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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一只金色的夔牛,有小山那么大,凶猛无比,还会法术。”门人回答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胡说!牲畜怎么可能会法术!”傅夫人叱道,“还有些什么人过来?”
“听说附近的孔雀城和凤凰城也来人了。”
“听说听说,你们不会自己去看一看吗!”傅夫人不耐烦道,“退下去,没用的东西。”回头望向司马平,娇滴滴地问:“仙郎啊,我们去不去?”司马平不禁好笑,刚才还凶得像只雌虎,一转眼又变成羔羊,女人真是善变!
轻笑道:“你是主人,小的惟命是从。”
喜滋滋地搂住司马平的左臂,说道:“我们一起去,有仙郎在此,那什么怪兽还不是手到擒来。”司马平苦笑,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她们师徒三人眼里,司马平简直是无所不能的真神。哪知道司马平修行日短,根本不了解自己道行的深浅,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全凭着身上有几件神物壮胆。苦笑道:“我有哪么利害吗?再说我和你们一起去合适吗?”
三人脸上都飘过一层红色。她们现在的修为进境,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破。联想到青叶门怪僻的功法,加上失踪的这六天,很容易就能猜出这六天里她们得到了什么。司马平一个异乡过客而已,没什么好顾忌的。她们三人还得在这勾蓝星斯混,这样明目张胆地暴露隐私,在司马平看来总有点不妥,尤其是考虑到傅夫人身份。
傅夫人脸上的那一抹红色一闪而没,看了看旁边娇羞的两个弟子,轻轻叹息道:“月如的尴尬处境,五梁城中的人大多心知肚明,离开傅家只是迟早的事,只是苦了芝儿,难免要遭人诽难。”
司马平无语应对,他不了解这里的风物人情,看人们的衣着服饰,完全是古代的中国,但言行举止又不似中国古人的拘泥不化。没有权利发言,只能默默地看着傅夫人。
“比武之后,芝华马上就要出嫁的。只要高平能顺利争取到,旁人的诽议就没什么的!”彩云在旁边安慰师父。
傅夫人点点头,对着司马平展开一个甜甜的笑:“郎啊,你在勾蓝星上多留几天,待芝儿婚后,我们师徒陪你一起走,你说好吗?”彩云和红霞的脸上放出光来,水汪汪的大眼瞪着司马平,满含着期待。
司马平拼命摇头:“这次我所去的地方是这一界里一个极凶险的所在,稍有闪失就可能有去无回。我也是为佛宗办事,不得不去。你们功力不行,如何能够去得!你们要跟着我,只能待我返回的时候。不过在这勾蓝星上,渡劫时有仙人照应,其他地方可没有这么美的事。在我的家乡地球,人满为患,满目疮痍,灵气外泄,可说是没有一块净土,已经不再适合修真。你们跟着我有什么好!”
“我不管,我们的修行才刚刚开始,距大乘之境还早着呢!”傅夫人好像回到了十八岁,甩着司马平的手撒娇,“天劫对我们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再说了,有仙郎在身边,还怕什么劫难呢!”彩云和红霞在一旁拼命地点头附和。
司马平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回答呢!地球上魔患四起,现在正不知情形如何,而那里实在是不适合修真。看傅夫人的驾式,断然回绝的话说不定会引起误会,不把他看成一个贪腥的登徒子才怪呢!好在还有几天的逗留,以后可以慢慢地劝服,先应付了眼前再说。探手搂住彩云的纤腰,又亲了亲傅夫人的俏脸,爽快地答道:“好,等我回来时就带你们走。”
“不许食言啊!”三人大喜。傅夫人搂住司马平的熊腰,脸贴着司马平的胸堂,美目低垂,喃喃道:“月如好想马上跟仙郎离开这里啊!”
