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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宗政惊凤现在担心的还是皇宫之中的那个封印着的魔怪!那才是最棘手的!若是解决不好,便是真正的天下大乱啊!
回城之后,西门罄也顾不得疲惫的身躯,又忙着布置下一步的防守,甚至连战袍都未来得及脱下,便去找到了宗政惊凤,将倾修与他说过的前世说起,又将宗政司棋的神圣之力可以克制他的魔力娓娓道来。
知晓了他虽然不能化魔,宗政惊凤松了一口气,但是皇宫之中那个未知的魔头仍然让他放不下心。
两人趁着夜色,来到了冷宫之下,找到那个出口,西门罄便准备跳进去,宗政惊凤也想随行看个究竟,但是西门罄阻止了他,毕竟那魔洞甚是可拍,西门罄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制服那魔头。
宗政惊凤也不争,嘱咐了西门罄若是遇到不对的事情,便马上出来。
西门罄进入了那魔窟,找到了上次见到的那个石碑,见石碑之上的魔力果然是减少了很多,封印的力量再次减弱,那其中的魔啸越发的清晰了。
“哈哈!封印的力量又减少了,我要重见天日了!”
“我感受了子孙后代的味道,是你们前来接应我了吗?”
“我定要天下神族人族臣服在我的脚下,我是妖杀!不败妖杀!”
“风然你个杂种,我一定要将你亲手撕裂!”
西门罄听着那浑厚又恐怖的魔音,后背一阵阵发凉,想必这石碑也撑不了多久了,里面的魔头迟早出世,带来天下浩劫。
“哼!有我在,你休想!”
那自称妖杀的人似乎听到了西门罄的声音,立马回应道,“是谁在外面?我闻到了让我讨厌的气息!”
随即大叫一声,带着无边的杀意,“风然!你是风然!”
西门罄闷哼一声,不答话,却是走向了那石碑。
“不对,你不是风然,风然怎么会如你这般弱,你到底是谁?”
“啊!你干了什么!”
妖杀大叫一声,无尽恐惧,原来,西门罄竟然将一个莹亮的物事挂在了快要风化的石碑之上,那莹亮的东西中散发出浩瀚的力量,带着至上神圣的气味,瞬间驱走了这魔窟之中的魔气,那妖杀的吼声也不像刚才那般中气十足。
那是宗政司棋平日无事时炼制的宝剑,只有手掌大小,灌注了强大的神圣之力,专为西门罄炼制放在身边压制魔性的,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神圣之力压制的,不是魔力,而是潜藏在魔力之中的魔性,若非神圣之力压制,西门罄早已经堕入魔道,这妖杀已经被封印了无尽岁月,体内的魔力几乎快要耗尽了,这把小剑倒真是派上用场了。
小剑发出越发强大的光亮,将这魔窟都照亮了一角,西门罄拂开石碑之上的灰烬,看到了其后两个若隐若现的字体。
那不是现在人类所知晓的文字,西门罄自然也是从未见过,但是他看到那字体,很自然地念出了两字。
“风然?”
难道封印妖杀的人叫风然,这封印少说也有几千年了吧,想不到石碑之上的魔力还是如此强盛,那风然肯定是个修为通天的人。
“啊——神圣之力!黛画的神圣之力!”
魔窟深处怒吼不断,带着无尽的痛苦!
“风然你个杂种,当年是你让我化作上邪的模样杀了黛画全族!让上邪与黛画心生间隙,事成之后你却害怕我透露实情封印了我!”
“哈哈!如今你竟然拿黛画的神圣之力来继续封印我!你好狠!你好狠!”
“我妖杀与你不死不休,我脱困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期!”
黛画?妖杀?风然?上邪?
西门罄静静地听着,也将那其中的故事猜到了个大概,想必那黛画上邪肯定是一对情人,而所谓的风然爱慕黛画,便让这妖杀化成了上邪的模样去杀了黛画的全族,嫁祸上邪,自己得逞。
情爱啊!
想必那也是一段坎坷惊天的悲恋,不知道最后黛画与风然的结局如何?可惜,他完全没有听到过这几个人的名字,自然是无从知晓。
甚好,自己已经找到了命中的那个她。
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他走之前叮嘱了关猛照料她,还有冥夜与倾修在暗中保护,想必她现在定然无碍。
等楚国的事情了结了,他便去找她,随她游历天下!
“风然,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愧疚了吗?你夺兄弟之妻之时,怎不知愧疚!哈哈!”
“若是我出世,我定然将当年之事告知天下,让天下人人都知道你风然的本性,到时候,不知道你的黛画是何种表情!”
“哈哈——”
那魔窟之中的妖杀似乎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开始胡言乱语,西门罄冷冷一笑,道,“可惜了,我不是风然。”
“你是谁?我明明闻到了风然的气息!”
“我名西门罄,是前来镇压你的人!”
“哈哈!风然,多少年了,就算化成灰,我也能闻出你的味道!”
西门罄不再理会他,想必这魔头已经彻底的丧失了理智,放他出世定然是天下大患,出去给宗政惊凤说了一下下面的情况,便又折回。
这里魔气浓郁,特别适合魔体的他修行,便盘腿在石碑旁边坐下,一边修炼,一边随时注意着石碑之下的动静,若是有个意外,及早反应。
他合眸,进入空灵状态。
一股苍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朦胧之中,他置身于一片古战场,处处都在斗杀,处处是鲜血。
他似乎已经成了这战场之中的一员,正举剑搏杀,有着掌控天地睥睨天下的力量。
西门罄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战场中的一员,真真切切地存在着。
一道白色的身影破开了云雾持剑而来,瞬间便到了他的面前。
那人影,乃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绝美女子,明眸若灿星,带着高手的傲然,唇若珠丹美丽,檀鼻挺立,虽柔美但也不失刚毅,一身白色战袍将之衬托得如梦似幻,宛若莲花圣洁,所到之处,都笼罩在一片美丽的圣洁光辉之中。
他看着渐进的她,竟然有些痴了,神族第一美人黛画,果真名不虚传,竟然如此美丽,恐令天地失色,日月失辉。
悄然放下手中的剑,转身飞遁而去。
他不想与她为敌!
