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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旋犹豫着,支支吾吾地说道:“你听谁说的?”
“他向我坦白的。你知道我听了之后,有多生气吗?你怎么能包庇他,你这是害他,而不是帮他,知道吗?”
陈彩旋“我”了很多声,却不知怎么解释才比较合适,倒是晓敏感觉自己语气重了,有点歉意地说道:“他的事,你干嘛瞒着我?如果你出了事,你叫我以后怎活下去?”晓敏搂上彩旋的脖子,哭了起来。
彩旋拍着她的背,柔声说道:“他是你最重要的人,你叫我怎跟你说好?而且,我也没事,所以就没打算提起这事了。你不会是因为这跟他闹别扭,那我岂不是变成千古罪人?”
“这当然是其中一个原因,我跟他说,他再坏,也不能害我的好朋友和家人,当然不害任何人才是最正确的。”
彩旋呵呵笑了两声,说道:“这事,我都原谅他了,你就别为这事吵架,以后管好他就是了,何苦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晓敏向墙边靠去,闷闷不乐地说道:“最让我难以接受,你知道是什么吗?”见彩旋真的不明了,她叹了口气说道:“是欺骗,他是一匹狼,却隐瞒了我整整十多年,这是诚信问题。”
彩旋有点无奈地看她,很明白她被骗的感受,但彩旋不能火上浇油吧?所以她只能开解:“如果十年前告诉你这个真相,你还会接受他吗?”
晓敏坦然地说道:“我不知道,或许我会拒绝他,毕竟我和他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但这么多年了,他总该找个恰当的时机告诉我,特别是婚前,我觉得他很有必要告诉我真相。”
彩旋沉默,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被骗的火气,只怕一时半刻是消不了了。
“彩旋,我很担心,我和他的下一代会是什么怪胎?我本来满心想要孩子,但我现在却很怕这天的到来。”
彩旋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我想该是人狼的结合体,是个有特意功能的小家伙吧,也许未来不是你想的那么糟糕,否则他怎会有胆量和你结婚呢?”
晓敏嗤笑,哼道:“反正这气我消不了,我暂时住你这,可以吗?”
彩旋刚说了句“可以”,关宗良已站在床边,霸道地说:“不行,我的老婆怎能夜不归家?”
晓敏哼了一声,说道:“不回,我就是不回。”
彩旋见他俩如此,便下床说道:“我去隔壁,你们两个好好聊。”
“站住。”他们不约而同地对她喝道。
彩旋愣了愣,这好人还真的难做,她僵硬地笑了笑,说道:“我瓦数不够,还是闪一边去吧。”
宗良上前,语气温和地说道:“等等。”
彩旋头一回,听他如此心平气和地对她说话,倒是有点意外。
“额,对不起,之前多有冒犯。”
彩旋见他这样,大方地点了点头,说:“好,原谅你。”幸好她没死,否则这迟来的道歉有什么意义?
宗良听了,笑笑,回头对晓敏说道:“她已经接受我的道歉。”
晓敏哼了一声,道:“我不接受,你骗我,又怎么算这笔帐?”
“晓敏,来之不易,别为小事,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彩旋忍不住插嘴说道。关宗良有千万个不对,她也对这男人没了好感,但他对晓敏的痴心却也是有目共睹的。两情相悦,不是那么地容易遇到,何苦为那些事蹉跎一生呢?
“如果是你被骗,你还能这么大度吗?陈彩旋。”晓敏有点生气地说道。
“这,”彩旋一时语塞,她实在不敢做保证,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关宗良一个转身,已把黄晓敏搂在怀中,无视她的拳打脚踢,说道:“我不会让你在外面流浪。”然后抬头对着彩旋说道:“她是我妻子,是我花了十多年追回来的最心爱的女人,请你相信我,我只会好好的呵护她,绝不会伤害她一分一毫。”
彩旋瞧他深情地凝视着晓敏,其实他即使不说,她也信他不会伤害晓敏。
彩旋点了点头,然后宗良抱着晓敏,转个身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望着窗外,繁星点点,陈彩旋突然有点伤感,如果她哪天像晓敏那样,知道自己受骗了,不知道她会怎样,真的能那么大度吗?其实,她也很怀疑。
“那个关宗良究竟是谁,怎么能来去自如?”炮炮不知何时蹲在她身边,轻轻地问道。
彩旋转身瞧着它,想了想,说道:“我哪知道?也许他跟你一样,是只猫精呢?”都是妖怪,她叹口气,然后走开。
炮炮不满地哼道:“不可能,如果是同类,我怎么没看出来?我知道他是妖怪,但他是什么妖怪呢?”
