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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誉辛为他义父,那宗政司棋还真是他的义母!
“义、义、义母?”
宫无欢明显地还不在状态,愣愣地看着宗政司棋,实在想不通为何宗政司棋会和宫誉辛搞在了一块,难道真的是师傅挖了人家的墙角!
他这是撞破了人家的奸情啊!
见宗政司棋那龟缩之势,宫誉辛心生怜爱,恨不得将之搂入怀中狠狠地爱几场,但看宫无欢还在,便道:“你去忙吧。”
宫无欢还在发愣,那一声令下之后,他立马便飞奔而去。
一边跑一边还喃喃自语:师傅怎么可能和棋师妹在一起?不科学啊!不科学啊!
这世界太残暴了!
宫无欢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飞奔。不一会便没了踪影,宗政司棋见宫无欢走远了,才伸出了脑袋。
“完了,不等明日我肯定会被冠上勾引师叔的大罪!”
宫誉辛笑笑:“放心,无欢他不敢说的。”
看着那天边的日头已经缓缓西沉,他搂着宗政司棋又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宗政司棋也不想在这山里呆了,谁知道还会不会又有人突然冒出来呢?便也答应了。
宫誉辛猴急,便是直接施展了遁形大法,两人的身影同时消失。
待他们走之后,一个人影从一块巨大的山石后面跳了出来。
冷碗看着他们方才走过的地方,看着那两对脚印,有种万念俱灰的绝望。
终于忍不住扑到在雪地里小声地啜泣起来。
宫誉辛的房间之中,两个人影凭空出现,宗政司棋扯扯宫誉辛的衣衫,“方才那山石后面的人是谁?”
宫誉辛也不隐瞒:“冷碗。”
“是那个喜欢你的人?”宗政司棋的语气不禁酸了些。
宫誉辛叹了一口气,“我看着她长大,实在是不忍伤她的心,此番让她死心了也好啊!”
宗政司棋沉凝,总感觉这冷碗不像是那种会轻易罢休的人。
但她也无惧,想要男人,就要随时做好被无数蜂拥而至的渣女挑衅的准备!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做一双!
等她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宫誉辛给抱上了床,他正轻柔地为她解去身上的狐裘。
她也不拒绝,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温柔的吻。
宫无欢还是郁闷,义父怎么就和棋师妹好上了呢?
还有那棋师妹也是好生神秘。
夫君是人,孩儿却是龙,难道,她除了关猛,还有一个龙族的夫君?
那现在义父算什么?
小妾?还是第二房小妾!
第二日,也就是武林大会的前一日,魔宗大开山门,邀请四方豪杰进入宗门内参加武林大会,客房已经备好。
关于这武林大会的内容,魔宗之中已经将细节散布了出去。
一面,宗主宫誉辛将要飞升,将宗主之位,当着天下的人,传与义子宫无欢,另一方面,便是拍卖宫誉辛炼制的紫阶丹药,还有由如今的第一铸剑师宗政司棋打造的紫阶宝剑‘清虚剑’。
众人看着那阵法玄奥的山门,不敢进入。
要是众人进入了,魔宗的人趁机关了山门,一锅端了怎么办?
但是紫阶宝剑与紫阶丹药的诱惑力确实是大,就算是天门与灵风派的人也蠢蠢欲动,魔宗的山门一开,两派的人便入到宗门里。
见天门和灵风派都进去了,众多武林人士便也跟着进去了。
虽然仓促了一些,但是在宫无欢的打理之下,这武林大会也办得像模像样,该有的东西还有。
魔宗还预备了许多客房,每个宗门都有一间独立的院子,将客房区与本门的地域分来,以防止有人趁机作乱,危害魔宗。
魔宗之内,突地热闹了起来,人人都在谈论着那紫阶丹药与紫阶宝剑,几乎都忘记了此次来的初衷。
宗政司棋用了一夜的时间,成功地打造出了一把所谓的‘清虚’剑,宝剑若想成为紫阶,那也必须用十分珍贵的材料打造,这把清虚剑的材料自然是十分珍贵,但宗政司棋也不曾肉疼,这些材料内天地中不缺。
关于是谁以魔宗之名发请帖的事情,查来查去也无头绪,所有的门派都不知晓到底是谁发的请帖,甚至有些门派并未收到请帖,只是听闻其他人议论,便心慌慌地来了。
那些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将天下之人汇聚在魔宗?
