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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或去寒潭接受惩罚。”
“寒潭,上回我去过的,那个站一会儿就结冰的水潭吗?”
“是的。”
“这么冷,他怎么过,要在那呆多久才结束?”
“这,受罪肯定是必然的事了。至于呆多久,或者十年,或者几百年,全看他悟性,看他是否继续犯错。像他如今错误层出不断,你觉得他需要多长时间抵消自己所犯下的错?”
“这个,又是因为我而犯错吗?”彩璇有点委屈地喃道。
百药忍不住笑了,反问:“你说呢?”
彩璇假扮抹汗地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说道:“那他现在怎么办?”
“你该去问他,而不是问我,他怎么办,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或者,他早就知道怎办了,否则他不会由寒潭出来找你。”
彩璇腼腆地笑着,转头看向泡外,发现远处出现了耀眼的彩虹。
“百药,我不信命,我要我的人生,我的婚姻像那彩虹一样灿烂。如果婚姻是场劫难,那我迎上去,我要破解它。”
“这,你自己看着办吧,假使你明知结局,仍要继续,或者因为你的努力,真的会有改变,就如你当初救下一人一猫,这生才能免去短命的结局一样。”
彩璇换上了灿烂的笑容,点点头,表示认同百药的说法。因果循环,没当初的因,就没现在的果。今天的果,看似难吃,但何尝不是一种新的活法?
当陈彩璇回到自己房里的时候,已是夜幕降临时分。与白药挥手拜拜之后,彩璇急匆匆地跑去开门,打算出去找梁一斌。
门刚打开,她就听到了一斌与任震飞的吵架声。这两个大男人,不是打架就吵架,让人头疼。
“梁一斌,你究竟把彩璇藏去哪了?你不会是发神经,又把她带到猫国?我不是次次都能救她的命,你知不知道?”音量越来越高,带着点焦躁。
“任震飞,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把她藏到哪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她带走吗?你不过是不想我俩结成婚,就用这种卑鄙手段,你也太小人了。”
“是的,昨天我带走她,就是让你俩结不成婚,但现在她人不见了,不是我带走的。”
“昨天不行,那就今天,今天不行,那就后天,除非你能把她藏一辈子。”
震飞铁青着脸,狠狠地瞪着他,不吭声。过了半响,或许是冷静了一点,震飞才冷声说道:“我懂了,你做那么多事情,就是逼我娶她?”
说完,是一阵拳打脚踢声,一斌被打得喵喵大叫,震飞这才收手,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搞小动作?”
梁一斌早变回一只大肥猫,舔着自己的猫毛,躲在高处的缝隙中,凉凉地说道:“我若不说娶,你还会现身吗?所以,我说你这男人就是贱骨头,自找虐。”
“你”震飞伸手指着它,骂不下去,又生气地垂下了手,皱了皱眉,说道:“门没出,钱包都没带,真的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不是,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真的不是我藏的。任震飞,你这次回来是娶她吗?”
震飞犹豫了一下,还是爽快地答道:“不是,但我承诺陪她过完后半生。”
哼了一声,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它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情不自禁大力地用力吸了吸气,然后兴奋地说道:“彩璇,彩璇,彩璇回来了。”说着,它跳了下地,往彩璇的房间一路小跑过去。
震飞听到这话,才开始留意周围的气息。刚才他只顾着和炮炮吵架,疏忽了这,原来人早回来了。他边想着,边跟着炮炮一起冲去彩璇的房间。
彩璇听到炮炮的呼唤声,早已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看着他俩飞奔过来。炮炮竟然在一米多之外的距离,一个跳跃,扑到她怀中,彩璇接住它,摸摸它的猫头,怜惜地问道:“被打得疼不疼?谁叫你多管闲事?我也要打你呢。”
震飞距离几步之外,停住了脚步,想起刚才自己在外面说的话,不禁有点尴尬地看着她。
“我不需要你陪,谢谢。”彩璇边揉着炮炮的长毛,边抬头对震飞说道。
震飞的嘴角抽了抽,说:“那我陪维维好了。”
彩璇翻眼,懒得搭理他,抱着炮炮,绕过他去找维维。震飞死皮赖脸地转身跟着她走。
又长高了一点,长黑了点的维维,正塞着耳机,听着音乐。一见到彩璇,他就高兴地说:“他俩终于把你找出来了?”然后,他看看彩璇怀里像宠物的猫,还有她身后那耸拉着脑袋,笑得很狗腿的男人,不禁笑了笑。
“维维,妈妈有件事想跟你商量。”接着,她转身把那两个同样很好奇想听下去的人和猫赶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妈妈,你是想说你的选择吗?”维维认真地看着他妈妈。
“不是,不过,你会介意我的选择吗?”
“不会,无论你挑哪个,甚至不嫁,我都站你那边。”
“谢谢维维。妈妈想离开广州一些日子,你先去爷爷那儿住几天,我今晚跟外婆商量一下,看看他们能否赶过来照顾你,好不好?”
维维皱眉,说道:“妈妈,你会回来吗?一定要回,没妈的孩子比没爸的孩子更可怜。”
“傻孩子,我才不舍得丢下你呢。你安心在这读书,等我回来。”
维维乖巧地点头,即使心中有别的想法也没说出来。
自以为把维维的事情安排妥当,陈彩璇便收拾好行装,背着包包,踏上她的旅程。下了飞机,走了没几步,她如愿地听到了某人的呼唤。
这人,前天才抓着她的手问她去哪,但她什么都没答。无意外,他一定会想办法知道,并且跟着她来。是的,他还是来了,她嘴角翘了翘,优雅地转了个身看他。
本想给他一个冷冰冰的笑容,但因为在场几位不速之客,她微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逐渐走进,还带着灿烂的笑容,这谁玩谁啊?
