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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过了一会儿,蓝姨将下酒菜端了出来,其中有一盘是金黄色的盐鸡,整只鸡热气腾腾,肉香扑鼻,上面还撒了一些白色的盐料儿。
子非我大喜道:“呵呵,知我者鱼蓝也,竟然晓得我喜欢吃盐鸡,今日非我老儿可真是要大饱口福了!”说着,他毫不客气地就撕了一只鸡腿啃了起来,吃着吃着,又将一大碗的女儿红干掉了。
蓝姨和罗布又无奈地对看一眼,他们心里盼望着子非我能早点想出救拿云的好法子来。
不一会儿,整只香喷喷的盐鸡又已经被子非我吞进肚子里了,可他还是只顾着吃菜喝酒,嘴里一边道:“人界的那些东西哪里比得上先修界哪,还是这里的东西好吃,这里的酒好喝!”他似乎已经将拿云的事给忘了。
罗布又抿了一口酒,然后忍不住地问道:“非我前辈,鸡也吃了,酒也喝了,办法总该想出来了吧?”
子非我将口中的酒咽下,吹胡子瞪眼地问道:“我问你罗布,当一个在享受好酒好菜的时候,他的脑子里还会想事情吗?如果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些麻烦事,那岂不是辜负了这坛上好的女儿红还有这只焖得恰到火候的盐鸡?”
蓝姨听到子非我的这种论调,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对着罗布道:“是啊,非我前辈说得对,吃鸡喝酒的时候可不能想事情。”
罗布无奈地摇了摇头。
子非我道:“你们放心,现在事情还未明朗,急也是没有用的,等浮生老儿将孙女儿领回来,我们再想办法也不迟!”
蓝姨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她话音刚落,浮生长老已经带着罗曼曼和静水圣女走进了归灵居,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子非我狼吞虎咽的背影,他忽然也像老顽童那样,对着蓝姨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说话,然后他走到子非我的背后,大声地咳嗽了一声,沉声说道:“谁这么放肆,竟然连老夫养了近千年的仙鸡给吃了,而且还喝了我珍藏了上万年的女儿红!”
子非我吓了一跳,转过头时,看到了浮生长老和两个“罗曼曼”,他慌忙将手中的碗放下,尴尬地道:“浮生老儿你可别老是吓我!”
罗曼曼的脸有点憔悴,她对着子非我行了个礼,叫了声:“非我爷爷。”
子非我看着圣女疑惑地问道:“你是罗曼曼,那她是谁?”
浮生长老将静水圣女向子非我介绍了一下,子非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子非我也不顾静水圣女不好意思,将圣女浑身打量了个遍,那打量虽然是一种好奇的打量,可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圣女既羞且恼,她拼命地克制住才没骂出那句“老不正经!”
众人都围着石桌坐了下来。
浮生长老收敛了笑容,叹了一口气道:“非我,你也听说小云的事了?”
子非我应道:“罗布已经跟我说了,升仙宫那边现在是何态度?”
浮生长老道:“我去仙牢接小曼和圣女的时候,看到甘露上仙当场拿着一张纸让小云画了押,我不用看也晓得那是供词。那升仙宫是用小曼和圣女来胁迫小云,迫使小云签下了认罪的供词,唉!供词一签,小云难逃此劫啊!”
子非我沉吟了片刻,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等地步,我们现在只能在审问拿云的时候想办法了。”
浮生长老道:“也只能如此了,小云认罪的供词一签,升仙宫还要邀请各堡的堡主等举行公审,如果公审定案,那我们真是回天无力了。”
“那甘露老儿有没有说公审什么时候开始?”
