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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了。问题是说北上的是你,半路跑走的也是你,他妈能说句人话不。去帮忙?自己风流快活去了吧。
钟小哥脸色马上就变了,说你妈逼闭嘴。
张铁就看着他笑。说怎么,来干一场?
看到张铁跟钟小哥吵起来我反倒是冷静下来了。就起来拉着张铁。我说算了,别吵了,没事吓着那群小鬼。
然后我们就一起将那群小鬼先赶去睡觉了。也不知道他们睡不睡得着。
可就这样,回过头我也实在不知道该跟李啸锐讲什么好。
我觉得我跟他们就完全不是在一个思想层面上。就跟我开头写的那样。不管你跟他讲什么,他都跟你讲为人民服务。这个事情如果他们摊开来要跟大家商量,这没问题,是个可以商量讨论的事情。以前这种方针政策一样的问题,虽然李啸锐自己心底会有个谱,但都是舀出来大家讨论,完了再最后做决定。那个决定可能根本就不是当初李啸锐讲的那个样子。
让人最不舒服的就是他那种事先都决定好了,回过头来不是“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一句”的态度。你都已经决定了,再回头说这么句话,连个等等我先想想的选项都不给。
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
……
我刚才又回头去看了看前边的日记。冷静下来想想,李啸锐可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刚认识的时候他自作主张地说要将我储备的东西用来养其他人,可后来他也解释了,不是那么回事。我觉得这事情上说不定也存在误会。
看完了我就出去把李啸锐扯到一边去讲话。
他说他其实也没有独断独行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是个当兵的,就是已经退役了,也是国家培养出来的战争机器。现在国家有需要,他顶上去,这个是义不容辞。
既然这个事情要做,别的就管不了那么多。
我们要是愿意的,那就跟他和钟小哥一块过去。实在不愿意,那就各走各路。
“我会想办法给你们找个合适的地方待着。”
李啸锐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至少我愿意相信他是从最初就有这个想法。
我顿时觉得有点无力。我说到底是有多强大包容心跟爱国主义情怀的女人才能当得了军嫂啊。
他就愣了愣,说,什么?
我挥挥手,说没什么。就是觉得跟当兵的扯上关系的人都太他妈了不起了。不被气死都免不了觉得自己永远比不上国家,什么时候就被抛下来了,情敌还是个无可战胜的对象。
李啸锐就皱了皱眉。
我说你不用管我,我就随便吐个槽。
可是不管李啸锐跟钟小哥最初是怎么想的,我看他们俩已经是铁了心要往那边钻。要说,钟小哥的话我还真拦不住。他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个正正经经的军人。他之前一直没有归队,其实已经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这次他要是再不回去,我才反而会觉得哪里不对。
知道归知道,还是觉得很无力。
我是真不愿意往那凑,我知道商青大概也是这么个意思,张铁自然是听他的。王汉我是真闹不懂,之前冲得很,也没来得及给王汉问上一句。看娇娇今天晚上问的,也不太像是想要趁热闹的。
的确,这个团队就算没有李啸锐,就凭现在我们这些人,也并不是活不下去。可是早就习惯了一块行动,突然要分开总觉得哪里都怪怪的。
如果到那边去了呢?
我们现在没有人清楚那个民间自卫队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猜应该跟之前那个酒店里头的情况差不多。而且可能更复杂。因为据说里边有军方的力量,更多的却是来自民间各地的人。之前守收费站的兵哥说,那就是一大片地方,类似难民营的,叫做灾后复兴营。
比起我们当时待的救助站,估计只有情况更复杂的份儿。
可如果不跟李啸锐钟小哥一起过去,老实说,我不知道这个队伍还该做什么。
往北走?还是留下来?
说不定到时候这个队伍会继续分裂。
到了那个时候,我自己一个人活着,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明天去问问商青吧。
2013年4月4日第二更
☆、2013年4月5日
2013年4月5日_星期五_小雨
(黑暗年代1年4月15日)
翻回头去看以前的日记,我现在格外羡慕当时一顺溜的天气都是“阴”。可笑我当时还抱怨说想要除了阴天以外的天气。它现在要是能给我个连续一周阴天,我就该偷笑了。
我还说想一早上去找商青,结果半夜的时候张铁就过来敲车窗子,说商青一直咳嗽得厉害,过来讨点药。我说半夜咳嗽吃药有个毛线用处。就翻了快生姜出来拍了给他撞了姜汁红糖。
第二天早上见到人的时候,就看到商青围了件很夸张的毛大衣,脸色不善地坐在边上,间或咳嗽两声。我本来想耻笑他说张铁都把他当陶瓷娃娃还是什么了,裹成个粽子一样。不过看了看他的脸色,最好还是识相地没讲话。
我就问他昨天晚上之后还有没有咳嗽。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还行。张铁绝对不会管当时是几点,只要商青不舒服,他一定会再过来敲窗子要药。果然商青说昨天晚上喝了姜汁以后没再怎么咳嗽,勉强算是睡了个晚上。
他看着就不大好,脸色是那种将要病的青白。我就说他,说你这是怎么回事,晚上着凉了还怎么的,别又轮到你发烧。现在可真病不起啊。他说没事,我还是忍不住给弄了一堆药茶煮了。用不着我逼他喝下去,张铁自动自觉地就端过去了。
