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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烈。你未免也太勉强自己了吧。这种事急也急不在一时,稍作休息,才能更好的达到目的。”卫骄担心老朋友这种不要命的练习方法会出什么事故,在巡逻任务结束之后就立即赶来一看究竟。
乔烈的右臂已经变得肿胀无比,大块大块的瘀血堆积在皮肤表层。使整条手臂看起来好像比左臂整整大了一倍!可乔烈似乎并不想就此结束练习,他垂下手臂稍稍歇息了一会,等汗液基本挥发完毕,他再次把手伸向了那只落在地上的哑铃。
“好了,我说够了吧。我知道你心里很急,可这种事真的急不来。你所懂的医理知识比我丰富得多,这么练下去到底有没有效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卫骄抢先一步踢开哑铃,担忧的说道。
乔烈看着卫骄,本来那抹凝固在脸上的执着逐渐消退。过不多会,他好像终于想通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拿起边上一块浸湿的毛巾盖在那条右臂上。
“呵呵,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被你说动。你说得对,我是有点太过焦急。想到自己竟然整整昏迷了五天五夜,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忽然变成了你们所有人的拖累,我竟然开始焦躁起来。想要变强,想要保护家人,不想拖累你们的想法把我原本的冷静全都覆盖。哈哈哈,如果不是你这个老朋友的一句话,恐怕我会把这条手臂给练残废也说不定。”
卫骄蹲在地上,看着乔烈的手臂,说:“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把梦音叫来看看怎样?”
乔烈哈哈一笑,伸出左手装模作样的打了卫骄一拳,笑道:“卫骄,你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你是想故意臭我的吗?竟然想要让那个疯丫头来看我现在的样子。”
再看卫骄的表情,那并不是一个想要开玩笑来耻笑乔烈的表情。他继续说道:“烈,我知道你不想在梦音面前示弱。你总是想要表现出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够成为最后支柱的人。在我们这些熟人面前,你总是摆出一副丝毫都不努力,总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这又是何必?偶尔懂得一下依靠别人难道不好吗?还是说,我们所有人,梦音、陈叔、甜儿、乔伯母和我都没有资格被你所依靠?”
乔烈摇了摇手,说:“什么都别说了,我自有我做人的原则。今天我听你的,就此休息,以后也不会再这样强迫自己。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很感激,但这完全是两码事,说不到一块的。”
既然乔烈这样说了,卫骄也知道再劝也是无用。他扶起汗水淋漓,几乎虚脱的乔烈,说:“我也不劝你,只希望你别太过意气用事。你担心别人,又何尝知道别人也同时在担心你?你知不知道当日的一时逞强把伤逼得有多么严重?又知不知道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你的家人哭得有多伤心?”
“哦?那么说,那个丫头也为我落泪了?”
“这是当然,你们兄妹俩是典型的心合貌不合。就你拼死等她的那当口不也一样?”
“呵呵呵,卫骄。你对我说这话没关系吗?”
卫骄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乔烈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乔烈继续说道:“我就不信那丫头没有叮咛过你不准告诉我这件事,现在你反而全都竹筒倒豆子的说给我听。如果我在那丫头的耳边说上两句会怎么样?”
卫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乔烈的这几句话就像一道霹雳般把他的三魂劈去了七魄!这件事要是被乔梦音听见,那自己当时所立下的那个终身打光棍的誓言不说,自己在女神的心目里岂不又添上一条言而无信的罪名?!
“你……烈,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不会说的……”卫骄哆哆嗦嗦的吐出这几句话。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乔烈到底会不会说。乔烈这个人难说得很,更何况从他此刻脸上露出的那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来看,实在是难……
看卫骄的脸色变得厉害,语气也开始发抖。乔烈也不忍再继续吓他:“好啦好啦,放心吧。我不会说的。我这个人你还不能相信吗?”
卫骄惊魂未定,仔细观察乔烈此时的笑容。不知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又想要捉弄自己一通。只能讪讪地说道:“你这个人……没准。我已经不知被你骗了多少次,你叫人放心的事情十有八九让人放心不下……”
乔烈心中光火,立刻就想跑到乔梦音身边把卫骄“背信弃义”,“不忠无德”的罪状好好申诉一番。顺便再把乔梦音嘲弄一下。但转念一想,干嘛要把这两人的关系搞得这么僵?这样做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那还不如就此放水,看着这个故事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结局岂不更有意思?
乔烈的手臂开始回缩,刚才发涨发肿的地方也渐渐消了下去。他拿起边上半瓶矿泉水,一股脑喝了个够,站起身来,说:“卫骄,走吧。我们稍微逛一下,我还有些事想要问你。”
八八章 完美的假象
两人走出健身房,缓步来到外面的球场。毒辣的太阳仍旧和几天以前一样,丝毫不改那股烈性。弄得体育场内就像一个巨大的蒸笼般闷热。看台上到处都坐满了人,顶上那座马蹄形的遮雨棚为众人在这片闷热地狱中提供了唯一的一个避暑之地。就连巡逻的人也受不住这种酷热,放下手中已经发烫的枪支躲在阴影地带避暑,丝毫不管是否会有丧尸在他们擅离职守之时冲破各个通道,侵入这座整个上海市内,唯一的一座伊甸园。
“人真是一种容易享受和平的动物。现在是什么时期?非常时期!他们竟然还能坐得下来休息?!”
