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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炮可怜兮兮地瞧着她,说道:“璇姐姐,我今天很累,跟别人打了一架,骨头很疼,我先去睡了。”
“累?疼?要不我们帮你洗澡舒服一下?”她边说着,已边把猫往洗澡间捧去。
维维立即起来跟上,要凑热闹,,还不忘问道:“今天怎这么晚回来,害我们等了你一晚?”他们可是准备好了所有必需物品,就等它下水了。他可是好奇死了,一只毛茸茸的猫怎么扔下水洗澡呢?
炮炮嗷嗷叫,挣扎着要脱离彩旋的怀抱,但彩旋似乎早就知道它会有激烈的反抗,已预先抓住它的脖子,让它没法逃。进了洗澡间,还顺手把门,窗关上,防止它逃跑。
炮炮喵呜喵呜地惨叫,四脚乱蹭,不小心把彩旋的手划破了一条小伤口。
彩旋啊地惨叫一声,炮炮赶紧收了脚和那些利爪,内疚地瞧着她,乖乖地看着自己被放进满满的一桶水中。
委屈地如人一样站在水中,两前爪趴在水桶边缘上,哀怨地瞧着彩旋说:“猫不需要洗澡,自己会用舌头舔舐干净的。还有猫怕水,你们这是虐待动物,犯法。”
彩旋把它当成小婴儿,其实养猫就相当于养个小宝宝,帮它边用沐浴液搓它那些毛,边哼道:“你全身都是鱼腥味,又经常上街,还不洗澡,脏死了。”
“你这样会洗去我身上的油脂,我的毛色会暗哑无光的。”
彩旋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还爱美呢?我告诉你,你再一身鱼腥味,我就戒了你的猫鱼,要不,”她阴险地瞧着炮炮,说道:“我把你全身的猫毛剪光,等你还说哑色,毛都没了,还哑什么?”
“你欺负人“见彩旋瞪着它,不敢再说。
维维乐不可支地在旁边插嘴:“炮炮,你该说你欺负猫。”
炮炮瞪着它,就是没敢再接话,因为他们身旁有把剪刀,彩旋的眼睛已表明着,再不听话,剪!
好不容易被彩旋折磨完,一条大毛巾裹着它湿漉漉的身体,被彩旋小心翼翼地抱出客厅。
呼了口气,总算结束了,今晚又得舔一晚猫毛了!哪知道,这母子又来了歪点子,这还是猫过的生活吗?
陈彩旋边帮炮炮擦拭着全身,边对维维说道:“去拿吹风筒过来。”
炮炮曾见过维维吹头发,貌似蛮好玩,但当彩旋开了热风吹着它的猫毛时,它才发现这家伙不好玩。
“璇姐,别吹了,很热。”
彩旋听了,把风调小一档,说道:“不吹不行,会冷着的。”
多事的维维,在旁边帮忙扫着那些纠在一起的猫毛,边说:“妈妈,不如找多一只猫给炮炮作伴吧?”今天,妈妈去宠物医院,他才想起这事。白天,他们都不在家,留炮炮一个在家挺无聊的嘛!
“找多一只?”
“我不要。”
一人一猫同时说道。说完,彩旋关了吹风筒,摸了摸它那已干的猫毛,很认真地问道:“炮炮,你不需要伴吗?不如我们找多一只猫陪你,让你们配成对,好不?”
炮炮摇着它的小脑袋,不屑地说道:“不需要。”那些“凡女俗猫”,它才看不上眼呢?
但彩旋可不这样想,一手拧起炮炮,让它瞧着自己,问道:“你是猫公,还是猫女,我该找只什么猫让你们成双成对?”