因为昨天大吵了一架,今天整个队伍里头的气氛都有些奇怪,或者说是压抑吧。特别是李啸锐跟钟小哥旁边。一圈儿都是低气压,没有人愿意靠过去。那些小鬼倒是懵懵懂懂的不太懂,但他们本来就不大亲近李啸锐,有石惠文之后。也都不太跟钟小哥混一起了。
没有商量好出路,自然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再开始旅途——没有人知道该往什么地方去。
所以就是再不乐意,最后也还是要继续昨天的那个话题。
我说大家都别吵了。这个事情其实谁都没错——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头更多的是无奈——李啸锐和钟小哥既然一定要去。也没什么可阻止的。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这些剩下来的人要怎么办。
现在摆在我们前边的有三个选择:要么跟着李啸锐和钟小哥一起去那个复兴营;要么还是继续一路向北;要么就在附近随便寻个地方安定下来,以后再做打算。
娇娇说要不我们回到前两天的那个村子里,在那个地方住下来。
但是我们这么一群人,不算李啸锐跟钟小哥,也有20个,能顶半个村子的人口了。
那村子前后我也看过,世代生活的就是那么十几户人家。要再多。其实也养不起。没有多余的房子,也没有可以让我们赖以生存的物资。
我空间里头的东西是绝对不能舀出来养着的,偶尔说是山上捡的还行。
就算我们狠下心买了村里头的东西自己养,我们队里头又有谁是懂这些的。就算是瞎蒙地养出来了,这个时间又要多久。谁能保证我们在这个过程中不被饿死。
说白了,那个村子里的人看上去客客气气的,可如果我们真在旁边住下跟他们抢资源,到时候必然会发生冲突。
大家就沉默着互相看了看。
商青给灌了一堆药下去,脸色就更难看,缩在一边也不讲话,低着头咳嗽。
张铁又过来找我。我说姜汁白天喝不合适。这么冷的天,我就是有梨子也不敢舀出来让商青吃。别咳嗽没治好倒弄出别的病来。我就跟张铁说,让商青忍忍吧。能吃的该吃的药都灌下去了。先忍着别咳嗽,过两天说不定就能好点。谁生病不是这个样子,你再着急也没办法蘀他生病吧。
可他就是这样,我还是得找他商量。
这个事情一天不定下来,我们就只能这么坐在车里干耗着。今天天气还行,只是淅沥沥的小雨。明天要是又连续的暴雨暴雪。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着至少也得先找个能呆人的地方。
我就把李啸锐赶出去寻地方去了。钟小哥也想跟着。我说你就算了吧,别回来了又一身的伤,现在没人有空伺候着你。他就很伤心的跑车里头睡觉去了。
现在闹得这么僵,我真怕再吵起来,还不如将他们俩都给支开去。
剩下的人好好开了个小会。
我本来是打算让商青领头主持。结果他苍白着张脸缩在皮衣里头,冷冷地看着我。
他这个样子眼瞧着是无法指望了。我看了看周围一群人,最后只好自己上阵。
石惠文从头到尾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倒是王汉先说了想要跟着李啸锐跟钟小哥一块到复兴营去。说是觉得不管到哪去,只要跟着那两个人就没有问题的感觉。
我在心里头叹了口气,抬头看其他人。李啸锐和钟小哥就是再好,到了那种地方,也轮不到他们自己说话,更不可能下决定。大概王汉还是没搞明白。
娇娇是不想去的。
商青不说话,连带这张铁、黄瓜、阿炎、汪小丫他们都不说什么——估计是不敢说什么吧。
最后我说要不然不记名投票吧。没个人写上意见,我先统计一下。现在暂时就两个选择,跟着李啸锐和钟小哥;或者不跟。
我给他们每人撕了张纸,舀了管笔轮流用。最后收上来的时候一统计,我都无语了。选择不跟着李啸锐一块去的只有三个人。我自己是一个,另外还有我估计是娇娇,第三个人是谁我就不知道了,也没必要猜。
有八个人说要跟着李啸锐。这已经没有进一步讨论的必要。
我讲结果一说,说有人都沉默了。我就看了看,说既然这样了,那不想跟着一块去的人要不要自己觅活路去。说着话的时候我是看着娇娇的。她抬头朝我笑了笑,是那种有些无奈的笑,但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只有她一个人带着群小鬼,现在估计的确活不下去。
晚上李啸锐回来以后我把结果跟他说了。
他应了一声。隔了很久才踢了踢我,问我是不是不想跟着去。我说是,我不想。他就又答应了一声,然后突然问,说还有两个不想跟着去的是谁?
我说我只知道有一个是娇娇,另外一个不知道。怎么,想秋后算账?
李啸锐就皱了皱眉头,说是不是石惠文。
我说不是她。她的字太好认了,她是想跟你们一块去的。
说完我就觉得哪里不对。石惠文明明不喜欢李啸锐。按着钟小哥的说法,只要是当兵的她都不喜欢。现在居然同意跟着李啸锐和钟小哥,也算是怪事。
没想到这么说完,李啸锐的眉头就皱得更紧。突然翻起身来,说,那是谁。
我说你管是谁,反正都这样了。
李啸锐就看着我摇了摇头,说不是石惠文,我怕以后会出问题。
我就愣了。我说能出什么问题。
他说你想想能是谁。
我心里觉得不管是谁都无所谓了。但是既然李啸锐这么讲了,我就随便分析了一下。我说不可能是王汉,他是第一个开口说要跟你一块去的。当时张凤兰跟王瑶都跟着点头,也不是她们俩。肯定不是商青,因为如果是商青的话,那么别的人也……
说到这我就一愣。
不管商青选的是哪一边,张铁、黄瓜、阿炎跟汪小丫都必定是会跟他做出同一个选择。
那么,反对的人除了我和娇娇,就只可能是石惠文。
问题是石惠文的字实在是太好认。因为写得太好太端正,连排列格式都是规规矩矩的,跟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似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