浮生长老道:“没说,但是他们肯定怕夜长梦多,而且急于将小云定罪收监,估计很快就会组织公审了。”
子非儿安慰道:“我的浮生老兄,你也别太着急,公审前肯定要在先修界公告,而且还要确定审仙官的人选,我们应当还有时间。”
“公审”是仙规所规定的一种惩戒前的必经程序,类似于人界官府的判案程序,即对于先修界那些故意将他人打成元神肉体俱灭以及造成他人天人五衰的修真者,升仙宫要邀请先修四堡的堡主以及几位德高望重的仙官组成一个审问的小组,然后对该修真者进行当庭审问,最后还要确定此修真者是否犯了仙规。
罗布担心地道:“这样一来,我们的时间可真是很紧呢!”
子非我略一沉吟,缓缓地道:“其实非我老儿方才在啃鸡腿、喝好酒的时候已经想出了几个主意,不过这些主意需要大家的鼎力相助,如果这些事情我们能够做成功的话,那么小云应当还有希望??当然了,即使这些事前的准备不成功,那老夫也还有最后一个杀手锏,嘿嘿!”
“哎呀,非我老弟,你就别再卖关子了,你有什么好主意就快说出来吧!”
此时,就连浮生长老也有点沉不住了气了。
子非我嘿嘿一笑,道:“老兄,酒没有了。”
浮生长老听罢,对罗布道:“我那酒柜的夹层有一坛放了三千多年的老酒,麻烦你帮我取出来一下。”然后他又对蓝姨道:“小蓝,后院那种仙鹤我养了很久了,一直舍不得吃,今日非我老弟来了,麻烦你帮我将它杀了,老夫晓得非我老弟盯着我那只仙鹤已经盯了很久了。”
子非我一听,两眼发光,搓着手道:“老兄,你实在是太客气了。”
第六章 子曰非我(下)
子非我与浮生长老的对话让众人实在是感到忍俊不禁,但是同时也感受到了他们之间那种深厚的友谊,还有在面对困难和挫折时那谈笑风生和从容不迫的人生态度。
接下来,子非我边吃边喝,陆陆续续地将他的想法跟大家说了一遍,浮生长老则是边听边点头。听完后,浮生长老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呵呵,看来我的这只仙鹤还是没有白白送给你吃。不过,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样吧,还莲天仙这边,圣女和老夫一起去,圣女刚好也可以向他打听一下先师的情况;寻找人证和真凶这方面的事情就交给非我老弟,罗布还有鱼蓝了,只要能在人证这方面予以突破,我们就能顺藤摸瓜将真凶找出来。”
子非我笑道:“呵呵,攻人者莫过于攻心,非我对付那几个小辈自然有一套。”
罗布道:“那好,我现在就去设法将那几个人证的情况先弄清楚了。”说完,他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蓝姨叫住罗布,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说完,两人风风火火地出了归灵居。
子非我叹道:“小云真是命好,竟然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人啊,一生如果能多几个这样的知己,那一生足矣!”
浮生长老笑道:“非我老弟,你所说的知己是红颜知己吧?”
子非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他们四人又坐了一会儿,长老对着罗曼曼和圣女道:“你们两人刚从升仙宫里放出来,先去休息吧!还有,圣女,找还莲天仙的事我们等中午过后再去。”
于是,罗曼曼就带着圣女回屋休息去了,留下浮生长老和子非我这两个许久没见的老友在院子里把酒谈心。
其实,罗曼曼从升仙宫出来后,一路上都在偷偷地注意着静水圣女,说实话,看到了静水圣女,她仿佛就看到另一个自已,而且从圣女的气质上看来,圣女娴静典雅,让她觉得自已是半路上突然拣到了一个孪生的姐姐,加上拿云在牢中对她的说的那番话,她虽然对圣女归还肉身的诚意半信半疑,但是她心中的那种醋意已经完全消失了。
为圣女安排了一个房间后,罗曼曼留了下来,想与圣女促膝谈心。
而静水圣女自从见了罗曼曼之后,也对罗曼曼深有好感,她在心里也更加地坚定了要将肉身归还给她的想法。
罗曼曼坐下,心中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但不知从何说起。
静水圣女微微地笑了笑,问道:“小曼,你现在一定是在担心小云吧?”
