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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来了。”
幽洛发出连声赞叹——啧啧,才这么一会儿不见而已,就找来了!果真是恩爱!
她还是懂事,立马撒开脚丫子跑得无影无踪,连带着馒头也被她给揪走了。
闲竹后人的速度就是牛!
等幽洛走之后,房间之内空气中有了一阵波动,一身白衣的宫誉辛出现了。
一见他,宗政司棋便问道:“你不忙吗?”
他可是魔宗的宗主,武林大会召开在即,他不是应该忙得团团转吗?
怎么看他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只见宫誉辛一把便将她圈住,软声道:“我当然忙了,这不就是在忙吗?”
说着,便轻轻地吻上了宗政司棋的脸颊,缠绵悱恻。
宗政司棋见着这是大白天,要是让他的门人弟子看见了,影响多不好啊!
忙推开他,“天还没黑呢!”
“为何要等到天黑,难道我们的关系见不得人吗?”
宗政司棋佯嗔道:“你可是一宗之主,还是我的长辈,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啊!”
宫誉辛可不管这些,抱着她,继续索吻。
这时候,宗政司棋的内天地里传来宗政御天那酸溜溜的声音。
“宫兄,又是两年不见,你似乎把我这老友忘得一干二净了。”
宗政司棋一阵窘迫,脸都红到了耳后根,宫誉辛那脸色也是不自然。
不过他还是挺想念他那昔日老友的。
如今,他那岳父的身份,算是坐实了。
宗政司棋便与宫誉辛一道进入了内天地。
宗政御天一见宫誉辛便笑吟吟地迎上去。
但是不做声,等着宫誉辛说话。
而宫誉辛见宗政御天那欠揍的嘴脸便是知道他是在等什么,微微叹了一口气,行上大礼:“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哈哈!贤婿不必多礼!”
宗政御天那叫一个得瑟。
如今这宫誉辛与宗政司棋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若是之前他反悔还来得及,但现在已经没那余地了。
看着眼前这对金童玉女,宗政御天乐得合不拢嘴。
几人进入了倾修的凉亭中,宫誉辛将自己这两年的经历与众人说了一遍。
不觉又是半天。
幽洛一直在宗政司棋暂居的客房外蹲点,防止某些没眼色的人进去破坏了他们的好事。
午饭时间,好不容易得了空闲的宫无欢寻了半天宫誉辛未果,却看见幽洛正蹲在一颗大树下,叼着根草根,她身边还卧着馒头。
一见她,宫无欢顿觉自己忙碌了这一个上午的疲劳全消,忙上前去与幽洛说话。
他与幽洛说话很是投机,平日里有什么八卦总是先与她分享的。
“幽洛,我告诉你个惊天大消息!”
闭目养神的幽洛懒洋洋地睁开一个眼睛缝,有气无力的道:“什么事?”
宫无欢一脸的八卦,眉飞色舞地道:“今早我去义父的房中,闻到他房间之内有女人的香气,昨夜定有女人在义父的房中过夜!”
说起的自己的惊天大发现,宫无欢便是激动得难以自制,道:“我来魔宗二十多年了,还真是未见过师傅与哪个女子亲近过!”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幽洛似乎一点也不感兴趣,又懒洋洋地闭上了眼:“我早就知道了!”
宫无欢疑惑,但马上又恍然大悟:“你昨天便在师傅的门外,你还进去送过茶,你一定看到了那个女人?她是谁?”
宫无欢瞪大了眼睛,等着幽洛的回答。
但见她还是懒洋洋地翻了一个白眼,“我凭什么告诉你!”
宫无欢已经被那颗八卦心折磨得如百爪挠心,奈何幽洛好像一副很不愿意告诉他的样子,便又道:“告诉我一下不行啊!”
幽洛得意地挑挑眉:“你求我啊——”
看着幽洛那得瑟的模样,宫无欢气不打一处来,但他并未生气,反而是放软了声音道:“给个提示行不行?”
