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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飞忍不住吁了口气,笑道:“不是,我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
彩旋的手依然勾在他脖子上,人半靠在他身上,带着点喜意问道:“不是?那跟望春呢?”
震飞又摇了摇头,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带着笑意等待她的继续猜测。
突然,陈彩旋的脸色一沉,松手,往后一退,离他两步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说道:“你是巫师?”他那手一挥,就有攻击性了,不是巫师是什么?
任震飞忍不住扑哧一笑,再度无奈地摇头,此女想象力,真的是无语。
第2卷 69、吃她的爱心粥,他竟然都吐了,
“不是?”彩旋的脸色愈加之阴沉,想到他不吃肉,有点不乐意地说道:“你是道士?”所以不吃肉,是不是包括不结婚不生孩子?
震飞的脸一僵,耸耸肩,意思是你又猜错了。
“可你不吃肉。”彩旋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这人就不能爽快点吗?
“谁说道士不能吃肉?”
“不是吗?那结婚呢?”
震飞心无旁鹫地说道:“那要看属于哪个门派。”
“那你呢?你能结婚吗?”说完,她才醒悟自己太直白了,简直跟色魔没多大区别了,不禁脸微微一红。
但震飞却不以为然,爽快地说道:“不能。”然后看着她,感觉自己说漏了嘴,又补上:“不会结婚。”
彩旋微张着嘴,无比错愕地瞧着他,没料到他竟然回答得那么直白,竟然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紧紧愣了几秒,跟着无名火起。不会结婚,却吻她?妈的,这不是耍她吗?一气之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任震飞双唇紧抿,万万没想到紧紧因为这个小问题,她就对他使用了暴力,而且这是他头一回被女人打,他无比失望地看着她,压抑着他所有的委屈。
愤怒、委屈又内疚地看着他,气氛让人压抑,难道他一点羞愧的自觉都没有吗?
跺了跺脚,向门口奔去,身后的男人竟然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不骂不道歉的样子,让她郁闷。
站在屋门前,等待着他的道歉,他还不知道自己错什么吗?这个迟钝的男人!
揉着眉心,想了好久,身后仍是安静无比。可是她不甘啊,她不要这样的答案。
好吧,一个吻不算什么,这又不是古代,一个吻就要负责一生,不大可能。最后她无奈地转身回去,拎起茶几上的她带来的食物往厨房走去。
任震飞就像石化了一样,看着她来去,不明白她又抽起哪条筋。这女人,不会是以为那个吻,咳咳,不过是为了救她的命,难道她误会了吗?
过了很久,一股香喷喷的味道由厨房处飘出来。没多久,陈彩旋端着一锅粥出来,冷冰冰地说道:“过来吃东西。”
看着她有满脸的委屈,却又温柔无比,认真地准备着食物,他的心某一处柔软了下来,再多的委屈也随风而逝,只是有点头疼地挪到她的身边,接过她那碗爱心粥。
“彩旋,你是不是误会那天?”那个吻啊,那是救命之吻,是无关情爱的,怎么跟她解释,迎上她那怨妇似的目光,欲语又止。
想到如果不是他的呼唤,不是他伸手拉一把,也许她还在画中,她不禁有点惭愧,怎么为此打他呢?好吧,他不想跟她发展就算了,她不稀罕!
抬头瞅了他一眼,她淡然地说道:“我明白了,刚才脾气不好,对不起,要不你打回我一巴吧?”
震飞吸吸鼻子,故作轻松地说道:“也是我不好,对不起。”
两人都有点牵强地相视而笑,又各自低下了头喝粥。
吃了两口,任震飞皱起了眉头,问道:“粥里放了什么?”
陈彩旋不解地瞧着他那逐渐凝重的神色,有点忐忑不安地说道:“鸡肉,有问题吗?”虽然跟他一起吃饭有几回,都没见过他吃肉,但生完病补身体怎么能一点肉都不吃?