身后传来黛画尖利的轻喝,“哼!魔族双将,真是一个比一个弱!上邪如此,想不到风然更是临阵脱逃。”风然听之,微微一笑,淡若青玉的面庞之上带着恬淡的苦涩。
那一战已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年,神魔无岁月,千万年不过弹指间,一日,他在山中修炼时,听到阵阵玄兽的嘶吼,似乎是有玄兽在争斗,将整个山林都震动了。
他飞身而去,远远地便看见几个低级的玄兽正在追捕一个浑身布满血色的人。
那人身材娇小,一看便知道是女子,连低阶的玄兽都打不过,应该便是神族造出来的人族。
魔族与神族乃是天生敌人,对人类自然是没好印象,风然便准备离去,但看到那女子的脸庞时,脚步一顿,而后飞速地杀入了战场中。
因为,那女子,竟然是黛画!
不会错了,他们交战多次,她的脸已经深深地烙刻在脑海中。
他将那几只玄兽轻松击碎,转身便去寻黛画,却见上邪已经先他一步,将黛画扛在了肩上走远了。
他举步去追,但是却又顿住。
低头苦涩笑笑,他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救一个仇敌?要知道,黛画这神族第一战将的手中可是沾满了魔族人的鲜血!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恨不起来呢?
黛画被上邪偷偷地藏在村落之中养伤,这可是魔族的村落,若是让别的魔族知道,黛画必死无疑,风然像什么也不知道一般,不闻不问。
一日,上邪踹开了风然家的门,他做事从来便是如此,加之他们是兄弟,风然也并不生气,目光却落到了上邪肩上扛着的那个人。
“上邪,你放我下来!”黛画在上邪肩上挣扎着,委屈十分。
见她委屈的模样,风然心中隐隐作疼,上邪乃是一个粗人,想必这几天,黛画在上邪那里定然受了不少委屈,不过看她如今的状况,想必上邪也没有虐待她。
上邪将黛画放在了风然的凉榻之上,她看着面前坐着的风然,眼中尽是恐惧,不送声色地拉拉上邪的衣角。
要知道黛画可是魔族的大敌啊,还与风然对阵多次,若是风然起杀心的话,现在的她一定逃不了。
他看着她,神力全无,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类的模样,而且还受了很重的内伤,短时间内也好不了。
莫名生起心疼之感。
平日里不见正经模样的上邪露出了少有的正色,凝重道,“她是谁你知道吧!”
“上邪,你怎么将神族的人带进来了,若是让其他的人知道了——”
“我在山林里发现的她,已经身受重伤,要是不弄回来,她活不了几天。”
两人的目光一致地落到了黛画的身上,见那修为通天的神族第一战将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强势,眸中垂泪地蜷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眼里满是恐惧。
风然默然,并未说话,上邪又严肃道,“我要出门几天,小画儿就暂时放在你这里了。”
上邪风然乃是兄弟,上邪要出门不放心黛画一个人在家中,便将她送到风然这里来。
小画儿?听到这亲昵的称呼,风然的心募然一疼,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上邪——”黛画可怜巴巴地拉拉上邪的袖子,不让他走。
上邪低头,摸摸她的头发,安抚道,“乖,我出去几天,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他好不容易才走了出去,临走时,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绝美的女子。
黛画便被上邪安置在了风然这里了,她还是对他充满了恐惧,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风然不语,心却是被巨大的幸福感充实着,他从来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能与她相处。
他给她做了新的床,新的被子,还去弄来了新的衣衫和女人喜欢的首饰。
总是看到上邪偷偷地带着她去河边捉鱼,他也学着上邪去河边捕来鲜美的鱼,还去山间捉了野禽,给她做美味的食物,每日给她摘新鲜的果子和鲜花放在小床边。
每日,他为她抚琴,吹笛,而她则是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黛画虽然惧怕风然,但是也不敢逃走,天天战战兢兢的过活,风然总是将食物放下,等好久,她才会出来进食。
风然与上邪完全是两种人,风然稳重成熟,从来不会强迫黛画做她不愿意的事情,总是远远地看着,而上邪则像是不懂事的莽汉,总是不顾及黛画的感受,粗鲁地对待她。
睡觉时,上邪非要将她抱在怀中,还这儿摸摸,这儿摸摸,嗓门大得出奇;而风然不仅给她做了新的小窝,换上了漂亮的床帐,还挂上了阻拦视线的帘子,充分的尊重她的隐私,还有鲜花鲜果放在一旁,香气浓郁。
吃饭时,若是她不吃,上邪便会恐吓她,而风然则是远远地看着,她若不吃,便换另一种来,一直换到她吃为止。
风然更细心,更温柔,渐渐的,黛画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与风然一点点靠近。
他抚琴,她在一边唱歌或是跳舞,像个灵动的精灵,他做饭,她便在一边看着,满眼的好奇,而他一直微笑。
风然将自己多年前弄到的一颗混沌李给她吃了,这混沌李世间只有两枚,当年他用了半条命才险险地摘到了一颗,多年来一直不舍得自己用,此时看着她吃得高兴,他也幸福。
吃了这果子,她定然很快的复原。
两颗心似乎都在沉沦,却还是懵懵懂懂。
“风然,你给我唱个歌好不好?”黛画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