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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众人又商量了些细节,便各自散去,而林笑也趁着这个功夫,和李傲行等人好好地聚了聚。
“来、来,白天的时候都各忙各的,脱不开身,现在,咱们总算是能坐下来吃点儿小菜,喝点儿小酒了。”林笑将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壶“美人醉”给拿了出来,替李傲行等人把跟前的杯子都倒满。
“笑儿哥,几日不见,你都已经成了酒桌好手啦?”石敢当眼见林笑一副熟门熟路的模样,忍不住感慨道。
“这话说的,难道我在城外的日子都是白混的么?这壶美人醉乃是夏家村的特产,别的地儿有钱都没处买去,今天算是便宜你们几个了。”林笑这话倒是没有说错,夏家村除了民风彪悍,好勇斗狠的这一特点外,酿造的美酒可也是远近皆知的珍品。
“你们小心点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不料,一旁的方玉竹倒是没有放松警惕,适时地出声提醒道。
“瞧瞧、瞧瞧,这才几天没见啊,兄弟之间竟然生分成这样了,真是教人好生心疼呀!”林笑扶胸大叹道。
“得了,赶紧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方玉竹可不吃林笑这一套,自顾自地夹起几颗扁毛豆,边吃边问道。
“好吧,自家兄弟,确实应当坦诚相见。”林笑见众人胃口还不错,这一会儿功夫,自己整治的一桌小菜已经去了三分之一,连忙长话短说道:“我说哥几个,从青山城一路跟到这儿来,是不是挺累的?说实话,那天我是想等你们来着,但夏家村形势危急,已经刻不容缓,无奈之下,我只得先走一步啊!”
“唔……笑儿哥,你要是不说,我都差点儿把这事给忘了!”李傲行吃到一半,突然愣了愣,总算是把这件事给回忆了起来。林笑再看看方玉竹和石敢当的表情,可不是么,那哥俩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真不知道该说是记性太差呢,还是头脑过于简单了些?
“得,敢情自己是没事找事,硬往刀口上撞啊!”林笑哀叹一声,只得苦笑道:“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们继续吃菜喝酒好不?”
“没门!”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接下去便是惨不忍睹的三对一灌酒大赛,众人将恩怨全寄托在酒精之中,开始品尝起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醉酒滋味……
当林笑等人还在一杯接一杯的共谋一醉时,距离他们数十里之外的北域塔上,正有两条人影高立在塔顶的窗前,凭栏远眺,望着南星塔的方向沉默不语。
“没想到,你们的计划竟然如此狠毒。”夜幕之下,就着淡淡的月光,隐约能够看清说话之人便是新官上任的侯勇,侯老爷。
“无毒不丈夫,这个计划也只有搭配了你们的轰天炮,才是真正的天衣无缝,毫无破绽。”不用说,身边这位一定就是殷啸天,殷掌门了。
“只是,催动大阵所需的紫炔数量惊人,你们落日门能够承受得起吗?”侯勇不无忧虑道。
“些许紫炔,若能换取整座双塔城,又何足道哉?况且,为了这个计划,我们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不容有失!”殷啸天沉稳地回答道。
“嘿嘿,你的计划确实很完美,只可惜了那座漂亮的城主府,推倒重建的话,恐怕总得两三年时间方能完工。”侯勇的目光又落到了远处的那一片庞大建筑群,略显遗憾道。
“区区一座城主府,根本就无关紧要,只要你们能助我消灭月隐宗,建个十座也不在话下。”殷啸天毫不惋惜道。
“我就想不通了,即便是一山不容二虎,你对月隐宗的仇恨,也未免太深了一些吧?”侯勇眉头微皱道。
“哈哈……你不会以为我曾经是月隐宗的弟子,便会一直对他们感恩戴德,心存留恋吧?实话告诉你好了,我之所以会叛逃月隐宗,只因为我原本就是落日门的弟子,而且,家族之中,倒有一大半的人都是死在月隐宗的手上!”殷啸天咬牙切齿道,连身旁的侯勇都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凛冽寒意。
“哼,仇恨越深才越好,只有你们两边的人都疯狂起来了,我才能实现自己的计划啊……”殷啸天却不知道,他身旁的侯勇,此时却在心里琢磨着另外的阴谋,一个比落日门设下的陷阱更为可怕的阴谋!