任震飞的反应很激烈,只见他大力一推,把那碗粥推到对面,然后急匆匆地跑去洗手间抠喉咙,把刚才吃的那几口全数吐了出来。
彩旋见状,跟着他跑去洗手间,不解地看着他说道:“你对肉过敏?”
震飞漱口后,严肃地看着彩旋,只道:“我不吃肉。”
“不吃肉,营养不均衡,你一个大男人怎能一点肉不碰?”她是真的心疼他,对这种完全吃素的做法,她一向不支持。
“我说了我不吃肉。”他斩钉截铁的接道,大步走回客厅里,厌恶地看着那锅粥。
看得出他不是说笑,她的心一沉,闷闷地说道:“你是佛教徒?”
震飞抬眼看了看她,不想搭理她,还在为自己刚才吞下了肉粥懊恼不已。
带着点怪责,彩旋斥道:“你这个和尚,好好的不在庙里念经,干嘛跑出来祸害世人?你就不能学学济公,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
震飞皱了皱眉,闷道:“和尚?我不是。济公他是罗汉转世,普通的和尚怎能跟他相比?”估计她永远都猜不出他是谁。
彩旋看着那碗被他拒于千里之外的鸡粥,不满地哼道:“不是?别告诉我你是不吃肉的妖怪,鬼才信。”
震飞的额头黑了一条线,很无奈地叹气说道:“陈彩旋,拜托你别再猜了,怎么看,我都不像妖怪吧?”有这么温和的妖怪吗?被你打了,还没骂你的?
彩旋托着腮,认真地看着他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告诉我你是谁?”
震飞皱眉,不想再在这问题上纠缠不清,直接了当地说道:“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现在,你只要知道我即使不是人,但绝不会伤害你。”等我在这里的任务完成了,我就会离开,从今以后你我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
“你不是人?”彩旋愣愣地看着他,多帅的男人啊,怎会不是人,太可惜了呀!这男人八成是只修行的妖怪,怕她害怕而不敢说吧?
“嗯,你带来的肉全部带走,我不吃。”
看见她伤心的样子,他又有点不忍,但奈何他不吃肉,其实也不需要这里的食物。所以,陈彩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无法接受。
从任震飞家出来之后的几天,陈彩旋就像谢了的花朵一样,萎靡不振。瞧着陈旭维,她是不断地叹气又叹气,不忍跟他说这个不幸的消息——不是人!不结婚!
铃,铃,铃,电话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路,彩旋懒洋洋地拿起电话问道:“喂,是谁?”
“你的电话怎么关机了几天,害我担心以为你真的变痴呆了?”黄晓敏温柔的声音带着点责备,从话筒那头响起。
陈彩旋一听,鼻子有点酸意,眼睛湿润,心暖暖地,似真似假地笑道:“是啊,呆了几天,现在终于回神过来了。”
晓敏听到她的答话,心头大石一落,开心地笑了出来,半响才正经地说道:“明晚有空不,来我家吃饭吗?”
第2卷 70、人人都老了,只有一个人例外
其实刚“失恋”了,真的不想去吃饭,还是别人的喜事,那不是刺激人心吗?但拒绝似乎有点冷情,也怕增加误会,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翌日晚上,陈彩旋带着维维到黄晓敏与关宗良的新家吃饭。他们的新家在市中心的一个别墅区,这里环境幽美,房子虽然二手,但房价已去到上千万。
根据晓敏的地址,两母子来到一栋三层高的房子前,黄色外墙上爬满了藤蔓,房子门前的小庭院虽只是几个方,却有凉亭、鱼池和泥地种花草。小桥流水,绿意葱葱,不禁让人联想到房内主人的生活,该有多写意!
维维穿着学校统一的绿色运动服,背着书包,国字型的脸庞少了份纯真,多了点早到的成熟,他莫名地有点紧张地牢牢握着彩旋的手,似乎生怕她会再一次突然失踪几天。
彩旋疑惑地看了维维一眼,不懂他的危机感来自哪里,跟前的房子只会让人想到安逸的生活,怎会跟恐怖的事情挂钩呢,更何况现在要见的那对男女都是她熟悉的人?
