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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差为什么只坐火车而坐飞机,也许是出于林默本身为飞行员的考虑,情报组担心他在旅途中会暴露出一些飞行员特有的习惯,所以才安排了这么一趟列车之旅,此外火车对于安检略松一点,总算可以让林默多带一些也许会用得上的东西。
在中国与哈萨克斯坦的边境线上,火车就地在安检站台等候了约半个小时,两个国家的士兵分别检查了车厢和所有人,清理了禁止越境的违禁品后,才再次放行火车。
自乌鲁木齐出发后第二天下午,耗时28个小时,林默才到达了阿拉木图,在阿拉木图的第二火车站下了车。
在火车下站的人群中,林默似乎看到了不知是情报组双子星的双胞胎姐妹中一个的身影,人潮一涌,转眼又失去了踪影。
正因为看到了双胞胎之一的相似身影,林默干脆就在第二火车站买好了次日的车票,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宾馆洗了个澡,吃了一顿烤羊肉,美美的睡了一觉,就像一个正常旅客一样。
在临近中国的城市里,汉语汉字还是比较通用,林默毫不费力的自行安排食宿。
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人口一千七百万,哈萨克族占65%,俄罗斯族占21%,还有日耳曼、乌克兰、乌兹别克、白俄罗斯、维吾尔、鞑靼和朝鲜等民族,国土272万平方公里,横跨欧亚两大洲,哈萨克的矿产资源丰富,特别是核武器的铀产量全世界第一,因为哈萨克的特殊地理位置和资源,目前也是中俄两国的经济与军事力量的博弈之地。
虽然是邻近中国的国家,到处是充斥着分不清是哈萨克语还是俄语的陌生语言和建筑让林默并没有产生不习惯的孤寂感,异界的斯兰帝国也同样是多民族帝国,只不过自己独自一人背着背包在陌生的城市中行走,总会招来许多异样的目光。
好好休息了一晚,林默再次踏上火车,车厢轮子压着铁轨间隙有节奏的轻响声,令人昏昏欲睡,车窗外重复着一模一样的单调景致,林默初上火车时的兴致已经荡然无存,随便翻了本书压在脸上,倒在卧铺床上,打着瞌睡。
“今天是怎么回事,这车子好像不对劲!”车头的机车长不断抱怨着。自打出了阿拉木图,就觉得好像撞了邪,这列火车的速度忽慢忽快,而且还不时发出各种怪响。
在停靠站台时,机车长找车站的维修人员一起突击检查,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火车依旧失了魂一般的在铁轨上速度偶尔失控,所幸的是至少没有出大乱子。
同样订的软卧车厢内,呼噜声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打得正欢,哲学书盖脸的林默不经意露出的左手腕空空如也,金币这家伙也不知道窜到火位的哪个部位,不论在异世还是现在这个世界,林默都无可奈何的对其约束力并无改善,只要他一没留神,这个喜欢随心所欲的家伙就我行我素的窜个没影,更何况这个世界是充满了金属的世界,对金系巨龙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真希望林默下车的时候,这头金系巨龙还能想得起找回自己的骑士。
当林默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烈日和高温烤炙着这个沙漠边缘的阿拉尔斯克火车站,林默背着行李踏在站台上的时候,似乎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鞋底被久晒的站台烫得滋滋微响。
吱!