罗曼曼假装道:“我才不担心他呢,我现在在想我与姐姐还真是有缘份,竟然会在先修界见面。”
“呵呵,”静水圣女笑道:“是啊,我也觉得一见面就感觉像亲姐妹似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们以后就以姐姐相称吧。”
罗曼曼喜道:“那正是小曼所想的。”
静水圣女叹了口气,道:“小曼,姐姐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小云,可是我也能感觉出来你们似乎有些误会。唉,男女之情,天下莫不如此,爱到深处如胶似漆,浓情蜜意;而恨到深处却肝肠寸断,甚至形同路人。”
罗曼曼嗔道:“谁叫小云是个多情种,到处留情,而且每次都恰好被我撞见了,你说我能不生他的气吗?”
静水圣女又叹道:“其实,你不觉得有时是我们自已的心魔在做怪吗?这就是爱之深而责之切也。”
罗曼曼大眼一闪一闪的,她忽然问道:“姐姐,小曼觉得你的心里也藏着很多的心事,莫非哪一个负心的男子伤了姐姐的心?”
静水圣女也不想隐瞒,她将自已与小龙的事向罗曼曼倾诉了一遍,倾诉完之后,她竟然觉得心里轻松多了。
罗曼曼越听越奇,她在牢里倒是没听到拿云说到小龙的事,因而在圣女说小龙与拿云也长得一模一样时,她忍不住问道:“姐姐,难道你就不想将小龙找回来吗?”
静水圣女应道:“午夜梦回时我也常常会因为想起他而辗转难眠,可是这三界五行浩渺无边,我如何才能找到他?再说了,为何非得要我去找他,如果他的心中真的还有我的话,为何他不回来?”
罗曼曼听到这里又想起了拿云,她恨恨地道:“姐姐说得对,为何我们做为女人就非要卑躬屈膝地依附在男人的身上呢?”
“呵呵,”静水圣女又笑道:“妹妹,我觉得我们真的是很像很像!”说完,她顿了一顿,继续道:“所以啊,这次我来先修界也没有白来,浮生长老早在水下洞穴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你的事,因而在将小云营救出来后,我要将肉身还给你,好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可是,罗曼曼忙道:“姐姐,千万不可。在没遇到姐姐之前,我本来也很想将这个肉身收回的,但是遇到姐姐之后,我却觉得姐姐是可亲可敬之人,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将肉身收回的念头,再说姐姐如果没有了肉身,魂魄也就没有了寄托,小曼可不想失去你这个好姐姐。”
静水圣女笑道:“好了,好了,这件事等以后再说吧。”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罗曼曼问道:“是爷爷吗?”
外面答道:“呵呵,是啊是你爷爷,不过是你非我爷爷!”
罗曼曼上前开了门,道:“非我爷爷,请进。”
子非我大大咧咧地进了屋,道:“哎,浮生老儿的酒量实在太差了,没喝几碗就醉倒了,真没劲。”
罗曼曼怪道:“非我爷爷,你明明晓得爷爷不会喝酒的,你还要灌他?”
子非我笑道:“他总是太清醒了,所以有时候醉上一醉也能让他稍微放松一下。但是他一倒,老夫就没说话的伴儿了,所以我就跑到这里来了。”说着,他看了看静水圣女,道:“老夫越看越觉得你们是一对孪生姐妹,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罗曼曼挽住静水圣妇的胳膊,调皮地道:“非我爷爷说得对,所以方才我们已经认了姐妹了。”
子非我抚掌道:“那好啊,拿云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有两个罗曼曼陪着他,他就是想独享寂寞也难了,呵呵。”
“非我爷爷,您说什么呀!”罗曼曼嘟着嘴道。
子非我又哈哈地笑了一阵,然后叹口气道:“这世界上就数非我老儿最寂寞了。”
静水圣女眨了眨眼睛,道:“非我前辈,您觉得这次营救小云希望有多大?”
子非我吹胡子瞪眼道:“你问老夫,老夫问谁去啊?”
静水圣女有点尴尬,笑了笑。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