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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苍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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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姬流觞有些不解地复又重重地坐在红木椅上,瞪着眼前啜茶不语的苏无翳。

楼下的大厅不知为何,登时热闹起来,翻桌倒椅声与众人唾骂声连成一片。

只听得“噔噔噔”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那头裹粗布的少年手夹着一只烧鸡,喘着气涨红着脸跑了上来,身后跟着暴跳如雷的小二:“臭乞丐你给我站住!这楼里坐着的可都是有钱有势的大爷,瞧你这脏癞的德行,别污了各位爷的衣!”

“我就喜欢,你管得着么?”那少年冲小二吐了吐舌头,眼错不见,双脚屈起便跳到了苏无翳身旁的椅子上。旁若无人地啃咬起烧鸡来。

他那一双脏得分不清楚颜色的鞋子稳稳地踩在了苏无翳的黑狐大氅上。又随意地踏了两踏。

小二尝过姬流觞的厉害,眼瞅着那小乞丐惹上了这一对人物,便也不多说,忙事不关己地跑下楼去。

姬流觞怒从中烧,右手正欲按上长戟,又被苏无翳一个冷厉的眼神制止。

只见那少年看了姬流觞一眼,又侧过头去看看苏无翳:“借地方吃个饭,不介意吧?”说完,还拿油腻腻的手用力蹭了蹭踩着的大氅。

苏无翳做了个“请”的手势,斜倚在椅背上,自顾自喝茶。

姬流觞憋着气,抱着胳膊坐在那小乞丐的对面,熊熊的火焰在他的体内燃烧,仿佛要用锐利的目光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洞穿一万次。

“爷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么?”那少年优哉游哉地吃完一整只烧鸡腿,似有所指地问道。

苏无翳轻抬双目,微一挑眉:“哦?什么事?”

“自然是刚才在这倾岳楼下发生的事。”

“做事无非都是要达到目的。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么?本王已在你眼前。”

少年微微一笑,复又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晃眼看去倒像是一名俊俏的少女。

只听得那少年压低了嗓音赞道:“不愧是日曜的王。”

“既然见到了,不妨说明来意。” 苏无翳面上并无笑意。

“还能有什么来意。你不是都说了么,我做这一切是为了见你呀!”少年粲然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眼底清澈如水。

他将烧鸡扔在桌上,拍拍手利落地跳下椅子,笑得无邪:“苏无翳,你长得真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1。1:这章只有小修哦~

第三弹 犹如故人归

作者有话要说:7月21日20:44。大改此章。22日9:45。小改可看出某戏已经向黑暗系迈进,女主绝不是小白!!敢小看女主者,杀杀杀。。。哈哈哈哈1。2:依旧小修;本次元旦大修文主要修的方向是轻尘的部分和男女主的部分哦。。。他将烧鸡扔在桌上,拍拍手利落地跳下椅子,笑得无邪:“苏无翳,你长得真好看。”

苏无翳微微一愣。

从小赞美他容貌美的人不计其数,言辞溢美,辞藻华丽。从未有人直白地说过“好看”二字。

更何况,这天下除了日曜先王与王弟苏无景外,更无人敢直呼他的名讳。

“大胆!”姬流觞暴喝一声,曲起手指将手边的长戟毫不犹豫地刺了过去,只见那少年一个鹞燕翻身,手指轻按苏无翳的肩头借力,转眼间已从二楼跃下!

苏无翳只觉得一缕如兰清香拂面而过。

姬流觞的长戟一出,百发百中,从无失手,可却被那样一个十五六岁的瘦弱少年轻易躲过。他将此视为奇耻大辱,正欲跟着一跃而下,被苏无翳一句话拉了回来:“查那女子的来历。”

“女子?!”

风雪渐渐小了。

小巷深处,一根粗烂的木桩上栓着一匹撅嘴眦目的小毛驴,它正不耐烦地张嘴撕扯着脚边的干草。

“好了,都散了吧。”一名穿着白狐短袄的青衫男子随意地一挥手,那群捧着银子咧嘴直笑的乞丐忙哈着腰向外走去。

只是他们未至巷口,眼前忽觉银光一闪。几声倒地的闷哼过后,鲜血淋漓和银子零落的雪地上复又被纷扬而下的白雪所掩埋。

“可惜了我那一百两银子。”那青衫男子心疼地摇着头,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戏谑道,“瞳儿,可见着他了?”

