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茉眨眨眼睛,将手背到身后低下头,“你陪我十年就好了,十年后你是自由的,可这十年里你只许和我在一起。”
男人沉默。
他一沉默阿茉没有来由地心慌,酒后壮胆,犹豫一阵又弱弱地开口,“十年太长了是么……那、那五年可以吗?五年就好……”
阿茉一副犯错的样子,小心翼翼,钝妖垂着眸子说,声音分辨不出情绪,“那之后你怎么办?”
“我、我可以再找一个人嫁了……”
钝妖冷笑一声,“你那个年纪又是被玩过的身体,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你?”
阿茉忍不住抬头瞪他,眼里压抑不住有了委屈泪光,“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她又收住嘴耸拉小脑袋,拉了拉身上精致的的男子外套,“这和你没关系……”
她抬起头,只见男人举起右手到耳边,连结了几个印,催动咒语,掌心缓缓浸出朱砂般的红色纹路来。
血誓盟约。
那些红色咒文刚生成了一半,阿茉突然又踮起脚尖按下他的手打断咒语。
“算了。”
阿茉握住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放下,垮下肩膀,“算啦,你口头答应我就好。”
万一这期间他真不要她了,她也不愿意他出事,更不愿意他勉为其难和她在一起,所以算了。
到头来都是她在说胡话,阿茉对钝妖抱歉笑笑,拍拍自己晕红的脸,“对不起,我喝多了,我去睡了……”
她刚转身又被他扯回来。
“人类的定下约定的方式是什么?”
阿茉一怔,月色下钝妖一双眼睛无波无澜,可语气的的确确是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他又低低重复一遍她才愣愣地回答,眼角还带着泪花,“勾、勾手指。”
“怎么做?”
阿茉伸出小拇指,其它手指收起来,话语没有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就是这样,唔,小拇指拉钩钩……”
钝妖听闻同样伸出小拇指与她拉钩,他的手指很长,干干净净,干燥的温度。
“这样?”
“嗯,嗯……”
“好。”他凝视她微微寞落小脸。
人类太渺小太短暂,他们容易不安容易害怕,因为珍贵的东西往往会失去,他们需要誓言,需要约定来安慰自己。
阿茉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她身为人类的不安。
只不过再大的沟壑,她站在原地就好,由他来跨越就好。
他会来到她身边。
“我答应你。”钝妖说,挡住了阿茉视野里几乎所有的辉煌的月光,许下约定。
“这一生,我只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很喜欢内容提要里那句话。
他们之间再大的沟壑,由他来跨越,来到她身边。
千里爆发一下,下一章明天更~
所以不许霸王千里哦~~
☆、41Chapter 41
他不可能在她死后依旧孤独一人。
即便阿茉觉得那是谎言;也超出她所期待的答案了。
她睁大眼睛呆呆看着他;是幻听么;是幻听吧,这种她所认为的安慰的话语阿茉已经十分受用了。
结果就是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肩膀一抽一抽,钝妖默默抱住她煽情地去吻她的眼泪,吻着吻着两人就吻在一起了,阿茉被他压在雕栏上吻;挂着泪花儿没喘过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一张小脸通红。
感觉到小姑娘的推拒钝妖一把将她抱坐在阳台雕塑围栏上,阿茉吓了一跳;阳台高高;下面是沉浸在夜色中的森林,风吹过,她害怕掉下去下意识抱紧钝妖的脖子。
男人得了势,开始慢条斯理吮吸她娇嫩的唇瓣,大手不安分地握住她的腰摸索着内侧的拉链,摸了一阵没摸着,又直接粗鲁地将她的抹胸扯了下来。
胸口一凉,阿茉醒了过来,低头一看羞到耳朵根,又害怕身后的高崖,在钝妖臂弯间小幅度挣扎,“这里不行……”
“……嗯?”男人在她脖子上一连串吻着,阿茉酥酥麻麻地缩起身子,他在她酥‘乳上捏了一把小姑娘如他所愿娇叫一声,妩媚又稚嫩。
