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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盯着,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可能那么安分才是。
是的主人,您放心,一有动静我会立刻禀告。
佘煜宸跟了几个月,都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这凤祁剑可真够沉得住气。可越是这样,佘煜宸越觉得不安,就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到时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潇湘首发——
“我亲爱的堂妹,我已经可以确定慕雅歌就是龙宝歌了。”驾车的凤祁剑眼底闪着笑意,将车停靠在路边,摇下车窗,抬手接起纷纷而落的雪花,唇角上扬,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当真?没见你有什么动静就确定了?”话筒里传来的女声显然很惊讶,怎么做到的?
“谛听!”凤祁剑敲了敲方向盘,语出二字便知电话那头的人听懂了。
“祁哥你、你竟然……代价不小吧?”
“可是值得!”凤祁剑眯了眯眼,代价自然不小,可也唯有此法能神不知鬼不觉探听虚实,也不枉他耗费了那么的精血!话锋一转,“此事我还没告诉大长老他们,你回来我二人商量商量,相信你不会走漏了风声,也不会坏了我的好事对不对?”
凤天归,我亲爱的堂妹,你那点小心思能逃得过我的眼睛?既然大家目的一致,那就结成统一战线,相信事后大长老非但不会怪罪,还会夸奖他们吧。
“好,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的凤祁剑打开车门,长腿一跨,心情舒畅走入了卖场。
金色的小蛇缓缓从车座底下爬出,口吐着红信盯着凤祁剑的背影,转瞬消失无踪。
佘煜宸听到“谛听”的时候大骇,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凤祁剑还有这能耐,竟然暗中召唤了谛听!难怪,难怪如此胸有成竹笃定了心中所想。
主人,凤祁剑他已经知道了您就是龙宝歌,接下来那二人要动手了。
他知道了?
是,我刚偷听了他的电话,谛听!
你说什么?当真是谛听?
没错,就是谛听!想不到他还有这本事,呵呵,凤家人,果然不可小觑。
好,我明白了,接下来看他们如何出招,咱趁此机会先收拾了这二人,不能再拖了。
明白!
慕雅歌放下电话一阵愣神,谛听么?地藏菩萨有个神兽坐骑,名为谛听。此物若伏地下,霎时,四大部洲、山川社稷、洞天福地之间、赢虫、毛虫、鳞虫、羽虫、昆虫、天仙、地仙、神仙、人仙、鬼仙,可以照鉴善恶、察听贤愚。想那《西游记》里真假美猴王那出戏,便只谛听辨别二者真伪。
凤祁剑啊凤祁剑,你还真是花了大心思!这一招,确实高明,接下来你们会怎么做?还真让人期待了,可别太不入流!
《武则天秘史》庆功宴,正逢慕雅歌十八岁生辰,剧组人精心准备,庆功宴和成人礼一起举办,当晚热闹非凡。来了很多人,慕雅歌的一众护花使者全体亮相,当然王语菲那三个小妞也身着晚礼服进了场,凤祁剑也来了,看似温文尔雅,可眼底闪着的精光有些不怀好意。
“祁哥!都准备好了?”凤天归举杯,浅抿一口,目光看向了龙君魄那修长挺拔的身姿。
“我办事什么时候出过错?你就等着吧,他是你的了。而她?待我吸了她的功力,四大家族还敢不将我凤家放在眼里?”凤祁剑扫了不远处谈笑的二人一眼,对着一旁手拿托盘的服务生说了句,“这两杯酒,务必送到那二人手中。”
服务生眼神迷蒙点了点头,随即恢复了清明,端着托盘走向了慕雅歌和龙君魄。
“祝我们马到功成!”二人举杯相碰,笑看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洗手间出来的佘煜宸便听见二人的窃窃私语,那两杯酒有问题!龙君魄是她的了?难道这两人在酒水里下了药?看二人志在必得的模样便知这药不同凡响。龙君魄会如何他不管,也许还能趁此机会看看鬼王能否在药力的影响下对主人忠贞不移,可是主人他不能不顾。
下药是吗?不知道他佘煜宸下药最拿手么?唇角一勾,脚下一个踉跄就撞到了二人。
“不好意思,绊了一下。”佘煜宸伸手拍了拍二人的肩,无形无色的药粉就撒入了二人的酒杯之中。
凤天归眉头一皱,侧身便是一让,外人的触碰让她很不自在,抬手喝了口酒就兀自去到了一边,凤祁剑到温和地笑了:“没事,会场人多,难免碰撞。”
佘煜宸顺手拿起一旁经过的服务生托盘里的酒,举杯:“先生大人大量,不知高姓大名?在下佘煜宸。”
“凤祁剑。”
“幸会!”佘煜宸看着凤祁剑饮下了杯中之物,笑意盎然,凤祁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慢慢享受吧。
抬眸一扫,龙君魄已然喝下了那杯酒,而慕雅歌的酒杯正递上唇间。佘煜宸背手一动,灯火顿熄,人群一阵骚动,主持人很机灵拿着麦说:“今天是慕雅歌小姐十八岁生日,在此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祝福咱们的小公主长大成人,生日快乐!”