炮炮不以为然,哼道:“不告诉你,你找回来的猫,我扔它出去。”
彩旋嘿了一声,说道:“你不说我就自己看。”说完,已强行把炮炮仰躺在她的大腿上。
见炮炮挣扎,彩旋让维维抓住它的两只前爪,然后自己抓住它两条后腿。自然地,炮炮整个腹部都露了出来。它有点羞涩地把尾巴搭在肚皮上,这多多少少有点遮掩,没那么容易被一眼看光。
猫肚皮没什么毛,皮也是薄薄的,所以有人说,猫的肚子是玻璃肚,不能踢,一踢,即使猫有九条命都很容易踢死。
两双眼睛很认真地看着它的肚子,一直往下看,看到猫尾巴的时候,两人的眼睛都定格在那里。
炮炮大叫:“放开我,陈彩旋,你这个疯女人,放开我。”
“不放,把你的猫尾巴拿开,否则我拿东西绑着它,不让它动。”彩旋认真地说道,眼睛仍在扫视着它身后那一团东西。
“这是非礼,非礼,你,你,你再不放我,我就自己走,你以为我走不了吗?”
彩旋的注意力仍在它的下半身,但语气却是凉凉地说道:“你敢走,那以后别想再进这屋吃好的,住好的,玩好的。”接着,彩旋看向维维问道:“你上课有学怎么分猫女和猫公吗?”
第3卷 97、猫妖怎么做成
维维傻愣傻愣地说道:“妈妈,我都还没学生物,这么高深的问题我怎懂?你不是说过初中,高中都有生物学的吗?你不懂吗?”
“这,我还真的不会分猫公和猫女呢,我也是第一回养猫。”彩旋茫然的看着炮炮的身体,尴尬地回答着维维的话。
炮炮听了翻白眼,气得真想踹他们母子俩两脚。
“不会看就放开我。”炮炮气急败坏地骂道,它的名节啊,没了!想它有多尊贵,有谁敢这样肆无忌惮地看它的身体?
两母子,很有默契地一齐说道:“不放。”然后,彩旋狡黠地笑着道:“除非我们搞清楚了你是雄是雌,否则你今晚就继续躺在我的大腿上吧。”
炮炮气得打了个哆嗦,不甘地说道:“猫公,雄的,可以放没有?”
“猫公,你真的是雄的吗?”他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威武,倒像是女孩子,有点温柔的味道。
炮炮气得牙痒痒,败给这女人了,有气无力地哼道:“难道我连自己是雄是雌都分不清吗?”
彩旋咳咳轻笑两声,示意维维一起松手,给它自由。他们的手刚放下,炮炮已一个翻身,跳到了远处,端在地上很不满意地看着他俩说道:“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的清白没了。”
一大一小两个捧腹大笑,炮炮抓狂地看着他俩,却无可奈何。
维维半路收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道:“妈妈,它可是猫公,你还经常抱着它,那它岂不是非礼你?”他早就看不惯炮炮粘在彩旋身上,这不是吃豆腐是什么?
“非礼?”有那么严重吗?猫而已!彩旋有点纠结地看向炮炮,问道:“那你坐我大腿,又趴在我胸上算什么?”
炮炮全身一个颤抖,有点恐惧地看着彩旋。趁事情未败露之前,他不如现在逃走?喵喵喵,没什么节操的炮炮跳上了冰箱顶,用尾巴蒙着双眼,不理他们。
彩旋瞧它那个紧张劲,很担心的样子,只好憋着笑说道:“行了,跟你开玩笑,你只不过是只猫,我不介怀的。”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炮炮干脆把猫头埋在腿间,完全拒听他们说的话。
彩旋以为它生气了,便不再开它的玩笑,带着维维去房里睡觉。
深夜里,陈彩旋手上被炮炮抓出的伤痕发出了一丝亮光。随着亮光亮度的增强,彩旋睡眠变得有点不安稳,手舞足蹈,翻来覆去,不小心一脚把睡在她脚边的炮炮踢到了地上。
下午时分,倾盆大雨,白天的天空却如墨汁那么黑。在黑漆漆的荒山野岭之中,一位穿着灰衫黑裤,六十多岁的老婆婆,戴着草帽,穿着蓑衣,背着一大筐草药,冒着大雨,一脚深一脚浅地在泥泞之中行走。
她黑发银鬓,眉眼之间仍可看出年轻时候是位标致的大美人。即使在这样的雨天,在这样难行的山路上,仍可见到她嘴角噙着一抹笑。
到了山脚的时候,一阵微弱的猫叫声,引起了老婆婆的注意力。她迅速地左右张望,边学猫叫,引它继续叫着确定声源,随后没多久,她就找到躲在树丛下,受伤跑不动的白色小猫咪。