他顺势将她上身的礼裙剥了下来,雪白莹润的身子在月色下泛着玉一般的光泽,如梦。
“啊……”钝妖身体挤在她双腿间,一只手由下往上将她的裙摆一寸一寸推高露出细嫩的双腿,可怜兮兮被迫张着,翘起高跟鞋上的钻石闪耀光彩。阿茉浑身被他撩拨得难受,无助地抓着他的肩膀发抖,似娇嗔似责怪,一双眸子春‘色朦胧,“你又乱来……”
这番钝妖更是受不了,撩开她的裙子一手按着她的腰进去了。
阿茉“啊”了一声,双腿蜷缩在他腰侧形成淫‘靡的姿势,因为太烫又太大,她背弓起来忍不住想推开,哪知男人提着她的腰又撞进了几分,阿茉颤了一颤,随着他接下来的动作细碎呻‘吟着,扬起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嗯啊……嗯嗯……”
娇嫩敏感之处被细密而霸道地摩挲,进进出出,她酸到不行,得到某种快慰,又因为微醺而下意识渴求多一些,慢慢摇摆腰肢迎合他渐渐失控的抽‘动。
液体从腿心滴落浸在衣裙上,形成了深色的花。
“呜呜……啊哈……”
耳边是女孩娇媚的喘息和她含着芬芳的呼吸,男人喉咙里笑了一声,一边耸动一边含吮她的耳垂,享受她的紧致与温暖,原本低沉的声线更加磁性诱‘惑,“你记不记得第一次,我也是这样撕开你的礼裙……”
“别、别说了……”阿茉脸烫得直接可以煎荷包蛋,钝妖□一顶直戳到她那一窝软肉,她哆嗦地流出一股‘汁‘液来,她羞得快要哭出来,第一次她根本没有准备好他就把她扒光了摁在床上,简直就是禽兽。
这男人还一边撞得她魂飞魄散一边继续,“你知不知道你那晚叫得特别好听……”
阿茉根本回答不了他,头皮发麻地低声呻‘吟着。
“宝贝,叫出来。”
“呜呜……”
钝妖直入花‘心,又重又狠直击大脑,酸麻一汪儿淹没她,阿茉一个哆嗦泄了出来,沾得钝妖满手都是。
男人闻闻手指,竟然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双手抬起她发抖的腿露出微微红肿的水‘穴来。
“啊,会被看到的……”阿茉没力气地去推他,羞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嘤嘤地抽泣,“你别看……呀啊……坏蛋……”
“嗯,我坏。”
男人将她抱进怀里,扯来搭在雕栏上的大衣将她一裹,就这么托着她往房里走,阿茉吓到了,下面一缩一缩地吸着他,男人吸了口气掐了她小屁股一把,“安分点儿。”
阿茉埋在他怀里不敢见人,张在两旁的双腿打颤儿,“会被看到的……”
钝妖没理她,抱着她走过血交纵乐的男女往楼上走去。昏暗中少女露出来的腿儿泛着莹白光泽惹人视线,随着他的上楼一下一下戳进她最深处的嫩芯,一次次将她送入高峰辗转研磨,水声潺潺,阿茉浑身酥麻没力气软成一汪水在他怀里,绯红着脸颊咿咿呀呀轻唤着,张着唇儿根本合不拢。
月色寂寥清澈,将一切埋于黑暗中。
脚步声沿着旋转的木质楼梯远去,阳台旁阴影中一个身影慢慢走了出来,苍白的肌肤与嫣红的唇,黑色晚礼服。
厄罗娜抬头望着钝妖消失的方向,表情在夜里捉摸不清。
******
卧室没有开灯,任凭窗外的月光泼洒于地面上。
房里响动着暧昧的水声。
垂帘大床微微摇晃,融于黑暗中,高跟鞋左一只右一只歪歪倒在地毯上,床沿搭着一条黑色男子长裤,随着床摇有随时滑落的危险。
而床底下,是一条皱巴巴的红色礼裙,一件湿透的内裤落在上面。
“嗯……呀啊……”
一只白皙汗湿的小手痉挛地伸出帘帐,五指张开想要抓住什么,又被男人伸出的手握住,指指交错按在床头,冲击中一寸寸向前挪。
“呜呜……嗯啊……”
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女孩的呻‘吟陡然升高,娇媚而无助,短促地尖叫几声后又小了下去,只听得见细细的喘息。
又过了一阵,床渐渐停止摇动,女孩也没了声息。
钝妖将她抱到浴池里洗了一番再抱出来擦干净,柜子里找来了内衣和睡裙细心地给她穿好盖上被子,小姑娘累极而眠,晕红未褪,眼角含着泪花。
他站在床边揉揉她一头金发,披上衣服无声走出了门。
夜深,走廊寂静幽黑,他靠在楼梯口点了一支烟抽了,这黑暗中的唯一火光如夜里一晃而过的流星,融融而落。
“吸烟有害健康,殿下。”
钝妖往下望去,楼梯拐弯处身穿女佣黑白制服的紫发女子一手秉着烛台,一手搭在楼梯扶手上,抬头望向他,“况且,您现在这幅身躯已经与人类无异,还需分外小心。”
烛火悠悠的蓝光,照亮她的侧脸,一缕卷发垂在脸颊上。
钝妖道:“何事?”
