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吧。”
小紫回答得很干脆,“不要。”
“这有什么好看的?”
小紫道:“程头儿,你不想知道赤阳圣果是怎么结出来的吗?”
听到这句话,程宗扬立刻停住脚步,低声道:“还有吗?”
小紫笑吟吟道:“看看才知道啊。”
程宗扬耐住性子望向天井。单看小狐狸恢复的状况,这赤阳圣果可谓名不虚传,如果能再得到一只也是好的。毕竟郭槐那种六级修为的高手可遇不可求,能多一个,自己的力量就雄厚一分。
玻璃幕内的尹馥兰仿佛换了一个人,她玉颊酡红,唇角含笑,眼波流转间流露出迷人的光彩。红瞳触肢从她肚兜间钻出,将肚兜褪下半截,胸前两团白腻的乳球几乎完全裸露。她抱着扭动的触肢,一边挺起下腹,在触肢粗糙的皮肤上不断摩弄。
红瞳触肢猛然弓起,将肚兜撑得松开。尹馥兰面露笑容,她身无寸缕,被难以计数的触肢包围,却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愈发媚艳。
几条触肢盘住美妇赤裸的娇躯,然后悬空一拉,尹馥兰双臂被剪在背后,双膝张开,身体仿佛跪在空中,那只肥美的雪臀高高耸起,毫无遮掩地对着身后那条瞳孔血红的触肢。
两条黝黑的触肢向上昂起,张开顶端的啮食孔,吸住她两颗鲜红的乳头,不停噬咬。尹馥兰两只丰满的雪乳沉甸甸悬在身下,被扯得不住变形。更多的触肢缠绕过来,吸住她的臀肉,将她臀沟扯得张开。
红瞳触肢弯过肢体,在她阴阜上乌亮的耻毛间磨擦,一边用独目盯着她的下体。尹馥兰阴唇大张,里面的小阴唇像花瓣一样张开,露出中间一只红艳欲滴的肉孔。她蜜穴大张着,在股间不住收缩,穴中的蜜肉像黏稠的糖汁一样蠕动,不多时便渗出淫液。
触肢红瞳一闪,粗大的肢体直挺挺贯入美妇穴内。尹馥兰粉颈昂起,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一条触肢从头顶垂下,伸进她温润的口腔,与红瞳触肢一前一后顶入她体内。
两条触肢在尹馥兰唇间阴内不停抽动,更多触肢攀扯过来,缠住她的玉臂粉腿,还有一条则伸到她阴唇间,用啮食孔噬咬她柔嫩的花蒂。尹馥兰双膝张开,白嫩的大屁股被顶得不住乱晃,她臀沟完全分开,蜜穴被撑得圆张,中间是一根几乎有手腕粗细的漆黑触肢。好在触肢本身属于弹性物体,她还能勉强承受。
另一条触肢顺着她白滑的肌肤游曳过来,一直伸到臀间,然后肢端顶住她的肛洞用力顶入。尹馥兰的大白臀像被撑裂一样颤动着,一点一点吞下触肢。
小紫轻笑道:“程头儿,看出来了吗?”
“看什么?唔,那个……皮肤挺白,身体也够丰满,很有熟女的风情。”
“大笨瓜,”小紫道:“它们是生在一起的。”
程宗扬愕然道:“什么生在一起?”
小紫道:“赤阳藤和行淫兽看似是两种东西,其实是同一株生物。”
程宗扬急忙转头去看,接着省悟过来,赤阳藤和行淫兽虽然一是植物一是动物,但十分相似,都是藤蔓状。除了顶端的口器,两者的区别微乎其微。再联系到自己刚坠入时的所见,两者都明显是人类为捕食对象,只不过赤阳藤绞杀的都是雄性,而行淫兽只对雌性出动。
小紫道:“它们的根在哪儿?”
“没错!它们的根应该生在一起,”程宗扬道:“就在这大楼内!”
小紫美目一转,“程头儿,我们去找它的根好不好?”
程宗扬迟疑道:“太危险了吧?”
小紫笑道:“人家才不怕呢,程头儿会保护人家的。”
“少来!死丫头,你找它的根干嘛?”
“人家准备把它的根挖出来,然后一刀两段……”
“我没听错吧?难道紫妈妈突发善心,准备把这妖物斩草除根,免得它再害人?”