彩旋安慰地捏了捏维维的小手,才按下了墙上的门铃。没多久,黄晓敏那悦耳的嗓音响起,接着是蹬蹬蹬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一开大门,头发挽髻,轻施脂粉,穿着一身红色龙凤旗袍的晓敏,已扑到彩旋怀里,骂道:“臭女人,你吓死我了,几天都联系不上。”
然后晓敏后退了一步,把彩旋上下打量一遍才道:“幸好你没事,你知道那展馆有多诡异吗?刚才新闻报道,那里突然起火,把好几幅画给烧坏了,连起火原因都还没查明。”
“什么?哪幅画烧坏了?”那里的画可都是无价之宝,谁那么黑心放火啊?
晓敏轻皱眉头,回想了一下说:“好像其中有幅什么骑士之类的画,烧毁的最为严重。”
彩旋瞪大了眼睛看着晓敏,无法相信这个事情,这不是巧合,是谋杀,是有人故意毁了火影啊?
火影是大坏蛋,但火影对她曾流露出一丝心软,她很清楚。只要他还有一点善心,那他还是有得救的,谁一点机会都不肯给火影?
晓敏见她似乎接受不了事实,耸了耸肩,已不再搭理她,拉起维维的小手就边聊边往屋里带去。
陈彩旋被动地跟着他俩进去,人兀自难以消化刚才那个消息。等着宗良的饭菜上来之前,晓敏把结婚艺术照拿出来给他们母子俩看,甚至连藏着多年的影相集也拿出来供大家欣赏。
这时,彩旋的手机短信响了起来,她低头查看,只见是震飞的来信,简短的写了一句“不是我烧的,别跟人说那事”,这话怎么竟然让她有种寒意,有种危险逼近的不好感觉?
彩旋甩了甩头,努力想把这感觉甩掉,然后回了句“好的”,此时也不方便多问为什么。
探过头去,那两人已看完艺术照,正在看这些年的生活照,甚至有她以前的合照,大家七嘴八舌,看得津津有味。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了,不比较不知道,外形外貌都改变不少,不得不说真的都“老”了,但只有一个人例外。
73、
细心的陈旭维,拿着关宗良的照片说道:“妈妈,敏姨,你们有没发现关叔叔一直都没变?”
“是吗?他驻颜有术嘛,晓敏,有空我们得向你老公学习学习。”彩旋笑着说道。
晓敏笑着正想回话时,却听到了宗良不冷不淡地插嘴说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少见多怪!饭菜都快凉了,还在这里看相片?”他的语气里透出一丝不耐,这反应太强烈,太古怪了吧?
三人情不自禁地纷纷抬头,怔怔地看着关宗良。他此时身穿黑色西装,打着紫色斜纹领带,棱角分明的脸上没半点笑容。
晓敏回神过来,立马脸上堆着笑容,走到宗良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宠溺地说道:“傻瓜,别人说你保养得好,你还那么嚣张,想让我们眼红死吗?”
关宗良这才温柔地对晓敏笑笑,似乎他是误解了,但他却丢下那对母子,焦急地拉着她就想往饭厅走去。
晓敏回头招呼着彩旋他们跟过去,边低声对宗良说道:“你别这样,我不介意你们的过去。”
宗良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点过了,回头笑着对彩旋打了个招呼,但那眼神仍是一片冰冷,不带温度,让彩旋的心很不舒服。
彩旋木然地对他笑笑,多年不见,对他的感觉早已没有,她都释怀了,他搞什么别扭呢?难不成还以为她会继续纠缠他吗?真是自恋狂!
饭桌前的黄晓敏热情好客,嘴巴和手一直没停过。关宗良偶然会插一两句,淡然而疏离,但每逢提到过去读书时代,他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