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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眸中闪过坚定之色,坐起身,一掌将红烛拍灭,身子悄悄地往宗政司棋那边挪着。
婚房之内,顿时漆黑一片。
装睡的宗政司棋身子猛地一阵僵硬,身后一阵窸窣之声。
关猛终于肯睡了?
那敢情好!
一夜好眠,你好我也好!
但是——
一双大手突地摸上了纤腰,让才有些放松的身子又一阵颤抖。
手下的突然一阵僵硬之感,关猛也知道宗政司棋是装睡,他也清楚,今日之事,于她来说,是完全没有准备的,尴尬也是正常。
他动了动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贴上了她,坚硬的前胸,贴上了后背,他将她的腰圈住,将她僵硬的身子都包裹住。
心跳,猛然加剧!
宗政司棋惊得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但是却一点未动,依旧是假装睡熟。
关猛将她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用下巴蹭蹭她的发丝,低头,将吻放在她的耳边,悄声道,“司棋,我知道你在怨我。”
宗政司棋不语,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怨他。
初始知道自己被骗婚的时候,她是有些恼怒关猛,但之后,那恼怒也莫名消失了,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尴尬。
关猛知道她在装睡,便又继续道,“从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对你有感觉了,只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在圣光,我看着你与西门兄恩恩爱爱,你知道我有多失落吗?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在你心目中,我都赶不上他,甚至是冥夜,但我只期望,我能在你身边,为你洗衣做饭,为你暖床叠被,你能偶尔看我一眼,我便是满足了。”
宗政司棋还是不答,但那心,却跳得更不寻常了。
“我母亲多次催我回家成婚,我这次回来求了她许久,她终于答应了让我摆擂招亲,其实,我等的是你。”
“我等了两个月,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但是在最后一天却还是让我等到了你,你可知,我心中的惊喜?”
宗政司棋虽然没有答,但是关猛的话却一直听在耳里,句句不漏。
她何德何能呢?
关猛不说话了,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勾勒着她的妙曼曲线,像是手捧什么珍宝似的,极尽珍惜,从纤细的腰肢,再到柔滑的小手。
宗政司棋一直僵直了身子,紧张到了极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任由他的手来来回回。
那大手如灵般灵活地摸索进了她的衣袖,探进了衣料之中,真真实实地将她如白玉般的肌肤拿捏在了手中,一路往上……
宗政司棋后背之上又生起一阵阵的凉意,直冲脊梁骨,身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张的躯体也开始放缓。她还是不动,任他抚摸,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甚至连装睡都装不下去了。
温热的舌尖轻触着她最为敏感的耳垂,温柔至极,更让她皮肤一阵阵发凉。
但是,摸了半晌,也不见关猛有啥实质性的进展,只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摸着,或者轻轻地吻吻她的脸颊。宗政司棋不禁开始腹诽——这房,到底还洞不洞了!
等了许久,宗政司棋已经面红如血,浑身肌肤滚烫无比,身子也彻底放软了,关猛也终于有了进一步行动了。
他将宗政司棋的身子翻了过来,俯身压了上去,叼住了那饱满的红唇,同时手下开始动作,将彼此的衣衫除去,直至肌肤相亲……
红烛还未燃尽,便已熄灭,这洞房却还未结束——
也不知道是缠绵了多久,宗政司棋迷迷糊糊,记不清年月,只觉得每次才休息一会儿,便又被另一个重量也压住了。
饶是婚前父亲给他看了许多‘压箱底’的‘教材’,但是亲自上阵时,关猛还是生疏无比,但到最后,也是逐渐熟练,宗政司棋也逐渐主动,两人同赴巫山,如痴如醉。
天已明亮,宗政司棋趴在床上,懒洋洋地不想起身。
她看看这香喷喷的婚房,再看看这红艳艳的婚床,最后再看看身边这‘色迷迷’的新郎,轻轻地哀叹了一声。
关猛也早已经睡醒了,不,是根本没睡过,他精神奕奕地斜躺在一边,看着宗政司棋笑着,那笑容之中,竟然多了几分妩媚,魅惑至极。
开了荤腥的男人很可怕。
这是宗政司棋早已经了解到的真理,比如西门罄,以前总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但是一旦开了荤,简直就是色魔投胎啊!日日夜夜重重复复,不眠不休,简直就恨不得将她的小身子骨嚼成碎末,一点点舔食,最后吞下肚!
如今这关猛更甚,一天之前还像个正人君子,但是现在……
“娘子,你醒了。”
温暖宽厚的大手还是停在腰间不肯离去,宗政司棋此时还是趴着的,那只大手自然而然地便往下去了,捏住她身上最有肉的地方,轻轻地摩挲着。
反正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过了,宗政司棋也干脆任他摸去。
“唔——”
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无精打采地趴着。
男人越来越多了,一个西门罄,一个冥夜,还有一个老爹心心念念的准女婿宫誉辛,再加上一个关猛,表面上一个比一个正经,私底下一个比一个凶悍,宗政司棋可怜巴巴地捏捏自己这被咀嚼了一晚上酸酸软软的小身子骨,有种蛋蛋的忧伤在蔓延。
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不会死在敌人的剑下,而是死在自己男人的床上啊!
迟早会被这群男人给压榨致死的!
