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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在表面没有完全擦干净的黄黑色屎渣,正在艰难地硬吞下一大口足以让自己活活噎死,却再也无法吐出来的可怕食物。
林翔重新坐进驾驶座,即将踩下油门的一瞬间,他偏过头,最后看了一眼满面涨红,伸直脖颈哀嚎着拼命想要拉出酒瓶,五官痛苦扭曲得无法看清楚本来面目的格里高利,冷酷的嘴角,露出一丝带有讥讽意味的嘲笑。
“慢慢享受吧哈哈哈哈”
没有人报警,离开新月之城的过程,比想象中要简单得多。
林翔很少对某人产生出强烈的杀意,他也并非不想一枪轰爆这个同性恋僻好者的脑袋。虽然龙腾领目前的实力足以于新月之城对抗,甚至直接将这座城市从地球上抹掉。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这样做。
必须考虑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反应。
骷髅骑士团不可能接受一名在编骑士被人杀死的事实。虽然格里高利实力不过一星,拉斐尔城堡方面肯定会派出级别更高的战斗部队,向龙腾领发动全面攻击。
羞辱,则完全不同。
“救赎者”集团已经表明不再继续支持的态度,但阿芙拉却会帮助自己,压下、隐瞒对格里高利的报复。毕竟,双方没有彻底撕破脸。新月之城所有人都知道格里高利有那种肮脏、变态的特殊嗜好。至于他应该用哪种方法才能取出塞进肛门的白兰地酒瓶这并不在自己值得考虑的范围之内。
泥土、碎石,混杂其中的枯死植物。
坚硬的金属料斗,在平整的地面挖出深达十余米的巨坑。推土机车体前端的倾斜的钢铁铲面,将一具具尸体与残肢推入坑底。层层堆叠,覆盖上厚重的土块石渣,来回倾碾,平整。
血迹、烂肉,连同无法回收使用的武器零件、物资,全部都被填埋入坑。地面,甚至洒上大量的水,浸透、滋润着那些可能发出嫩芽的植物种子。
圣洛卡城外已经恢复平静,没有任何痕迹能够看出这里曾经爆发过战争。弹坑被全部填平,近万人的尸堆看上去的确非常庞大,然而在永远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工程机械面前,只是一个停留在纸面上的数字。
辐射,阻隔了废土世界的正常通讯联络。
洛克队长留下的地图非常详细,他甚至在临行前,巧妙破坏了军团与帝都方面的远程通讯设备。这里发生的一切大概永远不会有人知晓。皇帝本人从获得消息到作出反应,都需要时间。军队调集与整备也有一个不少于六十天的过程。庞大疆域限制着机动能力不足的各军团调派。
林翔早已计算过两者之间的武力对比。即便是在局势最危险的情况下,他也根本不会惧怕远在南方的帝国。
他已经拥有足够多的底牌。如果愿意,甚至可以在圣洛卡城外制造出一条重辐射区域隔离带。
第三百零七节 夤夜
这不是狂想,也并非妄念。
六五七一基地当中储备着数量庞大的核子武器。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威力惊人的洲际导弹会释放出数十年都难以消退的辐射,林翔并不介意朝黑狱帝国首都或者拉斐尔城堡所在的方向射上几枚。
他必须等待洛克的消息。
黑狱帝国领内,居住着上千万名奴隶。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
奴隶,意味着没有自由,没有人身安全保障,没有足够的食物和水。
所有这些,林翔都能给予他们。而用之予以交换的,仅仅只是针对自己一个人的忠诚。
饱尝过生活痛苦的人,很难忘记初尝糖果的甜蜜。为了那一丝早已从舌尖上淡去的甜香,他们很容易就会产生出强烈的向往心理。诱发、刺激、膨胀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再次送上足够多的甜味物质,他们宁愿用一切东西作为交换。
龙腾领在发展,每天都有通过管理委员会资格审查的居民,晋升成为利益圈中的一员。
时间,对林翔有利。
获得纯血改造的寄生士数量,会越来越多。
他会让阿芙拉明白“救赎者”作出了最错误的决定。
