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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尘山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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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丫出手太重了,我颤危危抓住那行刑玉手,“您您行行好吧小,宫主……再拍我那脸,就成不了脸了……”
“你没事?”
我敢说有事么?“没事没事。假如您能从我身上起,起来,我就更没事了……”
小宫主忽然扬眉媚笑,伸手在我脸上摸了把,神情奇异,“美人儿你是谁?”
吓?女人调戏女人?我脑子里一根筋铿一声断了,头顶几乎冒出废烟来,点着她,口吃:“你你你……”吃我豆腐!”
“即然你都这么说了,”小宫主捏着我下巴尖儿低下脸,“恭敬不如从命。”
!!!脑子彻底死机。眼见着小宫玉那如花似玉的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姑娘我还不敢相信地瞪着,这位娇客不会是中邪症了吧?看她行事的手法,说话的方式,怎么与平时完全不对盘?
“你,是谁?”我用力推开她的脸,把我肺里最后一口气都咬牙吐出来了。
她怔了下,轻轻歪头避开我的手,脸庞一缕散发掉落,她捏着那束青丝遮向嘴角,窃笑,撂了记媚眼过来。“你猜呢?”话音未落身体一个后翻,闪着寒光的一柄青峰剑几乎擦着她头顶飞过。
“龙儿!”
“是是是。”小宫主按着头顶瞪过去,“我立刻动手。”
师姐锁菲恨恨喘着气跑出内殿,剜了小宫主几眼,拉起我,满脸我对不起天下人的内疚。“你没事吧?”
我很有事。精神肉体都很有事。
那头小宫主掏出颗红珠,放在嘴边哈了口气,用袖子又擦了擦,然后长长长长吹出气,红珠瞬间光华四溢,殿内飘起悠然芳香。地上挺尸的人一个个醒转,睁着眼在那出神。
“很不错么。”勒风半靠着门抱臂环顾四下,口气清描淡写。
“是啊,所以才从赤艳峰那几个人手里抢来。费了好大劲。”小宫主笑嘻嘻应。“听说,叫如意宝珠。”
“把术法辙了吧。”
“我不过觉得庄里少了点阴气而已。”小宫主撇嘴,将珠子扔给锁菲,“这东西解一般毒性还真管用。”
勒风手往内殿一勾,勾出个人,单手抓着那人脖子,手法很酷,口气却愈加和气:“没听见?”
一如开关,小宫主惊叫着伸出手连连摆,“听到!马上就辙!”
话音才落,小宫主便如无倚无凭的藤脉伏软在地。勒风丢开手边的人,那人眼看要摔倒,半途硬生生定住,睁开眼,以这个奇特的造型一脸愤懑地看着勒风。
“大师兄,蹈术而已,何必这么较真?”
锁菲扫腿过去,“蹈术而己?当着皓族武使的面用蹈术,你有十个脑蛋也不够砍!”
那人终于被扫倒在地,半跪着瞪锁菲,“皓族?怎么又来了!”
锁菲一手插腰一手往内殿指去,怒发冲冠:“就在里面!自己看着办!”
四周围的氛红越来越淡,淡淡寒意如丝如烟弥漫开来。
勒风笑起来,“才多久没见,你的力量倒越发出色了,居然可以聚集这么些阴性能量。”
“过奖,不过如果催眠的药能更好一些,应该会更厉害。”
勒风点着昏迷的小宫主,“仙客乡有一睡十年,保你功德圆满。”
“大师兄!”请相信,的确是锁菲师姐发飙了。“不要再教坏他了。相信我,他已经够坏了。”
我撑着腰歪着脑蛋,一拐一拐靠过去,仔细看那人,长得还不赖,悄声凑到勒风耳边问:“外,这谁?”
勒风笑得乱诡异的,我立刻打暂停手势,姑娘不想听了。
那人立在地当中咳嗽,指着小宫主:“仙客乡的人!?”
大师兄伸个腰,“这回你真有十个脑蛋也不够被砍的,下次记着动自家人主意时,先洗个牌,这大半年来庄里的客人可真不是一般多。”经过我时勒风说,“飞天,君子不立于危墙下什么意思知道吗?”
我点点头。勒风一挑眉,“那还不跟着我离开?”
