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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的。雨澈很认真地说:“你吃了这个,下一世,你还会记得我的。只要有它,就可以见到我。希望那时候我还认识你。”“这个就算生日礼物了么?”悦逸小心地接过。“嗯。”雨澈点点头,“本来给你订好了生日蛋糕,但是懒得去取,这个你就将就着吧!”悦逸将那个和药丸一般大小的神晶吞了下去:“不怎么好吃,还有种血腥味。”“废话!那是我心脏的血做的!”雨澈不乐意地说,“都吃了还这么多事!”“啊?”悦逸一听,立即开始干呕。雨澈大汗,早就知道悦逸会有这个反应。“真恶心。”悦逸见吐不出来也只好作罢。一抬头,雨澈脸色铁青。“呃,你不要那么看着我嘛,很吓人的。”悦逸的双腿开始像踩了电门一般不停地颤抖。“所以,以后离我远一点,免得我的仇家找上门来伤到你们。”雨澈轻声说,然后准备离开。“不要。”悦逸从身后紧紧抱住雨澈,“不要!要死一起死。我是不会丢下你的,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永远也不会抛弃你的,永远。”澈愣了一下,淡淡地笑了一下:“我知道,我知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并不需要什么两肋插刀,只要能为对方分担点什么就已经足够了。你的平安是我忧愁的一部分,所以只要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等于为我分担忧愁了。不需要古人的‘士为知己者死’。”“好,我答应你。一定会一边帮助你,一边保护好自己的。”悦逸低声说。雨澈抱紧了逸,好想哭,不知缘由地就是想哭。
“澈。”智代站在阳台边,小声地叫着雨澈的名字。“澈。”悦逸轻轻推了推澈,提醒他有人叫他。雨澈回过头,是智代。雨澈面无表情地放开悦逸,面向智代。“澈,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那天的事,我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凌……”智代解释道。雨澈的冷酷却让智代的声音在空气中戛然而止——雨澈把智代当作空气一样,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径直走出阳台,与智代擦肩而过,没有一丝犹豫,如此决绝。“澈!”智代拉住雨澈的手,“原谅我,原谅我,澈。”智代近乎是哀求,连悦逸看了也觉得是雨澈太狠心了。然而,雨澈就是雨澈,他有他的冷漠,他有他的想法。澈知道,这时的智代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太伤心罢了,智代还是根本不爱他。雨澈冷漠地将手从智代的手中抽了出来,头也不回地独自离开了。
此时的智代才明白什么是绝望,现在的雨澈已经连话都懒得和自己说了,更是不屑于看自己一眼。事情怎么会到这种地步?
“哟,吵架了?”风冰涧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笑着说。“哼。”雨澈极厌烦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也敢惹我,我也那么对你。”“喂,你威胁谁呢?我可不缺你一个。”冰涧开着玩笑,将手臂搭在雨澈的肩上。“你多好,整天被美女捧着,众星拱月啊!”雨澈似笑非笑地说。“谁让你硬装冷酷?还摆出一幅盛气凌人且坚强无比的样子?”冰涧摆出一副老师的样子训诫道,“你得装作脆弱,才有女生喜欢你。”“简直了你!”雨澈笑着打了冰涧一拳,“真是无言。”“嘿!嘿!你嫉妒就嫉妒,打我干什么呀!”冰涧轻轻还了澈一拳。“死不要脸。”雨澈笑着揉了揉被冰涧打中的腹部。
“依艾儿?”星泉敲了敲门,可里面没有声音。于是便推门进了房间,瞬间,星泉凝固在门口,好似一尊雕像。功夫了得的依艾儿倒在沙发上,身首异处,已经凝固了的鲜红色的血一直延伸到星泉的脚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殊!云浅!”星泉大喊……