“殿下似乎对我知晓殿下血肉之躯这件事不曾吃惊。”女佣莎珈一步一步踩上台阶,一手拿出一枚雕有奥赛德勒家族族徽的铂金徽章,亮给他看,“奥赛德勒亲王命我传话,他想与您做一笔交易。”
钝妖叼着烟靠在一边,等着莎珈下文。
奥赛德勒家族为纯血种支脉,一直为皇室服务,效忠血统,肮脏的血统对他们而言比垃圾更加令人厌恶。数十年前家族对血族政治的掌控达到空前高度,又在亲王去世后迅速坠落下去。
结束这一切统治与内阁混乱的,是小爱。
莎珈盯着钝妖面无表情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复活爱芙小姐。”
钝妖继续抽烟,仿佛没听到一样。
莎珈继续说,字句咬得分明,“殿下您知道奥赛德勒一族秘术,如今爱芙小姐的转世的的确确就在您身后的房里,您点个头,爱芙小姐就能够再次站在您面前,亲王十分愿意殿下欠下一份人情于他。”
钝妖手臂搁在走廊的木质雕花栏上,抖抖烟灰,“意欲何在。”
莎珈目光一凛,继而又俯首恭敬道:“亲王口令,‘爱芙’弑父,这份‘恩情’他记得清清楚楚——可他十分不满意现在的‘爱芙’,杀掉她一点价值都没有。”
钝妖扫了她一眼。
奥赛德勒走上楼梯,“再者,爱芙小姐重新出现在您的身边,厄罗娜小姐也会死心——身为厄罗娜小姐现任未婚夫,亲王觉得这是件两全其美的事情。”
钝妖把烟抽完,又点了一支。
蓝色的烛光轻轻跳跃,莎珈道:“爱芙小姐的复活势必需要您的帮助,作为与她最亲近的人,她逝去的灵魂需要的您的指引返程。”
“她会如何。”
“她?”莎珈一怔,又恭敬道,“请殿下明说。”
“阿茉。”
“安茉·斯科特?”莎珈没有想过他会问起她,那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低贱人类。
那仅仅只是……尊贵而美丽的爱芙小姐的转世罢了,用来挽回爱芙小姐的躯壳工具。她,莎珈·奥赛德勒,那一年被家族驱逐后是她救了她,将她留在这里给了她生机与希望。
莎珈想起这几天阿茉的脸,她最尊敬的爱芙小姐变成这样无知愚蠢的人类,她决不允许。奥赛德勒亲王虽然目的在于杀死爱芙,但至少达到目的的过程是一致的,她很乐意为亲王传话。
等到爱芙小姐真的复活之时,区区亲王那些腐朽衰老的贵族哪里是她的对手。
片刻的怔神后,莎珈思忖至此沉声道:“爱芙小姐的意识归来,那么这个小姑娘当然只能剩下副躯壳供爱芙小姐使用,这个叫做安茉·斯科特的女人自然会消失……”
嚓。
仿佛冰冷间尖锐的杀气一瞬而过,手上烛台的光倏地灭了。
女佣清润而冷静的声音在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