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抽地绞动,软乎乎水汪汪地吸着他,一口一口,如婴孩滑嫩的口腔,撩起男人的兽‘欲。
于是他搂着她越发用劲儿了些,又舍不得伤她,力度总有那么些微妙。耳边她的声音也跟幼小的女孩般似哭似叫的娇颤。
要不了多久阿茉迎来第二波高‘潮,足足汹涌澎湃,她在钝妖肩头哆嗦了好半会儿才缓下来,两人的交‘合处粘稠一片。
“阿茉。”
“嗯……”
“阿茉。”
他没说什么,又轻唤了一声。
“嗯……”阿茉睁开汗湿的眼睛,寻找依靠般抱住他的脖子靠了上去。
钝妖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没有再言。
月光依旧皎洁,落满了地面。
******
第二天早上阿茉满面通红地找洁西卡道歉。
她头发没梳好,乱乱的,几根毛翘起来,一手扯着钝妖的衣角强迫他和她一起鞠躬道歉。
“非常抱歉,他擅自闯入这里,然、然后,”说到这里她耳根更红,不好意思小了下去,“床单我一定会洗的。”
洁西卡和约翰姆相顾无言,洁西卡脸颊也是红的,最后洁西卡摆摆手,“嘛,没事儿,你们和好了就好。”
“还没和好呢。”阿茉小声反驳。
钝妖没说话,将阿茉头顶的翘毛抚平。
道歉又道别,最后阿茉就被钝妖领走了。
路上阿茉没吭声,心里琢磨着怎么跟钝妖好好说,昨晚她就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钝妖给吃干净了。
“钝妖……”她看着他宽大笔直的背。
“嗯。”
“那个……”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目光淡淡的,阿茉张了张嘴巴说:“对不起,是我任性。”
“你已经说过了。”
“可我觉得,你、你没有接受……”
钝妖伸手,他手臂很长,一下子将阿茉搂到怀里了,“阿茉,天冷。”
阿茉一愣,“嗯,怎么了?”
“我不想晚上一个人睡。”
阿茉眨了眨眼睛,钝妖声音很轻,她忽然有些想哭,“你有十七年都是一个人睡的吧?”
“是。”钝妖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金发,“可是我已经知道温暖是怎样的,所以回不去了。”
回家的路上阿茉去集市购买食材。
从血族回来家里应该没剩下什么,阿茉买了蔬菜和牛肉,天气冷了,她想做火锅,又买了东方人那边的面条和鱼丸子,满满一大袋,从面包店里采购了面包才往回走,钝妖一手提着一手抱着,阿茉两手空空忍不住说,“我拿一包吧。”
钝妖扫了她一眼,径直往前走。
出集市的门口阿茉停下脚步转过头,两栋房屋之间的罅隙口那儿有三个人围成一圈,她定睛一看,竟然是曾经围过她又被她胖揍一顿的混混ABC。
三个混混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耳朵上一排耳钉闪闪发光,阿茉靠近了些才发现他们三围着个老人。
“说了这是咱们的地盘,老头子你把钱交清楚了咱们这就走人。”
“在这儿做生意,不交地租费,哼哼……”
阿茉默了一默,这三个人都无聊到这种地步了么。
被围在中间的老人坐在一张小板凳上,他身材瘦小,戴着尖尖的毛帽子,身披一件灰扑扑的长袍,鼻子和下巴也是尖尖的,值得注意的是也许是皱纹和老化的脸部肌肉堆积的原因,他整只眼珠几乎都露了出来,看起来比青壮年还要有神。
老人戴着一副小圆片眼镜,面前摆着一个大木箱子当桌子使,上面招牌写着,“天机算命”。
阿茉以前没有见过他,难道是外面来的?难怪混混会找茬。
“嘛,嘛,各位小哥请息怒,要不老朽替各位算一卦?”老人倒是镇定赔笑的模样,语毕悠悠掐指有模有样算起来。
“哼,你这唬人的老东西,谁信啊……”混混A趾高气扬,BC跟着掺和。
老人算完眼睛眨了眨,对BC说:“哦,这两位小哥,还是离这位远一点哦,不然会被吃掉的。”
BC莫名其妙,A面色一横,气愤瞪目道:“老头子,找死!”说着双手插在兜里一脚踹了过去。
尊老爱幼是最基本的道德常识,阿茉自然上前阻止,从后面把A的衣领一拉,一个过肩摔,啪。
灰尘四散,混混A在地上嘤嘤嘤,BC刚想发作一看是她又目瞪口呆,最后悻悻闭了嘴。
A睁眼叫道:“是你,又是你!”
