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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在这种情况下,昨天晚上他们并没有同意联合迁移。
事实上,我也根本不在意他们到底会不会跟着一同迁移。甚至他们不在了,我反而觉得更轻松。不管是从物资上来说还是从精神上来说。他们要是不在旁边,很多事情都不用防备太多。我不知道李啸锐到底是怎么跟他们说的,最后商青还是跟上来了。我不可能跟李啸锐说赶他们走,除了觉得膈应,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后来私下跟李啸锐说,何必将商青这些人都带上。我们本来就是不同路的,讲难听些,三观都不一样。这么互相防备着,其实根本就没有意思。他们要是想迁移,大可以各走各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嘛,相互也不碍着。
李啸锐说他也不知道。他最后跟商青说的时候,其实是有稍微透露一点话头,说那地方不安全,可是当时他已经没有想要邀请他们同行的心思。李啸锐跟我的想法也差不多,觉得那么一大帮人,又有武装,如果没有办法互相信任,实在没有必要勉强走一块。可后来也不知道商青脑子里想些什么。想了半个晚上,半途让张铁过来跟我说准备跟着我们一起上路——因为李啸锐在睡觉,钟小哥跟王汉又不大搭理他们。
因为人数增加了。车辆的数目上升到了六架,其中有四台都是小型面包车,李啸锐跟钟小哥找了半天才找全了这些车子。都没有钥匙,他们用偷车贼的方式给弄回来的。我再次耻笑他们学的都是些偷鸡摸狗的玩意。
钟小哥去给娇娇那边开车,那两个小学的孩子则是换到我们车上来,乖乖地坐着。
我本来是想让孙阳坐到司座,有空就偷偷的练习使用火焰的技巧。但是在后边坐了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我家里没有兄弟姐妹,是独生子,前后也没有小侄子,可以说完全没有跟小孩子相处的经验。
因为我和孙悦这小丫头也算是比较熟悉的,刚开始我还逗他们说两句话。可越到后来越觉得尴尬,不知道该跟他们说什么才好,又觉得自己一个人躲进空间里头发呆似乎不太对头。我就跟李啸锐说他妈停车,我要尿尿。
李啸锐从倒后镜那看了我一眼,迟疑了一下,说外头下着雪你要尿尿?我说废话,外头下雪我难道就不尿尿吗。他犹豫了一下,就朝后头的车子闪了闪灯,找了个靠边的地方停了车子,让我下去。
因为车队拖得很长,天上不是飘着雪就是飘着雨,能见度非常低,路况又差。为了避免发生危险或者丢失车辆,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李啸锐、钟小哥还有张铁三个人轮流充当在前头开路的司机。前后照应了,多少会好一些。
李啸锐停车以后,后头的车也都跟着停了下来。我一看,这架势有些不对,后边的人全都探头出来看,一副都要下车跟着我去屙尿的样子。我就吓了一跳,心说这要是被后头那群人跟上了我面子不都全丢完了。我就赶紧跟李啸锐说了一声,就往屋子另外一个拐角跑过去。李啸锐在后头喊说别跑远了!
我说我带着刀!
结果跑到屋角那边还真看到了两只丧尸。我给吓了一跳,一看那两只丧尸等级都不高,才1级。就是那种行动缓慢,攻击力低下的玩意。
这是我第一次独自面对复数丧尸。≮我们备用网址:。。≯
不过我一愣就想起自己身上还带着把一米来长的唐砍刀。我就抽出来把两只丧尸的头都给砍断了。要说砍刀真是比棍子棒子好用。虽然没办法像李啸锐那样一到将丧尸头颅割飞,但三四刀砍断颈骨还是不成问题。
因为害怕会引来更多的丧尸,我当时砍完了就跑,回车上往司座一钻,拎着孙阳扔到后座上去,催着李啸锐赶紧开车。结果他开了好一段距离我才突然想起,我操我都忘了尿尿了!