掌声起,佘煜宸再次动了动手,灯火通明,人影已来到了慕雅歌身侧:“主人,生日快乐!”
“谢谢!”慕雅歌举杯,正想同饮,却被佘煜宸按住了手,“不能喝!咦?龙君魄呢?”
“哦,魄哥哥说要给我个惊喜,趁着刚才黑灯就去准备了。”慕雅歌荡了荡酒杯:“下药了?该死,魄哥哥刚还喝了!”
“他喝了?”佘煜宸佯装不知,面露惊讶之色,摇头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还是晚了一步啊!刚不经意间听了他二人的谈话,还听那凤祁剑说什么要吸了你的功力……”
“春宵散?”慕雅歌当下就黑了脸,执杯的手握得死紧,“好、好、好,我还想着那二人能高段些,却不想如此下流!”
春宵散,无色无味,即便是她也是察觉不出。药性强烈,中药者神志不清,且会欲火焚身,且无药能解,只能与人交合。该死,该死!那凤家兄妹二人不光淫贱、还如此歹毒,既想得人、还想趁此机会吸收二人的功力?想想也是,只有这样,她二人才会任人摆布不是?
“找,都给我去找!”慕雅歌说着也不顾在场众人,提着裙摆飞奔而出。
小金子,问问小火,魄哥哥现在在哪?
再说龙君魄昏暗中瞬移至顶楼的总统套房,手捧一束粉色郁金香和一个小盒子就出了房门。忽然一股热流袭遍全身,在经脉中游走翻滚,一波接一波,难以纾解。面色通红,肌肤火烫,手中的花束落地,脚步一个踉跄就靠在了墙上。烦躁地拉开衣领,呼呼喘着粗气,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被人下药了。蓦然想起自己刚喝的酒,也就是说歌儿也?该死!身形一动却被人抱了个满怀。
迷蒙中一道火红的身影现于眼前,昏昏沉沉的龙君魄强打着精神睁眼细看,凤天归?眉头一皱,使劲将人一推:“滚开!”
“冥魄,别挣扎了,我可是来救你的!”凤天归此时脸微微泛红,觉得口干舌燥,闪身就缠了上去,“春宵散还有一个好处,药引在手便能找到你的所在,所以我及时赶来了。”
凤天归双手在龙君魄身上游走,摸出房卡开门。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浑身犹如火烧?这迹象……不管了,反正人在自己眼前,慕雅歌自顾不暇,就先把龙君魄办了。
龙君魄此时俨然已经神志不那么清醒,好强的药力。咬牙,利刃滑出袖口,一刀就扎上了自己的大腿,血花喷涌而出,顿时清明不少。
“滚出去!”寒气凛凛,他真想掐死面前的女人!可双手掐上凤天归的粉颈,一股清凉席卷全身,就仿佛找到了一汪清泉,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猛然收手,不、不能碰!双眼一闭,就地盘腿打坐,以压心底的欲火!