心里浮起一阵伤感,这可怜的女人,这里真的不适合她留下。司马平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我答应了,决不食言的!现在我们马上去黑泽吧。”
傅夫人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离开司马平的怀抱,答应道:“走吧。”
黑泽的中心是一个一望无际的大湖。大湖的周边,是一圈微微起伏的小高地,湖中间星罗棋布地点缀着十几个小小的孤岛,每一个都只有一点点大,好像是露出水面的山尖。此时在一片水面的四周,围着三堆人,最近的这一堆人最多,有数百人;另两处都只有二十几个人,三堆人遥遥相对,呈犄角止在三个小岛的上空。水面轻波荡漾,水下隐隐透出红光。
这最大的一堆人就是从五梁城出来的,又分为两队,前面也只有二、三十人,大部队落在很远的后面,引颈伸头,小心翼翼地做着看客,空中闪动的剑光就是他们祭起的飞剑,四人的到来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轻微的波动。回复了一惯的清冷,素手轻捏了司马平一把,傅夫人径自来到前方那一堆人中间,而司马平随着彩云和红霞落在后面。换上了青叶门的服饰后,现在的司马平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男弟子,毫不起眼,到是俩姐妹的艳丽引起旁人的一片私语。彩云和红霞美目顾盼,和熟悉的人打了好一阵招呼,然后一左一右地傍在司马平身边,留意前面的师父。青叶门中早来的弟子很快就聚在了三人身边,一时间司马平好像比湖底的怪物更有吸引力。
前面的那堆人中,领头的那位像极了荣记的大老板,连年纪也感觉差不多,那肯定就是五梁城的城主了,论辈份可是傅大老板的上上祖,平时难得一见。傅夫人上去见礼时,她的变化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两眼狐疑地打量了她好久。傅夫人也不多解释,退到一旁和另一位青年女子窃窃私语起来。那一群二十几人中,年轻的女子就有六七位,看来其他门派中也有女子修真的。
水面上波光粼粼,水底的红光已经隐去,粗看去,这一片水面并没有什么异样。司马平估计了一下,众人环伺的这一片水面大概是长三、四公里的一个三角形,三个角正好是三个小岛露出水面,而现在正被三队人住守着。湖面的上空布着三重结界,估计是大家齐心协力的杰作,因为司马平感觉出结界的能量并不纯净,不可能是一人的施为。结界下方的湖面上空,飘着许多白石的柱子,每一根直径大概有半米多,三、四米长,直立在水面上方,离水面也就一尺左右。司马平数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六根;这些柱子发着青濛濛的雾气,循着特别的轨迹缓缓移动着。
彩云盯着石柱、水面看了好久,没发现什么异样,忍不住问身边的同门:“蔡师姐,那是什么呀?”
被彩云称作蔡师姐的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估计比彩云要年长几岁,瓜子脸蛋、窈窕身材,一样的美貌,只是少了彩云、红霞那种滴水的油光。蔡师姐回眸答道:“那就是五梁派的混元天罡阵。”
“啊!”彩云和红霞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叹。这混元天罡阵乃五梁派的镇派宝阵,乃上仙所留,威力无边,如被它困住,任你是大罗金仙也不容易脱身,和仙界的天罗地网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这个威力所及的范围较小而已。
“若不是有天罡阵困住,那怪兽早就跑了。”蔡师姐接着说道。
“看见那怪物了吗?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旁边的红霞问道。
“是一只金牛,长只三只角;那牛好怪哦,有那么大!”蔡师姐比划了好久,三人也没看明白。羞羞地一笑,蔡师姐接着说道:“中间那个角很可怕的,会放光,受伤的人大多是被那个角所放出的光伤着的。你们也小心一点。”两人相视一笑,美眸瞟向司马平。
司马平的注意力还是在前面的湖面上,此时那布成天罡阵的石柱已加快了速度,湖面上满是青濛濛的石影。雾气在渐渐升腾,中间湖面上,一圈圈的涟漪正在荡开,司马平感到了空气微微的颤动。看样子夔牛又要挣扎了。等了很久,却不见那怪兽现身――难道是怕了,藏起来了?