睁开眼睛,望着从窗户外面射进房间的那一缕晨光。
它并不强烈,很淡。密布在天空的辐射云,阻挡了炽热星球洒下的绝大部分光明,至于那些剩下的已经足够驱散黑暗,让世界重新恢复白昼与夜晚的交替循环。
双手撑住床,指尖轻触着从洁白被单表面传来的柔软质感,从散发着余温的凹陷中坐起,因为睡眠产生的浑沌,正被大脑中逐渐恢复的清醒和理智慢慢驱散。
双手,十指张开,顺着前额朝后伸插进头发中央,简单而细致地顺了顺,随着头顶毛细血管被指甲轻轻按压、刮梳,受到刺激的血液也逐渐加快流速,使酸软麻木的肌肉变得坚硬、有力。
脑子很涨,头仍然在疼。
刘宇晨知道,这种状况会随着时间推移,从自己身上慢慢消失。但在这之前,必须忍受着模糊意识与神经无法协调带来的种种身体反应。用句简单点的话来描述自己现在的状况,就是头重脚轻。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兴趣大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鬼使神差地拐了个弯,走进那间叫做“烈烟红唇”的酒吧。
那里到处都充斥着酒精与荷尔蒙的气息。两瓶用植物香料勾兑而成的白酒、三打据说是用黑麦发酵,味道很淡却后劲十足的生啤,还有一瓶不知道具体年份,却被酒吧老板吹嘘为“珍贵无比”的红葡萄酒,加上一个穿着暴露的酒吧女郎有生以来,刘宇晨第一次渡过如此淫靡混乱的夜晚。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偏过头,看了一眼躺在身边,脸上带着淡淡媚红与慵懒笑意的女孩。
她算不上很漂亮,也无法与生命之城当中那些按照旧时代明星标准制造的培养人相比。但身材还算不错,看得出很平时很注重对于乳房和臀部的保养,散落在床边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和反光面料xiong罩,都释放出对男人强烈的诱惑。
刘宇晨认识这个女孩事实上,酒吧女郎只是她在夜晚时间的一份兼职。至于白天,她必须呆在隐月城医院,身穿白色护士服,忙碌地穿梭于各个科室与病房之间。
谁都想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好一些。当饥饿威胁解除,能够得到数量充足面包的水的时候,人们自然不会满足于只用口味淡寡的食品填充肚子。他们开始需要腌制或者新鲜的肉类,需要鸡蛋,需要奶酪和糖,还需要一切存在于记忆当中,却一直没有机会品尝到的美味。
所有这些,都需要钱。
要钱,就必须拿出自己拥有的东西进行交换。
时间、身体、智慧
昨天的夜晚的疯狂,刘宇晨足足付出了将近五百货币单位的龙腾元。他并不因此感到后悔,潜意识当中,甚至还有一点点男性特有的骄傲与满足女孩虽然长相一般,妆也化得很浓,做爱技巧和经验却非常丰富。当她张开嘴唇将生殖器全部含进口中吞吐舔弄的时候,刘宇晨只觉得目瞪口呆。
他只听说过男女之间可能存在这种另类的欲望释放方式,却从未想象真正体验一下。口交,只有男人能够得到舒爽释放,女人除了嘴酸舌麻,加上被坚硬生殖器不时捅入咽喉,带起阵阵神经性呕吐反射,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快感。
这种做爱方式并不公平,尤其是潜藏在男性生殖器皱折皮肤当中的大量细菌,还有可能直接进入女性身体,寄生、繁殖、产生严重病痛。
知道是一回事,实际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女孩早已认出这个略带腼腆的英俊男人,其实就是隐月城医院中,地位与身份比自己高得多的副院长,也是被全院所有护士当作偶像与梦中情人崇拜的对象。惊叹于刘宇晨竟然会出现在“烈烟红唇”这种通常只有低等级市民才会聚集地方的同时,她也非常庆幸,并且丝毫不想放过这个近乎是上天赐予的难得机会。
她使出浑身解数,用最大胆的姿势和语言**这个英俊的小男生。她拉着对方那双皮肤质感比女人还要柔滑的手,重重落放在自己丰满的乳房表面。当刘宇晨像受惊的兔子般立刻缩回手指,手臂却仍然保持伸张颤抖姿势的同时,女孩微笑着直接坐进他的怀里,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伸出粉红色甜腻舌头,探进他的嘴唇,吮吸、交揉