在火车临开动的一刹,车厢外面突然滚落一个金灿灿的硬币,骨碌碌直奔林默,在他脚下碰了碰鞋边突然一弹,无声撞到林默的手腕上,如同液体般延伸滚动,半秒不到,一块暗色金属光泽的豪华手表出现在手腕上。
这个脱线的家伙,又不知道上哪儿蹭饭去了。
小站上少数下站的乘客并没有看到这奇异的一幕。
烈日下,林默只感觉浑身暖洋洋地舒适无比,体内小心保留的那一点点光系战气甚至无需自己刻意去控制,就饥渴地无需命令就开始自发运转着,周围天地间的光子能量若有若无的向林默汇聚而去,渗入他的皮肤下消失不见,林默原本所剩无几的光战气飞速一点一滴的恢复着,几乎媲美于林默驾驭着战机在云层上方所受到的光照强度。
这里简直是光系战士的最佳主战场。
这个世界的魔法元素极度稀薄,可是电能量和光能量却是相当丰富,虽然与异界略有不同,以林默体内那仅剩的一点光战气作为种子进行融合同化,依然可以为林默所用,如果按这样的光照强度,林默甚至可以自信在一个月内让身体内重新充满光战气的波动。
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的哈萨克斯坦共和国的阿拉尔斯克分站,主要负责石油管线的维护和保养工作,今天这个被沙柳、梭梭、骆驼刺和仙人掌围绕的大院到访了一个不速之客。
“我是楚中天,从总公司派来报到的。”林莫很容易在这个中石油分站找到了负责人,拿出了介绍信。
这个分站地处偏僻半沙漠化半戈壁的地区,离得最近有人烟的地方也在十公里之外,一堵围墙围绕住上百亩地,在围墙外站里的员工自栽各种植物略为抵御风沙,里面也就是两栋五层楼房,一栋办公一栋宿舍,还有一个库房,还有几个蔬菜大棚,依靠光能蓄电和风力发电,一切设施都很简陋,勉强做到自给自足。
院内唯一的娱乐设施就是一个兼做直升机起降坪的篮球场,满是沙尘的院子里,就像是被废弃了多年一般。
林默到达这里的时候,大部分站员都在外面巡查线路,隔个十天半个月回来一趟报告检查结果和补充一下给养,很少有时间滞留在站里,正因为如此辛苦,待遇也是相当丰厚,月工资过万都是保底的。
“欢迎欢迎楚监察来阿拉尔斯克!我是站长刘宏宇!”头发略长,戴着黑框眼镜,年纪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对林默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可是在心底却嘀咕个不停,明明人手已够,总公司为什么还要空降一个监察员过来,难道阿拉尔斯克分站最近出了大纰漏了吗?怎么可能,自己可是天天盯着的,就这么个荒凉地方,每天补贴也就两百块钱,至于来这种地方镀金吗?!
第73节 草原的大巴车
“谢谢刘站长,以后一起共事,要多多合作!”林默很是公式化的与阿拉尔斯克分站刘站长客套着,他知道这个刘站长对自己的真实身份和行动完全不知情,只不过是个被当作打掩护的局外人,自然也不会有更多的交集。
刘站长很快给林默安排了一间单人宿舍,分站里空房间有很多,虽然地处偏僻,但财大气粗的中石油却将每一个正式员工待遇考虑的极为优厚,否则这个鸟都不拉屎,一年到头看不到一个漂亮妞,满是沙石、荒凉干旱的地方,谁愿意来干活,哪怕是边境线上的边防站也比这里强多了。
“好,谢谢!我先放好行李,熟悉一下环境,马上就开始工作了!”林默的任务只不过是来报个到,说明有这个人在这里出现过,不过石油管线分站的人员却是流动极大,一般很少都见到人,用来插个掩护身份就再合适不过了。
“行行,那您先忙!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刘站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总部发来的传真说这个监察员派过来只是负责监察工作,级别上和自己平级,直接向总部负责,怎么监察,工作安排怎么列,具体做什么也无需自己安排,说白了简直就是一个自由人,干活也好,不干活也好,自己都管不着。