等着的人已略显不耐烦,远处的两堆人中各有一人向这里飞来。司马平侧耳静听,原来两边都想助一臂之力,只希望能尽快除去这怪兽。司马平见五梁城主点了头,然后围在他身后的人慢慢地散开,傅夫人随着大家退到后面,又和司马平凑在一起。
“误闯黑泽的就是那两家的弟子,在怪兽袭击下受损的也大多是他们的弟子,所以这次他们是自愿过来助阵的。”傅夫人轻轻地向司马平解释。
“现在想干什么?”司马平问道。
“准备将怪兽赶出来,然后用天罡阵困住,不让它入水,除起来就方便些。”傅夫人回答,“合三家之力应该能办到的。”
司马平点点头,另两家的实力他不知道,光看这倾巢出动五梁城,实力非同小可。那一堆长老门主中,傅夫人的修为可能是最差的,即便是经过了改经换脉,也只是勉强能挤进中上;看那城主,差不多是接近大乘的高手,距登仙就一步之间了。其他的长老门主中也有好几个接近的高手,如果凭此实力还不能除去怪兽,那东西就变态得可以了。
前面只留下城主和另外的两个人。这时五梁城主静静地移到了天罡阵的上方,十指交错,不断地打出灵诀。本来快速运转的仙阵缓缓的减慢了速度,运行的轨迹也变成了弧线,运行到中间的石柱会离开水面,并且光芒也会暗淡下来。石柱也不再是垂直向下的了,倾斜着不住摇摆,好像有力士在拼命地摇晃似的。司马平可是大开眼界,这样的阵法和原来所学到的制器的阵法大相径庭,功效却大同小异,只是这种阵法更具震撼力。
那两处来的人一个是身披盔甲的武士,看不出相貌,只是那身盔甲特别显眼,火红色的,如一团燃烧的火焰。从脊梁处向下垂着五条飘带,如孔雀翎,在梢端绘着碧绿的眼――那是凤凰城主。另一个是女子,看服饰就像中国西垂的少数民族,黑白的底衣外缀满了闪闪发光的装饰物,手指又尖又长,套着金色的指套。此时两人也静悄悄地移到了五梁城主的旁边。傅夫人轻声地向司马平介绍,那女子叫崔秀,是孔雀城城主,而那穿盔甲的是凤凰城的城主塞尔栋,中间那个驱动天罡阵的就是五梁城城主傅子华。只见崔秀张开双手,在她的双手间忽然浮起一片银亮的光幕,光幕迅速张开,一瞬间就填满了天罡阵的间隙。随着灵诀的施出,银光渐渐凝结,空中出现了无数的银针,随着天罡阵一起缓缓转动。
“天蝎针!?”旁边的人群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那是孔雀城的镇派之宝,听说是仙器,无坚不摧,想不到今天可以大饱眼福!惊叹尚未平息,又是一阵骚动,却是塞尔栋也祭起了法宝――盔甲上的五根飘带缓缓飘起,那尾端绣着的眼睛奇怪地闪动,三个人忽然间被蓝色的光裹了起来。一颗淡紫色的珠子随着塞尔栋的手势缓缓飘落,空气中一时间充塞着刺骨的冰寒。功力较低的年轻人已经受不了那股寒气,纷纷向后退,早先退下来的五梁城的那些门主长老各施手法,倾刻间在众人的面前加了一道防御。
“紫魂寒魄珠,凤凰城的宝贝,想不到这么霸道!”傅夫人凑在司马平耳边悄悄地说。
崔秀的手正缓缓扬起,一声轻叱过后,只见满天的银针一瞬间没入水面,但是银针还在啊!――射出的只是针影,如雨线般刺入水面。红光泛起,水面猛然上拱起,空气剧烈地波动,一股巨大的力量好像要把空间扭曲似的,身后的那群看客交头接耳,慢慢地分散开来,退到了更远的地方。
“吼啊!”一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