她并非刻意放荡。“单纯”在酒吧兼职的收入并不高。想要得到更多的钞票,就必须陪男人喝酒,穿上非常暴露的衣服,用撒娇与媚眼,周旋往来于那些色欲充脑的雄性生物之间。当然,如果客人给出足够的价钱,她也可以陪同对方上床做爱。
这无疑违背于最基本的旧时代社会道德。但废土世界不看重这些。谁也不知道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活着,很多人唯一的愿望就是吃得更好、更饱。
女孩从未想过,刘宇晨在床上释放出来的激情居然会如此强烈他在自己身上足足疯狂耕耘了近七个钟头。强劲的抽插与剧烈摩擦感,使阴道内部神经被刺激着冲上前所未有的高度。她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在混乱中死去,又在高潮来临的一刹那丧失理智。瘫软之后产生的疲惫无力,让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一滩绵软烂泥,却偏偏被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生殖器来回冲撞着,再次感受到想要飞翔,想要升上天空,想要在虚幻与迷乱中永远麻醉。
“对不起。”
刘宇晨本能地说出这三个字。他看见女孩下身床单上有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那显然不是处女在初夜时分留下,从少女转变为妇人的最佳证明。而是自己狂暴野蛮索取导致的后果女孩的外阴唇至今仍然肿胀发红,被巨大外力强行弯折的双腿,只能勉强保持朝外分张的姿势。她并非不想合拢,让酸麻的神经得到舒缓释放,只是被摩擦破裂的皮肤一经碰触,立刻就会产生难以忍受的剧痛。
女孩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从床上站起,动作麻利地迅速穿好衣服。赤脚走到镶嵌在壁橱上的镜子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木梳,简单、快速地将头发挽在脑后,再折返回到床边,从地板上捡起尺度至少超过十公分,显然属于废墟旧时代遗物,经过后人翻新的高跟鞋。擦了擦沾染在表面的灰尘,穿上。
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子,用复杂且明显充满不舍的目光,默默注视了刘宇晨几秒钟。依旧带有残余艳妆的脸上,慢慢绽放出微笑。凑近他的耳朵,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了碰面颊,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快穿衣服吧否则,上班会迟到的。”
高跟鞋与地面接触的清脆撞音,随着房门合拢的一刹那,由近及远慢慢淡化。
女孩非常明白,男人在激情释放之后的空虚心理,也能够理解雄性生物在欲望满足之后,迫切想要从女人身边解脱离开的龌龊想法。这其实很正常,荒野上的腐狼在**过后,雄狼往往会兽性大发,转而张开大嘴攻击、撕咬几分钟还在温柔缠绵的母狼。甚至恨不得撕裂对方咽喉,喝血、吃肉、啃骨。
男人这一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废土世界没有爱情。女孩也从未奢望过,旧时代爱情小说当中,某个男人怀抱玫瑰,手持戒指,单膝跪倒在面前向自己求婚的浪漫场面。
那些都是空幻美丽的传说。
就像当年母亲在十一岁的时候被男人强奸,然后又相继沦为更多男人的玩物直到生下自己的时候,她仍然无法知道究竟应该由哪个男人对此负责?自己应该管哪一个男人叫做“父亲”?
都不重要了。
像刚刚过去的这个夜晚也许,终生只有一次。
她知道刘宇晨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