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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这挥啊挥的直给自己扇风,脸上也发红,不像是冷的样子!”楼亦寒摇了摇头,坏心眼地戳穿了小女人好不容易扯出来的谎言。
“那可能是要发烧,所以……”再次地牵出一抹苦笑,挥动扇风的手如今是这般的碍眼,又为自己的借口找了一句话去圆谎。
“那你都进医院了,怎么不看病,又跑出来了?”楼亦寒仿佛就是故意让叶欣兰下不来台,揪着她谎言的纰漏穷追猛打。
叶欣兰再次被男人问的哑口无言,贝齿扣着下唇,咬白了一片。心中低低咒骂着楼亦寒:真是的,这个男人明明就是心知肚明,少问一句能死嘛?就喜欢看她出糗困窘的样子。极不情愿地白着水眸狠狠地斜了男人一眼。
楼亦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女人跟自己简直就是一模子刻出来,脾气秉性都是这般的相像,骨子里要强不服输的劲头也是一摸一样,再逼问下去永远别想得到真正的答案。
“走吧。”楼亦寒手插进口袋,迈开稳健的阔步,往医院的停车场走。
“嘛去?”叶欣兰本以为男人会再继续审问下去,谁知道他竟在最后松了口,不由地轻轻舒了一口气。
“怎么?你想再回去看病?打针,吃药?还是做个全面检查?”男人坏心眼地停下脚步,调转过头,恶劣地冲着小女人恐*吓道。
“不用了。”叶欣兰挥了挥小手,小跑着冲了出去,一溜烟地跑到了男人的前面,她根本就没有生病,才不要去医院里吃药,打针,做什么全面检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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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里,停车。”楼亦寒指挥着随意将轿车停在一家超市面前,推开车门,便直接下了车。
叶欣兰坐在轿车里,看着先下了车的男人,揣着口袋,站在边上,仿佛在等着她下车一般。好吧,她就当他是在等吧,她也从车里钻了出来,落落大方地站在男人的身边。挤着眉,仰着头看着超市的招牌,来这里干嘛?他好像从来不采购的,都是胡妈和随意,随愿代劳的。
楼亦寒挺拔的身躯屹立在超市门前,淡淡一笑,迈开大步朝着里面就走。叶欣兰看着男人往里走,收起心中的好奇,也随着他往里走。两人一前一后,引来超市不少顾客的侧目。
“那个……”随着男人逛了超市大半圈,都没见男人拿过货架上的东西,叶欣兰突然有点急了,这个男人到底要干嘛,他们已经被超市里的顾客当做风景,欣赏半天了,这完全不怪她,怪只怪,这个男人太过优秀了,完全不是一副逛超市的人种。
忽的男人止住了脚步,停在一排货架面前,视线也落在上面,揣在口袋里的手也掏了出来,扬起手臂将货架上的一个袋子,取了下来。
“要买这个吗?”叶欣兰的视线被男人的动作吸引了上去。
楼亦寒没有回话,盯着半晌,皱着眉,摇了摇头,把手中的袋子重新摆回货架,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了没两步又停下来,再次取下货架上的一个袋子,仔细地看起来。
一歪头,好像还是不中意的样子,又重新放了回去。
“楼亦寒,你到底要买什么啊?”在边上看男人购物的叶欣兰这下可郁闷了,看着男人取了两,三件,都是看了看又重新放回去,他到底要干嘛?
楼亦寒也不管小女人说的话,在那个货架上使劲地翻找着什么,一会儿蹲下,一会儿又站起。
叶欣兰看着身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盯着自己与男人的视线越来越诡异,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楼亦寒,你是不是要买巧克力啊?如果不买的话,我们就走吧,你都在这墨迹半个小时了。”
这半个小时,叶欣兰就看楼亦寒在这个货架前流连不去,似是在搜索着什么。一开始她以为他是在对巧克力的品牌拿捏不定,正在挑选,可是时间长了,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吗?到底是买还是不买?或是纯粹在找什么?
