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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怎么会?”
锦毛鼠的忠诚和实力,她还是相信的,她说没有寻到,自然便是没有寻到。
她不由得又向山崖地下眺望,还是看不到凤雏的半丝痕迹。
凤雏,你到底去哪里了!
宗政司棋又急又恨,真不该将凤雏带到此处的,他虽然是帮了倒忙,但是也是为了救他。
想到他那坠落山崖时凄美的神情,宗政司棋便觉得堵得慌。
这下如何与凤翔交代呢!
在她懊恼之际,大批人马突然从天而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见宫无欢等人,便降落在此。
“哥哥!”
一见那些人,宫絮儿便不禁大呼,原来是魔宗之人,当先领头的正是宫絮帘。
他们见这场中死去了天门和灵风派之人,均是紧张不已,见在场的人都无事,便也放心下来了。
援兵来了,有了足够的人手,宫无欢便领着人下山崖去寻找凤雏,宗政司棋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她还带着一丝侥幸,凤雏那是蓝阶修为,这点高度坠下,应该伤不了他。
但,他的本命守护却被宗政司棋给破了,本身肯定身受重伤,或许已经——
她不敢想……
在崖底找了半日,还是没有发现凤雏,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就如锦毛鼠所说的,凤雏的气味突然断去了,是在半空之中徒然失踪的。
凤雏,似乎并没有落下来!
他到底去了哪里!
“你们不用找了,凤雏是找不回来的,若是有缘,他日终将见面!”
倾修躲入了宗政司棋的发簪里,淡淡地道。
宗政司棋还是不死心,但看那无边无际的山川,最终还是作罢。
寻找无果,宫无欢与宫絮帘便要领着魔宗的人回去了。
宗政司棋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
她看着跟着他们的雨倾煦,面色不善。
若不是他泄露了他们的存在,怎么会有后面这档子事?凤雏或许便不会失踪。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雨倾煦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而是看着宗政司棋,很认真地道:“我想跟着你,看着你为我报仇!”
宗政司棋不由得嗤笑:“你是谁、我为什么要为你报仇?”
他摇头苦笑道:“因为我的仇人,便是倾修的仇人,我知道,你一定会为他报仇的。”
这时倾修也道了一句:“他是我的同族兄弟,被贬下界的。”
宗政司棋不清楚倾修的身世,但听倾修似乎是很信任他,便也默许了让他跟着。
雨倾煦走出了呆了千年的甘霖殿,感触无比。
当年,父母惨死,兄弟被杀,他纵然拥有无尽的仇恨又如何,他不够旁系平庸子弟,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他自己被废了修为,贬下人界,他也想靠自己的力量有朝一日复仇,但是他的修为已经被废,完全没有复原的可能,就算是复原了,也没办法复仇,又能如何呢?
现在他退而求其次,若是能看着仇人死在别人的手中,那也好。
宗政司棋便是他的希望,他知道她一定能的!
宗政司棋便与魔宗之人一同往魔宗赶去。
路上,宫无欢对宫絮帘等人说了今日的见闻。
天门与灵风派的强者甚至是宗主都出现在魔宗附近,定然非偶然!
宫絮帘似乎已经知晓了,并无诧异:“不只是天门与灵风派,天下武林之中,实力稍微强横一点的门派都接到了我魔宗的请帖,这几天都在秘密地往魔宗赶,宗门外已经集结了大批的武林人士!”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发的请帖?我怎么不知道!”宫无欢大惊。
宫絮帘摇摇头,“不是我们发的,不知道是谁假冒我魔宗的名义,大发请帖,请天下豪杰前来观礼我二叔飞升!”
宗政司棋也竖起了耳朵,听着两人说话。
最近不知道是谁,以魔宗的名义,向西元大陆之上所有登得上台面的门派大发请帖,邀请他们前来魔宗观看魔宗宗主宫誉辛飞升。
自古以来,西元大陆之上便少有人飞升,飞升成仙,不仅需要强大的实力,且还需要特别的机缘,大陆之上紫阶九星巅峰的高手不多,但也不少,但真正能够飞升的人少之又少!
