘉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像往常一样,新月之城照例保持着一丝不苟的整洁和秩序。这座被骷髅骑士团控制的城市,仍然拥有从旧时代遗留下来的基本法律规则。无论是外来者还是骑士团成员,都必须谨守条例。鉴于这个混乱世界的可怕现状,城市法律的制订者,彻底抛弃了旧时代温情脉脉的各种人性化措施。违反者只会遭受一种惩罚被一根手臂粗细的坚硬木刺从肛门插进,顺着柔软的胸腹内腔一直向上,冲破所有敢于阻拦的障碍,从脆弱的咽喉部位透出。将整个人体以站立姿态固定,牢牢固定在城外的泥土中。
凭着骷髅骑士团的雇佣兵身份,林翔毫无阻拦地进入了城市。
虽然不喜欢这里,但他必须来这儿。
葛利菲兹答应卖给自己粮食。为了那份数量不菲的佣金,胖胖的地区经理没有理由欺骗或者食言。然而世事无绝对,葛利菲兹很精明,拥有一套欺上瞒下的特殊手段。可是在费迪南德和索斯比亚的双重封锁前提下,他的高超计谋和巧妙手段,还会像以前那样发挥相同的作用吗?
没人敢保证这一点。林翔也不可能对此百分之百报以相信。正如那句老话所说:“永远也不要把所有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他必须另外寻找一条新的粮食来源。
与葛利菲兹的交易是在赌博。既然是赌,就肯定存在风险。输的结果,是隐月镇所有难民全部饿死。林翔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
骷髅骑士团是敌人,但是他们手里却掌握着这个世界最丰富的资源。
包括粮食。
索克上尉的办公室,永远都有那么多的人。
从堆积如山的文件里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林翔。骷髅上尉褐色的眼眸深处,隐易放射出一丝奇异的光彩。
“好运气的小子,很高兴看见你还能完整的坐在这儿。看来,这个肮脏世界上的那些被砍成碎片或者被子弹打穿脑袋的家伙,他们的运气应该比你更糟糕。能活着,这就是运气”
发表完这通具有现实意义的开场白,个矮身壮的上尉舒展了一下胳膊,神情笃定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吧!有什么特殊要求或者非份之想?我不喜欢撒谎的家伙和满口胡言乱语的白痴。在我面前,最好做到百分之百的诚实。”
带着必不可少的礼貌,林翔递过一张带有骑士团标志,经过填写的申请物资清单。尽管他很想一拳打爆索克上尉的脑袋,品尝一下从他身体里流出的血液滋味儿。可是在没有最终撕破脸皮以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