想来,那包藏祸心之人也已经潜入了魔宗,迟早会露出马脚。
宫无欢在马不停蹄准备武林大会之时,也在暗中调查着。
不知道对方的目标是魔宗,还是天下群豪,宫无欢不敢掉以轻心。
这两日,宗政司棋与宫誉辛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不是宗政司棋偷偷地潜进他的住所,便是宫誉辛大摇大摆地到她这里来,宫无欢果真是没有将他们的关系外泄,不过每次看宗政司棋那眼神总有那么一点微妙和惊悚。
也不敢像以前那般‘棋师妹棋师妹’地叫了。
冷夕心心念念着那九炙功法,可是如今魔宗这番形势,他这剑堂堂主也抽不出多余的时间来找宗政司棋探讨,就算偶尔有时间来找宗政司棋,也是看到宫誉辛和她在一起,他们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起下棋。
看来,这宗主还是十分看重这身为第一铸剑是的‘侄女’的,还亲自教导棋艺啊!
见宫誉辛兴致勃勃,他便也只有退走了。
在武林大会举行的前夜,宗政司棋终于得闲了,所谓的得闲便是身边再无一个人对她时时动手动脚的,宫誉辛去忙活武林大会的事情了。
她懒洋洋地坐在房中,看着远处的夕阳余晖,思索着今后的事情。
怎么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暗潮涌动。
但这时候却有一个人找上了门来。
宗政司棋看着那杀气腾腾的冷碗,不用想也知道她的目的。
“宗政司棋,离开宗主!”冷碗一来便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离开?凭什么?”宗政司棋把玩着腰间那一方玉佩,是两年前宫誉辛给她的那方。
冷碗一见那玉佩,顿时眼红了,嫉妒疯长:“宗主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宗政司棋摇摇头,“你用什么证明?”
“后山,不见不散!”
冷碗狠狠地瞪了一眼她,身形原地消失,已经施展了遁形大法,往那后山去了。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宗政司棋自然不能不应战。
她要向她证明,到底谁才是配得上他的人。
话不多说,她已经提拉起不情不愿的噬天,遁形到了后山之中。
月悬中空,这片大地银装素裹,月光经雪地的反射将这片大地照得亮亮堂堂。
冷碗已经等在了那雪地之中。
冷碗将身上的厚衣褪下,露出了一袭蓝色战衣,轻薄而犀利,杀气顿起。
而宗政司棋也已经将身上的狐裘退下了,露出了一袭白衣,战袍风魂隐在身上,旁人看不真切,但那防御力却是无人能破。
冷碗所持武器不过一把蓝阶宝剑,而宗政司棋却是紫阶神剑噬天。
宗政司棋可没有欺人的意识,只是觉得这和自己抢男人的女人,还是越早打发了越好。
虽然武器差了对方一点,但冷碗并没有半点胆怯,他已经从冷夕那里知道宗政司棋使用的功法乃是九炙神火。
火属性的功法在这冰寒之地,功力会大降,且听宫无欢说,她不过只有紫阶六星的修为,而她是紫阶七星!
她看着眼前这看似冰清玉洁的女人,已经将她与灵风派那等女子混为一谈了。
宫无欢也曾说她乃是有夫之妇,竟然还来勾引她心爱的宫誉辛,真是不知廉耻!
今日她定要为宫誉辛除去这狐媚子不可!
“宗政司棋,纳命来!”
冷碗厉喝一声,持剑冲来,冰寒的玄力包裹了全身。
处于她攻击范围之中的宗政司棋只觉得一股刺骨寒风迎面而来,强猛的紫阶七星力量堪称灭世,带着冷碗的怒气,若她不闪躲或者反击,便将被轰成碎渣。
她连忙举剑相应,剑招已经氤氲好了。
“剑里乾坤!”
