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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说完,不顾彩旋的跳脚抓狂,抬脚就要跨出去,却在半空又缩了回来。只见他抿着双唇,神情严肃地看着外面。彩旋本要紧跟他出去,却见他这异常的表情,才随着他的眼光望向墙外的房间,灯光明亮。这灯该是刚才影进来前开的吧。
木门正被缓慢地推开,这过程,彩旋很想笑。什么贼那么倒霉,竟然偷到影的地盘上,那不是想求死吗?
但当她看到一个矮小和一个高大的身影,轻轻地抬脚走进来,东张西望时,她笑容僵住,再也笑不出来。
陈旭维和梁一斌怎会跑到这里来?她忍不住满腔怒火地看向影,真想大骂他一顿。靠,你要我的灵魂,还把我的儿子也拉过来,这厮简直无人性。
正要张嘴质问他,没想到影却严肃地问道:“他们是谁,怎会找到这里,你认识吗?”
正常人类,也许会说“是啊,他们就是我的人,你怕了没有?怕了就放我出去”,但彩旋瞧着他,他过于的冷静,总让她觉得有点阴森,她实在担心外面那一大一小的能力,无论心理还是武术方面都强不过他。所以,她竟然本能地摇头说道:“不认识。”
两人再度看向墙外,他们正向室内喊叫着,听不到声音,只看到口型,彩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斜睨了影一眼,见他没变脸,她的心才安定了下来。幸好,这男人不会唇语,看不懂口型,否则她可能立即就被打毁容。
梁一斌牵着陈旭维的手,站在房门口,俩人把这房子打量了一番,但这房子除了床和桌凳之外,不似有什么暗道可言。
可是,梁一斌明明就是追寻着彩旋的味道,以及维维的直觉,朝着这方向走来的,怎会来到这里,又不见人了呢?
喊着陈彩旋的名字,喊了好几遍,怕惊动其他人,又不敢大声,但又怕彩旋没听到,压着嗓门叫了几回,都没听到彩旋的回应。维维有点迷茫地看看一斌,问道:“梁叔叔,怎办?”
一斌冷静沉着的思考了一会,完全不像他追求彩旋时的那个吊儿郎当的不羁样。没多久,他简短地说:“进去搜搜,看看有没暗格?”
维维爽快地答了句“好”,就什么都不想地往房内走去,走了没几步,却被一斌扯住了手。
维维有点困惑地回头看他,一斌似被撞击一样,连退几步,退回原地,但依然没松开他的手,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在这站着,你一个人进去搜索能行吗?”≮我们备用网址:。。≯
维维不禁有点生气,以为一斌是怕死,想打退堂鼓,但是却发现一斌的眼珠骨碌碌地转,很认真地边观察这里的情况边问他意见。毕竟彩旋与他没任何关系,能为她挡一刀已很难得,总不能现在还强求别人入虎穴?所以,维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一斌紧抓着他的手,就像变戏法一样,从衣袋内掏出了一条麻绳,绑在维维的手上,严肃地说道:“一有危险,立即退回来,保着命,才有希望救回你妈妈,知道吗?”
维维咬着下唇,重重地点了点头,一斌这才放心地松开了他的手,让他进入房内,自己却一直站在门口,严阵以待。
他一边指导着维维怎去敲,怎去摸,寻找暗格,一边四处打量着这貌似简陋无比的房子。房子内还残留着彩旋那若有若无的气味,彩旋似乎真的不在,如果在,那气味应该是持久地留在这,也就是说她的确不在这房间中?
想想,他们找来这里的时候,那气味就断了好几回。如果不是他们和任震飞三人,决不放弃,估计没法找到这个彩旋曾逗留的地方。
这房子,并不算显眼,但对于道观内的建筑来说,也不算很隐蔽吧。它挨着后门旁边,要偷偷运来或送走一个人,的确也不算难事。
“维维,有没发现什么异常?”在这里搜寻了好一会,仍没发现什么,担心被人发现有危险,一斌便问道。
维维有点气馁地摇摇头。
一斌向他招了招手,说:“我们先回去,等会与任叔叔汇合之后,再看看怎么办。”临走前,一斌又望了房内一眼,总觉得这房有点古怪,有点阴森,有点妖气,但桃木剑却在。连他都不能进去,为何那妖却能在那?
