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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朗则在思考着怎么样对付楚放,还有就是等待出兵的时机。他每日都会上城楼观看对面的情况。当他听到那边飘过来的歌舞声时,会心地笑了。
“元帅,我看他们已经军心涣散了,我们可以出兵了吗?”手下的一个将军提醒牟朗。
“闭嘴,现在还不到时候。内线有什么情报?”他担心这是对方军阵中那个对手耍的伎俩,引诱他过去。
“内线说,叛军除了享乐和种地,就什么都不干,甚至都不操练了。”接替付旭柳负责地下工作的头子说道。自从付旭柳死后,他们打入敌军内部的线人,基本上都断了,所有的人都要重新安排进去,这让他们损失很大。
“农民毕竟是农民,受压迫惯了,一松懈,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牟朗叹道:再等等,现在时机未到。
朝廷军仍然数次派杀手来袭杀高级将领。奈何被他们杀的,却都是革命军的死士。这是方东树安排的,将领们是重要的军事人才,不能再死了,而死士都是签过生死状,心甘情愿赴死的。
战争的年代,又能管得了什么公平不公平,只要能就大多数人,那才算公平吧!牛力心如刀绞,这些死士都是他最忠心的手下,此刻却要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暗杀。方东树也经常呆呆看着大江,战争真的是扭曲了一切,现在也唯有希望早点结束,给百姓一个安定的环境。
方东树将付旭柳死后来投军的人都安排的一个军营,并且嘱咐牛力,别的队伍的人都要严格控制出行,只有这个队伍的人,可以随意出行。牛力瞪着大眼问道,为什么?他作为元帅尽可能要做到公平,这样才能服众。方东树告诉他,因为他们是新兵,要优待。既然总参谋长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跟那些不满的部下说:革命军队需要不断注入新血液,你们是老兵,总该让着点新兵嘛!
而这些奸细都是混入新兵中的,他们得到的情报,也只是在新兵中看到的。
牟朗每天都登上城楼看对面的情形,每天都说再等等,这样一过就是半年。
“刺客!刺客!刺客!”朝廷军营中有人大喊大叫起来:快来人保护好元帅,保护好将军。
武若阳一掌力劈一个想要刺杀牟朗的刺客,护在周围,谨防不测。
牟朗披着衣衫,盯着已经被劈成两瓣的刺客,突然说:立刻封锁江岸,并在城中宣扬,抓到两个刺客,明日午时天末亭口处决。
第二日清晨,牛力接到密报:昨夜朝廷军军营发生行刺事件,致两位将军死,数十位中层军官死伤。刺客两人被抓!牛力笑眯眯道:不愧是军师,无声无息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好样的!
中午,方东树依旧送饭过来,牛力将此战果告诉他。方东树听后,大惊道:遭了,“天使”有危险!
牛力不解,问道:行刺和“天使”有什么关系?
方东树叹道:我派去的都是死士,只有死,没有抓。牟朗宣称刺客被抓,怕是设了圈套等“天使”去救。
“那怎么办,楚放可不能死啊!”牛力焦急问道。
“只怕此刻他已经中招,是我失策,没想到这一层!”方东树失望道。
天末亭,历来是朝廷处决犯人的场所。这本来是一个古老沧桑的小亭,如今它底下的石板已经被经年累月的鲜血染成了褐红色,显得那样妖艳凄凉。
午时不到,它的周围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人们木然看着,却无一丝言语,更不敢妄加评论。在亭子里,坐着一位军官,亭子下面跪着两个被绑着的黑衣人,两人皆低着头,满脸血迹,狼狈不堪。
在这个秋风萧瑟,战祸连年的时代,还有用这种正规的方式处决犯人,被人们当成了茶余饭后的一种消遣。他们被庭山教剥削压榨,都麻木了,此时还能看到这样刺激的事情,已经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乐趣了。
军官似模似样展开一张断案书,读起来:有刺客两名,乃叛军之砥柱,杀我将军两人,伤数十人,实为最大恶极,今开刀问斩,乃告尔等,从叛军者,杀无赦!斩!!!