老婆婆抱起受伤的小猫咪,把它放在她的蓑衣里带回家。脱了草帽和蓑衣,放下草药,湿漉漉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老婆婆已专注地清理着小猫咪的伤口。
老婆婆中年丧夫,无子女,一直都是独居,靠卖草药和与人卜卦算命为生。当小猫咪的伤愈之后,老婆婆放它出去,它却留了下来,与老婆婆相依为命。自此,小猫咪就像忠心的小狗一样,天天陪着老婆婆。它默默地听着老婆婆说陈年旧事,老婆婆就天天去河边钓鱼给它吃。
慢慢,小猫咪长成了大猫,老婆婆也逐渐衰老,但人与猫的感情却越来越深厚。直到老婆婆死去之后,小猫咪一直守在老婆婆的坟前不肯离开。
被陈彩旋踢下地,炮炮疼得喵喵叫,但床上的人却无动于衷,依然在那翻滚着,不安的睡着。
炮炮敏捷地再次跳到床上,定睛看她,她的额头冒着细汗,眼角有几滴泪珠。怎么啦?想要变身时,却瞟到了她手上的伤痕正发着光。炮炮轻啊了一声,赶紧扑过去把那亮光扑灭。抓起她的手一看,才想起这是它爪的伤口。惨了,它不是自作孽吗?这回又惹祸了!
身体就像突然落空,由高处摔下来,陈彩霞身体抽搐了几下,从梦中惊醒过来。她一睁眼,就对上炮炮那关切的眼神,心里有些许的感动,不禁问道:“你怎么啦?”半夜三更看着我睡觉?
炮炮用爪子碰碰她的脸颊,幽怨地说道:“你刚才在床上滚来滚去,把我踢下床了。”
彩璇伸手摸摸它的小脑袋,内疚地说:“对不起,来,我补偿,跟我一起睡吧。”说着,她掀起被子,指着她身旁的被窝。
炮炮反常地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她,犹豫地说道:“不好了,到时你说我非礼你。”
彩璇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傻乎乎的,你是猫,我是人,有什么非礼可言。”
炮炮慢吞吞地靠近她,彩璇一手就捏着它的脖子,把它提到被窝里。
炮炮还是有点不放心,说道:“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不是我要进你的被窝啊,不准到时为了这骂我的。”
彩璇觉得好笑,说道:“知道了,反正以后不为这骂你打你就是,真是傻炮。”
炮炮侧着身子蜷缩在她身边,忐忑不安地问道:“我见你刚才睡觉拳打脚踢的,是不是发恶梦了?”
彩璇皱了皱眉,回忆着梦中的情景,说道:“没有,那不是恶梦,是一个很感人的人猫相依为命的梦。”她怎么啦,怎把猫当好朋友聊天了?
炮炮定睛看着彩璇的表情,几次欲语又止。
彩璇没瞧它,瞧着天花板,继续说道:“可能是前几天梁一斌跟我说了他童年的事,所以我今天做了个相似的梦。我觉得梦里的猫有点像你,然后那老婆婆有点像我。不知道我老了的时候,是否会长成那个样?”彩璇笑着看向炮炮。
炮炮很紧张很认真地听着她说话,喵呜一声来回应她。接着彩璇又道:“有时,我觉得那老婆婆就是我,她的感受,伤心,紧张和快乐,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在亲身经历,能体验得了那份心情。可是,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一个旁观者,正看着那人猫的互动。”
把梦里的每个细节都原原本本地告诉炮炮,炮炮很耐心地听,一点厌倦的意思都没有。彩璇又是一阵感动,抓着它的小脑袋吻了吻,说道:“你说,老婆婆走了之后,那猫怎么生存下去呢?”
“它自力更生,自己找吃的吧。璇姐,快天亮,睡吧,那只是梦,别想了。”
“恩。”陈彩璇打了个呵欠,觉得自己的确又累了,便闭上眼睛睡觉。
过了好一会儿,彩璇又开始辗转反侧。炮炮忧心地问道:“你又怎么啦?”
“炮炮,你还是钻到床尾的被窝里睡吧,你不断地在我耳边打呼噜,很吵,我睡不了。”
炮炮强睁着那快打不开的眼睛,哀怨地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