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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女人是不是都会想这种问题。但是显然这个事情让娇娇一直保持着一种精神高昂的状态。
她说,我一定会照顾好那边的。不过这个事情还是你来跟其他人讲吧。
我说为什么这种事情要我负责。
娇娇就笑,说,我觉得你喜欢做这种事情啊。
我一点都不喜欢。
甚至我有点儿好奇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在这种时候谈恋爱的。不过娇娇说得对,这的确是件好事,连商青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都微微笑了笑。
商大少爷说,挺好的。至少表示现在他们的生活在慢慢重新正常起来。
人总是要在一块,有孩子,这才是动物正常的生活模式。
李啸锐跟钟小哥都认识那个当爹的。用钟小哥的话来形容就是——个憨厚的男人。
我说你们这里边除了兵痞、兵油子还有憨厚的男人以外还有没有别的类型。
钟小哥说呃。
李啸锐说哪里没有,你看我。
我说你就是兵痞。
钟小哥说。那我呢。
我说你就是那个兵油子。
……幸亏我们是在车上,钟小哥没办法扑过来掐我的脖子。
李世芳讲,他们这样的,本来结婚之前是要进行一大堆报告和检查的。是说他的女人需要接受审查。
现在他们跳过这个阶段了。
虽然李世芳这么讲,但是可以看出来他的确很高兴。
那人说他现在不知道家里边爸妈在哪。既然现在还穿着军装,那就让李世芳承认他们俩结婚了。
李啸锐过来找我要酒。
我说我也没存多少,就是你之前带过来的几箱。而且也不是什么好酒,就是超市里边随处可见的罐装燕京和青岛。要是给我几天时间的话我说不定能弄出葡萄酒来……也许吧,我也没试过自己酿葡萄酒。
李啸锐说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有酒就成,还管是什么酒。我们以前喝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你以为这是你们以前拼酒啊,人家这是结婚好不好,结婚!
李啸锐就在旁边哈哈大笑。说。你还想操办起来还怎样。这是末日,他能活着弄出来个人来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他这么一说,我想想觉得好像也对。
现在能够活着而且还能参加某个人的婚礼,这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可能我们应该围在一块感谢上帝——呃,根据我们的国情,估计是应该感谢佛祖或者老君。
晚上的时候我们稍微庆祝了
一番。
不能喝太多酒,因为明天我们还要继续开车上路。我舀出来的大概有两箱酒。给所有人分了分以后其实都没有多少。
他们好些人过来问我要酒喝。
我去向新郎新娘敬了一口酒之后就将我自己那份给了李啸锐。
我说你们找李啸锐抢去吧。
钟小哥一脸苦逼地跟我讲,说锐哥早就把酒都喝完了。说,小宇小宇,你肯定还有酒剩下来是不是。
我说我真没有。
他一直不相信,说你肯定有剩下的对不。你连橙汁都能弄出来,不过是酒啊。
我说我觉得我应该假装答应你,然后看看你到底能为了一罐酒干什么。
结果钟小哥非常欢欣鼓舞地说,我给你跳草裙舞,哎呀,脱衣服也可以,来吧,小宇。
……我觉得我完全输了,而且一败涂地。我不应该低估这些兵崽子对酒的渴望。
他一直缠着我,说,反正我又不用开车。而且就多给一点,怎么可能就这么快醉了。
我说问题不在这里。我不能总把东西这么舀出来,而且那本来就不是什么急需的东西。你说我给你了,其他人怎么办。
结果他就这样缠了我一整晚。
后来我实在烦不过来,我就喊李啸锐过来。李啸锐把他给拖走了我才有机会安静下来写我的日记。
不管怎么样,至少今天还是很值得高兴的。《
☆、2013年5月28日
2013年5月28日_星期二_阴
(黑暗年代1年6月7日)
现在他们用的地图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张。
商青把他们之前用的那张城镇地图要了过来,在后座那看了老半天。
我说这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小说之类的,也没有剧情给你打发时间。
商青就笑了,舀着地图给我讲说,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只派了一队人出去,往北边走。第二天的时候派了两队,一队往西一队往北。朝北行那队第一天遇到了丧尸潮,没走出多远,所以他们当天没有回来而是在外边找了个地方过夜,第三天的时候走得比较远,然后才赶回来……
讲得非常详细,以至于我当时露出了一个很惊悚的表情来——我在后视镜上看到自己的表情了。
钟小哥倒是表现得有点儿惊讶,张铁却好像已经习惯了商青这种略为神奇的地方,还是一脸端正地坐在后边,让商青靠在他身上。
我转身过去把商青舀着的那张地图抢了过来看。
可是看了好久我都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那张地图上的记号杂乱无章。虽然有的字迹端正有的潦草得像幼儿园涂鸦,的确能看出来是不同人划下的标记,可上边又没有日期,我完全看不出来商青说的那些东西。
我就跟商青说,你这不是瞎扯出来唬我的吧。反正我也看不懂,你这不是在骗我吧。
商青就笑着说你可以去问李世芳。朝北去那一队的队长第三天回来的时候应该还受伤了。
我有点儿惊为天人。后来一想,我、李啸锐还有钟小哥都到外边去了。可商青又没有跟我们一块,他一直都在那间漏风漏雨的房子里边,自然是看着李世芳的人进进出出的,知道这些也不奇怪。
于是我就这样跟商青讲了。
张铁坐在后边瞪我。要不是他老大捉住他的手臂。他肯定已经扑过来掐我脖子了。
结果商青笑了笑,说,你要是想学。就老实点来问。
我想了想,跟商青讲,我想知道。大少爷您想要什么报酬?葡萄酒我没有,葡萄倒是能舀出来不少。
商青要了一盘子葡萄、一盘子樱桃和一个西瓜——西瓜是给他家保镖吃的。
我在背后跟李啸锐讲,我说你看人家大少爷吃的都是精致的东西。
李啸锐就说大少爷至少记着自家保镖,你?