“才不是呢。”小紫道:“这妖怪是吞食人的血肉精华,才结出赤阳圣果,每次要到太泉古阵来采,好麻烦呢--人家要把它挖回去养。”
听到死丫头的养殖计划,程宗扬下巴几乎掉在地上,“这东西能养吗?”
“简单啊。谁要不听话,我就把她扔进去,就像这样--”小紫纤手一指,只见天井内几具女体被触肢扯起,沿着圆形的玻璃幕墙排成一圈,都和尹馥兰一样赤裸着,遭受触肢的淫辱。她们有些是被行淫兽从各处捕来,有些是落入藤丛,更倒霉的则是尹馥兰这种,为摆脱苍澜外姓人的追杀,慌不择路,结果自投罗网。
忽然天井上方光影闪动,又一个女子被赤阳藤缠住,抛了进来。下方的行淫兽一拥而起,伸向猎物。只见那女子娇躯曲线饱满,一顶玉冠下银丝般的长发猎猎飞舞,容貌艳丽。
小紫笑道:“真好,虞白樱虞姊姊也来了呢。”
程宗扬道:“不对,是虞紫薇。”他当然不会说自己与虞白樱已经是熟人,一眼看去就知道这是没跟自己“日久”过的那个,只道:“她没有赤阳圣果。”
“人家说的是后面一个。”
程宗扬抬头去看,只见披着男装的虞白樱飞燕般疾掠过来,紧追着赤阳藤跃入天井。
两条蛰伏的触肢鞭子般挥起,击在虞白樱腰侧,随即卷束过来。虞白樱身体一沉,猛地加速坠下,脱出触肢的包围。她只披了件单衣,这时身体下沉,长衣鼓风翻起,露出白玉般的双腿,只见她衣服在腰侧打了个结,里面鼓鼓囊囊,多半就藏着那颗赤阳圣果。
虞白樱被触肢袭击过,深知绝不能被它缠住,这时使尽浑身解数,以令人骓以置信的高速在翻滚的触肢间飞掠,不断向妹妹接近。
“啧啧!还真是姊妹情深啊!”程宗扬抱着看笑话的心态隔山观火,打定主意这次绝不出手。
“咦?”上面传来低低一声惊呼,片刻后“呯”的一声脆响,头顶一块玻璃碎裂,接着一个曼妙的身影飞入天井。
潘金莲面带薄纱,只露出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她玉指在腰间一抹,长剑脱鞘而出,闪电般斩中触肢。以她的修为,即使一块凡铁也足以断石,但那条触肢像被重物击中一样,受力处猛然拉长,却没有断开。
见到有人出手相助,正在挣扎的虞紫薇目光变幻了一下,然后身体一软,晕厥过去。
潘金莲蹙起双眉,接着身影倏然一闪,趁触肢拉长松开的刹那,一把扯住虞紫薇的手腕,向上抛去,同时送入一股真气,打通她郁塞的经络。
小紫翻了翻眼睛,“好心没好报。”
装作晕厥的虞紫薇双目睁开,闪过一丝残忍的寒光,随即反手拧住潘金莲的玉腕,将她往下方的触肢推去,一边借力掠起。
两女错身而过,虞紫薇一飞冲天,与远处的虞白樱飞速接近,出手相救的潘金莲却堕向触肢丛中。龙宸与光明观堂并没有什么纠葛,但有机会除掉光明观堂这一代最为出类拔萃的鹤羽剑姬,虞紫薇也不介意趁机落井下石,至于她的援手之德,虞紫薇毫不放在心上。
忽然虞紫薇脚踝一紧,被一只玉手拽住,正在急速交错的两条身影仿佛突然静止,在半空停滞了一瞬。接着潘金莲玉掌一按,本来疾飞而起的虞紫薇以更快的速度直堕下来,反而是被她推下去的潘金莲重新掠起。
虞紫薇身影一闪,就被潮水般的触肢吞没,连浪花都没有来得及溅起一个。
“贱人!”虞白樱尖叫一声,仅余的三根断月弦剧震着飞出,切向潘金莲的手指。潘金莲带着面纱,看不出她的表情,但那双明澈的凤目迸出一丝怒意,她翻过手腕,“嗒”的一声,将长剑收入鞘中。长剑入鞘的刹那,凌厉的剑气一吐即收,将虞白樱的断月弦弹了回去。
虞白樱没想到她修为如此精深,弹回的断月弦落在身上,那件本来就差不多要破的衣服顿时被切开几条大缝,系在腰间的赤阳圣果也飞了出去,她从高处跃下,这时赤阳圣果滚落出来,正掉在潘金莲手边。
潘金莲抬手握住赤阳圣果,美目露出一丝错愕,接着收入囊中,头也不回地飞身离开。
程宗扬心头突突直跳,潘姊儿在这里出现,难道也是听说岳鸟人躲在太泉古阵?她既然来了,自己亲亲的小香瓜呢?会不会也一同来了?