看到一批有一批坐在阴凉地聊天的巡逻人,卫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卫骄,这也不能怪他们。说到底他们并不是军人,也从没试过战场的残酷。两个星期以来,森成保卫着的这座堡垒可说是滴水不漏。习惯了这种安全,也难怪他们会露出懈怠的样子。”
“哼!”卫骄踢起脚边一只空塑料瓶,说,“安全?!这哪里能算得上是安全?外面那些家伙整日整夜的就想要进来,想要啃食里面这么多的‘美餐’!这还安全?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还要在这种‘安全’的地方呆多久!这块豆腐干大小的地方都快把我给逼疯了!”
听到卫骄的抱怨,乔烈低头想了想,说:“卫骄,还是不能和外界联络吗?”
“不行。试过多次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手机,固定电话,传真,网络通信,全都被截断。根本无法和上海地区以外的任何地方沟通!”
“……你说,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烈,你说这话……难不成你想到了些什么?”
“……我也不敢说是想到了些什么,总觉得这些事有些蹊跷。诺大个上海,平白无故的就被戒严,这说明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可为什么等事情发生了又不派人来救我们?已经整整十二天了。从我们开始出逃的那天算起,已经过了十二天。就算外人的反应再怎么迟钝,也不可能足足十二天都察觉不到上海的变化。”
卫骄也低头想了一些,说:“这么说来,要不就是国家知道,但却不想对我们展开救援。要不,就有可能是……”
卫骄说到这里,不敢再开口说下去了。因为一个十分可怕的可能性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乔烈自然早已知道了这个可能,他朝卫骄点点头,赞同了他的说法。
有人,想要截住一切关于上海现况的信息!
虽然这个想法看似太不合情理,想那么大个上海怎么可能说封闭就封闭?每天从上海进出的人口多达上万!金融往来更是以亿来计算。不管其中出现了多么细小的差漏都有可能引起外界的巨大怀疑。可现在,这层保护膜却创造的如此完美!就连一个小小的网站也被勾略的不露一丝破绽。当日如果不是已经知道发生了怪事的话,卫骄可能到现在也无法看到那层覆盖在真想上的水粉呢!就算这一切都可能吧,就算只要拥有足够的人力物力就能牢牢的掩盖住这一切的事实。但这个“可能”到底意味着有多大?现在整个上海市已经停止了运转,要在世人面前继续创造一个上海还仍然“健在”的假相需要多么巨大的人力和物力?在这个世界上,有哪个人……或者说有哪个国家拥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就算是如今站在世界强国之首的美国,它能够拥有这种技术和力量吗?
想到这里,乔烈再一次的把目光转向森成。他还是坐在那里,坐在那张圆台面上。只不过这次他不再是呆呆的拿着张纸看,而是在一张图上画着什么。这个神秘,浑身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少年在这场事件中绝对扮演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他所知道的一切,和他所处的这个角色一定可以把这整件事解释的纹理不差!但问题是,他会告诉乔烈吗?
乔烈摇了摇头,他自己也没有信心能够从森成的嘴里套出些什么。既然无法让别人来告诉他,那就只能主动出击,去寻找这一切的理由。
“再想也没用。卫骄,我想去四处看看,顺便散散心,你就不用在陪我了。”乔烈稳步走下台阶。
卫骄也没再继续跟着他,他自己也有一些安全工作要做。就算他万般不愿,也不由得对森成的安全防范制度深感佩服。
乔烈走了几步,忽然转头,脸上露出一丝有些阴阳怪气的神色,说:“卫骄,和那个疯丫头呆在一起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浑身不自在?”
卫骄没想过乔烈突然之间会冒出这样一句话,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说:“不自在?你指哪方面的不自在?”
乔烈低头想了想,说:“嗯……就是一种好像浑身都被束缚住,想动都动不得,好像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制住的感觉。”
“啊?你说这个呀。梦音不一向如此吗?敢闯敢冲,也会把自己的意见强加给别人。稍一不顺心就会付诸武力……”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反正我也说不清啦!你从小和那丫头一起长大,可能早就适应了也说不定。但我总觉得最近的自己有点不对劲!以前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用考虑别人的感受。那种感觉只能用自由来形容!可这几天我总觉得自己处处受制,无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之前总会想一想这么做到底有些什么后果!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锁链把你圈起来一样,动都动不了……你有这种感觉吗?”
“呃……烈,我还是不太清楚你的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该不会是你的伤还未痊愈,所以感觉不太正常吧。这种情况整天都有吗?”
“嗯……也不是整天都有,平时感觉也挺正常,可一旦站在她的旁边就……算了算了!反正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忙你的吧,我也要去散散步,考虑考虑该怎么向外求援的事情了!”
说完,还不等卫骄回答,他一溜烟的跑下了台阶,闪进那密密麻麻的帐篷之中,消失了。只留下卫骄一个人浑浑噩噩,说了那么半天话还是不知道这位老朋友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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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章 无法解释的误会
手机信号要通过电信局来中转,虽然固定电话拥有自己的电力线路,但再怎么说也需要这个城市的电力来支撑起它的有效运用。体育场内也有许多台式电脑,但这些东西一旦失去电力就和一堆废铁没什么区别。在这样的情况下,唯一能够不连接外部线路,拥有自己的电力和通信的,也就只有甜儿手中的那台手提电脑了吧。乔烈当然知道这个道理,这也是他会站在甜儿帐篷前的原因。不过,至于具体是不是只因为这个理由,那就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