无数剑气凝结成了真实的剑形,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刺向了冷碗,但平日里无往不利的剑气在此时竟然萎靡了许多,只因为宗政司棋的力量是火属性的,在这冰天雪地的情况之下,力量大减,九炙神火和玄火都一阵萎靡之色。
等攻到冷碗的身前时,力量起码减弱了三分。
冷碗挥剑,轻易地斩断了袭来的剑影,冷声道:“宗政司棋,你就这点手段吗?”
说罢,提剑使劲了全力挥出,“寒冰杀!”
霎时,漫天的雪花冰凌汇聚,成一股至寒之气,成龙形攻向宗政司棋。
极速袭来的那条冰寒长龙让宗政司棋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风魂能抵御任何攻击,但是却不能抵御寒冷,宗政司棋被那冰冷的至寒之力激得打了个哆嗦,甚至那手脚都有些冰冷了,说到耐寒,南方人确实不如北方人。
若是自己的手脚被冻住了,那必将是任人宰割!
宗政司棋发狠,望着那袭来的长龙,噬天擒在手中,挽出了一个利落的剑花。
“剑刃风暴!”
天地突起一阵风暴,全部是由凌厉的剑刃组成,瞬间便将宗政司棋给护在了其中。
等风暴停了,宗政司棋才发现,那剑刃风暴已经被冷碗的寒冰杀瞬间凝结,在她的身边凝成了一个圈,成桶状将她圈在其中,她施展出的玄力被那寒冰杀给生生地瞬间凝结了!
在这等冷寒之地,施展此等冰寒的武技,简直就是无敌了!
这时候,杀气从上头袭来,冷碗知道自己的剑不如她的剑,便用冰寒的武技将她封住,直至封死她为止。
“冰封万里!”
寒风灌注了进来,拍打着宗政司棋的脸蛋,如刀割般的疼痛,冷碗的武技带动了大片的寒风起,似乎成合顶之势要将她困在冰雪之中。
宗政司棋彻底发狠了,使劲了全力,举剑迎上了上去。
“风动乾坤!”
飓风起,以宗政司棋为中心席卷开去,瞬间便破了封堵她的众多冰雪。
她也脱身于冰窟,冲入了云霄,落在了冷碗的不远处。
冷碗被那暴风杀得措手不及,且现在才知道,宗政司棋的力量竟然是紫阶八星!
原来是深藏不露!
她突然恍然大悟,尖叫道:“原来你是灵风派的奸细!”
这一招‘风动乾坤’乃是灵风派的秘籍,绝无外传!
她早该猜到的,宗政司棋就是灵风派的人,定是那苏素雪派来迷惑宫誉辛的奸细!
冷碗面上呈现一片不死不休的疯狂,终于找到了彻底诛杀宗政司棋的理由,更是兴奋,“那我便是留不得你了!”
她一定不能让宫誉辛再沉迷于她的美人计下!
顿时,冷碗杀招尽起,而宗政司棋也不想解释什么,便一直是使用驭风诀之上的秘籍,间或搭配着雨族的武技。
“雨碎天地!”
这片天地突起漫天风雨,不像平时那般是雨水,而是一根根尖锐的冰凌,大范围攻击,让冷碗一瞬间便无处遁形,举剑形成一个防护罩,将那冰凌阻拦在外。
但这时候,宗政司棋的剑却到了眼前,冰凉的触感驾到了她的脖子上,宛若实型的剑气刮着她脆弱的脖颈,只要那剑锋微转,她便人头落地。
冷碗知道自己的已经彻底输了,方才宗政司棋那速度已经令她无力。
宗政司棋冷冷道。
“你输了。”
同时收回了噬天,这冷碗现在还不能动,毕竟她乃是魔宗的长老之女,那长老早年便与宫誉辛一起出生入死。
但若是这冷碗还不死心,她来一次杀一次!
宗政司棋便转身离去,留下雪地中的冷碗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你这个灵风派的奸细,不要脸的荡妇,我一定