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望,正如艾欣自己说的,她现在才十七岁,等女孩子再大的,自然会考虑嫁人的,而他今年也才二十一岁,完全等的起。
“我会记得的。”艾欣听了也有些感动,说不出狠话。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两人再见面时,雷昂特一如往常的绅士,不气不恼,也没有学米盖尔对吉娜的殷勤。
这样也好,艾欣也不想着因为拒绝了就多个仇人出来,反正她参加了佩罗的就职便离开,雷昂特的婚事他家人自然会催他的,天长地久不联系,他对她的感情自然而然就淡了。
……
路上行至第三天,佩罗收到弗莱小镇快马送来的回信。
老镇长收到佩罗的假消息,听说前镇长又回来了,果然就不笑了,现在开始发愁掉泪。
佩罗拿信问艾欣现在又该怎么办?
艾欣算下时间,老镇长转喜为悲已经三天,再回信还得三天,恐上六天足够了,就让佩罗告诉老镇长,新王明察秋毫,仍然依律治前镇长的罪,他不会回去了。
这样信送出后没到三天,佩罗他们就已经全队人马都到了弗莱镇郊外,镇里收到消息的官吏都等在镇外准备迎接新城主呢。
佩罗队伍里自然有熟悉陶比拉人事的,这时候用望远镜看清了,忙告诉佩罗:“城主大人,那边最前面中间的老人,就是尼克斯镇长。”
佩罗忙调整望远镜看过来,镜中老镇长面容有些憔悴,但精神不错,没哭也没笑,表情是迎接上官的那种郑重。
应该是好了吧?不然他也不会出来工作了。
佩罗寻思着,率队过去,那边老镇长也率众迎上前,两人一对话,老镇长言语条理清晰,果然是好了的。
“你真厉害”吉娜在马车里往外看,也能看出老镇长病好了,不过她的称赞也包括她自己的皮肤病,上药后明显不痒了,夏天能穿婚纱了。
“他是好了。”艾欣以医生的眼光下结论。
“难怪雷昂特想追求你。”吉娜又说了这么一句。
艾欣怔了怔,虽然她是拒绝了雷昂特,但雷昂特应该不是把这种事满世界嚷嚷的人,她这点眼力还是可以的。
“他看你的眼神,谁都能猜到。”吉娜为发现这个小秘密而笑嘻嘻。
原来只是出于恋爱中人的细心,艾欣笑着摇摇头。
“雷昴特多好啊,我从没有见他追求过哪个女孩呢,他家里也没有给他安排亲事,这多好的机会?”吉娜以为艾欣会高兴呢,谁知道她反应这么平淡。
“他比米盖尔好?我告诉米盖尔你称赞别的男人哦。”艾欣回她一句。
吉娜脸马上红了,低头揉衣襟:“那个…不一样的…”
艾欣当然知道欣赏和爱慕不一样,她只是不想让吉娜乱当红娘。
马车已经开始往镇里驶了,吉娜仍低着头,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又开口:“我是真的希望你能留下来,在陶比拉城,我害怕这座城,而且我没有朋友…”
吉娜的确被佩罗保护得太好了,她天真,也没有什么大是大非的观念,但至少在她以为艾欣还是乞儿出身的情况下,仍当艾欣是朋友。
这比那种富易友、贵易妻的人可强多了,艾欣伸手安慰的拍拍她。
第一卷 第七十三章陶比拉城的晚宴
第七十三章陶比拉城的晚宴
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陶比拉城还是到了。
同样在城门口,一大堆城中的官吏贵族在等着迎接新城主。
面对这些人,佩罗的笑容就非常客套,不像在弗莱镇那样自然,这点甚至连吉娜都看出来了。
吉娜悄悄问哥哥,佩罗这回也没瞒她,小声叮嘱妹妹:“你小心这些人,不要和他们随便说话,我保证这里面肯定有贪官,漏网的。”
佩罗说完看看吉娜身边的艾欣,他也知道妹妹的警惕心不行。
艾欣点头:“我会注意。”这不是义不容辞,是同仇敌忾。
佩罗进城首先去的是城主府,这个原来他讨饭必须绕着走的地方,现在能做为主人堂堂正正从大门进去,他心里非常激动。
可城主府藏着诅咒…佩罗心里也有不安。
但面上他得保持城主的威严,板着脸边走边看,越看心里越有气,这地方居然比王宫还金灿灿,那是卖了多少孩子才换的钱?