阿茉点点头,这个时候她总是想向钝妖学一些定力来的,“你再欺负老爷爷,我把你从到警察局。”
A又叫:“你敢。”
阿茉把袖子挽起来,露出纤白的手臂,“嗯,我敢。”
ABC:“……”
混混默默离开,阿茉顺利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心情很好。
“哎呀哎呀,这位小姑娘,谢谢你啊。”老人捡起掉到地上的帽子抖了抖又戴在头上,阿茉帮忙把招牌挂好,说,“爷爷您是第一次来这个小镇吗?”
“呵呵,不是,很久以前来过。”
阿茉点点头,老人笑呵呵地说:“小姑娘你心肠好,那容老朽为您算一卦吧,很准的哦。”
阿茉还没开口,钝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将她一拉,“走了。”
“哎……?”阿茉一愣,钝妖拉着她走了几步阿茉才回头摆摆手说,“老爷爷再见。”
老人笑眯眯摆摆手,依旧坐在箱子前,等两人走远了,将身后的水瓶拧开喝了一口。
“还真是戏剧的命运呢……”
老人笑得意味深长,眼角挤出皱纹。
******
两个人一起慢慢走回屋。
森林木屋因为有段时间没人住积了点儿灰,两个人简单吃了点开始打扫卫生。
实质上是钝妖一个人在打扫而已。阿茉只是擦擦桌子,她看他把地扫了一遍后认真地拖地,地板渐渐光洁明亮,她就只能坐在楼梯上看他把地拖完,地上水渍未干她干脆去二楼打扫。
二楼还是那个模样。
阿茉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风轻吹而过,盖在墙角画板上的白布吹起了一个小角。
阿茉站在窗前想了想,还是走到墙角把画布撩开,露出画里面金发少女的容颜来。
小爱的,和她的,并排摆在一起。
她默默看着小爱,小爱也微笑着看着她。
阿茉看了一会儿就把画布松开盖好,然后去擦钢琴。
这架钢琴和钝妖少年时城堡里的钢琴一模一样,到底是不是那架阿茉不知道,认真擦着。不一会儿钝妖上来了,挽着袖子。见阿茉在钢琴边发呆就走过去,拉着她坐下。
“钝妖?”
男人低头注视钢琴,翻开琴盖,修长的手指搭在黑白琴键上,阿茉忽然间有些窒息。
一个男性与钢琴联系起来时,总有一股静谧而优雅的味道。
阿茉又觉得,而他不应该属于这种的,他有多久没弹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不爱,如果这次再被发牌以后的段子全部放定制_(:3」∠)_
身心俱疲
订阅跌倒10:1以下了,千里还是没用防盗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54天国游戏
哒——
他敲击着琴键;那是一曲的第一个音,然后琴音一个音节一个音节连成低婉清澈的曲子;流淌出来。
据说钢琴是世界上最能触及灵魂的乐器。
阿茉听过这首曲子,魔女与夜莺的黄昏之歌;他作的曲子;见证了他与小爱的初见。
如今她坐在他身边又听一遍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一曲完毕;阿茉回过神来;对上钝妖的目光,他似乎在等待什么,阿茉咽了咽喉咙说:“你希望通过曲子来唤醒我灵魂里小爱的一部分吗?”