我就说我操!
李啸锐一愣,说怎么。我看他也是被吓了吓。还好他本来心性就比较强韧,没有一脚往刹车或者油门上踩下去。
我说呃。总觉得说出来很丢脸,一时却又找不到借口。我说呃了两声,最后只能小声地说,我忘记尿尿了。李啸锐很无语地看了我半天,说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就跟他说我刚才碰到了两丧尸,砍完了我就往回跑,那时候谁还记得要尿尿啊。
他沉默了一下,问我现在要不要去。我说算了,没那么憋,待会再说吧。他说好。这主要是实在太丢脸。我们这车一停,后头所有车都要跟着停,这就实在是丢人丢大发。就是憋死也得憋着。
孙阳坐到后边以后他们一群小孩子马上就玩成了一团。那两个小学生原本给人一种魂儿都丢了的感觉,但是放开了以后,倒好像要好一些。我从后视镜里头看着他们自得其乐地玩起来各种幼稚的游戏,不由得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之前娇娇带着的另外五个孩子年纪都比较大,可能是根本没办法玩到一块儿去吧。
每辆车上都有相当的补给,吃饭问题各自在车上解决了,也都相当方便。我们手上仅有两个电磁炉,因为都是我们这边的,所以都分在了有孩子的车上。其他车上只有热水壶,都先将就了。
每往前开三四个小时,就会停下来休息一下。
天气状况很糟糕,除了解决个人问题,没有人愿意下车。车上开着暖气,因为我们将体育馆底下那个柴油发电机旁边的油桶全部想办法搬到了车上。连那个发电机李啸锐都给卸了下来。他自己动手的,然后让我处理。我就塞到了空间里头,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得着。
这次,我们没有目的地。
李啸锐说我们一路往东北或者西北进发,内陆地区人口比较稀少,说不定会比较安全。
其实我觉得在中国不管什么地方都不可能有绝对的安全。因为中国人口实在是太多了。
最后到底是要开到什么地方去,我们还没有一个很明确的计划。我们这样突然地离开,好像并没有太多原因。没有目标、也没有计划。
这是最糟糕的状况,让我们前面的路跟现实中的一般黑暗。商青为什么能下定决心参加这次迁移呢。就连我,都没有办法说对李啸锐的这个决定给予百分百的信心。
也许我们的答案全部都在前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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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到一句夸奖,其实比得到打赏还要觉得开心
真的真的。看到你们给我留言,虽然我嘴笨不知道该回复什么才好,但是每一条我都有认真看过。意见建议我有认真思考;被夸奖了就高兴个老半天
嗯,希望看到更多、更多的留言……(是不是太贪心了)票也……要的……我爱你们、》//《
☆、2013年3月3日
2013年3月3日_星期一_小雨
(黑暗年代1年3月14日)
今天是黑暗年代历第一个白色情人节。据说一年有十二个情人节,不过我唯一记得的就只有2月14传统情人节以及3月14白色情人节。
不过我没想到老天爷今天给我的情人节回礼是那么巨型的一个东西。
我们在路上的时候碰到了深海丧尸。这烂成一团淤泥一样的生物靠近了看显得更加巨型,像座滚动的小山丘,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滚动。
当时我们发现的时候只有一只,远远地在滚着。是张铁先看到的,刚好轮到他开前边开路。李啸锐看前面突然熄灯停车,还差点一个没注意撞到前头车屁股上去。
我当时正睡得有点迷糊,他一个急刹车我差点撞到了前头的窗玻璃上。我就猛地惊醒了。赶紧回头看了看那群在后座睡得七倒八歪的孩子。还好他们身上都绑了安全扣子,都也没事。我就说李啸锐你开车怎么怎么跟开碰碰车一样。