他们开了房门那么久,彩旋的气味一直是若有若无,并没有逐渐消散,也就是说房子肯定有暗格?前后结论又是那么的矛盾,一斌不禁皱紧眉头。他牵着维维的手,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这个房间。
走了没几步,却见任震飞和一位道人向他们迎面走来。
“任叔叔,我们找不到,”维维一见震飞,就急着告诉他结果,但梁一斌却赶紧扯了扯维维的手,打断他的话,说道:“找不到那道士。”
震飞意会地点头,才转而对身旁的道人说道:“紫云道长,请问这房间的主人在哪呢?我这个朋友,想找他帮忙做做法,不知道可行?”
紫云道长头戴黑色的九梁巾,穿着白色道袍,剑眉丹凤眼,神情庄严。此时,只见他瞧了瞧那房间,有点讶异地说道:“你们找无影道长做法?”
梁一斌忙上前说道:“是的,前天,我们在街上遇上他,他让我们来这找他,还给了地址我们。”
紫云道长,有点疑惑地望望天色,然后一斌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孩子晚下课,但事情又有点急,才这个时间找他,是不是不方便呢?”
第3卷 83、神奇的玻璃墙
紫云道长瞧瞧那个噘着嘴,愁眉苦脸的维维,才哦了一声,说道:“无影道长不在里面?”
梁一斌和维维都异口同声地答了句“是的”,然后充满期待地瞧着他。
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刚才我好像见他回来了。”然后走上前,探头望了望房内,才又转头对他们说道:“无影道长,他四处云游,平时在外面讲课,并不常呆观内。你们能遇上他,也是一种缘分。等他回来时,我再跟他说一下。”
“谢谢。”一斌有礼地说道。
任震飞嘉许地对一斌笑了笑,才若无其事地问道:“四处讲课,就是那个四处宣扬养生之道的无影道长吗?”
紫云道长态度冷淡地嗯了一声,才又夸张地翘了翘嘴角,笑容达不到眼底,完全是种敷衍的礼貌,方接着道:“想必你们也听过他的课了?”否则怎会半夜三更跑来这里,不是愚痴的信徒怎会这样做?
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形象随即在任震飞的脑中闪过,忆起一年前去武当山的时候,曾见过无影道长跟一帮信徒讲课,宣扬道家精神,以及讲些养生之道。
当时,他只是在台下站了几分钟,听着他口若悬河地胡扯,就没兴趣再听下去。不管无影道长的胡作非为,只是觉得这种人自有天修。他也不好过多插手人界的事情,所以他才毫不干涉就离开了。现在,他不禁有点后悔,妇人之仁的确不可取。
看着陈旭维失望地离开,他竟然没法透过玻璃墙看到她,最后失望地与梁一斌离开了房间,陈彩旋半喜半忧。没发现她,那他们就不会触到影的敏感神经,那至少保证维维他们的生命安全。
但他们这样一走,她又感到了前途的渺茫,没人救她了吗?为什么任震飞不出现?他怎能任由维维一个小孩子,没什么反抗能力的人过来涉险?
愁容满脸,万分纠结地瞧着他们离开,彩旋又忍不住上前摸着这透心凉的玻璃墙,好神奇的玻璃墙!
它有点像审犯用的单面透视玻璃,房内的犯人看不到房外的警察,但警察却能看到他。而跟前的墙壁,却是双面的,可以人为调节,让外面的人看不到这里,但必要时就像玻璃墙外,又加多了一道墙,让外面的人看不到这里。
轻轻地抚触着这墙,眼却忍不住看向影,有着无数的疑问想请教他,究竟他是什么人,施了什么法术,能做这样的镜子墙,又会穿墙术,在这里畅通无阻地穿梭于两个房之间?