来人将软鞭收回腰间,大步向前,笑道:“好看,真是好看!”复又添了句,“可惜了,可惜。”

那声音清脆动人,正是刚才那个乞丐少年!

只见他一把将头上裹着的粗布扯去,一头及膝的秀发落下,举手投足间全无先前的骄悍,撅着嘴嚷嚷道:“哥,这布真是难看死了!”

轻嗔笑骂,俨然是个少女!

几日后。

九曜山,旷寒宫,景王府。

原来,这闻名天下的曜燎殿只是日曜王苏无翳处理朝政,会见大臣外使的地方。虽然此殿不仅带有深达几丈的地宫和日曜王处理国事后稍作小憩的后殿,但总体上仍属于占据了这九曜山的大半个山头的旷寒宫。

旷寒宫内不仅建有日曜王真正的行宫,甚至还包括景王苏无景的府邸。

一只浑身滚圆如雪球般的小兔蹦跳着出了花廊,来到花园之中。

“容儿,容儿?”一声如叶落拂琴弦的轻唤,伴随着一连串清脆而轻微的银铃声而来。

谁知,那小雪兔如红宝石般两颗溜圆的眼睛轻转,扭着胖乎乎的屁股,竟钻入了园墙下的小洞之中!

衣袍悉挲声后,从花廊后匆匆走出一个披着雪狐大氅,满面焦虑的白衫男子。只见他的衣领和袖口上暗纹叠缀,更密密地镶上了雪色的软绒。月色的银丝腰带下挂着一串形如相思豆的红色小铃,只要身一动,那串红铃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人肤如凝霜,下颌略尖。

一双凤目不似苏无翳般眼角微微上挑,而是和润平展。唇轻抿,不言不笑,却自有一段风情,令人过目难忘。

赫然就是日曜的景王,苏无景。

眼见着小兔在这花园中消失,苏无景口中边喊着“容儿”二字,边仔细在被雪覆盖的花草中翻找起来。一双修长而细致的手因寒冷而变得通红。

“哎,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园墙上的琉璃瓦上,露出双手来,那手中正捧着的便是那只小雪兔!

“容儿!”苏无景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刚想掠上墙去拿回小兔,却见手的主人探出头来,脆生生地笑道:“都不说声谢谢么?”

鼻尖微翘,笑时显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柔和的阳光从她的身后撒落,模糊了一切的真实。

恍惚间,仿佛重叠了心中已成了烙印的容颜。苏无景怔怔地望着那趴在园墙上的宫女,不可置信地向前一大步:“容儿……”

声线微颤,满溢惊喜。

仿佛一样丢失了几年的珍宝,失而复得。

唇角轻扯,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立于万般雪色之上,向她轻轻一笑。

四年来,苏无景的第一个笑容。让那天地万物,仿佛黯然失色。

“你的容儿在这里。接着!”那宫女抬起手掩了眼,有意地避开他的笑容,将小雪兔准确无误地抛入苏无景的怀中,略一提气便翻上了墙,|Qī…shu…ωang|踩在琉璃瓦上突然低下头问道,“我能下来么?”

苏无景一瞬不瞬地用极温柔地目光注视着她,眼底清澈如水。抿着唇,点点头。

“哎,小兔。”那宫女轻巧地一跃而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看傻啦?”

“我不叫小兔,容儿,我是……”

“我不叫容儿,我叫瞳儿。”她利落地截了他的话。

的确……不是容儿。

真真切切地站在眼前,就近细看,除了鼻尖和那对酒窝,不曾见那枚朱砂痣。眼前的宫女虽然亦是妍丽俏皮,却只能说与容儿有七分相似。

这世上相似的人未免太多。若不是今日过于温柔的阳光迷乱了双眼……

苏无景的心一寸一寸地灰了下去。

赫连小容被冰封的苍白容颜,永不复现的带笑眉眼,如同一双无形的手,四年来一刻不歇地揉搓着他几近脆弱的心,让它始终褶皱,不得舒展。

她不会回来了。永远都不会。

苏无景黯淡了神色,向她冷淡地一颔首,便抚着怀中的小兔的耳朵转身而去。

“小兔!”瞳儿唤住了他,“你的容儿太孤单了,为何不再养一只兔子与它做个伴?”