“智代呢?”在卧室找不到智代的辉凌问在玩PSP的予歌。“好像是去找雨澈了。”予歌没抬头,专注地玩着手中的PSP。“噢。”辉凌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但是转念一想,雨澈受了伤,智代作为好朋友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自己也没权利限制智代的自由。辉凌想这么久了,也没和雨澈好好谈过,应该和雨澈坐下来说说话了,正好顺便去看看他。
“反正这事别太放在心上了,时间一长,雨澈也会让步的。他只不过是想以此来报复报复你罢了。澈很小孩子气的。”悦逸安慰着泪流满面的智代。“可是,可是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他不会再原谅我了……我不是故意的……”智代趴在悦逸的胸口大哭。“有时间我和澈说说,他肯定不会记仇的。”悦逸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清楚得很,雨澈极讨厌别人对他指手划脚,悦逸最多也只能给智代出出主意去挽回这件事。
“嗯,就这样好了。”微悯点点头说。“你确定不会出岔子?”殊满腹狐疑地问。“应该吧!”微悯说,“不过这样真觉得我们有点不道德。”“嗯。但是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不能看着我的同伴被其他的纯种吸血鬼灭掉。”殊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砰!”星泉一下子撞开门,吓了两人一跳。“你慌慌张张地干什么呀,星泉?”微悯在长舒了一口气后责备道。“依……依艾儿……她……她死了!”
云浅和莹莹走在大街上,莹莹低头不语,云浅说:“依艾儿是我从微悯手里抢来的,虽然我不知道微悯的想法,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在心底里恨着我的。我夺走了他唯一的挚爱,也夺走了他唯一拥有的东西。”“这就是你为什么一直对微悯格外好的原因吗?”莹莹抬起头问云浅。“嗯。我想不出要如何补偿他,所以也就只有在我所能办到的范围内,给予他各种帮助。”云浅说,“微悯说他很想每天都能见到依艾儿,于是我就让他进了时警部队。因为我经常可以见到依艾儿,所以微悯也就可以见到依艾儿。这样起码算是尽到了身为朋友的本分。”“你完全可以不帮他。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是依艾儿自己选择了你,无论是你还是微悯,都得尊重她的选择。既然选择了爱她,就必须得承担这些必然的结果,不能怪谁,也不能怨谁。”莹莹说。“是么?或许吧!”云浅微笑着仰望天空。
第七章 左手中的笔
“怎么了?”云浅见依艾儿的房间门口围了一群人感觉事情不对便挤了进去,只见微悯跪在依艾儿的尸体旁痛哭失声。云浅被依艾儿死去的惨状惊得木在原地:怎么会这样?今天早晨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微悯一把揪住云浅的衣领:“你这个混蛋!你当初不是说会连我的份一起照顾好依艾儿么?可是你!你为什么不呆在她身边保护她?为什么!”“我……”云浅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此时的他已经不想再辩解什么,只是希望,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够了!云浅也很伤心,他已经很自责了,没有必要再说些什么!他不是凶手,你打他骂他也于事无补。”雨澈一把拉开雨的手,将云浅拉到一边。“死亡时间大概在十二小时以前,也就是今天早晨。用时流也没办法到达那个时刻。”冰涧摘掉染着血的白手套低声说。现场立即鸦雀无声,大家沉浸在压抑的氛围中。
