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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茜公主得意笑着,把鞭子停留在寒月的玉臀上,问道:“你是不是欠打?”
寒月哭丧着脸,说道:“婢子欠打……主子就惩罚我吧!”
茜茜公主怒道:“本公主让你执行任务,你竟跑去和相好尽情缠绵,把本公主的命令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寒月慌道:“婢子哪里敢,奴婢真的没有情郎啊!我的确去执行公主的命令了!”
茜茜公主不容分说又是一鞭下来,打得寒月大声求饶,茜茜公主道:“你当本公主是三岁的孩子吗?居然还想蒙混,看你就是找打!”
说着,茜茜公主的鞭子便如雨点一般落下。
寒月见状,反倒将自己雪白的玉臀尽量抬高,更加方便茜茜公主体罚自己,同时口中大声叫喊着:“啊……公主,婢子知错了,你饶了婢子吧!哎呀,疼死了……我错了,公主饶命啊!”
茜茜公主看着寒月玉臀上一道道的血痕。在自己狠狠施打几皮鞭之后屁股开花,甜腥的血香气味随之弥漫开来,她感到十分满足,她停下手中的鞭子,俯下身来,用手掌爱抚被自己刑罚过的伤痕累累的美臀,伸出舌头,舔舐伤口渗出的血珠。
寒月喘着粗气,摇着屁股问:“公主,这回总算可以了吧?”
茜茜公主贪婪地吸吮着寒月鞭痕上渗出的鲜血,突然将鞭把再一次深深插入寒月的玉门,一边用力搅动一边说:“你这个奴才,好大的胆子,派你做正经事,却背着本公主幽会情郎,你说你该不该死?”
寒月哀求道:“公主,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按照以往的惯例,茜茜公主会继续一番毒打、戏耍,再让寒月为自己提供一次特殊服务便结束,可是今天茜茜公主却是不依不饶,她一边用手掌狠狠地扇打寒月肉臀,一边骂道:“你可知道铁甲飞狼是什么东西?一只铁甲飞狼的性命比十名西越士兵的性命还要珍贵,前几天我们铁甲飞狼大营一下子死了三头铁甲飞狼,你让我如何向哥哥交代?让你去查案,你却给我查回一身骚,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奴才。”
寒月没想到茜茜公主这次真的动了气,频频告饶,疼得眼泪掉了下来。
“回禀公主,你要的人已经找到了。”
厅外,茜茜公主的两名御用高手——黑白双煞大声回禀道。
黑白双煞乃是一对夫妻,各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领,来到西越被茜茜公主看上,请他俩做了自己的师父,茜茜公主一身淫邪本事便是跟这两人学来。
茜茜公主收回心思,令浑身汗湿的寒月直起身子,说道:“知道错了就要改,本公主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哥哥派来一名唤作桑英的副将,听说与你关系十分融洽,今天晚上将她找来,本公主有事要你们配合一下。”
寒月领命,穿好衣裙,一拐一拐地走出公主房间,看到公主两位师父押着王守信,正在门外候着。寒月无暇理会,只想赶快完成主子的命令,免得再挨鞭子。
就在她去找桑英的路上,恰好碰到送上门来的桑英。
桑英扶着寒月来到她的房中,桑英问道:“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跟只大鸭子似的,走路还一拐一拐。”
寒月忍着疼痛指指屁股,说道:“人家挨打了,你还要取笑我,是不是朋友?”
桑英睁大眼睛问道:“谁敢打你,你可是公主身边最受宠的助手啊!”
寒月撇撇嘴,叹道:“平时最受宠的是我,但挨打最多的也是我啊!”