飞升成仙,那是每一个武士的梦!
如今这西元大陆除了最近魔宗森林有神秘强者飞升之外,已经是十余年没有人飞升了!
乍一听魔宗宗主居然要飞升,整片大陆都沸腾了,各大小宗门连夜赶路,都想亲眼目睹这魔宗宗主的飞升神迹!
但关键是,宫誉辛根本就还没有回来!更别说是飞升了!
若是各大门派齐聚魔宗却又发现宗主不在,魔宗的名声是小,若是不轨之徒煽动众人对付魔宗的话,魔宗以这一宗之力,如何对付天下武林,且宫誉辛又不在!
各大门派本身便是不怀好意,齐聚魔宗的目的难明,一方面是为了观赏飞升神迹,另一方面,就是等宫誉辛飞升之后,探明魔宗的底细,好伺机下手!
这是有人在黑魔宗!
尽管急得团团转,但是也丝毫没有办法,各大门派已经秘密地赶了过来,魔宗附近隐藏着许多门派的强者。
这时候的魔宗才叫一个骑虎难下,否认请帖一事已经晚了,若是宣告宫誉辛不在,那魔宗便是危险了,但若是对外撒谎,到时候自然也会败露,若是引得天下群豪愤怒就更遭了。
宫誉辛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寻不到半点踪迹,他本身的实力便是紫阶九星巅峰,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天知道他是不是躲在哪个嘎达里飞升了?
飞升之事,说来就来,让人无丝毫准备!
他来不及通知魔宗也是有可能的!
宗政司棋面色也是一阵凝重。
天下武林齐聚魔宗,宫誉辛也不在。
他该不会是真的飞升了吧!
不等她多想,魔宗便近在眼前了。
只见前面一座巍峨大山,高耸入云,一条瀑布挂在山腰之上,如引九天之水而来,水雾升腾而起,在阳光之下,凝结成彩虹段段。
好一个人间仙境啊!
幽洛看着眼前这大山半晌,突地拉拉宗政司棋的衣袖,小声道:“师傅,这里布有阵法,且还有许多道!”
既然是魔宗大本营,自然是要布阵防护的,宗政司棋也并未有诧异。
众人纷纷落地,步行向那山川而去,暗中还有许多强大的气息,但见来人,便也没有多加阻挠,而是默默地放他们入内。
宫絮帘手持一个玉佩在前开道,走到山脚之下时,那玉佩突地放出光彩,但光亮却只是一时的,等玉佩的光亮完全黯淡下去的时候,众人继续前行。
见此,幽洛又与宗政司棋介绍道:“这是第一道阵法,乃是一种幻阵,那玉佩应该是一种指路的法宝,若是没有那玉佩,便会迷失。”
宗政司棋似懂非懂,但还是跟着众人前进。
宫无欢一听幽洛似乎对这阵法如数家珍,不忍打趣道:“哟,没想到你这假小子还会这么多!”
说起这布阵之事,幽洛便是底气十足,“我可是强大的布阵师!”
宫无欢听罢,用那挪揄的眼神看着幽洛,似乎是一个大人,看着一个未断奶的小奶娃,底气十足地对他挺起腰身,道:“老子是男人!”
那眼神有多鄙视就有多鄙视!
见他如此态度,幽洛就是一脸的怒气!“喂,你那什么眼神!”
说话间,众人已经到了一处悬崖边上,领头的宫絮帘想也没想,便踱步走向了悬崖,宗政司棋大惊,但没做声,默默地看着他,没想到,宫絮帘走向了悬崖,眼看着就要坠下去了,身影却突然消失了。
幽洛又解说道:“这幻阵之中,看到的任何东西都不一定是真的,且每次进来看到的景物都是不同的,得靠那玉佩才能看到真正的出路!”
“哟,你倒是挺了解的嘛!”宫无欢又不忍打趣道:“若是没有那玉佩,这阵该怎么破?”