黑衣人大喝:官逼民反,天子万岁!
午时已到,炽烈的日光直射阔刀,反射过来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两个刽子手喝一口烈酒,喷涂刀面,浓烈的酒味熏得人浑浑噩噩。他们大喝一声,那把不知屠杀过多少百姓的阔刀举国头顶,随着监斩官又一声大喝,奋力向两个黑衣人划落而去。
楚放和成德两人早就混在人群中,此刻将不容发,两道真力射出,直接将那两把阔刀崩碎成了无数片,铿锵洒落一地。两个刽子手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抱着头颤声大喊: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楚放成德哪里有功夫管这两个猪一样的刽子手,几步窜到前面,拎起两个黑衣人就走。
“哪里走,我等你好久了!”武若阳从一侧飞快出来,挡住楚放的去路。楚放将黑衣人交给成德,吩咐他快走,自己则准备挡住武若阳。
“今日一个也别想走!”又两个六步高手从暗中出来,围住楚放成德。楚放眉头紧皱,看来牟朗是下了血本,要将他置之死地。
“哼,就你们三个,还挡不住我。”楚放豪气冲天,此时只想大战一番,掩护成德逃脱。
“那就试试吧。”三人上前一步,紧紧逼着楚放。
楚放真力涌动,直接踏出一步地实步,给三人施加了数十倍的压力,于此同时,成德展开天虚步,迅速撤出了包围圈,向着远方逃去。三人没有去追,而是步步紧逼,更加严密包围了楚放。
武若阳兴奋异常,当先攻杀过来,钢铁般的拳头直接轰到。楚放暗金真力转起,对着轰了一拳,两人皆后退数步站定。于此同时,另外两人真力杀到,楚放不敢停留,侧移开几十丈。但此时,武若阳又横飞来一条罡腿。楚放用手臂格挡,再退出去几十丈,紧接着,又是真力杀到,他不得不再退开。
这样不断攻杀,让他无力反击。他翻出灭龙戟,第一招就是封龙二式,如今他修为大进,这种杀招勉强能够发出。
灭龙戟魔焰滔滔,不断吸收周围的能量,如一条通天之棍,狠狠往三人头上压落而去,将大地斩开数十丈距离的大裂缝。
武若阳三人自然察觉到了此招的厉害,赶忙翻身躲避。大地倾塌,烟尘弥漫,仿佛世界末日一般。三人破开烟尘,追杀下来的时候,楚放早已展开凤凰翼,如一道流光往天际而去。
三人没有追杀,目送楚放远去。
楚放追上成德,将两人松绑,问道:你们是方东树的手下吗?
“我们,嘿嘿!”两人突然奸笑起来,楚放大惊正要躲避,却发现自己变得脚步蹒跚,模模糊糊。
很快,楚放和成德都倒下了,武若阳和另外两人走进来,对两个黑衣人满意点点头。
黑魔煞海不愧为神奇的结界,自动将所有的迷药给分解出来,另行封存。楚放幽幽醒转。
“这两人杀了我教太多人,我们一定要杀了他。”庭山教的人恶狠狠说道。
“不行,这是公主要的人,看你们谁敢动!”这是武若阳的声音。
“你们别吵了,公主早已知会过,抓到人密送盛京,她自有安排,由不得你们胡乱来。”牟朗喝道。
楚放知道牟朗口中的公主就是曲飞卿,这让他觉得很麻烦,对于这个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倒想逃走,可是一探查四周的高手,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六步高手竟然有八个,任他修为再高,也是插翅难飞。再说,还有成德,他可没有黑魔煞海可以解毒,到现在还昏迷着呢。
楚放和成德被牟朗的三个六步高手押送着秘密返回盛京。据说,他们中的是百日无力散,在百日内,会功力尽失,无药可解。他们当日就醒了,牟朗来看了他们一次,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楚放一眼。
工农革命军中飞速流传着“天使”被擒的消息,顿时让军心大动,势气涣散。许多军士都跪在地上嚎啕哭着,恳求众神之帝再赐下一位天使,领导他们的军队。牟朗登楼而望,见革命军城头帅旗歪斜,众人哭天喊地,笑吟吟说道:时机已到!