艾欣这也是第二回来了,城主府比十年前装饰得更阔气,这些东西都是新的,应该是不带病菌的,那传染源到底藏在哪儿?
佩罗的责任心还是非常值得称赞的,顾不上旅途劳累,他进来就开始翻这里的人事资料,前城主被抓的同时,其手下助纣为虐的亲信也被逮捕不少,现在许多职位都有缺。
官位上不赶紧补充上人,城里的工作也将无法进行,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全员都行动起来了。
米盖尔在佩罗身边当助理,雷昂特负责重新安排城内的警卫力量。
吉娜和艾欣则是到了内宅,这里还留着不少原城主的佣人,如今忐忑不安的排成几例,等待新主人挑选。
艾欣记起当年的老管家,那是难得这府里印象好一点的,可惜人群里没有,想来管家应该是主人的心腹,奈丽她们一获罪,也跟着走了。
之后往这儿的人还是吉娜,艾欣也不干涉,看吉娜以女主人的身份挑选、训话、重新安排佣人们各行其职。
……
大家是上午进城的,中午饭都随便对付了下,这样到傍晚的时候,不管前院后宅,总算都理出了头绪了。
“真累。”吉娜汗都下来了,“晚上还有必须参加的宴会,算时间我们该换衣服了,今天我可以洗澡了吗?”
吉娜后面这句话是小小声的问艾欣。
艾欣笑着点点头,上回知道吉娜怎么得的冬令皮炎,她对吉娜沐浴的次数就严格把关,起码五天才一次,现在离上次才三天。
“结痂的地方尽量不泡水,别使劲擦,洗完记得上药。”吉欣再叮嘱一遍。
“嗯。”吉娜忙吩咐佣人去烧水。
“你理家的本事是和谁学的?”在等洗澡水的时候,艾欣问道,她本来以为按吉娜的性子,会应付不了陌生的佣人,可看吉娜处事井井有条,还懂得恩威并施,根本不用人帮忙。
“我十二岁的时候,养父请了位宫中退休的女官,教了我三年,怎么啦,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吉娜胆子还是不大。
“不,挺好的。”艾欣如实说。
“嗯,”吉娜才松口气,“我想养父了,你说他会没事的,对吧?”这又勾起了她的感伤,佩罗是哥哥,养父则代替了父亲的职责。
这点艾欣就没办法保证了,她只能说:“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所以犯罪就应该受到惩罚。
佣人过来,水已经烧好了,所以这话也不用再继续。
吉娜倒是细心的问艾欣,用不用借她礼服,艾欣摇摇头:“我自带了。”
……
据统计,这个世界贵族开晚会,大概都是在七点半到八点这个时间,艾欣沐浴后看看表,才刚六点多,便让佣人再倒了一小盆,将当归放进去洗。
当归可不像吉娜那样爱干净,一沾水就啊啊的抗议。
“你是熊猫不是黑熊啊,不能脏得让人看不出黑白来。”艾欣哄着,总算给它洗完了,再用浴巾擦干。
“行了。”艾欣从空间里拿出牛奶和面包,这晚宴根本就是贵族交际的场合,指望在那里添饱肚子不现实。
和当归一起吃了点心,再看表已经七点了,艾欣开始收拾自己。
吉娜的养父都能想着找人教她礼仪,更别说葛力金还是艾欣的亲太太太爷爷了。
考虑到自己大法师的身份,葛力金知道自己的孙女就是躲也躲不出贵族的交际圈,所以艾欣的礼仪教育少不了。
发型、化妆、服装、舞蹈,这些都是卡特帝国和维古王朝专业的宫廷女官当老师,严肃又认真,才不管学生的身份。
艾欣还记得她练盘头,练到胳膊酸痛,头发扯下来好多根,葛力金不过心疼了一句,就被女官毫不客气的请出去。
但辛苦是值得的,艾欣现在了不过用了十分钟,就化了个晚宴妆,将头发整理好。