幽洛胸有成竹地道:“此阵乃是紫阶布阵师布下,若是要强力毁去有两种方法,第一,将附近的灵气全部吸干,这大阵没有灵气供应,自然是消失,但我看这阵法的灵气来源是山海灵气,灵气取自大海和山川,想要用此途破解是几乎不可能的,第二种方法便是破此阵的法门!法门一破,阵法便消失,但这法门一般都只有布阵的人知晓。”
“哈哈!你倒是挺了解的!”宫无欢大乐,摸摸幽洛的脑袋。
被幽洛一把打了下去,“不许摸我!”
众人走向了悬崖,只见白光一闪,众人已经身处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周围尽是万顷碧波,众人正踏波而行!
宗政司棋揉揉眼,心惊不已,这阵法太真实了!就连她这紫阶七星的强者都可以骗过!
宫絮帘领着众人走向了一个夺命漩涡,白光一闪,便走出了这大海深处。
第三层,乃是一处无边丛林,出口在食人花的花心。
又过了迷宫大,但这里似乎已经是另外的一道阵法了。
幽洛对这迷宫也是知晓的,“这叫九曲迷魂阵!看似是一个迷宫,但是外人进来永远不可能找到出口,唯有持有钥匙才可通过。”
果真见宫絮帘拿出了一把钥匙。
他在迷宫之中胡乱地走着,走到一处,便拿出钥匙在那墙上胡乱一插,一个虚无之门打开,钥匙将那大门打开了,众人鱼贯而入,见又是一个迷宫,不一会儿,宫絮帘又找到了门。
进出了好几道大门之后,眼前终于豁然一亮,走出了这重重叠叠的护山大阵!
众人还是身处那巨大的高峰之下,半山腰上的彩虹依旧挂着,她回头看身后,还是方才自己走的路,什么迷宫悬崖大海都瞧不见了。
这阵法果真是奇妙!有这阵法,还怕什么天下群豪!魔宗之中竟然有如此强人吗,果真是卧虎藏龙啊!
感叹罢,还是随着魔宗之人向前走去。
幽洛也跃跃欲试,准备去拜访一下魔宗之中的这位同行!
这次没有步行而是腾空而去。
没一会,便看到了魔宗的真正的山门,魔宗是修建在这插天峰的山腰之上,云雾之中可见几处屋舍若隐若现,宛若仙居,实在跟魔扯不上关系。
已经有护山弟子出来迎接,引着众人入宗门去。
宗政司棋第一次来这魔宗,看得好奇,探头探脑地四处瞧着。
这里屋舍简单,精致而不奢华,处处雅致,盛放的奇花异草,都是耐寒的物种,门人个个衣着简朴,武风淳朴,唯一不足的便是这里实在是太冷了。
处处可见冰雪,远处便是大海,可见那大海之上的冰川,风中时时透着刺骨的寒意,魔宗之人便是靠着冰寒来修炼功法。
众人领着宗政司棋到了会客厅。
宫絮儿蹦蹦跳跳地去给众人端茶水来。
宗政司棋也见到了宫絮儿的父亲,也就是宫誉辛的兄长,宫誉盏。
“原来是宗政御天的后代,真是失敬失敬!”宫誉盏年过一百,但是依旧是面若二十,并无一点老态,言语间也无半点傲慢。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家庭,便能教出什么样的后代,宫絮帘谦谦有礼,宫絮儿天真可爱,这父亲人品也是不错的。
加之宫誉盏听闻宗政司棋还是紫阶的铸剑师,更是态度谦逊。
“哪里哪里,我来此叨扰几日,还得麻烦你们。”宗政司棋保持着一脸的笑意。
“不知道令尊现在如何了?都销声匿迹了十几年,想必已经飞升了吧!”
关于宗政御天的去向,宗政司棋已经回答烦了,便顺着他们的意思去,“我父亲他十年前便已经飞升了!”
“真的!”宫誉盏大喜,“宗政老弟果真是天赋异禀啊!想不到已经先誉辛一步先去了。”
感叹罢,他又道:“老夫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