“容儿有我一个就够了。”苏无景没有转过身来,默然道。

瞳儿眨眼一笑:“那它也可以有个兄弟姐妹呀。”

苏无景黯然:“容儿的确有个妹妹,只可惜也已经……”

远处有细碎的踏雪声传来,极轻,却还是传到了人的耳朵里。

“无妨无妨。小兔,我明天帮你去抓一只来可好?”瞳儿边说边走到园墙边利落地攀了上去,只见她坐在墙上,晃着脚狡黠地笑道,“做它的妹妹呀,就叫笑儿,好不好?”长长的裙裾随风乱拂,露出一点鞋尖上的明珠,她的笑颜胜似一派明媚的春景。

笑儿。

苏无景的心悚然一惊,倏然间那个宫女已然跳下墙去。

身后有声音蓦然响起:“景。你刚才和谁在说话?”

第四弹 君颜天下倾

“瞳儿,你刚才和谁在说话?”傅轻尘推门而入。

傅轻瞳的眼中闪过一丝竭力掩饰的慌乱,镇静地笑道:“没有啊,哥。”

说着,将几块木炭用小钳夹入火盆之中。哔卜轻响。

傅轻尘懒懒地扫了一眼屋内各处,目光落于没有桌上的两杯还冒着热气的茶盅上,抿唇笑了笑,甩了甩袖子转身出了门:“早点休息,明日我们还要上九曜山。”又回过头来,笑道,“晚上喝太多的茶可要睡不着了,让客人早点喝完便回去睡罢。”

“……知道了。”傅轻瞳终于红了脸,边漫声应着边向外张望了一回,轻轻合上了门。

窗外月华流泻,如水一般清明澄澈。与息国的皓月自是不同。

“潋,出来罢。”

衣柜被推开,一双银丝勾流云的精致窄靴轻落在地上。银缎制的衣摆落下,覆在了那窄靴之上。一声轻笑传出:“可差点没闷坏我。”

隽雅清俊的脸,斜飞入鬓的眉,眸光流转,笑浅三分。

是个双十年华的美男子。

在衣柜里藏了一阵,却见息潋的衣袍纹丝不皱,手中摇着一柄沉香木制的纸扇,上书“空明”二字:字体俊逸渺远,颇具禅意。

傅轻瞳双掌合十,亦笑:“委屈你了,息潋大师。”

“以轻尘的耳目,刚才应猜到是我来了青阳。”息潋随意地坐在铺着软垫的红木椅上,端起一盅茶,“听说你已见过苏无翳与苏无景了?”

“没错。”傅轻瞳抱着胳膊斜靠在桌几旁,颔首道。

息潋抬眉,笑道:“如何,可曾心动?”

“的确是天下至美的两人。”傅轻瞳嗤笑,“不过,瞳儿不是个会爱上死人的人。”

“那我便放心了。”息潋勾起嘴角,合上茶盖,“那日我教你对苏无景说的话,可对他说了?”

“说了。看来我果然与赫连小容有几分相象,他一时就认错了。”傅轻瞳想了想,“提到赫连小笑,他亦吃惊。”

息潋笑道:“今日我便教你一支歌。你可要凝神了。”

***

“容儿。”苏无景伸出手,轻轻抚过彻骨寒凉的玄冰墙,哑声道,“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冰墙中的少女依旧双目紧闭,面含笑意。那一枚朱砂痣如同点在了苏无景的心头,挥之不去的红色印记。

近在眼前却永远无法触摸的,是仿佛沉寂千年的容颜。

苏无景无力地背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他抱着双膝,将头深深埋入。地宫冰寒至极,白狐大氅上渐渐凝了霜,结成了雪粒。

整个人蜷缩起来。

许久不变的姿势。

苏无翳一直站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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