然后扭头一看才发现他脸色不太好。我说怎么了。
他盯着前面前玻璃外头,抬了抬下巴。我顺着他眼神往前一望,差点没吓尿——操,还好睡觉之前先尿尿了。
小山包一样的一个玩意。我们车窗都关得严实,所以味道并不强烈。只是顺着空调的管子有一丝味儿就飘了进来。只这么一丝味道,就已经让我作呕想吐。要是直接在外头遇到那玩意,我估计根本都用不着战斗、也用不着逃跑,直接那气味就能把我熏晕过去。
刚开始的时候我没能将那小山包认出来。因为看的角度不同了,实在是震撼得很。
之前我们看的时候跟那东西基本算是平视。虽然看着它很巨大,却并不觉得多么的震撼。因为我们都是在一个近乎旁观的角度,看着这东西霸气地碾过去了,只觉得“哦,就这样了”,跟看电影一样。
现在我们在它下面,整个车子都被它产生阴影笼罩着——好吧,现在这种天气也不可能出现什么阴影,这就是比喻的写法——就好像一个不注意,那山包一样的东西就会压到头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种让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气势是完全不一样的。以至于我都忘了空气里头那股让人胃酸翻腾的酸臭味。
我就小声地跟李啸锐说,怎么碰上了这么个祖宗。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声音应当非常干涩,因为李啸锐看了我一眼就随手舀了瓶水递给我。我捏着那水,当时也不想喝,就只是看着外头那巨大的东西在发愣。
那东西速度并不快,就是那么慢悠悠地碾压过去。
在上头的时候看得并不太清楚,这次能清晰地看到这玩意跟个果冻一样。也不是流质的,感觉像是那种可以随意揉捏的形状,只是并不透明清澈可爱罢了。
但凡是被它碾过去的地方,倒也不至于压坏房屋,却每一寸地方都被压在了下面——换句话说就是,无路可逃。
我接下来一整个晚上几乎都在做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噩梦。在梦里头我一直尝试着想要跟那团东西做斗争。想要战胜它、杀死它。最后我发现不管我做什么都没有用,那东西还是紧紧地追在我后头。我就只能逃跑,一直逃跑,一直逃跑,一直逃跑……
我醒的时候李啸锐正在拍我的脸。我迷迷糊糊地被他扇了好几下,才一下子惊醒过来把他的手推开。我说你干嘛。他一脸淡定,说你做梦了。我揉了揉太阳穴,才觉得脑袋发胀。我看车子都已经停下来了,我就问他什么时候。
他自己拧了罐子水在那灌,一边指了指我的手表。我心想操,我都睡糊涂了。
我就做了午饭,大家吃了,然后继续开车。轮到钟小哥在前边带路。
跟着开车其实很轻松,只要跟着就是了。看路的都是最前边的司机,后头的人得注意不要撞前边车屁股上。我就问李啸锐要不要换我开。他说算了,外头一直在下雪,他怕我把车撞墙上去。我想我跟他都这么熟悉了,也懒得跟他客气。就坐着陪他聊天说话。
这一路的确是很无聊。特别是对于司机而言,只能看着前方的车灯,紧紧跟上去。四周是茫茫的黑和茫茫的白交错着,这种时候最容易产生幻觉。
我看了看后头的小孩子玩成一团,并没有注意我们前边说话,我就开始跟李啸锐讲那些我以前听到过的鬼故事,或者说叫怪谈吧。就是在漆黑的时候、夜里、雪地。往往会看到有穿着白色或者红色长连衣裙的女孩子站在路边,披散着头发,然后静静地向往来的车辆招手。而那些姑娘上了车以后,就不会再愿意下去了。?p》枪碌ゼ拍枰伺阕乓黄鹱摺?p》
我讲了老半天,李啸锐就在旁边听着,间或冲我笑一笑。我就泄气了。我说**一点气氛都没有。他说就我这样,死人都见多,亲手干死多少个,还怕鬼?我一想也是,顿时觉得这事无聊得够呛。
而且传说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