楼亦寒调转过头,表情应该是惊讶地样子,指着货架上的货物:“这么多,全叫巧克力吗?”楼亦寒显然吃惊不小,这么多全是那个叫巧克力的东西吗?他看着上面的字是这样写的,一开始还不相信,可是当他听到小女人的话。
“是啊,这些全是巧克力!”叶欣兰终于抓到了楼亦寒出糗的机会,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味地笑容。
“可是我上次看到的,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楼亦寒对小女人的嘲笑嗤之以鼻,他在货架上寻觅了半天,想凭自己的能力找到冯亚秋送给鬼王那个叫巧克力的一模一样的东西,可是谁知道就宛如大海捞针一般。
叶欣兰看着楼亦寒一副认真的模样,也就没了嘲笑他的意思,收起笑容,关切道:“你说说看到的巧克力的样子,我帮你找。”小手一拍胸脯,一副万事包在身上的表情。
“恩,就是……”楼亦寒将那日地府里众人拼抢的巧克力的模样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给小女人听。
“哦,你说的那个啊。”一听楼亦寒的描述,叶欣兰立刻明白男人在找什么样的:“那个是过年的时候才卖的豪华装,现在早就撤下去了。”
一听叶欣兰的话,楼亦寒犹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没了力气。他好不容易将小女人硬拖来为自己买巧克力,结果还绝版了,心中这个恨啊!
“走吧!”失望满眼,也许只能等明年了,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是否还会留在人道。
叶欣兰看着楼亦寒脸上失望的表情,于心不忍,目光落在货架上,小手一捞,将上面一袋包装朴素的袋子取在手中,往楼亦寒的怀中一塞:“这个跟那个是一个牌子的,只不过包装没那个华丽而已,凑合凑合吧!”
“这个跟那个是一个牌子的?可是……”楼亦寒低着头抱着怀中的巧克力,仔细地翻看了一下,这个跟冯亚秋买给鬼王的真的是一样的吗?
“是啊!”叶欣兰淡淡扫了一眼,就知道楼亦寒在怀疑她的良心,心中大受打击。
“哦!”东西已经到手了,他不想自己买啊,可是怎么才能骗小女人心甘情愿为自己掏腰包呢?斜过眼睛扫过货架上的标签,楼亦寒来了主意:“这个你掏钱。”
“什么?!”叶欣兰不可置信地瞪圆双眼,这个男人真是可恶,明明对冯亚秋那么大方,几十万连磕巴都不打一下,现在到了她这里,连袋巧克力都要她替他掏腰包:“凭什么?”叫她花钱可以,总得说出个所以然吧,否则想叫她叶欣兰这只铁公鸡拔毛——难如登天。
“我从来不带现金!”男人一句话,让叶欣兰瞬间小脸惨白。
咬着牙,微微一笑:“可以刷卡。”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样的借口,还不好处理吗?想想医院门口这个男人怎么刁难她的,这一次必须把那笔账清了。
“我没带皮夹出来,身上只有支票单。”这是实话,当冯亚秋说出要借的钱的数额时,楼亦寒就当机立断把皮夹丢在自己屋子的沙发中,果断只带了一本支票单出来。想到现在,他真是太佩服自己的当机立断了。
“什么?!”叶欣兰惊的嘴张得足够塞下一颗鸡蛋,小脸换了色彩——白里泛青:“支票也是钱,我就不信了,你把一张支票拍在那里,前台能不收?!”