说得好像我饿着他了一样。
商青说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看字迹。字迹有新旧。能分辨出来到底有多少个人。画标记的全部都是分出去的小队里边的队长。其中有两个只出现了两次的字迹不是队长的,估计是下边的某个队员的。
——估计是被分派出去找物资的,然后发现了点儿新东西。
地图上那些涂鸦的意思,商青跟我一样都不知道。他觉得好奇的时候会问问张铁,但是大部分涂鸦的意思他都能猜得出来。
只要根据现在的情况以及那些当兵的行为模式去想就可以了。
他们现在最关心的东西、最注意的事情。
出现得最多、最频繁也最杂乱的就是对危险的警告。
我们现在走的路线肯定是最安全而且能在路上得到最多物资的。
找出我们现在在走的路线。然后结合之前的推断就可以找出来警告危险的标志。还可以顺便知道我们路上经过的那些记号到底是什么意思。
商青讲了半天,我终于略微捉住了他的思维。
当然,我觉得我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做得像商青那么仔细。我想大概我们的脑子天生就不一样。不是指智商情商这种东西,而是,我觉得人本身感兴趣的方向就不一样。虽然我讲不出来我到底有什么地方比商青优越——或者就是没有吧——就算这样,我关注的也没有那么细致。
不过商青说得对。
舀着这张地图然后猜他们出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比看小说什么的要有趣得多。
遇到看不明白的时候可以舀去问李啸锐或者是商青,跟玩游戏一样。
大部分我都没猜对,可一旦猜对了就觉得心里边都是满足感。
以至于今天一整天我都在盯着那张地图看。
李啸锐在旁边说你这么盯着看也不怕眼睛痛。
我说我倒没什么。不是进化过了么,之后的眼神好多了。就着外边那一点儿车灯,看着也不觉得吃力。
李啸锐就扭头看了我一眼,说你不觉得想吐?
他这么一说我才觉得晃得有点头昏脑胀的,赶紧就把地图给放下来了。
钟小哥趴到前边来说让我们开收音机,我们就又开始用那个来打发时间。
之前那个一直只播军歌的电台还在继续运作着。
李啸锐也很喜欢那个电台,我一转过去他就开始笑。然后打方向盘专门往路上的丧尸压过去。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
他说留着那些东西才是恶心。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听说我们好像已经走到了比较中部的地方。
那些当小兵的估计是闲着无聊,又激烈地讨论了一回,说我们到底是应该往北走还是往西走。
有人说往西走海拔太高,特别是他们这些当兵的,肺活量大,第一次跑那么高海拔的地方估计都不用丧尸动手,他们自己就先瘫软了。
那边平均海拔可是有3100!——有人这么讲。
我在旁边听着就很想吐槽。
海拔高的只是西藏,要是往新疆那边跑,海拔也不至于这么恐怖。而且就算是跑到内蒙那边去,平均海拔也还有1000,跟我们这一比,怎么也算是高原地区了。
不过不管是往新疆去还是往内蒙去,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位置往北开是一定没错的。
——老实说,我也不觉得我们就真的会跑到新疆西藏内蒙那种地方。我不知道李世芳的打算,但是我好歹每天都跟商青坐一个车里边。我们要找的不过是一个比较开阔而且适宜居住发展的地方。
说白了就是找一个比较丧尸稀少的农村,这样我们就可以定居下来。
现在只是还没有找到那么一个地方。
那些当兵的还真是吃淡饭操闲心。
吃饭已经几乎完全是我掏东西出来。
因为是我在往外掏原材料,自然不再需要我做饭。
张凤兰现在是他们嫂子,又怀了身子,就是我们这边都舀她当宝贝看,更别提是那群军汉子。就连商青都会跟我讲,说有牛奶就给那边送一点。
我还跟他开玩笑,说你这么关心人家,我都要以为那是你的种了。
商青笑眯眯地喊了声张铁。我赶紧就跑去给张凤兰送牛奶。
而且今天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那群当兵的……特别的热情。
不是对我,是对我们队上那几个妹子。前前后后地跑,帮忙切菜帮忙做饭。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结果到晚上的时候钟小哥愁眉苦脸地跑回来。说他本来想到石惠善那边的车子坐的,结果被女孩子们无情地赶了回来。
我说你发什么疯,那边一车的妹子,会让你上车?
钟小哥就不服气地嘀嘀咕咕,说我去给开车不成么,她们要嫌弃司机啊。
我说你少发神经。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那边现在车上还有个孕妇。不出两个月的身子,到现在都还没坐稳,让你过去?人那身子是要好好护着的,让你过去?你也不害羞。
这么讲完以后钟小哥才垂头丧气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结果没安静一会儿就在后边伸头过来抱怨,说,小宇,你发现没,今天那些人……啧,谄媚得要命。哎我知道惠善不会搭理他们,可是……
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出个什么来,一边挠头一边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后就一边挠头一边跟我讲,说小宇要么你给弄点保胎安胎的东西,我给嫂子送过去。
我看着觉得有点好笑,又觉得有点好玩。
就觉得这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