钝妖说:“跟她没有关系。”
阿茉说:“那你教我弹吧。”
她觉得钝妖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的模样很漂亮,一种陌生又迷人的漂亮;她想离他近一点。
于是大扫除临时中止;钝妖教她弹琴。
钝妖坐在椅子上,阿茉坐在他大腿上,他的双手搭在她的十指间,简单认了音节后开始引导着她一个音一个音地弹,她之前听过一遍的曲子断断续续地从她指间敲击而出。阿茉有些惊喜,这种感觉很奇特,仿佛创造了什么一样,钝妖如此带着她弹了一小段几个来回后,让她自己弹,她凭着记忆一点一点地敲,敲错了他就纠正,这般一来曲子终于完整了。
“再弹一次。”
“嗯。”
阿茉敲击方才努力记住的音节琴键,没谈几个音,她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热了些,浓浓喷在她□的脖子上,阿茉脸一红,怪自己多想,专心致志弹琴。
其实她没有多想。
小姑娘娇娇软软的身子坐在一个大男人身上,肌肤和长发都散发着独有的体香,随着动作身体与他的有微微的摩挲,似有若无,如撩在他心尖的花瓣。
阿茉弹得入迷,钝妖的手臂缓缓抱住了她的腰,手指从上衣下摆伸了进去,一点点凉,光滑娇嫩的肌肤,再往上一点时,摸到了她的胸‘脯,小姑娘身子一颤,琴音也随之颤了颤,顿了一会儿又断断续续地弹。
他手指悄悄解开她的胸‘衣,慢慢地揉捏,满掌的滑腻与柔软。
“嗯……”阿茉脸通红,咬着唇儿溢出呻‘吟。
男人咬着她耳朵,低低地说:“继续弹。”
她像是被蛊惑一样,手指没有停,男人粗糙的指尖蹭着她胸前敏感的粉红,阿茉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听使唤了。
最后他将她的上衣彻底扯下来丢到地上,将她压在琴键上吻。
轰——
被压下的琴键轰然一响。
阿茉穿得是上下两件套的衬衣腰封裙,在外面时套了绒面的罩裙,回家后就把罩裙和束腰脱了,如今他一扒她就彻底光溜溜地,钝妖一边吮·吸她脖颈间的肌肤一边脱她的丝袜,没脱下来,直接撕干净了扯掉她的内·裤。
“啊……”
钢琴凉凉的,阿茉有些冷,又热得慌。
“不是……不是昨晚才……?”
男人喘息着将她一翻抱坐在琴键上,掰开她的腿,哗——钢琴又是一响。
“那是昨晚。”
“可、可是……呜呜……”
他手指伸进去,慢慢地揉,阿茉浑身发颤,手无措地按在钢琴上。
然后他就进去了,这么一顶阿茉脑子都麻了,他提着她的腰先是轻轻进出,然后力道一点一点加重,阿茉抱着他的脖子呻‘吟着,身子粉红粉红地颤着,水液从她腿‘心流出来,渗进琴键之间的缝隙里。
“宝贝,腿再张开一点。”
阿茉水色朦胧地睁开眼,钝妖露出这个时候才有的笑意,明明是迷人深谙的目光,眸子却在发亮,一点点邪恶。
“嗯,啊……”
琴声轰鸣。
随着他霸道充实动作,一阵一阵响着,如天空之钟。
之后数天,阿茉一看钢琴就脸红,对那晚的事儿绝口不提。
钝妖真的太坏了,后来都不知道做了多久,她哭着想从钢琴上下来他就是不许,将她往死里在钢琴上压,碾磨她最娇嫩的地方,还说些下‘流的情‘话。
回想起来阿茉简直羞愤欲死。
第四天阿茉醒来的时候钝妖在脱她衣服。
“不要!”
阿茉泪汪汪地扯过衣服和被子如临大敌。
钝妖扫了她一眼,完全不理她,自力更生强行扒掉她裤子,阿茉挣扎了一会儿脸红红地妥协了,看着他慢慢打开她的腿。
可钝妖衣服也没脱,抓着她的脚踝盯了一阵后从一边抽屉里摸出一小瓶药膏来。
阿茉一愣,这瓶子做得还真真有意境,青花瓷瓶小红塞,应该是东方那边的药膏。
他倒了一点在指尖,化开了就轻轻抹在她红肿的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