程宗扬有心找潘金莲打听一下,可这位光明观堂的大师姊已经芳踪杳然。
第六章
“呯”的一声,又一块玻璃突然破碎。正在与触肢周旋的虞白樱抬起眼,看到那个板着脸的年轻男子,本来被愤懑与焦虑充寒的心头不知为何突然一松,接着脸上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热意。
程宗扬用珊瑚匕首凿碎玻璃,揶揄道:“虞姊儿,你居然还知道脸红啊?你自己说说,这都第几回了?”
用死气罩住身体避开行淫兽的威胁是一回事,要从它们身上走过去又是一回事,不过几丈的距离,程宗扬走得千辛万苦,一边不断逼出死气,一边还要尽量小心地避开那些扭动的触肢,足足用了一顿饭工夫才把虞白樱救了出来。
程宗扬本想就此罢手,可小紫在上面娇声道:“程头儿,还有一个呢。”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死丫头,你就别添乱了!”
虞白樱幸亏是没有被触肢缠住,还能救出来。至于虞紫薇,整个人都陷在触肢中,救她还不如让她自求多福呢。
虞白樱低声道:“救她。”
程宗扬木着脸张开嘴,“哈。”
小紫悠然道:“程头儿,你救她,我帮你找小香瓜。”
程宗扬把虞白樱往上一丢,扭头冲进触肢丛中。
被行淫兽和赤阳藤扯来的女子越来越多,泰半已经中了淫毒,神智模糊,这会儿裸着白白的身子,扭腰摆臀地与触肢交合。尹馥兰被七八条触肢缠住,那些黝黑的肢体此起彼落,在她口中臀间轮流进出。尹馥兰白艳的胴体沾满黏液,两眼翻白,红唇圆张着,鲜血混着口水不断滴落。那只丰翘的大白屁股更是被触肢拨弄得彻底翻开,淫穴敞露,随着触肢的进出,红艳的蜜肉在湿淋淋的穴口不住翻进翻出,溅出一股股淫液。
紧挨着的一名女子修为远不及尹馥兰,这会儿精血仿佛已经耗尽,她手腕被触肢缠住,举着双手,无力地骑在一条触肢上,随着触肢的捅弄,身体软绵绵摆动着。别的猎物也比她好不了多少,看来要不了太久时间,这些猎物都会被吸尽全身的精血,成为赤阳藤和行淫兽混合体的养分。
程宗扬握紧珊瑚匕首,从人群间找到虞紫薇,拉住她的手臂,然后送出一股死气。虞紫薇衣衫已经被扯落大半,雪乳丰臀大半暴露在外。不得不承认,这对姊妹花确实相似,无论是肌肤的手感还是身体的曲线都一般无二。程宗扬突然想起自己在临安时候,让阮香琳、阮香凝姊妹背对着背,两只雪臀贴在一起来服侍的情形,不禁色心大动。
虞紫薇这次是真的晕厥过去,程宗扬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她拉了起来,但她下体从脚尖直到腰部,被一条触肢紧紧盘住,受到惊动的触肢昂起肢端,狞然张开独目,紧盯着他,下方森然可怖的啮食孔缓缓开合,似乎正在判断他是不是一个有生命的物体。
程宗扬屏住呼吸,僵持片刻之后,忽然抓起旁边那具已经垂死的女体往上一推。盘在虞紫薇身上的触肢倏然弹直,捉住那具女体。程宗扬趁机扯起虞紫薇,死气磅礴而出。
程宗扬穿过破碎的玻璃幕墙,丹田的气轮一阵发虚,不由力竭坐倒。自己在太泉古阵并没有吸收太多死气,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他喘息片刻,然后抬头看去,顿时一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