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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肯说那他们两个呢?不如这样吧,谁先说我就放了谁。”鸿饮好象忽然间又不打算杀他们了。
“他们?那我管不着,不过我看他们也不会说。”
“我们也不说,你杀了我们吧。”旁边那两家伙居然这样异口同声回答。
鸿饮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了转忽然笑起来说:“我只是打算问你们鬼族是不是也有名字,难道就这样的问题告诉我你们也准备死吗?”
三个大鬼显然楞了一下,一下子都搞不清楚他说的是真是假了。
鸿饮没等他们回答接着问:“你们就那么怕你们的头吗?就算再厉害我想他也不会反对把名字告诉我吧?”
大鬼没有吭声,可先前身体的那种扭曲已逐渐平静下来,好象他们真的有点相信鸿饮说的话了。
审讯室里安静下来,紫色鬼迟疑一会终于回过神来,呜呜的轻呼两声才回答:“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们什么都不会告诉你,就算你杀了我们你们也逃不出惩罚,那是连你们死后灵魂都要被折磨的报复。”
大鬼的话充满了死亡的气息,似乎连房间的空气都被那种好似尸体腐朽的味道感染,肯定的语气好象那话真的会实现,而且那样的恐怖是在眼前立刻就会发生。
鸿饮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的看着他,身边的根米等人从那双眼睛里只能出一份清澈与宁静。
那是如山泉般的清澈,那种感觉是透明的映衬着阳光而更加明亮。那是无限的活跃,只有明朗和朝气才能与之配合。那是清新与洁净,可以洗涤掉那空气中欲弥散的胁迫和恐怖的气息。
他们似乎忍不住的也跟着他微笑起来,好象大鬼刚才说的就是句笑话,很幼稚很自大而盲目的笑话。这是可以原谅的,因为他们不知道现在问话的是他们的族长,是一个可以带领他们走过任何困难的人。报复?呵,不过是这家伙的自以为。
“啊——”鸿饮好象无奈的长出口气:“你可真是顽固,要怎么样你才肯老实的回答问题呢?是不是要用点什么折磨一下?”
他心里也实在不想那样,即使对方是个鬼他也不想真的动刑。有生命的东西都会有弱点,强加给他们不喜欢的东西就是折磨,对于鬼族而言最简单的当然就是用光来刺激他们了。大鬼好象不愿意再回答,身体却又开始扭曲起来,好象又在挣扎着想幻化成雾气逃脱。
鸿饮摇了摇头问:“要不你开个条件吧,到底怎么样才肯老实回答问题?”
这话说得好象不是在审问而是在求对方似的,旁边的关谣有些忍不住了,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们给他点颜色看看吧?不打掉他的嚣张他是不会老实的。”
鸿饮侧头看他一眼微笑下也轻声道:“他不是嚣张,他是太害怕了。”
“我看这样吧,要不等我帮你把那让你恐怖的东西干掉,作为回报你总可以老实的告诉我一些事情了吧?我不会逼你,不过你暂时需要在这住一段时间。”鸿饮对大鬼说的话让其他三人有些摸不着边,可他已经准备离开,而那大鬼看起来似乎都很惊讶的样子,连那身体都象被冰冻住了似的凝着不动。
第二卷 兽人界 第二十章 生命的担负(二)
乌云终于盛不住太多水开始洒落下来,只是丝丝缕缕的飘散着,这样没有雷电催促的雨一般都会下很久,犹如天地间缠绵的眷恋。习惯于战火硝烟的人们只有在搏杀的间歇时才会有心情看看这天地,在这个世界中即使是平民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在每日不断的什么威胁里挣扎,面对死亡早就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而儿女情怀的悠闲稳馨,那种牵挂起淡淡忧伤味的东西却成为一种奢侈品。人们甚至已经不懂得叹息所代表的含义,即使他们经常会这么做,可是太多的失去后他们不再明白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只有天和地是不变的,只有时节到时阳光和雨水就会来看望他们的老朋友,就好象相逢时的一杯老酒般醉人。而此刻天与地都醉了,陶醉在这雨丝的温柔中,甜甜的忧伤洗涤着圆城内外那份肃杀之气,如少女纤葱润指抚慰着人们心里深刻的伤痕。
鸿饮站在城头遥望山林,从审讯室出来后他就直接来到这里,只是他并无心欣赏雨季来临所带来的华美。他心里明白大鬼的话确实是真的,也许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肯说,可以让一个凶狠的人心生畏惧的无论如何都没理由去轻视。
大鬼虽然被捉却还没到如溺水者失去判断力的情况,他们有足够的余地还可以思考,所以刚才的话是带着理智的判断却是那般决绝。战争是不能疏忽大意的,何况自己曾经已不止一次失误,现在他再不允许自己出错了,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只有全力以赴才有希望。
一阵疾风吹过雨水随即变大,它们合成粗线抽打下来,落在地面铠甲上发出哗啦声。
平匠提着几张草披从城下跑上来,其他的给根米他们一张递给鸿饮:“大人披上吧。”站哨的战士们都是用这个来挡雨,一种阔叶草编成的雨披,大小只够搭在肩上。
“谢谢。”鸿饮伸手接过搭到肩上,却发现这个实在太小根本搭不上。就平匠他们的个头只能刚到自己的腰,加上他的那肩膀厚实宽阔,这草披放上去感觉只有巴掌那么大似的。这个样子确实有趣,身边几人忍不住都笑起来,鸿饮摇摇头递还给他们。
“呵呵,我去让他们加大些吧。”关谣接过草披说。
“不用了,要下边多准备热汤给下哨的战士们喝,不要让他们病了。”鸿饮也笑着阻止道:“岗哨每一小时轮一次,敌人随时都可能来,这样的天气对我们很不利大家要格外小心。”