这一整天云浅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谁也不见,连雨澈拿钥匙开了门进去后也是被云浅骂了出来。微悯更是连话都不说,呆呆地望着落叶啜泣着。雨澈守在云浅的门口,依艾儿已经死了,他不希望云浅再出什么事。同时他也担心着智代,好在有辉凌和悦逸在智代身边寸步不离。至于其他人,也都是三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大家胆小怕事,而是敌人实在太过高深莫测,居然人死了十二个小时都没有任何人发现而且杀的还是这么一个有着不可小看的实力的人,可以说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被随时杀掉。更奇怪的是,依艾儿死后没有马上变成以太消失,而是留下一具尸体,这是最让澈震惊的一点。但是,雨澈感觉这决不是“他”干的,而是另有其人。这个人,一定是自己身边的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过了好久,大概有半个晚上吧,云浅房里的灯一直亮着。云浅说过,他最怕孤单了。平时一直有依艾儿陪伴的他,此时一定很难过。雨澈趴在门缝里偷窥着云浅,他怕云浅出事,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看什么!”云浅发现了他,厉声斥责道。雨澈立刻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把头缩了回去,一声不吭,静静地坐在黑暗中,缩成一团。他怕云浅生气,也怕云浅出事,所以就选择了在一边默默守候,这是雨澈所独有的性格,就像默默守候在一边,随时可以出生入死的骑士一般。雨澈托起挂在颈上的零时速,耀眼的蓝光照亮了黑夜。
这时,门开了。淡黄色的灯光和蓝色的零时速的光重叠在一起。云浅的大手轻轻放在雨澈的头上,他用手轻轻摸了摸雨澈的头,轻声说:“乖,回去睡吧。不用担心我。”雨澈仰头望着双眼哭红的云浅,紧紧拉住他的手:“不,我要呆在云浅的身边。”云浅笑了笑,拉起雨澈:“进来吧,外面冷。”
雨澈和云浅躺在床上,这一夜,在云浅的怀中,雨澈很快就睡着了。
尽管逃避吧,逃吧,逃吧。总有一天命运的黑洞会将你吞噬的。逃到天涯海角,也无可救药。
雨澈猛地从梦魇中惊醒,耳边,梦境中一句句令他不寒而栗的话语一遍遍地重复着。身边的云浅还在熟睡中,窗外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正当雨澈在为一夜下来云浅毫发无伤而暗自高兴时,予歌的一声尖叫差点吓死睡意未尽的雨澈。雨澈的心猛地一跳——又有人死了!凝也被这一声响彻整个时流部队总部的尖叫声吓醒了。“发生什么事了?”云浅揉了揉肿得连睁都睁不开的眼睛说。“不知道啊。”雨澈打开窗子,看见予歌在总部大门口捂着嘴,木在一大滩红色的液体前。智代也凭借着她特有的超常跳跃能力,从七楼的窗口跳下:“星泉!”
在这个名字传入云浅耳中的同时,云浅整个人都随之崩溃。
雨澈下意识地回头望望已经呆若木鸡的云浅,然后冲下楼去。这怎么可能?连续死了两个高手却毫无征兆,这绝不可能!雨澈咬着嘴唇,星泉一个堂堂的时流警察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被杀掉?
“是从十三楼坠楼身亡的。死亡时间是在十二个小时以前。”冰涧说着仰头望望那个开着的落地窗摇了摇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从那种地方摔下来呢?明明他是有恐高症的!”云浅大声辩驳着。雨澈沉默着,凶手总是挑十二个小时为界线让我们发现死者,很明显是为了防止我们用时流找出凶手。这个人一定是个熟知时流的内部人,还是个杀人于无形的高手。“我看这像是用念动力干的。”殊直言不讳。“你什么意思!”辉凌一把揪住殊的衣领。“实话实说而已。”殊冷冷地拨开辉凌的手,整了整衣服说。“你!”“好了!别吵了!”雨呵斥到。“这件事也不排除念动力的可能,而且根据实际情况而看,还有可能是分身和隐身的可能。”风冰涧冷静地分析道。“喂,这可是把你自己也扯了进去哟。帅哥!”悦逸笑着对风冰涧说。“是你杀的星泉吧!不然你笑什么!”辉凌又开始了他对逸的打击报复。“喂,说话得有根据。凭什么说是我杀的?明明就是自杀的!”悦逸辩解道。“你可是会分身术的,你当我不知道?”辉凌咄咄逼人。“够了!全都给我闭嘴!”雨澈抓狂了,大吼一声。所有人立即静了下来。“现在不是互相猜疑的时候,大家应该团结起来。我们必须得信任彼此,除非谁想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