我今晚脑细胞死亡过快来不及新生,反应有点迟钝,老大你就体谅体谅。
“怎么不出声?”出了殿,殿外焰光已经消失,夜风洗面格外舒适。
“我理不出头来。”
勒风仰起下巴,故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容。“你有听人说金沙池有两个掌门么?除了锁菲,另外一个就是龙儿。”
“大师兄,其实我一直有句话想问。”
勒风停下步子,我清清嗓子苦大仇深地看着他,“绝尘庄是不是邪魔歪道?”
姑娘我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饮恨。
此夜饱受精神蹂躏,恶梦连连。做恶梦到还罢了,要命的是又是那个梦,大雨倾盆,天地为雨包裹,漆黑的天幕里巨大的青光闪电,仿如天崩地裂。天一亮我跑到徐来那里絮絮叨叨,徐来听了两句,愠怒地一拍桌案,喝道:“你们谁跟飞天说五年前的事了!?”
同门师兄姐齐唰唰把头从左摇到右又从右摇到左。徐来也许睡眠也不好——但凡正常点的经历过昨晚的事谁能睡着?面色很臭,大发脾气。“谁!?”大伙你看我我看你,然后齐齐瞪我。
我很识实务,立刻跳上前,“没人同我说过。”抓牢徐来,“徐来,你给我说个明白,五年前究竟出了什么事?”这么激烈的反应,任谁都猜得出定是桩大案,古鹤不干不脆,总起个头然后用以“以后再说给你听”、“说来话长”搪塞敷衍。原来也不觉得这事了不得,但庄里这伙恶棍只要涉及这话题就表现得很正常人状态,要我如何不好奇。
不过徐来这个死脑筋,说不说就不说,打死也不说,我好求歹求换来他扫地出门,门外师兄姐们一见我,一哄而散。这下好,把我的胃口吊得不能再高,飞奔去找古鹤。虽然古鹤这人更难搞,外表斯文内在完全不纯良,但我求助没别门。
古鹤靠在书案上打哈欠,看来就是他这样内外分裂的人也度过了个惨痛的夜晚。见我笑呵呵,便摇着扇子说:“这大清早的,你倒经神头旺盛。噢对了,你昨晚没喝酒。”他按住额角,“龙儿那小混蛋,落我手上迟早叫他后悔摆昨夜那一局。”
啧啧啧,啧啧啧。好人总是互相爱护,恶人就会这样:同室操戈。

第20章

这丫终于露出恶魔犄角了,我利索地绕到他身后给他捏捏肩膀捶捶背,发扬八卦狗腿精神,故作漫不经心地提起:“古师兄你也会中招,真难得。那家伙看上去一点不厉害的说。”
古鹤要笑不笑,身子微震着,声音打胸腔发出来,要多阴森有多阴森。“你以为金沙池为什么会有两个掌门?锁菲就是用来管束龙儿的。”打个哈欠兔死狐悲得来一句:“可怜的锁菲。”
他被我伺候的舒适了,干脆瘫在椅子里半寐着眼养神。
“古师兄啊……”
古鹤瞄我一眼,摆摆手,“不是我说你飞天,你这副敬老尊贤的样子真是假得让人受不住。有什么话就直说,别绕来绕去的。”
我的自尊心就这样稀里哗拉在某人身后碎了一地,双手由轻捶改作向脖子收合,用劲死掐住乱摇一通:“你配合一点会死人啊我难得这么低声下气,我……”
古鹤手在空中乱抓着,好象被人谋杀前垂死挣扎,“好了好了,我头痛得厉害,咳咳,快放手,被人看到多难看……”
于是三分钟后我们终于进入正常交流状态:古鹤摸着脖子坐襟危坐在椅子里,我坐在对面桌上拿着他的扇子一下一下深思熟虑敲着手心。这丫就是贱,好好儿跟他说话不受教,非得拿出严刑逼供的架势才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扇子充当惊当木桌板上一敲。
“喂,你们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也看到了,就这么回事。”
“喂喂喂!”