桑英忍不住笑道:“看来是你主子打的吧,肯定是你办事不力。”
寒月拧了桑英一把,说道:“别取笑我了,快点帮我上点金创药。”
桑英呵呵笑着,找来装金创药的药瓶,帮寒月褪下与血渍黏在一起的裤子,桑英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不由得说道:“想不到公主出手这么狠,真不知道你如何忍受得了。”
寒月无奈笑笑,说道:“时间长了也就习惯,说真话,每次公主打我,虽然很疼,但疼痛也是一种享受。”
桑英帮寒月擦药的同时,顺道狠狠拧了寒月玉臀一把,疼得寒月大声叫道:“干什么啊?”
桑英哈哈笑道:“你不是说疼痛也是一种享受,我来验证是真是假。”
寒月回敬桑英一把,说道:“去你的,人家那是没办法,只好把疼痛幻想成一种享受,好减轻身上的痛苦,你却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桑英拦住寒月的粉拳,说道:“开玩笑的,寒月你不要认真嘛!对了,咱们主子性格真是难以捉摸,公主如此暴力,太子爷对我倒是挺不错的……”
寒月嘻嘻笑道:“桑英,那我可要恭喜你,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太子妃。”
桑英叹口气道:“太子爷虽然对我很好,但对我没有多少感情,我只是他的玩物而已,不可能成为太子妃。不过,能够跟随太子爷征战沙场,戎马一生,我已经很知足了。”
寒月听完有些失落,半晌才说:“大漠流沙金戈铁马,茫茫草原铁骑萧萧,桑英我真的要祝福你了,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随军征战沙场,我们当初参加卫戍军,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笑傲沙场吗?对了!公主要我找你过去,肯定有事情问你。”
这个时候的茜茜公主正用严厉目光看着王守信,令王守信显得有些坐立难安。
茜茜公主开口说:“王守信,利害关系我已经同你说清楚,你不要心存侥幸,实话告诉你,三头铁甲飞狼的死和你有着莫大关系,就算不是你所为,我也要治你的失职之罪,难逃一死。但你要是说出真相,我倒有可能网开一面。”
王守信惊讶道:“公主,真的不关我的事。”
茜茜公主哼道:“和你没有关系吗?”
王守信说:“是啊!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这些奴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茜茜公主点点头,说道:“不错,我知道你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肯定是幕后有人操纵!”
王守信连忙说:“确实如此。”
茜茜公主看着他,不疾不徐说道:“那你还不将实情说出来,别指望有人为你出头,主使的人恨不得马上找到你,杀人灭口!要不是我的人去得快,你现在早就成了刀下冤魂。”
王守信打了一个冷颤,茜茜公主说的话不无道理。再看茜茜公主一双严厉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外边天气十分寒冷,屋子里虽然点了炭火盆,却不显热。
茜茜公主公主脱去锦裘外衣,里面一件明黄色的锦缎小袄,衣领露出了桃红色胸衣。薄薄的胸衣难以约束一对丰满的肉乳,茜茜公主似乎没有注意王守信游移的眼神,迳自说道:“你家中有年迈多病的老母,本公主敬重你一片孝心,有意将你招至麾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说着,茜茜公主有意无意地挺了一下丰满的胸脯。
王守信没有任何抵抗,已经成了茜茜公主的裙下俘虏,“公主,是大酋长哈格给我的毒药,都是他的主意……”
在茜茜公主的威逼利诱之下,王守信将三头铁甲飞狼死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茜茜公主听。讲述的过程中,王守信按捺不住心中欲火的煎熬,一点一点靠近茜茜公主,伸出贪婪的大手,想要触摸茜茜公主身上最柔软的部位。
茜茜公主说道:“原来是这样,哈格居然唆使你和我作对?那么又是谁指使哈格?”