第3卷 77、捏着贺卡的手颤抖起来(第三卷)
彩旋不再理他,随他在耳边唠叨去,就且当是催眠曲。最后炮炮瞧着那个闭上眼,发出轻微鼻鼾声的她,甚是抓狂,不满地哼道:“你不说,我也不说,谁叫你有秘密都不跟我分享。”
一觉醒来,天气暖和了不少,衣服已换成了薄衫。清晨的大街上,铺满了一地黄色叶子。空中,黄叶在风中旋转着,如飞舞的蝴蝶。明明已到春天,却犹如秋天的天气。看着掉落的黄叶,如画的美,心情虽有点感伤,却又是爽朗愉快。
下了楼之后,梁一斌才来电说不接送。他竟然负气地说没空,还扬言说她惹他生气了,他今天不高兴。然后啪啦一声,他关了电话,甚至不给陈彩旋提问的机会。
彩旋抹了把汗,这男人,不,是当今的男人,实在有风度的,心胸宽广的太少了!
彩旋回想了很久,也不知自己到底啥时得罪了他。他突然罢工,不做接送司机,彩旋与维维都有点不惯,俩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阵子,他们才无奈地打车赶去上学。
回去公司的路上,陈彩旋忍不住在铺满黄叶的行人道上走了一阵子,感受着那如秋天的淡淡哀愁。花没百日红,绿叶寿命再长也有凋谢的日子,女人的容貌也是如此,总会衰老,怎能再呆坐空等?
低头踩着卡兹卡兹响的枯黄叶子,掏出手机,决定来一次霸道的攻势,希望能有黄晓敏一样的女人魅力。思索着,人一个不留神,便撞向了迎面走来的男人身上。
彩旋抚着额头,头还没抬起,人已忙不迭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方声音醇厚低沉,和蔼地说道:“不碍事。”
彩旋抬起了头,瞧了他一眼。这是穿着蓝色道袍,头戴黑色一字巾,身材高大的男人,大约四十来岁,粗眉厚嘴,双眼炯炯有神,手上一对串连着的圈圈,似乎是传说中的阴阳环。她感激地对他微微一笑,脚步却已赶紧绕过他身侧,继续往前走。
没想到,身后的道士却喊道:“施主,等等。”
彩旋意外地停下了脚步,回望他,不知他究竟想干什么。
道士从怀内掏出了一张护身符,说道:“施主,你的印堂有点发黑,只怕最近的运气不大好,这符戴在身上吧。”
瞧着他递来的护身符,彩旋没敢接,接了她肯定得回红包,对这种骗子伎俩,她只能淡然地摆了摆手,语气生冷地道:“谢谢,不用了。”便不再理会道士的呼唤,继续赶她的路。
道士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不屑地轻轻扬了扬,眼底尽是让人打颤的恨意。很快,他又换上了一副慈眉善目的面孔,继续在大街上游走,兜售他的护身符之类的物品。
彩旋突觉背脊发冷,有种被人仇视的感觉,赶紧回望,人烟稀少的大路上,除了不断呼呼而过的机动车,并没什么人看着她,除了远处仍在原地站着的那个道士之外。
彩旋狐疑地又四处张望了一会,瑟缩了一下身子,赶紧加快步伐,一路小跑回公司。关宗良的事不是已经摆平了,为何她突然又有了不好的感觉?拜托,她的第六感别成真!