“恩,我这就去安排。”平匠先答应着准备下去城楼通知各队长。
“还有,要他们告诉战士们对付骷髅兵要打他们的前胸脊柱,这样可以更快把他们打散,你去吧。”鸿饮跟着交代。“好的。”平匠答应着这才离开。
“大人那几个鬼我们就这样不审了?要不我去教训他们一下,保证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么。”关谣说着话显得很不甘心。
自从一队死后对鬼族他算是结下深仇大恨了,只要看到心里就自然腾起无名怒火,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对方全部绞碎锉骨扬灰。现在要是把三个大鬼交到他手里,鸿饮有些担心一小时后是不是还能看到他们的影子,恐怕就算自己再三交代也不能阻止他吧。
他摆摆手转向根米:“我想请大人帮我管理城中粮食军械,现在七万人的饮食负担不小啊,我们的仓库必须有专人管理。而且我想对我们使用的箭石弹丸再次升级加大威力,投石车投掷筒都还要大量生产,所以想请大人联合其他三位议员一同管理这些事物。”
根米想了下:“可是我们的箭头现在已经够重了,再加大量的话怕会影响射程。另外城里的炼铁炉只有几个材料也不够,这样根本无法再造出很多的投掷筒和投石车啊。”
鸿饮听着回头看看过道上摆着的那些机械,跟着问:“那就多造弩车装备五六两队,让六队也到城南去,预备队上北门。”
“那好吧,我们尽量多造些弩车出来。” '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大人那些鬼族真的不要再审了吗?我们什么都没问到啊。”显然关谣依旧没有放弃。
“呵呵,他们已经说得够多了,最少让我们知道现在必须全力准备,山林里还藏着一个大家伙,在干掉他之前他们是不会再说什么的,就是被你小子折磨死也不会再说。”鸿饮笑着安慰:“不要着急,我们总会让他们知道厉害!”
关谣不知道他是根据什么判断山林里肯定还有更厉害的敌人,虽然那光似乎可以成为一种表现,但敌人进攻已经不止一次,为什么他还不肯出现?关谣却没有怀疑他的话,鸿饮说一定有机会那就肯定不会错。
“雨下大了,大人不如我们回议事厅再说吧?”根米问。
只一会鸿饮全身已经淋透,可风却依旧不停的刮,雨也有越来越大的势头。
“恩,那三个大鬼把他们关进牢房里比较好,另外做一个封闭结界不让他们逃脱,再松开约束网让他们有点活动的空间。”
“松开他们?不用了吧?”关谣这回很大声的问。
“呵,我知道的,你先去安排他们轮值吧。”关谣欲言又止,想着还是点点头答应声先走了。
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鸿饮和根米都感觉到他心里的一丝伤感,这让鸿饮觉得有些歉意。根米站在身边一声不吭,鸿饮扭头看看他:“其实……”
他说着就停下来,好象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解释现在自己心里的想法。虽然他还是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可关谣是他的兄弟,让自己兄弟失望心里那刀绞感觉比割他的肉还难受。
根米笑了笑带着老人特有的明智:“大人不用说什么,关谣是信任你的,我和所有的族人们都相信你的决定。即使他们会一时间不能理解,可时候到了他们一定会了解。”
鸿饮很惊讶的看着他,转而那份感激在脸上流露,不禁低下头去似乎还想掩饰。“呵呵,如果你做的事情他们都能明白那选举时我的那一票一定会送给他,不要忘了大人你可是我们所有人推举的族长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我们失望。”
鸿饮看到他眼中有一道光亮闪过,那是希望的光。已经生活过很多岁月,经受过因为包括自己在内所造成的灾难,无数的族人在战火中失去生命。如果说选举结束后的那一刻他和其他几位议员们心里还有点不安的话,那么此刻经过这样一段时间后那份愧疚早已取而代之。
第二卷 兽人界 第二十章 生命的担负(三)
牺牲了那么多的族人,为的居然是渺不可及的传世之名,如果还不能从中觉悟那他们就已是无药可救。几位大人当然不是那样冥顽不灵的家伙,如果是那样他们要不能在魔法研究这一丝不苟的领域获得认可,认同正确而不是只看身份这一粗人都会明白的道理在他们来说当然是浅显的。现在他们相信鸿饮可以给他们带来希望,可以让他们重新生活,让他们永远离开无尽的战火硝烟。
那样的眼神鸿饮可以读懂,他只有一份深深的感激回报,那将是深深的刻进心里的一份宝贵的回忆,一份永远的无比珍贵的财富。还有什么比得到朋友的认可更宝贵的事情呢?根米很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那份灼热,那让他更加充满信心。
“要是没其他吩咐我也去安排了?”
“好的,辛苦大人。”
天空的雨真的更猛了,倾盆似的猛的扑打到脸上。清醒啊!现在不是为类于儿女事陶醉的时候,七万多条人命就在自己一念之间,再错手恐怕就不是整个一队和三千战士那么简单。
身为全族的领袖他没有更多时间去沉醉,有时候他必须比所有人都更激进更冲动,这一切只是因为肩上扛着几千人的性命和将来,儿戏的事情只能是远远躲开。生命的负担是如此沉重,可这却已经是他无可回避的责任。
阴雨天气使未来的战斗变得更加不利,晚上的视线会更模糊,如果再加上黑雾的话将形成很利于敌人隐蔽的环境。他们需要更好的照明,可天公就象是在跟他们作对,雨这样的倾盆而下即使停了也不可能象上次那样在前边点上火堆。看来只有加强城楼上的戒备了,晚上需要亲自巡查鸿饮决定先去休息一下。
刚进门童芳已经在里边帮他整理房间准备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