第一六四章 决战在双塔城之巅(一)
东风吹战鼓擂,两军对垒谁怕谁——作者:章前诗
战云密布,局势紧迫,随着月隐宗和落日门的人马纷纷就位,一场大战已经无法避免的迎面袭来,不知将带走多少鲜活的生命。
“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会用人命去换取利益,如果不能选择,那我将不惜自己的生命,也要拼杀出一片自由的天空!”这是三天后,周不凡在最后一次动员会议上所讲的最后一句话。
而这句话,不仅鼓舞了月隐宗众人保卫家园,抵抗奴役的决心,也吹响了他们期待已久的进攻号角。
大军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南星塔下的空地前,总计三千六百余人的决战队伍,井然有序地从临时搭建的点将台前缓慢经过。
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林笑一时间感慨良深,就连身旁夏宜歌的呼唤都忘了回应。
“笑儿哥,那是我爹娘所在的队伍,他们会是攻打城主府的第二梯队……”夏宜歌不知不觉地抓住了林笑的手臂,声音飘渺着说道,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要说给天上的神明听见,期望得到他们的祝福和保佑。
“放心吧,城主府的防御设施都是临时建造的,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他们定能安全回转才是。”林笑知道夏宜歌心中的担忧,可身为月隐宗的弟子,在这种紧要关头,谁又能顾得了这么多呢?无论是亲情、友情,甚至是爱情,在大义面前,终究只能被舍弃,只能暂存心底……
“好了,我们也可以出发了。”方玉竹不知何时来到了林、夏二人的身边,望着不远处的长长队伍,一脸淡然地开口道。不得不说,在这种能够切身体会到杀意与血气的战场上,方玉竹的表现堪称是众人之中最好的一个。无悲无喜,无情无义,他身上自然流露出那股杀伐之气,简直与战场的氛围融洽无比。
“好,走吧!”林笑点点头,将夏宜歌交给了身后的众人照料,领着一队约有两三百人的骑兵,向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作为拦截对方援兵的主力部队,林笑除了向周不凡提出必须全部配备虬龙马等能够高速行进的座骑外,还要求众人把负重降至最低,以便整个队伍保持足够的机动性。其实,说穿了,他就是想跑路的时候能够溜得更快一些……
“笑儿哥,这两塔之间的区域,相当开阔,不仅没有设置居民区,甚至连道路都宽敞无比,简直就像专门为城中大战做准备的啊!”行进中,李傲行从身后窜了上来,开口说道。
“嗯,的确如此,若非这样,咱们就只能靠双腿与之周旋,根本起不到延误阻敌的效果。”林笑点头称是道。
“探子回报,说是落日门这几天也在不断向城主府增兵,我看,待会儿还能出来的援兵应该不会太多了。”石敢当也来到了二人身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一定,他们每次都是一两百人的规模,根本就起不了多大作用,我看,主力肯定还龟缩在北域塔里没有出来呢。”身后的方玉竹却提出了不一样的观点。
“玉竹说的对,双方既然都这么重视各自的高塔,必然不会轻易弃塔而出,要知道,即便是像我们这般大举进攻,南星塔中仍是留了三百多人以防万一,不可谓不慎重。”林笑显然更支持方玉竹的想法。
“反正,等城主府那边的战火一起,我们便能弄个一清二楚了。”李傲行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西北方,心中一边默默计算着大军的行进速度,一边等待着升腾而起的烟火,给众人更为明显的提示。
正当林笑等人绕了一大圈,抢着去截断北域塔通往城主府的道路时,落日门的探子终于发现了月隐宗的大规模行动,开始紧锣密鼓地做出一系列应对之举来。
“哼,终于忍不住了么?”双塔城的城主府中,于禁正率领着五百人的城卫队,严阵以待。当他看到北域塔上升起的红色烟柱时,便已经知道月隐宗的人即将展开攻势,心中虽藏了万全之策,却仍禁不住有些紧张。
于禁手下虽然有五百能征善战的城卫队,但这些人本来就选拔自落日门和月隐宗这两个地方,即便独立成队已久,他仍是不敢真正地将之投入到与月隐宗厮杀的战场中去。故而,防守城主府的主力,实际上是武装到牙齿的两千多落日门弟子。
“大家听好,月隐宗的进攻部队马上就要到了,每个人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绝不能让他们踏进城主府一步!”于禁对身后的城卫队们大声说道。
“是!”五百人的回应本该响亮无比,于禁却听出了少见的紊乱之音,甚至夹杂了许多有气无力的敷衍应对,不由让他冷笑连连。
而由落日门的传功长老“方恒”所率领的两千余名门中弟子,则早已就位,打算倚仗防御工事给予月隐宗狠狠的打击。
“掌门,第一梯队的攻击方阵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发动进攻!”距离城主府最近的一处山头,月隐宗的高层几乎齐集于此,指挥着三千六百人的大军将目标团团围住。
“玄光,开始吧,告诉第一梯队的人,至少也要为我们打出一道缺口来!”望了脸上还微带着兴奋之意的何长老一眼,周不凡摆摆手,终于开启了这场大战的序幕。
“杀啊!”收到命令的六百名月隐宗弟子,挥舞着各种武器,一边疯狂大叫着,一边冲向了自己负责的区域。
在他们身后,是一排整齐的攻城车,配合着第一梯队的冲锋速度,喷射出一个个燃烧火弹,狠狠地砸在城主府本就不高的外墙之上,猛烈的撞击力使得墙头的守兵东倒西歪,大都很难站稳身形。
而有的火弹则飞越了围墙,落在了府中各处,强悍的燃烧能力几乎是遇物即燃,让里面的落日门弟子手忙脚乱,疲于奔命。
事实上,这种火弹乃是一种名叫“烈阳树”的果实,此种果实大概只比人的脑袋大一点儿,外表红彤彤的毫不起眼,但内里蕴含的火属能量却是猛烈无比,一经念力催发,便会触物爆炸,烧毁一切能够点燃的事物。
有了如此强大的火力掩护,六百第一攻击梯队的月隐宗弟子们,没费多少功夫便来到了距离城主府仅有几十丈远的壕沟。这条壕沟是落日门这几天集中全力挖掘出来的,宽有数丈,虽然不能阻挡住拥有各类移动类法宝的月隐宗人,却可以有效延缓他们的推进速度,使之被迫在壕沟附近形成密集的人群。
“好,给我狠狠地打!”墙头上的方恒大吼一声,城主府的外墙上立刻就钻出一排排整齐的黑衣弓箭手。他们是落日门中有名的远攻部队“神射组”,每个人都擅于利用念力控制一种名叫“锁念弓”的武器,射出能够自动识别和锁定念力的特有箭矢。
这种箭矢不是瞄准人,而是利用念力间的相互感应,直接指向念力的散发体。如此一来,不料月隐宗的弟子躲向哪里,锁念弓射出的箭都会紧追不放,直到击中目标,爆出一团致命的火光为止。
果然,随着墙头神射组组长的一声令下,第一波箭雨便铺天盖地的迎面而来,洒向壕沟附近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一时间,来不及逃窜,或是被身旁战友阻挡的月隐宗弟子们,纷纷大叫着祭出自己的保命法宝,将各色防护光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