凤天归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龙君魄双手抚上自己颈项的时候便觉舒爽无比,忙不迭拉扯自己的衣衫,不管对方愿不愿意,此时就二人。孤男寡女,还都中了药,你一个大男人能忍得住?瞬时衣衫落地,光裸着身躯就缠上了龙君魄。
龙君魄喉头滚动不已,一把抓住凤天归不老实的手,双眸一睁,划出一道寒光,手中的利刃就抵上了凤天归的喉间。
“砰”地一声,门板被一脚踹开,慕雅歌闪身而入,“魄哥哥!”
“歌儿!”龙君魄的手已被慕雅歌牢牢抓住,“佘煜宸,把人带出去,别脏了这的地!”
“是,主人!”佘煜宸抓过裸身的风天归,眉头一皱,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再看了眼腿上流着鲜血的龙君魄,罢了,鬼王果然有种,自己该死心了,“主人,你……别伤了自己。”
狐狸,你那边准备好了没?
哼哼,本尊出马哪有办不好的事?快来!
佘煜宸最后看了二人一眼,带着凤天归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间大房内,粉红一片,空气中还弥漫着诱人的芳香,催情香?
“狐狸,真有你的!”佘煜宸将赤裸的凤天归往大床上一甩,而床上同样一具裸着身躯的男人,可不就是凤祁剑么。
“那可不?不光你会下药,我狐狸的催情香无人能敌,今天晚上可有好戏看咯!”胡九枭说着在床边架了部摄像机,“想设计主人?胆子真不小!臭蛇精,这可是好戏啊,凤家绝对的丑闻,兄妹乱伦,够劲爆吧?”
佘煜宸看了眼床上两个已然丧失了理智,相互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眼底诡笑:“长夜漫漫,让他们俩在这里尽情享受,咱们一边看电视去。”
说完手一扬,布了个结界,那一声声叫唤不堪入耳,影响人心情。
顶楼总统套房内,郁金香布了满房,本该是二人浪漫而甜蜜的夜晚,愣是被凤天归他们这出给弄得没了任何心情。
“魄哥哥!”慕雅歌手底白光一起覆上了龙君魄腿上的伤口。
龙君魄一个闷哼,鼻子里充斥这熟悉的体香,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就将慕雅歌压在了地上:“歌儿、歌儿……”
大手撕扯着慕雅歌的礼服,低头就覆了上去。忽而想到刚才自己被凤天归给抱了摸了,一股恶心感袭上心头,抬头起身,双眼布满了鲜红。
“魄哥哥?”慕雅歌拉住龙君魄的手起身,“怎么了?歌儿十八了,可以的!”
“哥哥脏!”龙君魄忍住想要将人揉碎的冲动,拉下慕雅歌的手,踉跄着就开了浴室的门,反手一关,反锁,开了冷水,将火热的身躯置身在寒冰似的冰水下。
“魄哥哥,你开门,你不开门我就闯进来了。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魄哥哥你不脏,你比谁都干净!”慕雅歌流着泪嘶喊,拍门声不停,“我进来咯……”
“歌儿,听话,在外面等着。”龙君魄猛力搓着自己身躯,洗去凤天归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哥哥没事,忍一忍就好了。”
“魄哥哥,我求求你,让我进去吧!”慕雅歌泪流不止,抬手一动就开了浴室的门,看着龙君魄隐忍的模样上前,脱下礼服就将人抱了个满怀,“魄哥哥,你不想要歌儿吗?”
龙君魄抬起的手又垂在了身侧,半晌将人推开怀抱,眼神虽有些迷蒙,可不难看到一丝坚定:“歌儿,哥哥不想在自己不清醒的情况下要了你,哥哥不想伤到你半分,你明白吗?出去,快出去!乖,在外面等着。哥哥可是鬼王呢,这么点药还伤不了我。”
“我……”
“再不出去,哥哥就走了!”龙君魄双眼一闭,狠下心肠做出要瞬移的姿态。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慕雅歌深吸一口气,步出了浴室,手心已然被指甲掐得鲜红。
凤天归、凤祁剑,当真是留你们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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