工作像座小山一样压过来,没多久,彩旋就在这强大的工作压力下,把刚才陡然升起的不安扔到了九霄云外。从文件堆中抬起头来,那脖子就快僵硬,这钱多不了多少,但压力却是倍增,怪不得有人可以升职都不肯升,她都有点后悔升了职。
拿着杯子,晕头晕脑地奔去茶水间,冲了杯香喷喷的旧街场咖啡,喝了一口顿觉爽快不少。最难得的,今天究竟吹什么风,竟然在她毫无心理准备之下遇到了任震飞。
“这么巧?”大家异口同声说道,然后气氛莫名地有点尴尬。
“那我先回去了。”彩旋无来由地有点害羞,只好逃了。
“彩旋。”震飞走到了她身边,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才轻声说:“火影的事,只怕还没完,所以,你最近出入小心点,知道吗?”
“还没完,什么意思?”彩旋几乎想尖叫,她好不容易由画里出来,可不想再进去一趟。
震飞轻皱着眉头,苦笑说道:“想必这次遇到高人了,我之前太大意,真不该手下留情。”他充满歉意地瞧着彩旋。
彩旋见状,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安慰道:“不关你事,你也不过是好心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而已。”
女同事嘟嘟进来,“哟”地打了声招呼,刚好见着他俩这么亲密地站在一起,忍不住笑眯眯地说:“你们俩个躲在这说悄悄话,别那么痴缠好不好?”
震飞很淡定地打了个哈哈,面不改色对嘟嘟点了点头,就当无事一样溜之大吉。早已面红耳赤的彩旋怒瞪了嘟嘟一眼,低声斥道:“你少说两句,没看见我正在努力中吗?”这个臭嘟嘟,每次都是帮倒忙,来砸场。好不容易他们的气氛营造得浪漫温馨一点,她就不是时候地冒出来。
嘟嘟苦下了脸,嘟囔道:“那我现在把他扯回来,继续让你占便宜,行不?”
彩旋不客气地敲了她脑门一下,说道:“下次发现我跟他一起,你弹远一点,知道不?”当了经理,那口气果然凶狠很多。
嘟嘟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喃道:“璇姐,你是在宣布主权吧?嗷嗷嗷,这可得毁了多少女人的梦想啊?”她嘴里憋着笑。
彩旋嘿了一声,正想离开,嘟嘟却道:“彩旋,你桌面有束花,刚送来的。”
“花,谁送的?”
“不知道,没说。有张贺卡,你自己看看吧。”
彩旋快步跑回办公室,她是好奇死了,谁,谁,谁送花给她?她可得跟任震飞说一下,刺激刺激他那个迟钝的神经才行。
桌上是一束开得正灿烂的粉色郁丁香,还有紫色的勿忘我和满天星,这人似乎很清楚花语,也很清楚她的喜好。她没去碰花,而是好奇地立即打开了贺卡,贺卡内写着:“想你了,明天傍晚六点冲阳道观广场等你,你的影。”
看到影这字,彩旋蹙眉,她没叫影的朋友,这人是谁?脑中灵光一闪,带影字的,只有火影这个男人是她认识的。一想到可能是这个恐怖的男人,彩旋的脸色变得铁青,那捏着贺卡的手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第3卷 78、临失去意识前,看到他眼里的恨
嘟嘟进来,以为她是激动,笑道:“这么一束花,你就激动得手都抖了?我跟你说,面对男人的追求,女人的姿态得高傲一点,”,她没说完,彩旋已耐不住性子地说道:“别吵,你以为我是花痴啊?”
说完嘟嘟,彩旋已拿着贺卡冲了出去,她必须去找任震飞,她自己解决不了这事情。
两人在公司门外的走廊上相见,任震飞神情凝重,瞧着贺卡上的字迹,沉思了好久,才道:“你别去了,无论他是否火影,都太冒险。”
透过茶色玻璃窗,瞅着楼下大马路的车水马龙出神,彩旋听到他的话,摇了摇头。
“震飞,他能把花送来这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