幽洛这才摇头晃脑地坐直了身子,低声道:“你想想,现在魔宗之中,有哪个女子能配得上你义父?”
宫无欢凝眉沉思,在脑海中搜索着。
幽洛又好心地提醒道:“你义父可是紫阶炼丹师,还是紫阶巅峰强者,那容貌也是没得说,他肯定会寻一个与他出色相当的女子。”
宫无欢还是沉思,但立马便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冷碗!”
原来真的是冷碗,看来冷碗这十年的等待终于有结果了!
幽洛看着狂喜的宫无欢,翻了个白得不能再白的白眼。
“你以为你家义父就这个水平?”
“难道不是冷碗?”宫无欢还是惊奇:“冷碗可是紫阶七星的强者,还是蓝阶的炼丹师,怎么配不上我义父了!”
幽洛狠狠一爪给他脑袋拍过去:“冷碗那容貌哪里比得上你义父!”
宫无欢也自言自语地道:“冷碗虽然也算是绝色美人,但比起义父来,还是差了一截……”
他又继续猜着,幽洛也不着急,靠着大树,抱着馒头,不急不缓地看着宫无欢那苦思冥想的样子。
笨蛋,这么明显居然都猜不出来!
不一会,宫无欢又一拍大腿:“肯定是岳长老!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师傅那样的人儿,只是岳长老才配得上!”
关于那什么岳长老,幽洛还是知晓的,与宫誉辛差不多同岁,当年随他一起开拓了魔宗,现在身居长老之位,与众多长老一起打理宗门。
她乃是紫阶八星的高手,那容貌也算绝色。
“不是!不是!没想到你平时这么聪明,关键时刻就犯迷糊!”幽洛又狠狠地敲了他几下,“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嘛!这么简单都猜不到!”
宫无欢还是疑惑,“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义父的女人到底是谁啊!魔宗之中出色的女子就这么几个,其中好多还是有主的!”
这时候,沉默了许久的馒头终于说话了,鄙夷道:“无欢哥哥好笨啊!是司棋姐姐!”
此话一出,宫无欢连忙捂住了馒头的嘴,“馒头,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宗政司棋与宫誉辛,那绝对不可能的,两人辈分不同啊!
馒头被捂住了嘴巴,很是无辜,便挣脱出来:“我又没有乱说,司棋姐姐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主人了!”
宫无欢还是不信,“棋师妹可是宗政师叔的女儿啊,怎么可能和义父那啥,而且她还是有夫之妇,关猛兄弟还是她的夫君,还有一个孩子,不可能,不可能!”
但他也疑惑,关猛是人,宗政司棋也是人,为什么生出来的孩子却是龙!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幽洛得瑟地道:“两年前,你义父是不是去过楚国?”
宫无欢回忆起两年前,“两年前义父他身重寒毒,我护送他前去楚国大宛山寻药,在大山之中找了半个月还是没有找到那药,义父这时候也失踪了,不过几日之后便回来了,身上的寒毒也好了。”
“我师傅那时候便住在大宛山之下!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你义父,还私定终身了!”
“不可能,不可能!”宫无欢连声道:“义父他怎么肯定去挖关猛兄弟的墙角!”
幽洛阴沉着脸:“我师傅的男人可多了,个个都是世间少有的出色男子!”
“什么?”宫无欢又一声惊呼:“棋师妹她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见他这反应,幽洛很是不爽地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何女人不可以,我师傅哪里比你们这些臭男人差了!”
说着闷哼一声,抱起馒头道:“馒头就是师傅送给你义父的定情信物,爱信不信。”
说着,便不理那呈呆滞状态的宫无欢,抱着馒头走了。宫无欢此刻那心里才叫一个翻江倒海。
棋师妹和义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幽洛捉弄他的!
宫无欢唤宗政司棋一口一个棋师妹,让幽洛老是觉得自己辈分小了,便趁此来整他一下,一定是这样的!
但同时,他不禁深虑,或许只有宗政司棋这等容貌与实力的人才配得上他家那完美绝伦的义父!