抓着楼亦寒的胳膊,直接把男人往出拖,小女人拉扯一个抱着巧克力一脸无辜的男人如同要打仗一般疾奔到收银台。
楼亦寒察觉到事态的严重,将写好的支票与巧克力丢给小女人,告诉她记得带巧克力回去,他在车上等她,赶紧脚下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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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超市经理手中抓着手绢,擦了擦额际的汗水,极其委屈地看着站在柜台前如同挑事一般的小女人:“小姐!”经理哭丧着脸苦苦地哀求道:“我们真是小本生意。”
“收张支票而已,实在不行就跑趟银*行,不就行了吗?”叶欣兰对着冥顽不灵的经理提点道。
她跟这群人已经墨迹了半个小时了,这个经理怎么就那么的死脑筋,跑趟银*行不就万事OK了,非得跟她这求爷爷告奶奶。
“小姐,我们真是小本生意,不赚钱,您不就想要那袋巧克力吗?我白送您行吗?您就放过我们吧。不要钱了,真的,不收您钱了!”
超市经理把叶欣兰当做是来自己这里砸场子的!耗了半个小时,这个女人就为了一袋巧克力,明明兜里有零钱就是不想掏,非得弄张巨额支票来垫付。
“你拿这个跑趟银*行,就OK了!”叶欣兰依旧不肯罢休地继续道。
“小姐,您饶了我们吧,不行的话,您看超市里的东西好,您就搬,这还不行吗?”经理就差给叶欣兰下跪喊祖宗了。
超市的人越聚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围在里圈的人,对叶欣兰指指点点地说三道四,大体就是这个女人多么的有钱,买袋巧克力掏支票什么什么的……
“唉!”叶欣兰再也招架不住了,落胯着肩膀,缴械投降,抽回桌上的支票哀哀地塞回口袋里,痛心疾首地掏出钱包,捏出零钱,放在桌面上。
经理如同获救了一般,看着面前终于肯退步的小女人,颤颤巍巍地接下钱,毕恭毕敬地将那袋巧克力送了上去。
叶欣兰落胯着肩膀回到车中,愤愤不平地将巧克力拽进男人的怀里,楼亦寒阴谋得逞地偷偷窃笑,高高兴兴地收下那包巧克力。
真是丢人!为了一包巧克力,颜面尽失!
回家的路上,叶欣兰一字不吭,别着头看着车窗外,一个人兀自的生着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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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叶欣兰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中,挖空心思地想着。
这个男人居然在关键的时候溜之大吉,那个可恶的经理无论她说的多么天花乱坠就是打死都不肯收那张额度微微大了一些的支票。
等等,那个时候,明明是超市最忙碌的时候,最高层的经理怎么会在那里,那么悠闲,她想叫就能叫来,她记得当时仔细的看了一下那个超市,分明就是一家分店,而那个经理好像挂的牌子是总店的名牌,怎么会那么巧,她去店里,总店经理也正好去那里抽查……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可疑,侧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一旁美滋滋地撕包装的男人,后知后觉地盘问:“喂,那家店是你开的吧?”
楼亦寒包了一颗巧克力塞进嘴中,侧过头,看着愤愤然地小女人,诚实地点了点头。
“楼亦寒!”将男人的名字捻碎在口中,叶欣兰大声地咆哮出来。
“真的很甜!”男人唇角一弯,快速地覆在小女人咆哮的嘴上,将自己享受的巧克力推到小女人的嘴里,让她也可以与自己一同分享。
“唔……”巧克力的丝滑与香甜在嘴中蔓延,怨言成呜鸣,被卡在喉咙里,确实很甜,好像比以往的巧克力都要好吃,都要醇香。
“作为补偿,今天晚上你可以睡我房间里。”楼亦寒长臂一捞将整包巧克力抱进怀里,迈开长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袋子里的东西好少,一定要想个办法叫小女人再给自己多买几包。
“那你睡哪里?”叶欣兰眯起双眼,奸诈道。
“当然是自己屋喽。”楼亦寒别过头,冲沙发中的小女人温柔一笑。
小女人浑身一激灵,狠狠地白了男人一眼:“想骗我进你的房间,门都没有,你今天害我那么丢人。”不情愿地一别头,抱怨道。
楼亦寒听到小女人的埋怨,停下脚步,又折回沙发里,长臂一捞,将小女人如同那袋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