她还未暗叹完,一个重量已经轻轻地叠加在了她的小身子骨上。
灼热的气息扑向了后脑勺,“娘子,我们再来一次——”
她无力哀嚎,昨夜里,前半段关猛还知道矜持,羞羞答答地询问她的意见,若是她不肯,他便死缠烂打,磨到她肯为止,但后来,完全就是霸王硬上弓了。
没想到啊!温文尔雅的关猛,竟然也有化身禽兽的一天。
背后印下了深深浅浅的吻,宗政司棋也索性将身子软软地摊开了,任他取用……
“娘子,我爱你——”
她已经翻了个身,彼此灼热的气息更添了几分旖旎,眼见着他又要开始不眠不休的索取,宗政司棋忙推推他强硬的身躯,隔出了一点距离。
“关猛,我有话要说。”
“娘子,你说。”
关猛忍住了喷薄的欲望,轻轻地应了一声,迷离的眼锁着她的眸,万般柔情近在其中。
男人媚起来比女人还狐狸精!
宗政司棋悄悄地咽了口口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与我成婚,你可后悔?”
“不会。”
见他答得这么干脆,她又试探性地道,“我可是有西门罄和冥夜两位夫君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心生嫉妒之心,我会将他们当做亲兄弟般看待,视如己出般的照料你所有的孩儿。”
关猛的眼中是极致认真的色彩,让宗政司棋一阵语噎。
半晌她才道,“难道你真的不介意吗?我的爱不可能分给你一人!”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的吗?
关猛苦笑,“以前的愿望是寻一位女子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我遇见了你,便不得不抛弃我的初衷。”
“关猛——”宗政司棋咬咬唇,“你为什么一定要我?”
他笑笑,宛若春风迷人,骄阳璀璨,“因为我爱你,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远远不及他们二人,但是,我无怨无悔,哪怕,你不爱我。”
一阵莫名心痛……
宗政司棋抬起脑袋,吻上了他的唇,“虽然我的爱不能只给你一个人,但是我给你的爱一定不会比别人少!”
既然爱了,那就结了吧!
宗政司棋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嫁给了关猛,不,是娶了关猛。
成了亲的男子自然是要到妻主家去定居,宗政司棋不可能一直呆在关家,注定要离开,关猛自然也要随她离开,关乔还是舍不得儿子,便要求他们在关家的空间之中住过冬天再走,让她最后再看看儿子。
宗政司棋便在关家的空间中暂住了下来,宗政御天倾修是灵魂体,不能在外界滞留多久,但是这空间之中灵气浓郁,他们也能久居,便天天在内天地中四处走动,早将宗政司棋给忘到了一边了。
至于冥夜与噬天,宗政司棋完全都没看到,还有龙蛋也不知道所踪,但料想关家人不会将他们如何了,便也没多担心了。
幽洛已经跟着幽凡回了闲竹部落,走之前也是再三邀请了宗政司棋要去闲竹部落走走,宗政司棋估摸着时间,待到穿暖花开的时候去差不多了。
成亲之后一个月,宗政司棋也终于见到了冥夜。
看着眼前这人面兽心的冥夜,想起眼前的种种,宗政司棋便气不打一处来。
“说吧,你要怎么解释!”她叉着腰,满脸阴沉。
但冥夜就是冥夜,用倾修的话说——这畜生唯一的特点就是皮厚!
就算被宗政司棋如此兴师问罪,也不见半点愧疚,反而是一脸魅惑笑意地拥上了她的香肩,“我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宗政司棋可不信他的说辞,“有苦衷你就可以骗我!”
“我也没想骗你,但是我化成犬形与你相伴了十几年,若是以人身突然出现,你会被吓到的。”
“哼!”宗政司棋闷哼一声,别过脸去。
冥夜轻轻地托着她的脸,温柔地看着她的眉眼,“其实,我一直都在找机会与你说的,但是——”
宗政司棋将他瞪了一眼,却是不语。
见此,冥夜慌忙转移了话题,“你那日见到的风灭,却是是当年带走你母亲的人。”
一听说那风灭,宗政司棋便是恨得牙痒痒,“他和我母亲是不是来自那个什么风族?”
“嗯,”冥夜点头,将风族说起,“你母亲确实是风族之人,她本名风心念,是风族的圣女,而那风灭,是风族护卫军的统领。”
“那风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冥夜叹了口气,慢慢说起,“这世间有些修为通天的家族掌管着天地之间的风雨雷电,风族便是掌管世间的风向。”
宗政司棋点头,慢慢消化着这些消息,半晌又道,“那倾修久该是雨族的人了。”
雨倾修,那他的家族便是掌管天下雨水的了。
“倾修他——”冥夜少见的犹豫,但还是吐出了心中所想之事,“他是雨族的天才,但是被人陷害身死。”
他却没有将那其中的细节道明,宗政司棋也没问。
她陷入了沉思,甚至都忘记了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
成婚后的一段时间,关猛与宗政司棋一直是形影不离,带着她在关家的空间之中四处走动。
关家的空间比宗政司棋的内天地小不了多少,其中山川河流应有尽有,生活着关家人和关家的家奴无数。
两人每天走走看看,日子倒也过得清闲,宗政司棋也慢慢地放开了心结,开始接纳关猛。
将他从朋友的范畴中努力地放到男人之中。
以朋友的角度看,关猛是难得的重情义之人,若是以男人的角度看,就更完美了。
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铸得了宝剑,滚得了大床,将宗政司棋照顾得无微不至,厨艺无可挑剔,天天亲自下厨,让她每日吃得满嘴流油,养得越发的白嫩了,小身子珠圆玉润,又丰满了不少。
值得一提的是,关家还给了关猛一大批的嫁妆,一看到那嫁妆,宗政司棋才知道什么叫财大气粗!
一座金山,两座银山不算什么,众多诸如‘万物袋’之内的仙宝灵器紫阶宝剑也不算什么,一个便于修炼的异度空间也不提了,光是那三头紫阶神龙两头五彩金凤就将宗政司棋吓得眼前一黑,虽然那龙凤都不是纯种的龙凤血脉,只是一些杂种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