宫誉辛在宗政司棋内天地里呆了半天才出去,在那房间中布下禁制与宗政司棋又缠绵了几次,才罢休。
夕阳西下时,两人携手漫步在魔宗的后山之上。
魔宗之内四季冰寒,山中尽是四季不化的积雪,白雪皑皑,冰天雪地,又是一番胜景。
宗政司棋看着左右无人,但难保不会突然跳出个人来,有些小小的紧张,忙拉拉身边的宫誉辛:“要是有人看到了怎么办?”
“无事,这后山一般不会有人来的。”
两人俱是身穿洁白的狐裘,宛若一体,宫誉辛一手挽着宗政司棋的纤腰,一手牵着她的小手,扶着她慢慢地走着,观赏着雪景。
“你那楚国地处南方,想必是没有经常看到这等雪景吧?”
宗政司棋点头,眺望着远方,楚国之中,虽然四季分明,但这雪景却是难以看到,就算到现在,宗政司棋也只是看过这么几次,哪里有这里的这般美丽繁华。
银装素裹,宛若仙境,而她身着洁白的狐裘站在这雪地里,更显冰清玉洁,如那九天之上坠下的冰雪仙子。
虽然是紫阶强者,不惧严寒又身穿温暖的狐裘,但那冷风伴着雪花吹来,让从小身在南方的宗政司棋还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宫誉辛忙将帽子给她盖上,“若是冷,我们便回去吧。”
宗政司棋将他白了一眼,她还是宁愿在这里多走一会儿,也不愿意回去之后被他折腾。
开荤的男人可怕啊!
两人相携走了一会儿,便听到了有脚步之声传来。
“有人来了,我还是进内天地避一避吧!”
宗政司棋大惊失色,宫誉辛却是将她拉住,“无碍,让人知道又如何?”
宗政司棋还是不愿,干脆撒开了宫誉辛的手,藏在他身后,将头上的狐裘帽子拉下来,又将衣领拉起将小脸给遮住了。
来人是宫无欢。
“义父,您让我好找啊!”宫无欢腾空而来,似乎是很急切,“众多门派已经在山门外集结了许多日了,很多人开始焦躁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将他们迎进来。”
这武林大会还在处于筹备阶段,只有三天时间确实是急促了一些,宫无欢与魔宗上下莫不是忙得团团转,唯有他这宗主置之度外,袖手旁观。
“无欢,以后你便是魔宗的主人,这些事情你做主便是了。”宫誉辛看着义子,语重心长地道。
宫无欢想想便道:“那我明日便大开山门,将天下群豪放进来。”
他汇报完毕,正准备离去,就瞧见宫誉辛身后居然还有一个人,那人身材娇小,明显的便是个女子,藏在宫誉辛的身后,与他着同样的狐裘衣裳,若不是她探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眼睛来瞧,宫无欢还真是差点没看出来。
八卦心,猛然跳动起来!
难道这便是义父的女人!
是谁!
宫无欢探视着,但那女子却是往宫誉辛身后藏着,她越藏,他越是看。
见到宫无欢探视,宫誉辛微微一笑,将身后呈龟缩状态的宗政司棋给拉了出来,以一个亲密的姿势搂在怀中。
“无欢,来见过为父的未婚妻。”
果真是啊!
宫无欢瞪大了眼睛,瞧着那女子,仿佛要揭晓什么惊天秘密一般,宫誉辛也将她的脸儿完全露了出来。
乍一见那张绝色的美人脸,宫无欢瞪大了眼睛。
“棋、棋师妹!”
宗政司棋窘迫,面对宫无欢那惊悚的眼神,顿觉脸上滚烫,干脆将脑袋埋进宫誉辛的怀中,宫誉辛将她紧紧抱住,看着宫无欢有些微微地怒气:“你该称她一声义母。”
宫誉辛为他义父,那宗政司棋还真是他的义母!
“义、义、义母?”
宫无欢明显地还不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