见我要扑过来,古鹤立马举手投降,“其实说到底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龙儿回庄,大致都会出点状况。昨晚一是他回来得突然,二是那迷药实在有够滥,大家都没放心上。”
“结果证明太自大是要倒大霉的。”我替他补充完整。
古鹤很不忿地看着我,“飞天,你说话的腔调怎么像大师兄?”
我从善入流地一摆手,“那家伙到底干了嘛?”
古鹤闭眼回答,“饲鬼。”
今日天气依旧阳光明媚暖风如熏,我一时回不过神,“什么?”
“把所有人放倒,阳气降低鬼魅就会横行,用人的生灵作鬼魅的食物,龙儿的雄心大愿是在绝尘庄养出只厉鬼。”古鹤唉叹一声,“我今天这么没精神,可不是没由来的。昨晚那家伙占了不了便宜。”
敢情昨夜凤栖殿挺尸的全是被迷倒的鬼魅食物?难怪我后来越来越觉着里头阴森可怖,原来真人不露相,那凤栖殿竟是个大型饲养场。
“古鹤。”我上前拉住他的手,欲哭无泪道:“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这鬼庄子里~~我要回家~~”
“其实,那也没什么可怕的。”古鹤略感吃惊,安慰我说:“皓族严禁动用蹈术主要是如今外界阴气过重,怕到时出魔祸,但在绝尘庄完全没问题,这里一派人杰地灵气象,兴不起大风浪。”
为什么我越听越恐怖呢?“啥?外头有什么?有魔?”
古鹤开始左看右看,“我头痛,我要休息,你也该去练剑拉……”
我被他推着往外走,等等,这庄子里有怪兽(你们都看到了),有人养鬼(你们都听到了),这外头居然还有魔,我到底来到个什么鬼地方?我不活了!我张着手飞奔出嫏寰塔,在塔外兜了一圈又张着手扑进塔,“古鹤古鹤古鹤古鹤!”
古鹤撑着脑蛋靠在柱子上扭过脸来,跟个忧怨贵妇似的嗔道:“又怎么了?”
“我来找你到底是为干嘛的?”我记得好象不是来问鬼鬼神神魔魔怪怪的。
古鹤抬手两根食指勾了勾,身后跳出两个师兄,古鹤打着哈欠说:“把这丫头丢出去,今天别放进来。”
把我刺激成这副样子后居然还把我扔出门,鄙视他。
嫏寰塔外围都是青碧无华的竹子,我踩着叶子孤身行走,脑子里全是恐怖想象,等回神时就搞不清方向了,四面八方全是竹子,抬头又不见天,迷失竹林深处。
“臭丫头,大清早躲在这里装鬼吓人啊!”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跳起来,看清来人,又一下瘫倒在地。
“喂,你见鬼啦?”
我立马在地上老泪纵横,拜托各位大叔大伯,今天不要跟我提那个字。我神经衰弱地伸手狠抓头发,抓下几根头发外带若干竹叶。
“你刚用什么打我的头?”
扫地王摇摇左手柱着的大扫把,理所当然道:“它。”
我仆地。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访客?
“你用这东西打我脑蛋,我会走半年霉运的你知不知道?”
“看你的样子,我不打你你也会走半年霉运。”扫地王老神在在,端详着我,煞有介事道:“大清早你这样子可真够看的,还有这颗头,这张脸,啧啧,额头发黑双眼无神,你到底是不是女娃子啊?”
士可杀不可辱。“我这样子怎么啦?我的头怎么啦?被你的扫把那么来一下,你到试试会成什么样!”
扫地王露出一副看看看看你成什么样的受不住表情,但随即像想到什么般凑过来,“这天才亮没多久,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就在古鹤的院子里逛悠?”
“老娘喜欢,碍着你了!”我飙。
“当然碍着老子扫地了!”扫地王更飙。
然后我就飙不过他了。扫地王扔来一把小扫把,见我愣着,就飙得更是一层楼了,“还要老子请你敬老吗?”
有你这么霸的老人家吗?“呃,那个,我扫,我扫还不行吗?”我靠靠靠靠靠你个老天。
同门的小师兄在试剑场远远见着我便纵身飞跃而来,那剑擦着我的鬓角咚一声扎进身后树干里〃奇〃书〃网…Q'i's'u'u'。'C'o'm〃,扫地扫得热汗淋漓的我当即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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