第六十四章:朝廷暗渡偷袭,义军诱敌围杀
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变江变得“凶猛”异常,到处翻滚着浑浊的浪涛,狂放地奔流而去。
江南岸的岗哨内,几个卫兵谈笑风生。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这种天气和水势是最让他们放松的,敌军不会冒着被大水冲走的危险渡江过来的。
“这日子好无聊啊,不打仗,又不能离开军营,真的闷死了。”
“你就知足吧,想当年被庭山教压迫,逼的我们活都活不下去。哪里想到还有现在这么美好的一天啊!”
“是啊,当年可真是苦啊,可是明明朝廷和庭山教的混蛋们还在对岸威胁者,元帅怎么不让我们训练了,还非要我们放松放松。”
“是啊,我也搞不明白,就只让我们去后方训练,还要我们在军营里表现得懒散,这是什么原因啊?”
“恩,反正我是信元帅,就凭他带着我们打了这么多胜仗,我死也跟着他!”
“那当然了,在朝廷治下,还生不如死呢,倒不如跟着元帅轰轰烈烈。”
这几个月来,革命军的将军们也纷纷抗议,他们搞不懂元帅为什么要军弄来一堆老弱病残冒充军士,这些人根本没有战斗力,只是白白浪费军队的粮食啊。
“如今的元帅跟以前不同了,他懂得制定军规了,也会抚慰民众,总之跟以前只会打仗的元帅有天壤之别,变得聪明很多了,我想元帅应该有奇谋制敌吧。”
“恩,但愿如此,好日子快要到了,真希望这一天快点来啊!”
夜黑如墨,子时刚过,大雨磅礴,风声雨声大浪声夹杂在一起,鬼哭狼嚎一般,显得极为可怖,仿佛漆黑的夜空躲藏着一个獠牙的恶鬼。
“唉唉唉,看前面江上怎么有这么多黑点啊?”一个执勤的卫兵问另一个。
“哪呢?”另个一个瞪大眼睛看着。只见不远处深雾笼罩下,在微微的探灯光亮中,无数个一排排的小黑点快速移动过来。
“这是,天呐,敌袭!”这名卫兵看清楚前方状况,心中大骇,敌军竟然在这样一个看似最不可能的夜晚发动了袭击。
警报铃响,还处在睡梦中的革命军将士慌乱不堪从床上跳起来。
此时的小黑点已经靠近江岸,可以清晰看到,他们的船是用一条条铁链锁在一起,这样不至于被大风大浪给卷走。朝廷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冲到了岸上,正与岸边防卫部队展开激烈的搏斗。弓弦声起,岗哨连同岸边的江防部队,不需片刻,就被彻底瓦解了。朝廷军陆续登上了南岸,迅速向革命军大本营攻去。
革命军的战士们此时睡眼朦胧,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始一交手,就落了下风。朝廷军后续部队不断赶到,前军不断推进,将革命军逼得节节败退。
“终于来了!”方东树向牛力的营帐而去,众将军全部到齐,牛力正在布置防卫。
等众人走完,方东树进去,牛力立刻问道:军师,下一步该怎么办?
方东树说道:到天色大亮,全军撤退,所有物资都放下,务必装作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模样。
凄冷的雨水中,战火不断,所有人几乎都杀红了眼,雨水血水混成一片,有人刚杀了一名对方的士兵,就被敌人的后续士兵给砍死了。又人被砍断了手臂,却仍然没有感觉到,还一味继续向前冲去。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