影若有所思地瞧着彩旋,看着她沉思,却不打断她的思路,直到她看他,他才不经意地说道:“刚才那个小男孩跟你有点像,他不会是来这儿找你的吧?”
那心咯噔一下,彩旋面容僵硬地干笑几声,辩解:“怎么可能?我是瓜子脸,他是国字脸,他怎么可能像我?”
影嘴角翘了翘,就像已看透她,但却不戳破,状似闲谈地说:“但他那双眼与你很像,你们还真的有点母子相。”
彩旋哈哈哈地捧着肚子大笑了起来,转个身走到火影身边坐下,才无辜地说道:“你想象力真是超级丰富,我儿子怎会和其他男人跑来这里,他现在肯定在家抱着猫等我回去呢。”
影异常沉静地看着她疯笑,却不阻止,等她笑停了,他才不屑地露齿笑了笑,然后朝着另一幅墙,床尾对面的墙壁,穿了过去,留下彩旋目瞪口呆地坐在床边。
妈呀?原来那玻璃墙并不特别,特别的是人,能逢墙都穿过。苦着脸,看着那三面墙壁,她又不会穿墙术,只怕这辈子真的没法走了?想到这房间根本没窗,没门,彩旋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如果学会穿墙术,房子就不需门窗,倒也省不少钱。
火影不知何时醒了,这时转了个身,温柔地瞧着她,幽幽地说道:“你这个时候也能笑得这么欢快?那心还是很强大的嘛!”
彩旋低下头看着他那红润的脸色,忍不住又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吃一下豆腐才说:“不笑难道哭吗?这时候哭,能解决问题吗?除非我哭,你能心软然后帮我,但,你会吗?”她不介怀他否定的答案,因为他不可能会帮她,所以她只是说说而已。
火影适时地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她的手包在他的大掌内,轻道:“会。”。
彩旋心跳为此慢了半拍,不知是为他的手,还是他说的话。随即,她还是理智地要挣脱他的手。火影干脆动用双手,把她那纤纤玉手紧抱怀中,像小孩子似地说:“不,别走,让我握一会,只一会。”
彩旋瞧着他那充满柔情的丹凤眼,闭了闭眼,没再挣脱他的手,说道:“你真狡猾,你现在都弱成这样,连走都有问题,还怎么施法放我出去?”所以,他才能那么爽快地说放她离开,这男人心计多多,还真的不能相信。
“不,我真的想你走。你的灵魂留在我体内,那我也见不到你的样子,这种生活没意思。”他语气沉重,忧伤之情溢于言表。
陈彩旋不禁为之动容,轻轻地握住了他那冰凉的大手,问道:“可你放我,你就出不去,那你也愿意吗?”他一个人呆在这样的密闭空间里,有多孤独?那样的活着,真是生不如死呢。
“旋,其实,如果我不吸你的灵魂,我就活不久了,但这样子也不错,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那心有点刺痛刺痛,不想他死的念头却突然冒出来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怎能那么轻易放弃生命?”彩旋眉心紧拧,担忧地看着他。
“其实,从你离开时,我已觉得我的天都塌了下来。由画里出来时,我就已经不想活了。如果不是看见影那么紧张我,我根本不会打算撑下去。”
彩旋眨了眨眼,沉思了一会才道:“那画是谁烧的,影吗?他是救你,所以烧画吗?”
火影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却淡然地笑了笑,说:“救我,不是为了让我活,只不过是让他的恨意能有个发泄的地方而已。”
彩旋用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头发,无言地安慰着他。被最亲的人利用,心痛如绞来形容火影现在的感受,应该很贴切吧?
火影突然捂着肚子,身子蜷缩成虾米,脸色顿时又变成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