王守信摇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了。”
她转头又对王守信说:“你果然是个老实人,本公主没有看错你。这件事情你暂且不要声张,我自有安排。”
王守信点点头,茜茜公主突然拉住王守信的手,说道:“跟我来……”
王守信心中一阵激动,险些控制不住剧烈的心跳,连忙跟着茜茜公主来到屏风后面的另一间密室。王守信惊奇地发现,这间屋子里,除了该有的桌椅床铺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挂满整面墙壁。王守信乃是刑讯出身,自然认识那些东西,都是一些对犯人使用的刑具,他不由得心里一阵害怕,脸上也慌张起来。
茜茜公主看出他的心思,嫣然笑道:“你不用怕,这些东西是本公主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人,你这么听话,我怎么会对付你。”
说完,茜茜公主便柔媚地附到王守信身上,开始解开王守信的衣服,片刻之后,王守信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
王守信心猿意马,哪里经得起公主诱惑,当即就想把茜茜公主压倒在床……
突然看到茜茜公主双目一瞪,一只手伸出来,猛地掐住王守信的脖子,她的手虽然不大,但力道十足,王守信登时被掐得上气不接下气,干咳了起来。吓破胆的王守信,被茜茜公主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茜茜公主冷笑道:“就凭你,癞虾蟆想吃天鹅肉啊!”
茜茜公主拎着王守信,来到另一间屋子里面,但见一池死水,泛着骇人青光,茜茜公主将王守信丢进池中,王守信原本肌肉发达的四肢,如同被开水煮熟,四肢的肌肉很快脱落,一块一块往下掉,强壮的硕大身躯,顷刻溶于水中。
这是一池“化尸神水”茜茜公主得意看着王守信在水中慢慢腐蚀,直到完全溶解,这才满足地吐了一口气,整理好身上宫装,款步走到刑室门口,对外面吩咐道:“寒月回来了没有?让她来见我。”
寒月屁股上的鞭伤实在不轻,虽然敷了药,走路还是不利落,桑英跟在她后面,不免心里害怕,既然公主有事找自己,想必也躲不过,茜茜公主的厉害,桑英不是没有尝过,一旦事情搞砸,自己的屁股也要开花。也因此,桑英一看到茜茜公主冷冰冰的面孔,还有墙上琳琅满目的刑具,心里吓得直发毛。
茜茜公主先是秘密审问寒月一番,之后再问桑英。
茜茜公主不动声色问道:“桑英,找你过来,只是想问问,我哥哥的大军什么时候与圣唐决战?还有,太子哥哥是不是让你来监视我?”
桑英如实回答:“太子命令我来转告公主,小心有人偷袭我们的铁甲飞狼大营,并且让我亲自查看铁甲飞狼的数目。”
茜茜公主说:“那么铁甲飞狼的数目,你查过了没有?”
桑英回答:“奴婢查过了,共有两千九百九十七头……”
桑英说完,突然察觉失言,本想收回话语,却为时已晚。
茜茜公主果然沉下了脸,说道:“太子哥哥对这批铁甲飞狼十分重视,再三嘱咐我小心看管,如今少了三头,你打算怎样答覆太子?”
桑英慌忙摇头,说道:“奴婢不敢……可能是奴婢没数清楚,明天奴婢再去数一次。”
茜茜公主看着桑英慌张的眼睛,忽然说道:“桑英,你怎么如此马虎?胆子当真不小啊!”
桑英委屈地连喊冤枉,西茜公主厉声说道:“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数错了?”
桑英冷汗直流,两千九百九十七头,自己数了好几遍,肯定不会错!要是欺骗太子三千头完好无损,被太子发现自己在说谎,她可担当不起这个罪过。所以她一个劲地摇头不说,茜茜公主见状,恼火道:“看来你真是铁了心,寒月,将她给我吊起来。”
寒月犹豫一会,看了看茜茜公主恼怒的神色,不敢违抗命令,拿来绳索,将桑英的手脚绑住,而后拉动绳索,利用上面的滑轮,将桑英高高吊起。寒月轻声告诫桑英:“桑英,这下有你好受。待会儿要是受不住,就尽管放声大叫。”
桑英脸色慌张,猜不出茜茜公主会在自己身上滥用什么刑罚,她已经失去平衡,手脚向后拢聚,身子向前倾斜。桑英马上想到寒月血淋淋的一张屁股,登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