乌黑的头发又长了点,已经过肩了,艾欣用一条珍珠发带盘了一半在头顶,另一半头发披散着。
她晚礼服选了深蓝色镶点小钻的长裙,考虑到天气问题,外面披了件紫红色的羊毛披肩,手挎着点缀珍珠的乳白色小包,再抱上当归,可以出门了。
吉娜这时候也换好了装,她把头发全盘了起来,戴着钻石的花朵,穿着金黄色的晚礼服,本来这颜色太鲜了,但她加了件乳白色的短外套,效果就正好。
两个女孩在对方的目光中都看到了满意,这证明她们的着装都没问题。
两人往前面办公区走,果然三位男士也都换好衣服等在那里了。
比起女孩子的装容,男士们其实更华丽,而且是统一的,墨绿色的长款外套,雪白的马裤,漆黑的长统靴,宝石制的钮扣闪闪发光。
制服…两个女孩子都叹口气,制服比礼服可更吸引视线啊
佩罗得了便宜还卖乖:“没办法,我们可没时间挑选晚会的礼服,只有穿制服不会失礼。”
说着佩罗将胳膊递向艾欣,他倒不是想追求艾欣,只是以艾欣贵宾的身份,在她没有指定的男伴时候,就该他这个做城主的进义务。
艾欣会意的挽上佩罗,她本来还担心这出席的宴会是雷昂特母亲办的,会不会让人误会什么,不过现在看男伴就知道她没选择了。
另一边,吉娜也已经挽上了米盖尔的胳膊。
单剩下的雷昂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道:“正好你们坐马车,我骑马领路。”骑马,当然不会挽着女伴了。
……
其实也用不着雷昂特领路,从城主府到阿赛尔子爵府,这一路虽不至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但每隔数米就有卫兵警戒,兼路标。
大概走了快二十分钟,马车停了下来,佩罗先下车,然后伸手接艾欣。
这里看上去不比城主府小呢…艾欣刚看了一眼,还没再仔细地看,在子爵府外等候的贵族们就都上前了。
最先迎上前的是位中年贵妇人:“欢迎维瑟斯城主和维瑟斯小姐,陶比拉城终于盼到你们来了。”
“好久不见了,阿赛尔夫人。”佩罗是认识雷昂特母亲的。
“知道是你回来当城主,大家都非常感动,”阿赛尔夫人说得非常诚恳,然后目光转向艾欣,“维瑟斯小姐都这么大了…”
“这位是葛力金小姐。”佩罗解释,黑发黑眸的极少,他们家吉娜是遗传外祖母的,难得艾欣居然也是,也难怪阿赛尔夫人会弄错。
“葛力金?”阿赛尔夫人神情有些异样了。
“那这位是?”佩罗还在客气,他问的是始终在阿赛尔夫人身边的一位年轻女子,没听说雷昂特有妹妹啊?
“这是雷昂特的未婚妻,普拉斯伯爵家的千金戴茜。”阿赛尔介绍,语气有点示威的意思。
不过比艾欣更吃惊的人是雷昂特:“母亲,这?”他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阿赛尔夫人对这自然准备好了理由:“你这孩子,不是你写信回来让我向戴茜小姐先求亲的,免得这么好的女孩被别人先订下了。”
闻言戴茜娇羞的低下了头。
比艾欣更愤怒的是吉娜:“雷昂特,你这是怎么回事?”她白天可刚给艾欣信誓旦旦的保证,说雷昂特家里没给他订婚,这晚上就冒出个未婚妻来,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我…”雷昂特有苦难言,他也是今晚才知道,世上还有个叫戴茜的女人,怎么可能事先写什么求婚的信,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能公然说自己母亲在说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