难道还真是来镀金的?!要镀金去沙特啊,那里的条件怎么也比自己这里好吧!刘站长把林默送到宿舍后,回办公室的路上百思不得其解,边走边扶了扶眼镜,摇摇头腹诽着。
林默在自己新宿舍里开始收拾行装,这里不过是个掩护,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待在这里,后面还有自己的行程,那才是这次行动计划的真正开始启动。
第三天,林默深居简出,刻意和阿拉尔斯克分站的常驻员工及巡逻归来的员工打了个照面,证明自己的存在,随后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暗访输油管检查,就一大清早借着晨光搭着路过的货车出发了。
刘站长知道林默离开分站的时候,心里就猜着这个新监察估计是受不了环境的严酷随便找个借口躲到大城市,哪里是去暗访石油管道线,这种事情太多了,甚至一些人刚。
一辆载客四十人的奔驰大巴行进在犹如黑天鹅绒带子般的草原公路上,双向两车着延伸向天边,为避免司机在这极其空旷、车流稀少的公路驾驶过程中睡着,不时还刻意打几个弯。
已进入初夏的草原不同于哈萨克斯坦共和国那几处阳光炙人的大沙漠,草长莺飞,充满了生机,漫漫葱葱各种各样说不出名字的草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绿色的厚实地毯,不时还可以看到放养的牛羊和牧民。
大巴车里只有二十几个乘客,显得略为空旷,车厢内回荡着哈萨克特有的民歌,还有一些原苏联的歌曲,林默坐在车后,边上没有人,哈萨克与中国边境相邻,两国国民来往频繁,哈萨克族与汉族面孔相差无几,只有眉眼间略有差异,但一眼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有些鹤立鸡群的林默也习惯了周围人的惊奇眼光,放在国内,老百姓乍一眼看到个鼻高眼深或皮肤漆黑的老外,也同样会多看两眼。
因为语言不通,并不是每一个哈萨克斯坦人都能掌握汉语,林默一路只能保持沉默,直到按计划在第一时间找到向导,这辆大巴行驶的方向正是任务向导所在的地方。
草原公路上的旅程是寂寞的,车外再美的景色看久了也会出现视觉疲劳,车上的乘客们都有些昏昏欲睡,年幼的孩子也不再精力十足的吵闹着,除了车厢里的音乐声和仍在驾驶大巴的司机,车厢里不时传出喃喃低语或呼噜声。
突然一阵剧烈的刹车和震动让旅途昏睡中的乘客们措手不及,忍不住呼喊起来,在后排座迷迷糊糊的林默也被吵醒。
就听到车外突然传来呯呯极为响亮的声音,还有吵闹的喊叫声,随着车外每一声大响,都可以听见车厢里的女乘客们集体尖叫。
枪声?!林默揉揉眼睛,发现大巴不知怎么停了下来,说实在的普通枪支对于拥有金系巨龙的龙骑士来说并没有多少威胁,射来多少子弹,直接吞噬了就是,就喂金系巨龙一点免费的糖豆,林默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他最关心的是怎么还没有到站。
此刻大巴车不知何时冲出了公路,歪在了公路边的草地上,一动不动。
车窗外,七八个着装各异的人,手里拿着各种枪支,骑着马匹,绕着大巴回来窜着,不时给大巴车体或天空放上一枪。
可以感受到子弹窗击到车体上的微微一颤,车头的挡风玻璃上方出现几个恐怖的大洞,绽放开无数细密的裂纹,有乘客已经被子弹击伤,所幸的是大巴车体质量坚实,子弹也不是钢芯弹头,子弹进入的不深,捂着伤口的乘客大声惨叫起来,车厢里更加混乱。
大巴的司机没有任何怯懦的行为,无视对方手里的枪在他面前威胁,反而极为愤怒的朝着车窗外大喊着,被子弹的炸开的挡风玻璃碎屑在他脸上划出斑斑点点的细小伤口,司机满脸都是血迹。
但是回应他的,却是故意瞄着他身边的射击和哄笑声。
这是一群劫匪!
司机的大骂和窗外匪徒们的吆喝声,林默一句都没有听懂,不是中国的特产:车匪路霸和城管,他对此表示毫无压力。
几支AK的枪管塞进驾驶室窗口,对准了愤怒的司机,这阵儿司机才脸色刷得白了,碰上劫匪,枪子挨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