“妈妈。”陈旭维边说边给彩璇一个热烈的拥抱。彩璇像木偶似的站在那,问道:“你怎会跟来?”
“我怎会让你丢下我?我得紧跟着你,保护你呢。”
彩璇敷衍地笑了笑,又看看那个携带一家大小的梁一斌,不耐地说道:“我让你留在粤城照顾维维,你倒好,把人带来,跟着捣乱是吧?”
一斌搂着素馨的肩头,露出甜蜜而狡猾的笑容,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带着碧绿眼珠子,如混血儿的小小孩。
“保护你嘛,况且,我们得补度蜜月,所以,哎呀,你别那么小气嘛。”
保护她,她信。但蜜月?
“还补度?你看你身后,都多少个娃了?”
“这个,他们想见见你这个美女。话说,我都不嫌他们碍手碍脚,难不成你嫌我们碍着你谈情说爱了?”说着,眼睛瞟瞟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任震飞。
彩璇的脸蛋现出一片红晕,嗔道:“神经。”然后,她看看震飞,那个一直隐忍着,想笑不敢笑的男人,她好有冲动去给他一拳。但罢了,她转身继续她的行程。
后面的那群人则自觉地跟着她走,坐上火车。下了火车,不需她吭声,任震飞已自动自觉地找来一辆吉普车,载着她开往昆仑山。其他几个人,倒是乖乖地留在旅店,自己另外找地方游玩。
“你知道我想去哪?”彩璇有点好奇地问道,看着震飞那略显深沉的脸。
“你是想去昆仑山证实我的身份,不是吗?”
“是的,我想再去一次昆仑山的寒潭,但不是为了证实你的身份。”
“寒潭?你去那儿干嘛?你根本没法在那呆着,难道你想把自己冰封在那?”
不知任震飞是怎么开车,感觉也就一个眨眼的功夫,俩人已到了昆仑山上荒无人烟的地方。震飞的问话刚落,他已停车开门下车,绕过弯来,为彩璇开了车门。
“我想你回去寒潭,不想你再犯错,浪费你回家的时间。”
震飞拉着她的手,走了几步,景物仍是一样,但却像穿越了一个界限,下一秒,俩人已来到了寒潭附近的地方。
遥望,只见那儿是个冰封的雪白世界,但水潭的水却是流动,不结冰。震飞紧拉着她的手,不让她靠近那冰冻的世界。
“彩璇,别这样,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但别再跟我赌气了好吗?”
“震飞,这是真心话,不是赌气。你回去吧,顺带把属于你的东西从我体内拿走,我想炮炮和维维应该能护我周全。”
震飞有点生气地把她的另一只手也紧紧握住,哼道:“我自己的东西,自己保护,用不着假借别人之手。”
彩璇无语地看着他,暗想当年他怎就没想过这?
“要不,我坐在潭边看着你修行吧。”
“变成冰棍?”震飞笑了,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胸膛上,顿了顿,双手怀抱着她的腰,把他的头靠在她的肩头,感受着她带给他的温度。
彩璇扭动了一下身子,想挣脱他的禁锢,但他的双手却是那么有力,只好作罢,闷哼:“够了,任震飞,我知你受了很多苦头这些年,可我也吃了不少,好不?”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来了吗?”
“然后呢?”
“然后,”震飞抬起了她的下巴,用行动告诉她,这个然后是什么。
第4卷 后记
老公这篇文花了快一年的时间终于完结,非常感谢从头跟到结局的读者,如果不是你们的追文,不是你们的支持,也许这文早已是个烂坑。这文只写了三十万字,却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可见之梦码字的速度必须以龟速来形容才行。所以下篇文,若要发表,估计我得先存稿一年,才能开始发表,才能保证不断更了。
说说这文的灵感,它来自于我家女儿。她很喜欢跑去火车头看司机哥哥,下车之后,喜欢跟司机哥哥挥手拜拜之后才离开。本来这文的初衷,我是要写篇浪漫的言情文,送给我女儿的,但可惜的是,因为我没写好一个完整的大纲,还有更多临时出现的灵感,跑题了,越跑越远,把这文变成了篇含灵异,推理和悬疑的文文。开头有点惊悚,但我是胆小鬼,先把自己吓怕了,就没敢再往灵异的风格走下去,所以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对我来说,每篇文都是一个新的尝试,第一篇我写姐弟恋变成父女恋,第二篇我写双性恋(没发表在这),第三篇,就是现在这篇是写灵魂,正如文中所说,无论上天下地,本质都是死掉的人而已。还有各种动物的妖怪,感觉这个不真实,写起来,我不用觉得身后会突然冒出一只出来(呵呵)。
其实,我很喜欢,文内的每个故事,看去独立,却又千丝万缕,不断地揭示前一个故事的谜题。希望亲爱的读者,也会喜欢文内的每个故事,享受故事内的每个异想天开的场景和人物。
支持我的请订阅,请别跳章,我不废话,如果废话多,就不会只有三十万字了,每章都值得你看的,相信我。看到你跳章,我好伤心,浪费了我的伏笔。
下篇文,也许是写总裁文,婚姻文,讲点宅斗,各种斗的,不过可能得在明年才能发表出来了,以我的速度。
thank you very much!谢谢你们的订阅,支持,推荐,收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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